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9saoxue高潮/放置/江知越:不吃飯就吃我的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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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越愛死了江疏這個樣子。 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脖子胸膛奶頭細腰紅臀大腿小腿滿滿都是他留下的標記,軟熟的xue里深含著他的性器,張著嘴被cao射cao尿,cao到失神,cao到腦子一片空白,cao得他全世界都只有江知越一個人。 這才是他最應該是的樣子。 沒錯,江疏的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才對。 江疏被cao得奄奄一息,但江知越還沒有滿足。 他射精以后,就只是抱著江疏,玩弄他的身體,江疏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寸皮膚都被他用手丈量過。 這是完完全全的,他的江疏。 沒過多久,江知越又重新挺立了起來。 他把江疏掐著腰抱起來,想換個姿勢。卻發(fā)現(xiàn)這小婊子悄悄咪咪被自己cao尿了,一時間興奮得不得了。 繞開那片濕潤,江知越重新把他壓在床上,分開兩條長腿,自己的腰胯卡在中間。 江疏前面是他寬闊健壯的胸膛俯在上方,身后是床頭。江疏在他身下挨cao,整個人都被籠在他身影里,被他高大的身體擋的連天花板都看不見。 江知越一邊挺動著重新硬起來的大jiba在嫩逼里橫沖直撞,一邊玩他的奶子,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羞辱他: “小婊子怎么這么不耐cao,才多久就尿了一床?!?/br> “沒用的saojiba連尿都憋不住,就會到處亂噴?!?/br> “夾緊!jingye敢漏出來看我怎么罰你?!?/br> 江疏已經(jīng)徹底沒力氣了,前方性器也射無可射,硬都硬不起來。江知越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跟著喘息一聲, “哈啊…主人…嗯…小母狗不行了…啊啊…要被主人cao死了…好痛…主人行行好吧…哈啊…我要死了…唔…太…太超過了…嗯…” 漸漸地,江疏叫都叫不出來了。他被牢牢的禁錮在男人的身下,無處可逃。最柔軟嬌嫩的地方被江知越堅硬炙熱的性器一次次捅開,一遍遍鞭撻,直到把這個爛熟發(fā)熱的saoxuecao成他jiba的形狀。 江疏整個人都掌控在江知越手里,隨著他的節(jié)奏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和江知越zuoai真的很爽,這點誰也無法否認。 如果說和陳曦zuoai的那次是放松,是無聊生活的消遣,是成年人的正常需求。那么和江知越zuoai的每一次都是瘋狂,是欲望的宣泄,是末日前的抵死纏綿。 江知越在自己的領地里,是絕對的主宰,無論多傲的骨都要在他的身下俯首稱臣。發(fā)情的雄獸一般,身強體壯,精力充沛,字典里永遠沒有饜足二字。只要是他看上的獵物,最終的結果就只能是被他抓住,被他馴服,被他咬著致命處嗚咽求饒。 在江知越的床上,rou體交纏永遠是激烈的,蠻橫的。他們都是欲望的俘虜,遵從自己的本能,痛苦和愉悅并存,靈rou合一,水rujiao融。所有的喜怒哀樂,所有的愛恨情仇,都被遠遠拋開。此時此刻,只有天地,只有兩人,只有zuoai。 做到最后,江知越在他的xue里越cao越快,越鑿越深…… 江疏流著眼淚,抓著男人的肩膀,呆呆地對上男人充滿掠奪欲望的眼睛,眼睜睜看著江知越咬著牙,俯下身在他耳邊擠出三個字:“sao婊子!” 熱氣呼在耳朵上,磁性的聲音讓江疏突然張嘴狠狠咬上眼前寬闊的肩膀,爛熟的saoxue一陣抽搐—— 活生生用saoxue高潮了。 