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你跟男人做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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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夏澤安上了回C市的車,方寧蕭也準備去報道了。 系統(tǒng)對宿主的行為有些不理解,[您為什么一定要帶夏澤安回家?] [帶他來玩玩啊。] [可也就玩了一兩天,也沒怎么玩,不覺得太趕了嗎?] [那也玩了嘛,正好帶他認認路。] [只是這樣?]系統(tǒng)疑惑。 方寧蕭不耐煩[誒呀,還能怎樣?你怎么這么多問題?別想了,哥帶你出去炸街?。?/br> [炸街?] 夏日刺目的陽光照得人連眼睛都睜不開,暖暖的風夾雜著芳香撲鼻而來,吹得衣服一鼓一鼓的。 系統(tǒng)看著此情此景,想起了人類名為“無語”的情緒。 [宿主,這就是您說的炸街?] [對啊~] 戴著頭盔騎著小電驢炸街?!您沒事吧! 沒錯,方寧蕭現(xiàn)在就是騎著小電驢,速度不快,安安穩(wěn)穩(wěn)地到了學校,混入那一眾男士摩托當中,絲毫不突兀。 最突兀的,當屬他的這張臉。 當方寧蕭摘下頭盔,瀟灑地甩了甩頭發(fā),吸引來無數(shù)驚艷的目光。 少年的肌膚白得發(fā)光,簡單的T恤配短褲穿在他身上格外板正帥氣,眉頭因為熱烈的陽光而皺起,少年抬手擋了擋,順便撩了兩下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碎發(fā),露出飽滿的額頭,唇角上揚,一抹清新的笑容瞬間讓人瞪大了眼睛。 真帥! 他是誰??? 高三的?怎么沒見過? 方寧蕭能感受到路過的同學們眼中的驚艷與疑惑,這可是他減肥成功之后第一次在學校亮相,這樣的表情他很滿意! 于是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差點沒把懵懂的少女們迷暈了。 “啊啊?。∷钦l?。克降资钦l??!我怎么沒見過!” “好帥啊,比隔壁班的王瀚允還要帥!” “氣質(zhì)看起來比王瀚允舒服多了好嘛!他太溫柔!太陽光了!我宣布!他就是我的新晉男神!嗯~好帥好帥!” 方寧蕭一路散發(fā)荷爾蒙,穿過高一新生軍訓的方陣,穿過涼爽的教師辦公室走道,終于來到了高三(7)班教室。 教室里很熱鬧,一個暑假沒見的同學們聚在一起聊著假期的新鮮事,去哪玩了,吃了什么……有說有笑的。 班主任坐在講臺前,被前來報到的學生圍在中間,頭頂是吱呀吱呀叫喚的電風扇,吹出來的風還是熱的,但也抵不過同學們的熱情。 “快看快看!那誰???”教室里,有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俊美的身影。 同學們紛紛看了過來,眼底一片陌生——不過也有人覺得眼熟,可卻半天想不起是誰。 “老師,我來報道!”方寧蕭舉手,爽朗的聲音響徹整間教室,引來了更多目光。 班主任扶了扶眼鏡,看向面前讓她覺得陌生的學生,問:“你是?” “老師,我是方寧蕭啊!” “什么?” “???他是方寧蕭?!” “天啊,不會吧,方寧蕭不是個胖子嗎?” “他怎么可能是那個死胖子!” “安靜!”班主任聽到同學們的議論聲越來越過分,冷著臉打斷,剛好講臺前的同學們也弄完了,就朝方寧蕭招招手,“過來吧?!?/br> “好咧~” 少年的笑容格外燦爛,唇紅齒白的模樣青春靚麗,忍不住讓人多看,一直看,看得移不開眼睛。 班主任也多看了幾眼,輕咳幾聲道:“你減肥了?” “是啊,老師,我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很帥?”方寧蕭臭屁地問。 班主任噗嗤笑出了聲:“帥帥帥!不過我警告你啊,高三是關鍵時候,不準談戀愛” “決不辜負組織期望!”方寧蕭當即敬了個軍禮,一臉嚴肅地說。 班主任又一次被他這樣子逗笑了,檢查了他的作業(yè),發(fā)現(xiàn)做得還不錯,工整,而且隨手一翻,很多筆記,她可以非常篤定地說,絕對比九成的同學完成得好,“你做了這么多筆記,我都不好意思收你作業(yè)本了?!?/br> “沒關系,老師盡管收,都在我腦子里了!” 班主任挑眉,沒把方寧蕭的話當回事。 