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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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冉緣強(qiáng)忍著睡意,打著車回到祥和小區(qū),還沒走幾步就被人叫住了。“冉緣!”滕戚從一輛黑色的賓利車上下來,大步走到他面前。 “咦?三少,這是……?”冉緣問道。 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陳淵明也跟著下了車,正在和他打著招呼,冉緣點頭示意一下。 滕戚:“我打你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的狀態(tài),所以就試著在這兒等等看。” 冉緣“……” 得虧是他的紫氣旺極,運(yùn)氣爆棚,這樣也能給他堵上了。 冉緣:“出了什么事?。俊?/br> 滕戚臉上焦急,“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我個忙的?!?/br> 冉緣看著他的臉上焦急萬分,雖然他現(xiàn)在累得只想趴在床上,當(dāng)一條咸魚干,但是事情緊急他也不好推辭,畢竟人命關(guān)天。 “大概什么情況?” 滕戚:“我侄女她莫名地消失了……就跟你說的那個‘魘籠’很像,所以想請你去看看?!?/br> 冉緣:“走吧?!?/br> 在車上滕戚簡單和他說明了一下情況,失蹤的人是滕戚的侄女,名叫滕兮兮??墒请依锏恼粕厦髦椋栽诩依锩娑际怯袀蛉讼ば目醋o(hù)伺候的。 可是今早上卻發(fā)現(xiàn)她神秘失蹤了!家里所有的傭人都沒有看到她,監(jiān)控也沒有拍到什么線索,現(xiàn)在滕家都亂成一鍋粥了。 沒有實地瞧過,冉緣也不敢妄下斷言,只能說先去看看再說。 滕戚看著冉緣一路打哈欠不斷,眼尾泛紅逼出晶瑩的淚花,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特別是面色,似乎都白了些,問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他透著倦意地說道:“碰到事兒了,鄰居家有個女孩進(jìn)了魘籠,我折騰了一晚上。”冉緣說完又打了一個哈欠,“我……先睡幾分鐘?!?/br> 他與常人的體魄不同,神魂缺失的人,精氣神都要比常人弱些,時常容易倦意上涌。 滕戚看著他說完便瞬間秒睡了,垂著的頭隨著行駛的車輛擺動搖晃,心中有些無奈起來。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肩膀,將他的頭倚靠在自己懷里,看著他眼下的烏青,低聲道:“小陳,開穩(wěn)些?!?/br> “好嘞,三少?!?/br> 好香……又是那股香味,似醇厚的沉香,沁人心脾。 冉緣貪婪地嗅著,他疲乏虛耗的精神,漸漸地感覺飽滿了許多。 車程開了約莫三十分鐘,小車駛進(jìn)了一處寬敞的前庭,進(jìn)入滕家的宅院之中。 “三少,到……到了。”陳淵明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偷偷瞟著后視鏡,“那……我先下去了?!?/br> 滕戚:“嗯……” 陳淵明麻溜地下了車,不時回頭看著黑漆漆的車窗,心中燃起了久違的八卦之魂——三少居然又讓冉大師坐在他腿上了! 他果然沒猜錯,三少就是喜歡男人,而且還是冉大師這款的! 滕戚若有所思地看著冉緣,只見他瞇闔著雙眼睡得香甜,微微張合的小嘴平穩(wěn)的呼吸著,似乎趴在自己的懷里睡得很踏實。 很奇怪,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覺得有些莫名的滿足感,甚至覺得他很可愛。 晃了一下頭,將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驅(qū)逐,他輕拍了一下冉緣的背,“冉大師……冉緣醒醒?!?/br> 耳廓上一陣溫?zé)幔牭搅巳崧暤暮魡?,令冉緣有如沐春風(fēng)般的感覺。他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一時間有些弄不清情況,迷迷瞪瞪地打了一個哈欠:“嗯……到了么?” 滕戚沙啞道:“嗯,到了。” 看著他有些泛紅的眼睛氤氳著水汽,睫毛扇動間擠出了些許淚花,有些親昵地伸出拇指抹去他眼尾處的淚水,說道:“你好像很困的樣子,不然再睡一會兒吧。” 這會兒剛醒神的冉緣,呆楞地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上下掃視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兩人曖昧尷尬的姿勢。臉?biāo)⒌丶t了起來,猛地想要站起身子,腰部卻被手臂緊緊地箍住了,“小心!別又撞上車頂了?!?/br> 聞言,冉緣想起了上次的事情,臉都羞成了絳紅色。 這么回事啊……他還梅開二度了? 看著滕戚的臉上并沒有怒意,似乎沒有跟他計較,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要是換了別人……估計他早就被打死了吧! 冉緣看著窗外面,輕咳了一下:“正事兒要緊,我們……我們下去吧?!彼麤]看滕戚的臉,打開了門就迅速下了車。 滕戚感受懷里的溫?zé)犭x開,心中突然有些失落起來,捻搓了一下還有些濕潤的拇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跟著下了車。 冉緣在院里調(diào)整了一下心緒,等到臉上的燥熱都退下來,才仔細(xì)觀察著眼前的宅院。