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畢業(yè)的最后一夜 天臺上爆cao雙性小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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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言是個雙性人,這個秘密除了竹馬霍少司,誰也不知道。 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展言就只在霍少司的面前才會安心地脫掉衣服,畢竟比起褲子里的sao屄,他還有一個讓他更麻煩的事情,那就是他有rufang,如果不穿內(nèi)衣,上下晃動也是極為的明顯,這就是展言不在外人面前脫衣服的原因。 霍少司是展言最信任的人,他們從穿尿不濕的時候就認識了,關(guān)系可以說是焊在一起的鋼鐵,鐵到不行。 霍少司平常不愛說話,是個極為沉默寡言的人,高中的時候,因為分班的緣故,加上霍少司住校,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 馬上就要高三畢業(yè)了,霍少司卻突然發(fā)條消息給展言,約展言晚上十點的時候到天臺去找他,展言沒太在意。 起夜的時候,展言的腦子一激靈這才想起來,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已經(jīng)一點了:他不會在等自己吧? 雖然展言認為霍少司不會那么傻,但是他卻在天臺上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心想:還真的有這么傻的人! 展言的內(nèi)心被什么給觸動了,亂七八糟地,解釋不清楚。 夜里的風(fēng)果然冷,展言打著哈欠跑了過來,道了一聲歉:“哈——對不起,不小心睡著了,你看到我沒來,你可以回去啊,真在這邊等?你真是太傻了!” 見到展言,霍少司臉色緩和了不少,只是語氣有些冷漠,甚至還帶有一點危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他的神情就像是隱藏在黑夜里的餓狼,一直埋伏在暗處,等著他的獵物。 “是是是,你牛逼,我哪敢不來”,展言實在困到不行,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好困,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我們現(xiàn)在回去睡覺吧?” 展言轉(zhuǎn)身欲走,霍少司突然從后面抱住了展言,氣息開始紊亂,咬著展言的耳朵,說道:“展言,你討厭我摸你嗎?” 沒等展言回答,霍少司就將手伸進了展言的褲襠之中,隔著四角褲開始摩挲展言的roubang,展言吃了一驚,轉(zhuǎn)身推開霍少司,語無倫次地說:“你,你,你要做什么?” 對上展言驚慌失措的眸子,霍少司又重復(fù)了剛才說過的話:“展言,你討厭我摸你嗎?” 對于剛才霍少司的觸摸,展言更多覺得是酥麻和唐突,卻沒有任何厭惡的感覺,展言如實地回答:“我不討厭,但是……唔……” 展言還沒說完的話被霍少司悉數(shù)吞進了嘴里,展言難受得想要掙脫,他卻發(fā)現(xiàn)霍少司的力氣大到出奇:他是什么時候長得比自己都要強壯了? 刮著夜風(fēng)的天臺上,霍少司順勢推倒了展言,不顧展言的反抗,開始拼命地咬吸著展言,展言被吻得窒息,腦子放棄思考的瞬間,霍少司喘著粗氣又問了一遍:“展言,你討厭我摸你嗎?” 展言胸口劇烈地起伏,此時他已經(jīng)放棄了所謂的理智,他的身體被霍少司壓得好熱,他的嘴唇被霍少司咬得瘙癢,全身遍布著酥麻的電流,他含糊不清地呻吟道:“嗯,不,不討厭?!?/br> 聽到展言的允許,霍少司終于不再忍耐,低頭就吻住了展言,重重地吻著他,霍少司的手摸進了展言的上衣,揉搓著展言衣服里面的rutou,捏在兩指之間不停地轉(zhuǎn)動,他另一只手終于毫不阻礙地伸進了展言的內(nèi)褲之中,開始不停地愛撫展言兩腿之間的yinjing,sao屄。 “嗯~”展言因瘙癢發(fā)出了呻吟,這讓霍少司更加饑渴難耐,他朝著霍少司的花xue伸去,那里已經(jīng)足夠濕潤,霍少司在展言輕哼一聲之時用一根手指探入展言的yinxue,展言感到稍微的不適感,他扭動著屁股,身體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種不適感,他喘著粗氣,愛慘了霍少司蹂躪自己的樣子。 