方寧蕭的成績她知道,頂多算中等偏上,上學期還曾跑到偏下的位置,這些筆記到底有沒有記住,還得看考試成績。 “少貧嘴,等你月考了再說。” “嘻嘻。”方寧蕭笑了笑。 “好了,去玩兒吧?!卑嘀魅螖[擺手,示意下一位。 方寧蕭乖巧地應了聲“好的”,就又蹦又跳地跑了,連給老同學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班里的老同學沒幾個留給他好印象,男同學欺負他胖,有事沒事就要捉弄他,女同學就負責笑,偶爾還會排班級丑男,他絕對在列,排座位一旦有女生跟他做同桌,他都能把那女生嚇哭,或者女同學一臉嫌惡,桌子都不愿意與他桌子挨到一起,永遠隔著手臂粗的“三八線”…… 沒什么好跟他們說的,方寧蕭報完到,激起一片漣漪,便頭也不回,瀟灑地走了。 第一天報道,“方寧蕭”的名字引起高度關注,從今天起,他不再是記憶里那個“方寧蕭”了。 高一新生提前入校軍訓,高三學生提前入學補課,來的車并沒有平時放學那么多,大cao場被高一新生占據(jù),小cao場是各式各樣的車輛,校門口也堵,校門外也停了幾排,此時因為三輛黝黑干凈的私家車變得更熱鬧了。 學生和家長們不是沒見過好車,但是像這樣排列整齊,保持一樣的距離,車身保養(yǎng)得毫無瑕疵,在一片混亂中還能像穿戴整齊的王子般出現(xiàn)在這里,實在是引人注目。 當人從車里下來,場面更加熱鬧了。 挺拔整齊的西裝,豐神俊朗的外表,生人勿近的氣場……每一樣都與送孩子的匆忙混亂格格不入,看得讓人有些自卑。 最后面一輛車又下來兩位穿著一模一樣西裝,戴著一模一樣裝備的男人,墨鏡下的雙眼在人群中掃過,距離他們近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突然,一位保鏢頓住,朝正在看手表的男人耳語幾句,手往人群中指。 路人下意識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位同樣顯眼的少年。 方寧蕭愕然,吳起堯怎么來了? 沒錯,在學校門口排場這么大的人就是吳起堯! 他說了不再去A省,沒想到吳起堯卻主動跑了過來! 方寧蕭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在瞥見吳起堯欣喜的笑容后,果斷轉(zhuǎn)身就跑。 “寧蕭!” 方寧蕭選擇的人流位置非常不恰當,剛好是往學校外走,他突然轉(zhuǎn)身被堵了個正著,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吳起堯那雙大長腿追上,自帶氣場,又帶保鏢的,人們主動給他讓路,非常順利地抓住了方寧蕭。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走,跟我去吃飯,菜我都點好了,就等你了。”吳起堯笑道。 “我……我不去?!钡K于這里人多,方寧蕭不敢說太多。 “為什么不去?你是不是……”想到吳川衡查到的事情,吳起堯笑容一僵,抓住方寧蕭的手用力,“你不跟我走是要我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明來意嗎?” “你!”方寧蕭瞪了他一眼,“在哪兒?” 吳起堯再次揚起笑容,拉著少年一邊聊著,一邊上了車。 三輛車再次整齊地離開學校,留給了路人一堆尾氣和腦補不停的劇情。 方寧蕭冷著臉看窗外,余光幾次瞥見吳起堯欲言又止的模樣,也都裝作沒聽見。 車停在了一處酒店前,一中周圍環(huán)境偏僻,酒店也沒什么好酒店,就連專屬停車場都沒有,只能繼續(xù)接收路人目光的洗禮。 方寧蕭進了酒店,在吳起堯熱情的帶領下到了包廂。 吳川衡已經(jīng)在等著了,看到方寧蕭進來,也揚起了熱情的笑容:“總算見到你了,你不知道你那天不辭而別,把堯哥嚇夠嗆,差點沒能參加跟永恒集團的會議……” “川衡!”吳起堯臉色不善地打斷吳川衡的話,“你先出去。” 吳川衡也不介意,笑道:“好,有什么事打我電話。” 人一離開,包廂內(nèi)就只剩下方寧蕭和吳起堯。 方寧蕭背對著他,也沒有坐下來吃飯的意思。 吳起堯舔了舔唇,心里苦澀、尷尬、抱歉……又有一種酸味。 復雜的情緒堵住了他的嘴,讓他不知怎么開口,“寧蕭……我……” “堯哥,您能來我家鄉(xiāng)我很榮幸,只是您來得不是時候,我沒時間陪您多玩玩,要不今天這一餐我來請吧?!狈綄幨捯呀?jīng)整理好了心情,帶上標準的笑容,禮貌地幫吳起堯拉開椅子。 