幾乎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筑,亭臺樓閣、假山、魚池……樣樣俱全。 冉緣剛才一直在睡覺,才發(fā)現(xiàn)這座宅院真的很大,而且還很幽靜雅致。外面的喧囂吵鬧一點都聽不見……真不敢想象宅院坐落在繁華的帝都。 “咦?怎么都沒人?”冉緣問道。 “因為兮兮失蹤的事情,老爺子把所有的人都交給警察問詢了?!彪葑叩剿磉?,“估計現(xiàn)在他們都在會客廳,我們一起過去?!?/br> “好?!?/br> 滕戚在前面帶路,兩個人穿過幾條交錯的走廊,來到了敞開的紅木門處,“進(jìn)來吧?!?/br> “爸,這位就是我跟您提到的——冉緣,冉大師。”滕戚說道。 冉緣看到客廳內(nèi),一位頭發(fā)花白慈眉善目的老人,正端坐在主位上,與他身邊的警察交談著什么。 冉緣微微屈身笑道:“滕老您好!” 滕正松撐著手中的拐杖起身,看著眼前的冉緣,說道:“冉大師,快請坐!” 冉緣應(yīng)聲坐在他的身邊,發(fā)現(xiàn)他身邊的警察們,正朝著自己看著。 “這位是警署的李局長?!彪上蛉骄壗榻B著說道。又看著鄰座的兩人,“這兩位都是警署的干事?!?/br> 冉緣朝著他們一一頷首,問道:“嗯……請問各位目前查到什么線索了么?” “呃,這……”李局長他們面面相覷,有些欲言又止。 他們有些不太理解,為什么滕家找來了一個風(fēng)水術(shù)士,雖然面上沒有露出不屑,但是心中還是暗自腹誹起來。 “請各位盡管相信冉大師,不用避諱什么?!彪菘闯隽怂麄兊念檻]說道。大步走到了冉緣的身邊,將一杯熱茶放在他手里。 “來,先喝杯茶,醒醒神。” 冉緣握著手中的茶杯,茶水不溫不燙溫度剛好,他抿了一口茶香怡人。 李局長混跡官場本就是個人精,看到了滕戚的態(tài)度,心中自然有了數(shù),臉上有些尷尬:“暫時沒有……” 他們動用了所有的刑偵手段,把該查的地方都查遍了,就是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沉吟了一會兒,冉緣放下手中的茶杯,“帶我去她的房間看看吧,不是說她在房間里面失蹤的么?” “嗯,老三,你親自帶冉大師過去看看?!比秸烧f道。 “好?!?/br> 滕戚一路引著冉緣來到后院之中,突然不知從哪里拿出了兩塊糕點,“我猜你沒吃早餐呢,先吃一塊墊墊肚子,待會兒看過之后,我?guī)闳コ栽绮??!?/br> “好吃!”冉緣看著精致的糕點也不推辭,拿過來就吃上了。 看著他腮幫子被塞得鼓鼓的,滕戚笑道:“慢點兒吃?!?/br> 滕兮兮的房間被安排在一棟小樓里,冉緣跟隨著他走進(jìn)去,緩步走上了二樓,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一位美婦,正趴在床上哭泣,她的身邊的男人正低聲細(xì)語地安慰著她。 滕戚道:“二哥,二嫂。” 冉緣知道他們應(yīng)該就是滕兮兮的父母了,看著他們面色憔悴估計也是一夜未眠,“你們好!” “三弟,他就是冉大師?”滕辰問道。 滕戚:“是。” 滕辰疑惑:“怎么這么年輕……” “二少,我二十三歲了,也不年輕了?!比骄壭Φ?。 很多人對術(shù)士的刻板印象,就應(yīng)該是那些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所以也以年齡來判斷能力,冉緣對此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聞言,旁邊的滕戚眼中有些詫異,他一直以為他才二十呢,這長得太顯小,完全沒看出來。 “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找來一個風(fēng)水術(shù)士?”姚玉雪美眸含淚嗚咽不停,“她肯定是又被綁架了!以前不是沒有發(fā)生過……要錢財?shù)故沁€好,如果是那些居心叵測的歹徒,那兮兮她嗚嗚——” 滕兮兮出事的時候,他們夫婦兩人正在外地談項目,驚聞此事連忙趕了回來。警察查了這么久毫無頭緒,也不見有綁匪來索要錢財……讓夫婦心中更加著急起來。 滕家這些年在帝都風(fēng)生水起,讓不少家族或者競爭對手不忿眼紅,暗地里虎視眈眈。早些年滕兮兮就曾經(jīng)被綁架過,所以安排保衛(wèi)照顧的人就沒少過。 如今卻在家中莫名失蹤了…… 冉緣沒有在意姚玉雪的話,畢竟還是需要體諒一位母親的心情,在滕兮兮的房間里面轉(zhuǎn)了一圈,看著房間內(nèi)擺放著很多相框。 他隨手拿起了一個小相框,上面是一位約莫七八歲的小女孩,有著一頭蜷卷的頭發(fā),眼睛笑得彎彎的,臉頰上還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笑容燦爛非常有感染力。她正抱著一條黑色的中華四眼犬玩耍,這張照片似乎是抓拍的。 冉緣看了一下其它的相片,幾乎都是滕兮兮和它的合影,從幼年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 “她平時都在家里么?”冉緣輕輕放下手中的相框問道。 滕辰聞言回道:“是的,她都是在家的,平時不怎么出去……因為前兩年被綁架的事情,我們基本都不會讓她隨便外出了?!?/br> 冉緣走到了小陽臺處,看著院內(nèi)不遠(yuǎn)處,有一間裝潢精致的小木屋,建在一棵老樹下面?!澳鞘鞘裁??” 大小上來看,應(yīng)該住不進(jìn)人,估計也就是一個裝飾而已。 滕戚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嗯?哦,那里是小乖的屋子。” “小乖?”冉緣疑惑問道。 滕戚笑了笑,指了一下相片上的中華四眼犬。“喏,就是它啊?!?/br> 冉緣:“……” 看著院子里面那套別致的小木屋,還自帶了個柵欄小院……說是小別墅也不為過吧! ——居然是個狗屋??? 真是財大氣粗,在滕家的狗生可真是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