江知越被夾的紅了眼,抓著他的大腿,下身的動作讓人眼花繚亂。最后低吼一聲,第二次在他嫩xue深處射出jingye。 他拔出來的時候,江疏的saoxue已經(jīng)被cao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圓洞。沒有他的性器堵著,saoxue劇烈收縮,軟rou相互擠壓,透明的潤滑液混著腸液都漏了出來,沾得床單上都是。jingye射的很深,一時半會還出不來。 江疏癱在床上,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這場性愛把他掠奪一空,他很累,現(xiàn)在只想睡覺。身體和精神都很疲憊。他覺得自己想和江知越說些什么,剛剛做的時候太爽了,想不起來,現(xiàn)在做完了太累了,還是想不起來。 江知越把他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解下來,江疏由著他擺弄,眼睛半瞇著,眨也不眨,顯然困極了。 江知越先給浴缸放好水,然后把江疏抱進去,自己把一片狼藉的床收拾收拾。臟了的被子床單之類的直接團成一團,扔在一邊,拿出新的放上。 江疏已經(jīng)在浴缸里睡著了。江知越扶著他,小心翼翼地撐開他的腫xue,把深處的jingye引出來,再草草沖洗一下。 回到床上,江知越掏出一堆藥膏,給人一點一點細致地涂好。又把放在一邊的刻著自己名字的項圈給他戴上,最后拿出一個手銬,把江疏的手腕和自己的銬在一起,抱著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江疏醒的時候,江知越人不在,可能是上班去了。 他動了動身體,江知越?jīng)]有把他粽子似的綁起來,而是用手銬把他的左手綁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他身上很痛,但都被好好地處理過。痕跡經(jīng)過一個晚上,變得有些嚇人。尤其是吻痕,一大片一大片的。 江疏費力地從床上坐起來,看到床頭柜上擺著一個保溫桶,飯菜的香氣一絲一縷從里面飄出來。打開一看,是江疏最喜歡的那家私房菜館打包的。 江疏也不客氣,吃完飯就開始分析情況。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臥室,只有基礎的家具,帶一個衛(wèi)生間。北歐風的裝修風格,看著十分豪華。但是什么電器也沒有。可能從來沒有住過人。 在手邊的柜子里翻了一下,江疏更加確認了這個猜想,家具都是新的,抽屜里空空如也。聚神聽了一下,也聽不到什么車水馬龍的聲音。要么是隔音很好,要么就是在郊區(qū)。 窗子是從外面封上的,嚴嚴實實,連天色都看不到,提供光亮的是頂上的水晶吊燈。 江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沒有鐘表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 找了一圈一無所獲,江疏嘆了口氣,在床上躺下,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他在房間里一絲不掛,江知越把他的所有東西都拿走了,包括衣服。 江疏真的沒想到會把江知越氣得直接囚禁自己。這完全超出了他一個遵紀守法好公民的預料。他不是沒想過和陳曦上床的事情會被江知越知道,他也做好了準備。 以為江知越雖然生氣,但最多最多把自己打一頓。沒想到江知越對自己的占有欲那么強,不讓自己再和陳曦接觸,索性直接把自己囚禁了。 呼……這個瘋子。 江疏躺在床上發(fā)呆,決定江知越過來之后,和他開誠布公談一談。 屋子里很靜,什么聲音也沒有。江疏躺在床上放空,不一會就困了。 再醒來是因為聽到了門響動的聲音。 他睜眼,江知越剛好關上臥室的門,隔絕了江疏向外窺探的目光。 讓江疏感到失望的是,外面的客廳也是一片漆黑??赡苓@個房子所有的窗戶都被封上了。 江疏從床上坐起來,跟江知越說:“我們談談?!?/br> 江知越不答,他把新的保溫桶放在床頭柜上,把舊的那個收起來,放在門口。 “江知越!”江疏伸腿踹他。 江知越抬眼看他,面無表情。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我說了我可以和陳曦分手?!?/br> 江知越當然有自己的目的,他想把江疏變成他一個人的,讓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人。 江疏太不聽話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所有物,還妄想著投入別人的懷抱。 這次是陳曦,下次呢?張曦李曦王曦? 江知越已經(jīng)陷入了瘋魔,他被怒火沖昏了頭腦,選擇了最激進見效也最快的辦法 ——人是可以被馴養(yǎng)的。 現(xiàn)在江疏跟他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他是世界上最了解江疏的人,江疏慣會審時度勢,把自己耍的團團轉。 今天聽了他的花言巧語放他出去,明天他又會跑到不知道哪個男人的床上,帶著一身痕跡回來向自己耀武揚威。 江知越要圈禁住他,直到他明白自己是誰的專屬。 “江知越,綁架囚禁是犯法的。你應該明白……” “不吃飯就吃我的jiba?!?/br> 江知越才不聽他廢話,直接冷冷開口。 江疏也冷下臉來。覺得江知越簡直是冥頑不靈,不可理喻。 他索性直接拉上被子,不和江知越說話。 下一秒,被子被掀開,江知越直接把一整條被子拽開,扔在地上。 江疏蜷縮住身體:“你又發(fā)什么瘋!” “我說了,不吃飯就吃jiba?!彼麖娪驳匕呀枇硪恢皇忠步壴诖差^,大大扯開他兩條腿,分別綁在床腳上。現(xiàn)在江疏仰面朝上,呈大字型牢牢束縛在床上。 江疏對江知越破口大罵,但他充耳不聞。 等掰開江疏臀rou,看到那個依然紅腫可憐的xiaoxue,他幾乎是立刻有了反應,卻心知肚明自己不能再cao他了。 昨天明明涂了藥,怎么今天還是這么腫……自己如果再插進去,江疏肯定會受傷。但他也不想就這樣跟江疏妥協(xié),江疏非要吃點苦頭,才能乖乖地斂好翅膀,待在自己身邊。 他拉開柜門,拿出給江疏涂的藥膏。 又拿出眼罩口球,兩個形狀正常、大小適中的跳蛋和一個吸乳器。 把這些東西都扔在床上,他先把眼罩給江疏戴上,在他腦后系的緊緊,確保他自己不會蹭掉。帶口球的時候,江疏極不配合,緊緊地閉著嘴巴,江知越也不強迫他,先把口球放在一邊。拿起吸乳器,也涂上厚厚的藥膏,調整好緊緊地吸在他胸口紅腫的奶頭上。 xiaoxue也一樣,他先是在xue口擠了一大堆,又用手指一點一點送進去,指尖在腸壁上抹勻,涂上厚厚的一層。再把跳蛋也涂勻藥膏,一個接一個放進去,指尖推動著調整位置,讓他們往深處去,停在江疏的敏感點上。 江疏下面這張saoxue,他無數(shù)次用手指和性器到訪過,不僅saoxue記住了他的形狀,他也對這張saoxue了如指掌。他和江疏高中的時候就上床,上了兩年多的時間。這么一算,好像江疏還是他身邊待的最久的情人。 江疏已經(jīng)開始喘息,他不知道江知越給他上的是藥,saoxue里冰冰涼涼的,還以為他是用的薄荷型潤滑劑??赡芤彩切邜u或者是不甘愿,他死死地咬著下唇,強迫自己忍住呻吟,只從鼻腔里瀉出悶哼。 等到江知越打開跳蛋和吸乳器的開關,他徹底忍不住了,大長著嘴劇烈地喘息,眼淚流出來,被眼罩無聲無息地吸收。江知越看準機會,把口球塞進他的嘴里,緊緊綁住。 江疏的saoxue昨天被江知越狠抽了一頓,已經(jīng)腫的像一張嘟起的小嘴。里面也被跳蛋和江知越的jibacao得充血紅腫,稍微一點刺激都讓他又痛又癢。但是跳蛋又抵在他的敏感點上震動,讓他既難受又舒服。 江知越做好這一切,滿意了。拿著被子給江疏蓋上的時候,一眼又看到了江疏挺立著的性器。 他知道,江知越身上的所有刺激并不足以讓他高潮,但是也有例外。江疏在床上一向sao,沒準真的能讓自己射出來。 猶豫了一下,他又拿出尿道棒,擠上潤滑劑一點一點捅了進去。 這下,欲望宣泄的出口被徹底堵住。 江知越徹底滿意了,他給江疏蓋好被子防止他感冒,出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