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接受【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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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fā)、大床、榻榻米……房間很大,但嚴冰找不到能坐的地方,他都嫌臟。 管家拿來一盒未拆封的被套,鋪上床后,嚴冰才松了口氣,疲憊地躺下了。 張少亦拿來一碗茶坐到床邊:“淋雨了容易著涼,把姜茶喝了?!?/br> 雖然被嚴冰揍得不輕,但怎么著也是嚴天垚的兒子,說不定往后就成一家人了,他還是希望能和諧共處,給嚴冰留下一個好印象。 嚴冰抬了抬手,裝得軟綿綿地又放下了,“沒力,喂我。” 張少亦好笑地看著他:“端一碗姜茶的力氣都沒有,倒有力氣揍人?” “這不都在你身上用完了?!?/br> 張少亦無奈,拿來一把勺子,舀了姜茶往嚴冰嘴里送,嚴冰嘴都沒張,擠出一個:“臟。” “新的,消過毒了。” 嚴冰轉身背對他,盯著落地窗簾思緒混亂。 好不容易把嚴天垚清理干凈了,讓他不再排斥男人,他都下不了狠心cao他,結果他做的一切都被張少亦搶走了——好好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嚴冰氣得渾身無力,多年的堅持頃刻之間崩塌了,他再也找不到繼續(xù)對嚴天垚好的理由,父親臟了,臟得令他作嘔。 口口聲聲說不喜歡男人,卻撅著屁股和男人無套性交,那個粉嫩的屁眼他都沒嘗過是什么滋味就被射進了其他男人的jingye。 想到這,嚴冰胃里翻騰,再次吐了。 “你沒事吧?!”張少亦急忙遞給他紙巾,“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嚴冰趴在床頭吐干凈胃里的酸水,喘著粗氣罵道:“滾!” 明明是自己的地盤,卻被攆出去了,張少亦要不是好脾氣,估計早彌漫著火藥味了。 “晚飯我讓管家送來。“說完,他轉身往門口走去。 嚴冰突然開口:“你去哪?” “我答應了你父親,晚上陪他吃宵夜。” “你把他兒子弄成這樣了,還有臉見他?” 打架是嚴冰先動手的,吐也是他自己吐的,怎么現在都變成是他的錯了?張少亦十分無語:“你到底想怎樣?” 嚴冰吃力地坐起來:“告訴他你有事,去不了?!?/br> 臉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張少亦這才意識到自己傷得也不輕,要是這個樣子去見嚴天垚肯定會被質問。 而嚴天垚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自己會和兒子慢慢透露??蓮埳僖嘧宰髦鲝埌褌z人的事告訴嚴冰,導致事情變得更復雜更糟糕了。 無法避免會吵架吧…… 張少亦嘆氣——暫時還是別見他了,等臉上的淤青好些了再找他。燃眉之急,是安撫好眼前的男人,讓他接受這段禁忌的戀情。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嚴天垚的電話:“寶貝,嗯,是我。公司臨時有事,我今晚沒法陪你了。我讓司機買了好吃的給你送去。” 嚴冰抬了抬眼皮,問:“你叫他什么?“ “寶貝,怎么了?”張少亦不覺得這稱呼有什么問題。 嚴冰大笑,笑得癲狂,又輕又狠地罵了句神經病。 張少亦聽見了,在外人看來戀愛中的情侶確實rou麻,他不好意思的收起電話,默默坐在一邊等待嚴冰冷靜下來。 誰知嚴冰也抓起床頭的手機,撥通了父親號碼,他還惡趣味地開了免提,他輕輕叫了聲“爸”。 手機里傳出熟悉的男音:“嗯?公司忙完了嗎?” “突然又要臨時出差,這幾天不回去了。” “知道了?!?/br> 手里拿著一副爛牌,還得繼續(xù)打,畢竟嚴冰從不認輸,縱然嚴天垚臟了,他倒要看看這個賤貨還能臟到什么程度,得不到的就毀了。 現在把真相告訴張少亦還為時過早,游戲才開始。 嚴冰壓低聲音說:“寶貝,晚飯記得吃?!?/br> 嚴天垚沉默數秒,“沒事的話掛了?!?/br> 張少亦以為他在惡心自己,嘲笑同性戀這個群體,他嚴肅地說:“你不必這么調戲你爸,讓他不好受你會開心嗎?” “當然開心?!?/br> “他可是你爸,你怎么能這么對他?“ “他喜歡我這么對他。” “不可理喻?!?/br> 嚴冰促笑,盯著張少亦的唇,這張嘴吻過父親,手摸過他全身,還cao他,原來兩人早好上了,而他仍被蒙在鼓里,還每天吻他,讓他口??