現(xiàn)在不進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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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淮此時就站在大門口靠在車上,紀星河怒火沖沖的向他大步走來,反而露出了個極燦爛的笑,說:“阿星,想起來沒有?” 紀星河面無表情,沉著臉,握著磚頭的手背在了身后,他還有話問謝淮。 理智告訴紀星河,如果他和謝淮以前是情侶關系,那么現(xiàn)在紀星河也不可能讓這種關系繼續(xù)延續(xù)下去,看在自己失憶的份上,他不打算深究,兩人就此分道揚鑣就算了。 “我和你以前是什么關系?” 謝淮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從西褲兜里掏出手機,解鎖后的屏幕是紀星河低頭koujiao的照片,手扶著那根性器,前端被含在嘴里,唇邊還掛著津液被拉扯成細細的銀絲,看上去yin蕩又迷人,他把它設成了壁紙。 頑劣的笑掛在謝淮的臉上,“阿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床伴。” 怒火最終戰(zhàn)勝了理智,紀星河從背后拿出磚一把拍在謝淮的額角,頓時,紅到艷麗的鮮血順著謝淮的側臉,沿著下頜滴落到地上。 紀星河還覺得不過癮,扔下磚又要伸出一拳去打,卻硬生生被謝淮左手接住。 謝淮顯然沒想到從前溫順粘人的紀星河完全變了個模樣,溫熱的血還在不斷流出也不管不顧,氣極反笑:“好啊,紀星河,你的翅膀真是硬了!” 謝淮一手抓住紀星河的衣領子,一手開了后車門,紀星河如何掙扎都不理會,像拎小雞一樣,把紀星河塞進車后座,自己也上了車,一腳油門就沖了出去。 謝淮滿臉滿身的血,單手握著方向盤,疾馳在路上,窗外的街景都變得模糊,紀星河只知道周圍的綠植突然變多了起來,是駛去的是郊區(qū)的方向。 謝淮此時地怒火已經(jīng)將他燒的發(fā)狂,血流過他的眼角,眼前猩紅一片,他想要以前的紀星河,他不明白紀星河為什么會失憶,甚至連他都記不起來,他想要之前的阿星。 謝淮突然腳下猛的一踩剎車急停在路邊,后頭的紀星河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因為慣性頭直接磕在前座椅背上,疼的直咧嘴。 謝淮下車,打開后車門,猛地把紀星河按倒在車座上,左手伸進上衣里在他偏瘦的身體上游動著,撫摸著肌膚一路向上,指腹用力揉搓著胸前的一點殷紅。 紀星河一下子就明白謝淮的意圖,開始瘋狂的反抗,踢他推他,“謝淮,老子不是同性戀!”紀星河罵的很大聲,希望他能停手。 謝淮將紀星河的雙手反擒住,欺身壓近說道:“昨晚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硬了,不能再忍了?!北櫟碾p唇落在紀星河的脖頸,迫不及待的要將身下的人撕咬殆盡。 紀星河扭頭急忙躲閃:“你他媽清醒點,我會報警的!” 早已被挑起yuhuo的謝淮,自然不會放過這已經(jīng)到口的肥羊,下身隔著褲子不停擠壓摩梭著紀星河的下身。 紀星河哪里還敢亂動,他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再激怒謝淮,否則自己真的會在這車里被吃干抹凈。 紀星河此時只能服軟,用略帶商量的語氣和謝淮說:“別在這里,至少...得在床上吧?!?/br> 謝淮見他服軟,心里也有一絲松動,隨即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將紀星河抱在腿上,左手又不安分的探進紀星河的衣服內(nèi),另一只手隔著褲子不停揉搓著紀星河的屁股,啞著嗓子說“那就等回家到床上,現(xiàn)在不進去?!?/br> 紀星河此時雞皮疙瘩已經(jīng)起了一身,還沒弄懂謝淮所說的家是哪里,褲子的拉鏈就已經(jīng)被拉下,謝淮胡亂揉搓了幾下紀星河下身軟軟的一團,就已經(jīng)微微翹頭。 謝淮一把就將紀星河的褲子脫掉,自己的西裝褲也褪到腳踝處,紀星河緊張地瞄了一眼窗外,還好已經(jīng)是傍晚,天微微暗,四周寂靜無人。 謝淮的手已經(jīng)從胸前轉移到他的大腿之間,紀星河的性器雖說不算大,但也是正常人的尺寸,干凈秀氣。 此時被謝淮略帶薄繭的手挑逗的已經(jīng)完全勃起,謝淮很清楚這身體的敏感點在哪里,即使紀星河已經(jīng)盡量克制,還是逃不過生理反應。 紀星河身體被謝淮用手臂完全圈住,謝淮的下頜抵在他的肩上,呼出的熱氣把紀星河的耳朵燙的通紅。紀星河想要稍微逃離一點,屁股卻正好貼上謝淮已經(jīng)劍拔弩張的性器。 紀星河尷尬的只能用手撐著車前座的靠枕,只求能離那根大的嚇人的性器,隨著紀星河的動作,眼前的一幕令謝淮血脈噴張,窄細的腰部稍弓起,往下就是渾圓結實的臀部,構成了完美的曲線,又圓又大的兩瓣臀rou上方各有一道淺淺的腰窩。謝淮看的熱血沸騰,真想把臉湊上去,深深埋進那誘人的翹臀里舔舐一遍。 謝淮靈活的手指已經(jīng)纏繞上紀星河那根秀氣的yinjing,指腹時不時還刮瘙過頭部,引得紀星河陣陣戰(zhàn)栗,馬眼處已經(jīng)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似乎馬上快要高潮了,謝淮的手上下taonong著速度也愈來愈快。 “啊...不要再刮那里了...啊哈...我快不行了....別碰那里...啊啊啊...”紀星河已經(jīng)快到臨界點,呻吟聲已經(jīng)從嘴里溢了出來。 “把腿張開點,夾著?!?/br> 還不等紀星河有所動作,就已經(jīng)將劍拔弩張挺立真的yinjing插入紀星河的雙腿之間,guitou部分已經(jīng)有粘水流出,顯然已經(jīng)是極興奮的狀態(tài)。 紀星河的大腿間被冷不防塞進又燙人又粗大的yinjing,只覺得眼口一麻,半透明的jingye一股股射了謝淮滿手,渾身都軟了下來。 謝淮輕笑一聲,“阿星還是這么敏感?!?/br> 謝淮直接將紀星河剛射出的jingye涂蹭在二人的性器上,充當潤滑,大手握住自己和紀星河半軟的yinjing,開始上下擼動起來,很快又硬挺起來。舌尖輕輕舔舐上紀星河的耳垂,興奮又愛惜一般吮吸著。 紀星河剛射完自然受不了謝淮的手再次侵襲,拼命挺起白圓的臀部,卻將兩根yinjing貼的更緊,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大的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還在微微跳動著。 謝淮偏不讓紀星河逃離,也知道紀星河已經(jīng)敏感到經(jīng)不起挑逗,變更加快手里的速度,快而有力,紀星河腿間的兩根yinjing早已變得濕滑滑的,粘水已經(jīng)流到莖身,滴落在紀星河不算濃密的陰毛處,有了潤滑,變得滑溜溜的,兩人都特別舒服。 車內(nèi),謝淮和紀星河的興奮不規(guī)律的喘息聲交雜在一起,還伴著嘖嘖水生很是yin靡。謝淮通過車前鏡看清楚紀星河臉,是滿足又隱忍的神情,薄唇向下貼近紀星河的肩頭,輕咬了一口,紀星河白皙的肩上立馬紅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