他貪婪地吸著霍少司的嘴,不肯放棄這讓自己感到愉悅的唇,舌頭?;羯偎救黹_始燥熱,他又探進了幾根手指,等展言適應(yīng)了之后,兩人的衣服早已濕透了,汗水遍布全身。 霍少司的手指在展言身體里攪動,那sao屄很快就軟了下來。 展言腹部的瘙癢感更甚,他想要更多,更多,好讓自己全部發(fā)泄出來,那被霍少司握著的roubang已經(jīng)又漲又燙了,而霍少司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也明顯感受到了霍少司那里也是跟自己一樣的渴求。 展言邊吮吸著霍少司的口舌,邊褪去霍少司身上的衣物,他是那么的急切,所以動作顯得尤為地笨拙,他帶著厚重的情欲喊著霍少司:“阿司,我要,給我,快給我!” 霍少司終于不再忍耐,脫掉了兩人之間的障礙,他的roubang插入展言那汁水滿滿的yinxue,展言悶哼一聲,霍少司俯身壓了下去,開始對展言進行無休止的索取,私處撞擊的“咚咚”聲在天臺上響起,展言受不來這沖擊帶來的疼痛感和瘙癢感,開始浪叫:“啊,啊,啊,阿司,阿司,快點,快點,啊,?。 ?/br> 霍少司加快了對展言的沖擊,他不停地沖擊著展言的嫩xue,那嫩xue緊得叫霍少司發(fā)瘋,它磨蹭著霍少司的yinjing,讓霍少司十分的舒適,他喉間涌上的都是zuoai時舒適的悶哼,他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加重了力道,狠狠地cao著身下的展言。 “啊哈,展言,你現(xiàn)在還討厭我摸你嗎?” “啊,啊,不討厭,不討厭,我好想要,啊,啊,??!” “展言,我要不行了,要射了?!?/br> “啊,啊,快,快給我!” “?。 ?/br> 霍少司用力地朝前一挺,roubang結(jié)結(jié)實實地插入展言的體內(nèi),兩人都射出了體內(nèi)那團折磨兩人已久的yuhuo。 霍少司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展言的身上,他那欲求不滿的roubang讓他開始新一輪的愛撫,他吻著展言,雙手死死地將展言的雙手扣在地面上,他的舌尖游離在展言的耳邊,展言感到一陣瘙癢,不自覺地動了動,剛剛結(jié)束激烈運動的roubang被身下的褲子磨蹭得又開始不老實。 展言明顯感受到了身體里的律動,霍少司插入自己體內(nèi)的roubang還在搗鼓,展言除了舒適的呻吟聲,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 沒有第一次猛烈的進攻,霍少司緩緩地在展言體內(nèi)蠕動,那roubang不一會兒又填滿了展言的花xue,甚至比第一次的還要大,展言燥熱不安地扭動著,想要蹭掉自己身體里的瘙癢,卻還沒有霍少司來得管用。 “嗯~”展言不自覺地發(fā)出呻吟,呻吟聲逐漸被yin叫代替,“啊,啊”,展言那躁動不安的心又開始渴求霍少司的進入,“啊,啊,霍少司,你太壞了,疼,好疼,快給我~” 為了讓展言從這欲望的地獄徹底地解脫出來,霍少司不停來回的抽動,那私處相互摩擦的舒適感簡直讓人爽上了天,霍少司cao紅了眼,瘋狂地鉆進展言的身體,要把他徹底地吃干抹凈。 身體相撞的聲音,兩人因情愛發(fā)出的歡好聲,一時之間充斥在整個天臺…… 好久,霍少司忘記了自己跟展言做了多少次,只是躺下來的時候,空氣之中都彌漫著那股獨特的氣味,yin靡而又情色。 展言被霍少司擁在懷里,他帶著一些哭腔,責(zé)怪霍少司的粗魯:“霍少司,你這個混蛋,如果你想要的話,你可以在家里跟我說,為什么要在這里?” 霍少司吻了吻展言那發(fā)燙的唇,說:“還不是怪你讓我在天臺等了這么久,要不然我也不會這么想要你。” “那你說,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讓你在別人那里發(fā)sao?!?/br> “霍少司,你混蛋,你罵誰呢?” “好好好,我混蛋,是我想要你想得發(fā)瘋,行了吧?” “那,霍少司,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霍少司心里發(fā)笑,他從未想過展言會如此饑渴,竟然怎么喂都喂不飽,他笑出了聲又咬上展言耳朵,嘴唇,這樣快樂的霍少司,展言也是第一次見,他來不及多想又沉淪在霍少司給的情欲之中。 天臺刮著的明明是冷風(fēng),可是他們身上的燥熱卻遲遲無法吹散,那股燥熱鉆進展言的腹部,一次又一次…… 只是霍少司也沒想到,那天自己打開的不僅僅是展言的性欲之路,還有展言那壯志滿滿的戲精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