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3老婆從小黑屋逃跑(超粗暴H慎入)
書迷正在閱讀:封校后室友也不錯、暗黑重口獵奇集、復(fù)古老爺搖搖車震(大口吃rou版)、鐘會無慘、破身游戲、與雙胞胎夫君的二三事(1v2)、穿越之我是西門慶(性轉(zhuǎn),np總受)、我那冷淡的alpha丈夫、墮落共妻曳辭花(雙性/改造)、夜泊楓江
開始放置后,江疏覺得自己到了地獄。 昨天江知越在他嘴里射出jingye,就給他拿出了尿道棒,讓他發(fā)xiele一次。之后就解開了他的繩子,把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卸下來,給他涂上藥,讓他好好睡了一覺。 江疏也確實很累,幾乎身上的東西被卸干凈的瞬間,他就倒在枕頭上睡著了。 他睡覺了,江知越?jīng)]有。江知越在旁邊掐著表,到了六個小時就把他叫了起來。 接著灌腸。 在把他里里外外都洗干凈以后,這次江知越把他綁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眼罩依然把他帶入一片黑暗,性器已經(jīng)塞進了尿道棒,嚴嚴實實地堵上,奶頭上夾著乳夾,xue里是一個帶震動的狐貍尾巴肛塞。嘴里塞著江知越看上的那個性器形狀的口球,一直抵到喉嚨。 布置好這一切,江知越給自己定了一個三個小時的鬧鐘。躺在床上睡著了。 江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的這段時間。他在情欲里昏昏沉沉,而他的主人正和自己在同一個空間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可能是坐在床上盯著自己發(fā)sao的樣子,嘴角掛著冷笑;可能是站在自己的眼前,低頭打量自己,下一秒就狠狠拉扯自己瘙癢的奶頭;還可能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工作或者別的什么…… 他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試圖引起主人的注意,但是也不敢過于大聲,怕給自己惹來一頓狠厲的懲罰。卻沒有回應(yīng)。 仿佛屋子里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只發(fā)情的,被按摩棒cao的母狗。 江知越醒的時候,江疏還在嗚咽。他已經(jīng)被cao得很熟了,按摩棒把手都亮晶晶一片,分不清是saoxue里擠出來的潤滑還是別的什么。 江知越輕笑一聲,摸摸江疏的腦袋。 江疏突然聽到他的聲音,激動地直顫抖,把頭揚起依戀地在他的手掌上蹭。 “舒服嗎?” 江疏點點頭,又搖搖頭。嘴里嗚嗚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江知越去柜子里拿出蠟燭和鞭子,打算和他玩點花樣。 江疏這樣還不夠,遠遠不夠。他點起具有催情效果的情趣蠟燭,一點一點的把燭淚滴在江疏身上。然后開始用鞭子抽他。 奶頭,胸膛,腰腹,大腿……江疏帶著眼罩,永遠不知道下一鞭會落在哪里,會在何時落下。只能顫抖著承受,然后被突如其來的一下抽得嗚咽一聲。 抽完,把他抱到床上,綁著換了個姿勢,抽出按摩棒cao了一頓。cao得他又哭又叫,順利地射了兩次。 江知越帶著安全套,沒有射在里面。 cao完,給他塞進去一個跳蛋,調(diào)到最小。 “乖,等我回來?!?/br> 江疏愣了一下,想讓他別走,卻由于嘴里堵著的東西,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這幾天都是這樣。江知越很少給江疏摘下眼罩和口球,也很少cao他。每一次cao他,都是徹底的,大汗淋漓的性愛。把江疏cao得崩潰,cao得失神,cao得射尿。 然后再放置。 所有的一切都很不規(guī)律。每次放置,有時候兩三個小時,有時候五六個小時,有時候甚至一整夜。 漸漸地,江疏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恐懼,變得麻木起來,腦子里完全被情欲塞滿,唯一的期待就是江知越的聲音,江知越的觸感,把江知越當(dāng)成救贖和賞賜。 在這種環(huán)境下,江疏完全失去了對周圍環(huán)境的感知力,甚至分不清江知越是不是在房間里。只是條件反射一般的,聽見門開合的聲音就開始嗚嗚咽咽。 如果聽到江知越的聲音,腳步聲也好,說話聲也罷,甚至是呼吸聲,都讓他激動萬分。 江知越完全把他馴服了。 只要江知越在這個房間里,他就會緊緊地依偎著江知越,或者是纏著他zuoai,或者是讓他和自己說話,或者什么也不做,就簡單地靠著。 即使不被綁著,他也不會試圖反抗。而是對江知越完全服從,把他的話奉為圣旨。 江知越也不完全寵著他,有的時候把他抱在懷里,溫柔地哄著他和他zuoai;有的時候冷冷地讓他離自己遠點,江疏哭著求他,費盡心思勾引他,他也不為所動。 患得患失的感覺讓江疏更加用力地討好他。讓干什么干什么,甚至是舔鞋。