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姜暮云,拿著老婆的衣服哭著擼(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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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溫知許30歲的生日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姜暮云計劃著要好好的給他過,畢竟這是他們結婚以來第一次陪溫知許過生日。 不過溫氏集團那邊卻出了點麻煩,需要溫知許出差一周。 “不能派別人去嗎?” 幫著溫知許收拾行李的時候,姜暮云從后面突然抱住他,堅硬的柱體抵上后背,在溫知許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這件事情還挺嚴重的,派別人我不放心?!?/br> 溫知許何嘗不想留下來和姜暮云一起過生日,畢竟他還想著等生日那天,主動開口要姜暮云終身標記他呢。 等這次出差回來,溫知許就準備向外面宣布自己是Omega和已婚的事情,他想趁著自己還能生,趕緊給姜暮云生個孩子。 溫氏集團的事情姜暮云無權插手,TOP那邊也幫不上什么有用的忙,姜暮云只能幽怨的送老婆到機場,然后用一周的時間準備溫知許的生日。 若是生日那天老婆回不來,那他就飛到溫知許那邊給他過生日,姜暮云是這樣想的。 但是姜暮云這幾天總感覺身子不是太舒服,每到夜里就頭昏腦脹的,信息素還總是無意識的釋放,有時候甚至濃到把自己熏醒。 “老婆,我好難受,你快回來好不好~” 姜暮云破天荒的給溫知許打電話撒嬌,他在床上怎么躺都感覺有點不得勁兒,體內(nèi)一直有股無名的yuhuo在蹭蹭的上漲。 “要不要先找醫(yī)生過來給你瞧瞧?我這邊忙完就回去了,很快的?!?/br> 溫知許耐心的安慰他后,又通知了姜暮云的私人醫(yī)生到別墅去幫他看病。 他知道按姜暮云的性子是不會乖乖就醫(yī)的,也不知道這個Alpha腦子里都在想什么,總以為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永遠不會生病一樣。 醫(yī)生帶著溫知許的囑托艱難的幫姜暮云檢查了一番,剛出門就及時的向溫知許報告了他的情況。 “溫先生放心,姜少只是快到易感期了?!?/br> 醫(yī)生總是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溫知許那邊卻已經(jīng)擔心的不行了。 Alpha的易感期會特別煩悶暴躁,甚至失去理智,沒有Omega陪著的話那是異常煎熬的。 溫知許立馬聯(lián)系助理訂了機票,看來他的工作計劃要盡早提上日程了。 生日當天,溫知許坐了最早的一班飛機,到家也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在別墅門口等著的人不是姜暮云,而是溫知許的私人醫(yī)生。 “溫總,您的身子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醫(yī)生還穿著白大褂,看樣子應該是剛從醫(yī)院趕過來。 “我沒事?!?/br> 溫知許搖了搖頭,轉身將車上的行李箱拿了下來。 他現(xiàn)在非常擔心姜暮云的情況,哪里還有心思想著自己呢。 不過醫(yī)生是要為他負責的,還是貼心的提醒了幾句。 “溫總,恕我直言,您必須要與姜少進行終身標記了,哄也好騙也罷,過了今天,您的身體狀況可就不一樣了?!?/br> 醫(yī)生并不知道溫知許和姜暮云早已經(jīng)互通心意了,他跟著溫知許快九年了,有些話他是必須要說的。 “您的體質(zhì)本就特殊,再不進行終身標記,未來懷孕的幾率會更小,您的性命也會受到威脅。再說姜少已經(jīng)是您的合法丈夫了,您···” “你的話太多了?!?/br> 溫知許打斷了醫(yī)生的話,發(fā)現(xiàn)姜暮云就在門口站著了。 “阿云···” 他剛想上前去抱抱姜暮云,沒想到姜暮云扭頭就走,還將門給關上了,聲音特別大。 “姜少這是生氣了?” 醫(yī)生不解的問了一句,被溫知許一記刀眼給嚇的閉上了嘴。 下一秒,溫知許眼前的這個男人忽然捂著鼻子往后退,空氣中彌漫著的又濃又嗆的薄荷味道熏得他差點失了控。 “抱歉溫總,我先回去了?!?/br> 這里有個頂級的Alpha正進入易感期,像他這種普通的Alpha待在這兒會受不了的。 整座別墅已經(jīng)被薄荷味緊緊包圍住了,這信息素來的猛烈又逼人,就連被多次臨時標記的溫知許都有些承受不住這個味道。 腺體有些發(fā)燙,溫知許微微釋放出草莓牛奶味道讓自己好受些。他第一時間趕到姜暮云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人不在里面,而他以前住的那間臥室,也沒有姜暮云的痕跡。 躲到哪里去了? 溫知許拿了所有房間的鑰匙,循著薄荷味道找到了三樓最里面的一個房間,這里只是個儲物間,放著他的一些廢舊的生活用品和從小到大穿過的舊衣服。 門口的薄荷味道非常濃郁的,可想而知里面的信息素味道會有多么強烈。 進入易感期的Alpha失了控的抱著溫知許穿過的衣服放在鼻尖使勁的嗅著。薄碎的劉海壓著額頭,劉海下是一張精致的哭花了的小臉。 姜暮云這幾天本就有些不受控制,今天又在門外聽到醫(yī)生和溫知許說的那番話,讓他心里生了一種被利用的感覺。 難道溫知許和他結婚和他zuoai只是想要利用他完成終身標記嗎? 溫知許說的喜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 極度缺愛的Alpha一時間竟分不清現(xiàn)在是夢中還是現(xiàn)實。他只感覺頭痛欲裂,下身腫漲著硬的發(fā)疼,好想進入老婆的xiaoxue狠狠的cao弄他的身體。 “不···我不要碰他的身體!” 姜暮云聲音沙啞著,瘋狂的撕扯著溫知許的舊衣,那衣服上面還殘留著老婆身上淡淡的草莓牛奶味道。 “老婆,我好難受啊~” 失了控的Alpha坐在墻角,哭著將那舊衣撕扯完后,又將殘破的碎布全都拿在手里,將身下那根緊緊包裹住。 “阿許···阿許···” 姜暮云拿著溫知許的衣服自慰,卻不肯開門讓溫知許進來。 他帶有哭腔的叫著溫知許的名字,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都是溫知許的一顰一笑,全都是溫知許嬌嫩的小乳和他誘人的蜜xue。 Alpha邊哭邊加快手上的速度,可是右手的溫度和軟度完全比不上他老婆的那張小嘴,無論他怎么擼動,就是射不出來。 門外的溫知許著急的拍著門,姜暮云反鎖了,他用鑰匙根本打不開。 “阿云,阿云你把門打開好不好···” 溫知許似乎聽到了里面的哭聲,還是年輕的Alpha邊哭邊在叫他的名字。 易感期Alpha的行為都是很反常的,溫知許聽著姜暮云哭,心都要疼死了。他身子也難受的緊,可是相比起自己,他更希望姜暮云能好過一點。 怎么能讓姜暮云好過呢,答案很明顯,當然是和他zuoai,瘋狂的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