吳起堯皺了皺眉,總覺得方寧蕭的狀態(tài)不對勁。 “您喜歡吃什么?我?guī)湍疾耍灰獊睃c酒?我們這兒的自釀藥酒味道也挺不錯,對身體也好,正好您也不用自己開車,嘗嘗看?” “寧蕭,我……” “不是要吃飯嗎?堯哥,坐啊?!?/br> 方寧蕭還幫吳起堯拉著椅子,大有一種你不坐我也不走的架勢。 吳起堯只能硬著頭皮坐下。 一坐下來,方寧蕭便恭敬禮貌地幫吳起堯布菜。 這態(tài)度很不對。 太禮貌了,太恭敬了,這不是對朋友的態(tài)度,對上司都沒這么恭敬。 吳起堯不喜歡,“寧蕭,你聽我說……” “堯哥,怎么不吃?這些菜你不喜歡吃嗎?不吃那我就——” “我吃!”吳起堯憋著怒氣動筷子,方寧蕭一邊照顧著吳起堯,一邊低頭吃飯,默不作聲,吳起堯所有的話都被他這態(tài)度卡到了肚子里。 吃的差不多了,方寧蕭擦了擦嘴,又露出了那十分格式化的笑容:“堯哥想去哪里玩?先說明啊,我晚上要上晚自習,陪不了堯哥多久,不能去太遠?!?/br> “寧蕭,我來這里不是為了玩,是想見你。” “堯哥真會說笑,跑這么遠不是為了玩還能為了什么?您說,就是請假我也陪您陪到底?!?/br> “方寧蕭!你能不能別對我用尊稱!”吳起堯炸了,猛地站起來,動作太大,還把身后的椅子推倒了。 方寧蕭望著他盛怒的樣子,別扭地別過頭。 他也不是故意跟吳起堯作對,只是他看明白了。 從與吳起堯見面開始,吳起堯就不僅僅是他的“朋友”,還有可能是他的“任務目標”。 他之所以走得那么干脆無情,不僅僅是因為兩人身份的懸殊,更是因為身上這個系統(tǒng)。 那幾天的相處,方寧蕭已經(jīng)拿吳起堯當朋友看待,他不想兩人的關系因此變味,還不如徹底撇清出,就當那幾天只是一場夢。 “寧蕭,你別這樣,聽我說,好嘛?”吳起堯蹲在他身邊,平息了怒氣,柔聲道。 見方寧蕭只是看著他,并沒有再打斷他,吳起堯這才一臉歉意地說:“對不起?!?/br> “你道歉干什么?”方寧蕭覺得好笑。 “我……”吳起堯咬了咬牙,難以啟齒,“對不起,我說過會照顧好你,但我沒有……我……我還把你送入了虎口,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別再說那種氣話好嗎?” 方寧蕭一頭霧水:“你在說什么?” 吳起堯沉默片刻,低聲說:“你跟蔣邵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 “對不起,我……我?guī)筒涣四?,我身不由己,我不能與永恒集團作對……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怪我,怪我沒本事,怪我無能……對,我確實無能,因為我根本不能對蔣邵桓做什么……” 因為他的背后是吳家,他無法擺脫吳家,與永恒集團的合作是他一次機會,他更不可能舍棄這個機會…… 他就是無能…… “對不起,寧蕭,你打我吧?!眳瞧饒蚣t著眼睛握住方寧蕭的手,心里無比酸澀。 方寧蕭卻是笑了:“堯哥,你把我想得太單純了,我都跟你去夜笙玩男人了,被人睡一覺而已,算不得什么,況且我也沒有虧啊,蔣邵桓長得好,身材好,又有錢,我還占便宜了呢?!?/br> 方寧蕭是認真的,可吳起堯只當他是苦中作樂,急切地保證道:“你給我點時間,等我……我一定會幫你報仇!” “哈哈,堯哥,我不用報仇,我跟蔣邵桓鬧矛盾是因為他差點搶了我的人!”方寧蕭解釋道,“在夜笙的那個夏澤安你還記得吧,蔣邵桓前腳剛把我睡了,后腳就點了我的人,我能不氣嗎?我錢都花出去了,差點進了別人的嘴,我不跟人吵起來我還算男人嗎?”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沒說,那就是怕蔣邵桓繼續(xù)纏著他要結(jié)婚。 這個理由就不告訴吳起堯了,怕他繼續(xù)發(fā)瘋。 吳起堯?qū)⑿艑⒁傻卣A苏Q?,“你……真的這么想?” “對啊?!狈綄幨掚p手交叉抱著頭,向后仰枕著腦袋笑道,“就是玩玩而已嘛,能玩到這么高質(zhì)量的很不容易的,要不是他差點碰了我的人,我還能多跟他玩玩呢~” 聽著少年挺挑的話,吳起堯臉色愈發(fā)陰沉,手緊握成拳,關節(jié)發(fā)出嘎嘎的聲音。 一股無名怒火在胸腔中燃燒。 “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蔣邵桓鬧掰了,不想再見到他,堯哥,我也是怕你夾在中間難做人?!狈綄幨捳嬲\地說。 