羞恥心也沒有了,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江知越對他這樣的狀態(tài)很滿意。慢慢就對他放松了警惕。 這天晚上,江知越抱著江疏睡著了。但是半夜,江疏突然覺得自己肚子很痛。 可能是白天在地上躺的時間太長著涼了,或者是江知越射進去的jingye沒有清理干凈。 江疏看著江知越的睡顏,心里一陣滿足。他悄悄地溜下床去,進了浴室。 解決完順便給自己灌了個腸,讓江知越睡醒可以直接用。 他輕手輕腳地走出浴室,突然,江知越睡覺的枕邊,有一個發(fā)著光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鬼使神差地,他向著那個東西走過去。 還沒碰到,江知越睜開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江知越伸手鉗住江疏的手腕,表情陰冷,毫無睡意。 江疏剛剛下床的時候,他其實就有意識了。聽到浴室里的聲響停止,他換了個姿勢,方便等會江疏回來抱著自己睡覺。 明明完事了,卻遲遲等不到他上床來。 一睜眼就看到江疏眼睛盯著自己的手機。 江疏嚇得一抖,手被攔住,眼睛卻還是黏在那個東西上。 那是江知越的手機。 手腕越來越痛,好像要被捏碎了。 江疏機械地扭頭,對上了江知越的眼睛。那里面滿是毫不掩飾的暴怒。 接下來江疏渾渾噩噩的,被摁在床上,承受江知越的怒火。 江知越cao他cao得特別狠,和以前是完全不一樣的狠法,甚至可以稱得上粗暴,江疏習(xí)慣性地隨著他的動作,叫得又sao又浪。 江疏的身體很爽,但是頭腦卻很清醒,清醒到他想起江知越對自己做的事情,就渾身發(fā)冷。 “啊…好大…唔…大jiba好會cao…sao婊子要被cao死了…啊主人…母狗的爛逼sao不sao…主人好厲害…使勁cao母狗…婊子的sao屁眼只給主人cao…啊…再深一點…主人扇母狗的sao屁股…求求你…吃我的奶頭…把小婊子cao懷孕…給主人喂奶…我是主人的jiba套子…主人大力點…” 江知越拔出來的時候,透明的潤滑液混著腸液從江疏被cao成小圓洞的xue里流出來,還混著絲絲血跡。 江疏雙眼空洞地躺在床上,渾身凄慘無比。 胸前的奶頭紅腫破皮,包括周圍的皮膚都紅腫一片,是江知越扇的。左邊的那個奶頭甚至連著奶暈被咬了一口,是剛剛江知越射精的時候咬的。犬牙刺破皮膚,鮮血流出,順著胸膛流下,又被江知越舔走,咽下去。 腰側(cè)是幾個因為太過用力掐握出來的淤青手印,足以看出江知越用了多么可怕的力氣。 他本來睡覺前就被江知越cao了一頓了,沒有更多的jingye可以射,也沒有尿,所以一直硬著,漲到發(fā)痛。 最凄慘的還是屁股,江知越以前也打,但是每次都有輕重,打得又紅又腫,但是不會下手過重,只是情趣一樣。 原本白白軟軟的兩瓣臀rou,現(xiàn)在腫大了一圈,紅得似乎能滴出來,幾處甚至打出了淤血。打的時候江疏很疼,但是他沒有說出來。 等江知越第二次cao他的時候,后入的姿勢,他一開始叫得很大聲,后來就漸漸沒了聲音。 他咬著下唇,緊緊閉著眼睛。淚水隨著江知越的動作一點一點涌出,聚到下巴上,又悄無聲息地滴在被子上。 江知越射的時候,他睜開眼睛,那里面空洞洞的,什么也沒有。 他說:“江知越,我不是你的東西。你不可能關(guān)我一輩子?!?/br> 江知越不答,渾身充滿了暴戾的氣息。 突然,他伸手拽住了江疏的項圈。江疏被他拽得起身來,他喘不上來氣,只好伸手從前面扯著項圈,給自己爭取呼吸空間。 江疏另一手握住江疏傷痕累累的臀rou,重新硬起來的性器狠狠往里面一頂,抵在最深處,guntang的尿液激射而出,沖刷著江疏的xue腔。 江疏發(fā)出一聲崩潰的哭叫,卻因為項圈緊緊勒在脖子上,憋在了喉嚨里。 兩個人拉著項圈的手都太過用力,項圈直接斷成兩截。 江疏倒在床上不住的咳嗽,捂著漸漸被尿液撐得鼓起的肚皮,痛苦地呻吟。 而江知越臉色陰沉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項圈,這個第一天他親手給江疏戴上的、上面掛著一個金屬小牌,刻著JZY三個字母的項圈,斷掉了。 仿佛把他這場鬧劇的赤裸裸血淋淋的結(jié)果攤開展示在江知越面前。 他用怒氣和暴戾掩飾自己的不安和恐懼。 江知越一下子抽出自己的性器,xue口收縮不住,內(nèi)里的液體噴涌而出。 江知越狠狠一巴掌拍上去,大聲喝道:“夾緊!” 江疏自然是沒反應(yīng),于是江疏一把拉開柜子,把里面各種情趣用品都扔在床上,拿出一個金屬肛塞,對著江疏的xue塞了進去。把尿液牢牢地堵在里面。 “看來是我對你調(diào)教的還不夠!” 他惡狠狠拿起繩子,就要再次把江疏綁起來。 江疏立刻開始掙扎,江知越黑著臉想過來抓他,他一個閃身躲過去,然后狠狠甩了江知越一耳光。 看著江知越不可置信的樣子,江疏一字一頓:“江知越,你真讓我惡心?!?/br> 回過神來的江知越還要靠近,江疏慌亂中一扭頭,撞上了尖銳的柜子角—— 血涌出來,流了他滿臉。 他看了一眼呆住的江知越,撿起地上的臟床單,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