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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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將這種將曠野、城市以及人類頭腦侵蝕殆盡的腐爛之物從何而來。 在我們的慈母與父神真正重逢之前,有一支雇傭兵小隊深入腐敗的腹地,想要追蹤腐爛之物的來源。 那是在中心城的下城區(qū),象征著不落日輪的太陽塔屹立在積壓的黑云與哥特式塔樓之間,塔頂?shù)狞S金日輪反射著亙古不變的炫目光暈。無數(shù)滑行的飛行器在黑夜中一顫一顫地閃光,它們的軌道凌駕于深淵般漆黑的城市群之上,在鱗次櫛比的塔樓間如蛇行般穿梭,被濕寒的雨霧一洗,這些長蛇般盤旋綿延的軌道便呈現(xiàn)出魚鱗般斑駁花白的質(zhì)地來。 就在這些冰冷的鋼鐵軌道之下,下城區(qū)五彩斑斕的霓虹光束被濃稠的潮氣模糊成粘膩的濃霧狀。那股極致糜爛腐敗的陰冷氣息就是從這里發(fā)源的,傭兵團從腐爛物般泥濘的街道穿行,路上沒再遇見過一個精神正常的活人—— 仿佛有什么古怪的東西流淌在濃霧中,抽絲剝繭般貪婪且緩慢地啃食所有活物的頭腦。它隔著他們單薄而蒼白的皮膚,用粘膩濕冷的舌頭撬開顱骨,吮吸腦髓,慢條斯理地品嘗,最終將人類吸食成皮包骷髏的活尸。 傭兵小隊不寒而栗,向著濃霧最深處進發(fā),最終推開了一扇松松垮垮的門扉。 于是,他們有幸窺探到了我們未來的慈母與尚未成熟的父神交尾的現(xiàn)場。 屋內(nèi)像海洋般溫暖、潮濕且甜蜜,明艷斑斕的霓虹光透過霧蒙蒙的玻璃窗,像黏稠的蜂蜜糖漿一樣流淌進這間昏暗的屋子。 只見一具通體瑩白的人形斜躺在床鋪上,雪白肌膚上流溢著汗?jié)癜阆闾鸬乃?,薄霧般迷離的氖燈光暈灑落在他雪白的胴體上,使得這具柔軟的rou體浮現(xiàn)出某種溫?zé)岬?、濕漉漉的、極其嫵媚綺麗的情欲色澤來。 這就是我們未來的慈母,尚未理解父神的愛的他像極了一只被蜘網(wǎng)捕獲的懵懂且潔白的蝶類,素白的雙腿軟綿綿地自床沿耷拉下來,細瘦的腳趾無力地張開,隨著某種詭秘的節(jié)奏微微晃動。 他泥濘濕軟的下體連接著一只畸形的、難以用言語描述的詭異生物。 那是年幼的父神。 最初的祂為俘獲慈母的歡心,將自己捏造出精密的、類蟲又類人的形態(tài),活像一只不足月的幼崽,軀干和肢體還非常柔軟滑膩,未能生長出漆黑斑斕的鱗片與鋒利的骨甲。 但祂的生殖器早已發(fā)育成熟,從腹腔下部的生殖裂中伸展出來時還牽著濕滑的絲狀黏液,呈現(xiàn)出沉甸甸的熟紅色,滴答滴答地分泌出誘人發(fā)狂、意亂情迷的甜蜜的信息素原漿,因而當這具猙獰畸形的rou具埋進慈母濕熱的身體里時,我們yin亂又圣潔的慈母僅能蜷起蒼白的腳趾,發(fā)出小貓般綿軟又可憐的嗚咽,尾音帶著哭泣的顫音。 進食和交媾幾乎同步進行,父神幼體吸食著來自愛侶洶涌的愛意,類似人類手指卻遠比人類肢體更精妙美麗的足肢緊摟著慈母纖瘦的腰,尾部緊緊嵌進慈母的兩腿之間,在那團不斷抽搐著的、濕熱而緊致的溫床中進行徹底的交媾。 我們潔白的慈母被年幼父神釘在床上侵犯,享用著漫長且持續(xù)不斷的受精。這宛如甜蜜酷刑,父神那根性器上虬結(jié)著的瘤狀物與脈絡(luò)時刻僨張鼓動著,源源不斷地將粘膩的體液灌注進慈母嬌小的宮腔,所以慈母的肚腹永遠懷胎般圓溜溜地隆起,稍一動作,腹中粘稠晃蕩的水聲便能將無知的慈母刺激得不斷啜泣。 等到他們私密的產(chǎn)房被外來者貿(mào)然入侵,父神的幼體才終于停下這場交媾。 祂緩緩抬起尾部,將填進伴侶嬌嫩rou腔中的性器緩慢拔出。 于是在足肢悉悉索索的摩擦聲和慈母饑渴又含混不清的呢喃和哭叫中,我們可憐的慈母,靠在床沿的纖瘦的腳踝垂死般虛弱地彈動了幾下,有著半透明的瓷器般通透脆弱的質(zhì)感,腿間那兩瓣糜爛白嫩的yinchun更是被父神的yinjing撐到高高鼓起,無比貪戀地吮著父神的yinjing,在被拔出后只能遺憾地發(fā)出一聲粘膩濕潤的啵唧聲。 慈母yinchun間隱秘的roudong翻出爛熟酥軟的軟rou,被玩弄到近乎難以閉合,離開了父神的撫慰,大團牛乳般濃稠的白精便像失禁般從他濕熱的私處汩汩涌出,有卵一般顆粒狀的膠狀物混在其中滾落。他柔軟的yinjing就垂在一旁,這根可憐的小東西被蹂躪壞了,軟嫩的蘑菇頭泛著濕漉漉的水光,從尿道孔里抽泣般地、一小股一小股的、淅淅瀝瀝流出稀薄的精水。 年幼的父神將那顆類人的、模糊到難辨五官的臉龐微微低垂下來,憐愛地靠向我們的慈母。后者潮紅的臉龐呈現(xiàn)著迷亂的、意猶未盡的醉態(tài),纖長的眼睫被汗水和眼淚膠成一綹綹,濕紅的嘴唇缺氧一般翕張著,發(fā)出夢囈般舒緩而迷醉的吐息聲。 「該到出發(fā)的時候了?!?/br> 父神在說話。祂發(fā)出清脆的骨骼敲擊般的噠噠聲,低垂著頭顱維持著這樣近乎溫存的姿態(tài),不同維度的虛影匯聚成祂臉龐上數(shù)千萬雙黃金羅盤般旋轉(zhuǎn)著的眼睛。 「瞧,我們的眷屬已經(jīng)在等待我們啟航了?!?/br> 只見房間的入口處,原本想要舉槍的雇傭兵們不知何時被父神的污染奪取了心神,如提線木偶般呆滯且謙卑地跪趴在地。 數(shù)月之后,我們一無所知的慈母懷抱著父神稚嫩的幼體,甜蜜地沉睡著。 他安睡的溫床是一艘由無數(shù)父神崇拜者的枯骨構(gòu)筑而成的巨船。沿途,被精神觸須所污染的人類蜂擁上前,源源不斷地獻出他們瘦弱的脊背填補巨船的空隙,近乎狂熱地將我們圣潔的慈母送往父神的謁見之地。 至此,伴隨著尸骸被碾碎的嘆息聲,我們的慈母,終于被送進了那座封印父神的深淵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