吳起堯勉強地勾起一抹笑容,“沒關系,我跟蔣邵桓只是合作關系,見的面少,我跟你才是朋友,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br> 方寧蕭淡淡勾唇,心里卻另有想法。 “以后可別這樣稱呼我,聽著就煩,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提?!眳瞧饒蛉滩蛔∪嗔巳嗨念^。 方寧蕭想起一件事,立馬說:“對了,堯哥,你知道夜笙的夏澤安的情況嗎?” 吳起堯皺眉,語氣帶著嫌惡,“一個MB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 “現(xiàn)在他可不是MB了,我把他買下來了!” “……”好煩,好生氣! “他家里情況復雜,我是想把他戶口轉(zhuǎn)過來的,可一想到他那個奇葩爹就覺得棘手?!?/br> “……”你還想把他戶口轉(zhuǎn)過來?轉(zhuǎn)到你名下嗎!! “不過我覺得這個太麻煩了,還是先處理他學籍的事情,堯哥能不能幫我個忙,把他學校的事情解決一下——” “方寧蕭,這個人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一個MB需要你為他做這么多?!你瘋了吧!”吳起堯怒了,沖著方寧蕭大吼。 莫名其妙被罵了一頓的方寧蕭非常不理解,不甘示弱地喊:“你發(fā)什么火啊,是你說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你這人翻臉不認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是要幫你,不是要幫一個MB!” “我說了,夏澤安不是MB,請你注意素質(zhì)!” “我注意素質(zhì)?你為了一個MB教訓我?這個MB在你眼里比我還重要嗎?” 方寧蕭氣急,站起來氣沖沖地往外走:“你不幫就不幫,別他媽惡心人,我真是瘋了才找你幫忙……” “方寧蕭!”吳起堯連忙起身去拉他。 方寧蕭一把甩開他的手,吳起堯又纏了上來,趕緊說好話:“我?guī)汀規(guī)?,我?guī)瓦€不行嗎?” “別勉強了,你不想幫我還可以找別人……” “你想找蔣邵桓嗎!”吳起堯再次大吼,這聲音大得出奇,把方寧蕭都吼得呆住了。 吳起堯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下一刻就放低了聲音,壓著方寧蕭的肩膀耐心道:“幫,這個忙我?guī)?。學籍的事情就是小事一樁,他的戶口只要能搞定他的家人,一切都好說,軟的不行來硬的,你說的事情我一定給你辦好,好嗎?” “你覺得為難可以不用勉強……” “你別小看我!更別小看吳家!” 對啊,吳家啊…… 方寧蕭呆了呆,轉(zhuǎn)而笑道:“那就麻煩堯哥了,等事情辦好了,我請你吃大餐?!?/br> 吳起堯笑著又揉了揉他的頭:“行了,用不著跟我客氣?!?/br> 兩人的相處氛圍總算和諧了下來,利用下午的時間,方寧蕭又陪吳起堯到周圍逛逛,四點鐘才分開。 吳起堯坐在車內(nèi),臉上的笑容滿滿因為混亂的思緒而消失。 吳川衡玩兒得特別開心,還抱了一后備箱的特產(chǎn)回來,上車就分享著自己剛才摘蓮蓬的趣事兒。 突然,身邊的吳起堯問了一句驚悚的問題:“川衡,你有跟男人做過嗎?” “啊?我……沒做過啊。”吳川衡愣了愣,答。 吳起堯低垂著眼眸,無神地呆呆看著,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吳川衡凝視著他的模樣,愉快的心情也因此淡下去。 兄弟這么多年,他還能看不出嗎?他堯哥這是心動了啊…… 唉…… 吳川衡拍了拍吳起堯的肩膀,笑道:“你是不是還在因為寧蕭的事情自責?你啊,這是真把他當?shù)艿芸纯 ?/br> “弟弟?”吳起堯愣神。 “是啊,我看你啊,對方寧蕭比對家里那些弟弟還要好,你干脆在帶寧蕭見老爺子的時候,認他做干弟弟得了,老爺子絕對不會有意見!” “……”吳起堯撐著頭,眼神越來越陰鷙,嘴角的笑容莫名詭異,他似笑非笑地對吳川衡說,“還是你懂爺爺?!?/br> “呵呵……”吳川衡沒能聽出這句話的深意,還以為是吳起堯怪自己揣測老爺子的心思,太自以為是,尷尬地笑笑。 吳起堯咬著后槽牙望向窗外,看著窗外飛翔的鳥兒,眼底的陰鷙逐漸變成堅定。 遲早有一天,他能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