粗粗还蓯盒牡母杏X又從胃里泛出來。 他無所謂地脫去睡袍,全裸著從床上爬起來。 “你想干嘛?”張少亦急忙幫他披上睡袍。 “洗澡?!?/br> “不是才剛洗過嗎?”張少亦一手攙扶著他。 “不夠。”嚴冰想推開他,但最后揪住了他衣領,近得兩人的鼻尖差點碰到一起,他低語道:“你說你喜歡男人,讓我見識見識你有多喜歡。”說罷,直接摸到張少亦的褲襠處。 “你干嘛!”張少亦差點跳起來。 一摸就硬,嚴冰用力抓住那一坨:“張老板您猜猜,你寶貝的兒子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明明年齡相仿,張少亦卻覺得嚴冰老jian巨猾,特別是那雙平常藏在鏡片下的眼睛,此刻只靠皮囊撐起來的優(yōu)雅蕩然無存,笑容陰森,像個變態(tài)。 張少亦不作聲,只是抓住了那只手,死命較量著。 “小心掰斷了。”嚴冰的手勁略勝一籌。 男人最脆弱地部位被握在手里,張少亦不敢動彈,疼得都軟了。就在他打算松手認輸時,嚴冰先放開了。 “看來你不怎么喜歡男人,”嚴冰扯開睡袍敞開的衣襟,指著自己jiba,“我摸你老二,你也可以摸我的,被掐疼了吧?你也可以握住這根現成的,讓我嘗嘗被掐的滋味?!币姀埳僖喑聊?,嚴冰也沒再說話,拋下一個冷笑,走進了浴室。 張少亦的腦袋嗡嗡作響,他喜歡乖巧可愛的男生,嚴冰這樣的類型還是第一次接觸,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差點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 剛洗不久,嚴冰就在里面大聲喊:“介意我在你這兒住一陣子嗎?別告訴我爸?!?/br> 張少亦貼著門:“他會擔心你的?!?/br> “父子之間的事不用你插手?!?/br> “你住我這兒不方便。” “不方便把我爸帶回來過夜嗎?” “不、不是……” 嚴冰推開半個門縫,從頭到尾散發(fā)著消毒水的味道:“你就這么對待你寶貝的兒子嗎?” “為什么要住我這?” “張老板的床太舒服了,賴著不走行嗎?” 張少亦無奈,他的公寓是大平層,房間也不差這么一個,他想住就讓他住吧。 趁著嚴冰清洗,他去其他客房洗漱休息,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后嚇了一跳——幸虧沒去見嚴天垚。 保姆幫他熱敷中藥后,臉才消腫了不少,淤青也退了些。他單獨吃了晚飯,又讓保姆把另一份給嚴冰送去。 嚴冰面對精致的小菜看都沒看,只讓保姆滾出去,這輩子心情沒這么差過。 他已經不想刻意去阻止父親和張少亦,都被上過了,兩次和兩百次也沒什么區(qū)別。至于兩人今后是否會長長久久,嚴冰想到這些都忍不住笑了,他在賭,賭這條狗是不是改不了吃屎。 他要讓嚴天垚的欺騙付出代價——當父親以為擁有一切時,讓他活生生變成一無所有。 一周后,嚴天垚晚十點下班后才看見張少亦,想得心慌,坐到車里兩人就深吻,隨后來到酒店翻云覆雨。 和前兩次一樣激烈,只不過嚴天垚覺得他有心事,三番兩次詢問,張少亦都是笑著搖頭說只是工作太累了。 希望真的只是工作的事。 嚴天垚抱著他粗壯的手臂,這只手還在把玩他軟綿綿的小雞,他說:“嚴冰這幾天出差了,我可以去你那過夜?!?/br> 張少亦親他額頭,“這幾天我家人過來了,不方便?!?/br> “那你去我那吧,反正嚴冰不在家?!?/br> 張少亦愣住了,嚴冰可就在他家啊??!他猶豫了會兒,只能以工作推脫:“等我忙完了,帶你出去度假?!?/br> 嚴天垚也沒說什么,當初那塊玉白花了那么多錢,網上根本沒找到相關拍賣會的消息,加上這幾天嚴冰像人間蒸發(fā)似的,沒再煩他,他也沒再放心上。 嚴天垚問他:“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嗎?” “你指我和你?” “嗯?!?/br> “當然是開啟同居生活了,你想去工作的話就去,不想的話就在家里等我回來,到時我可每晚都要你。” 對于這個回答,嚴天垚很滿意,如果嚴冰不來煩他的話,那簡直是他人生中的第二春。 一次不夠,又來了好幾次,直到嚴天垚后xue里滿得再也裝不下jingye,張少亦才抱著他溫存了會兒,隨后回到公寓。 張少亦家里平常都有保姆打理,已經算干凈的了,但今天回來發(fā)現上升到了另一個層次。 嚴冰一個人坐在餐桌邊吃飯,手邊倒了一杯紅酒。他看了眼被干凈程度所折服的張老板,說:“菜和酒是我自己買的?!?/br> ”你做的?”張少亦剛才忙著打炮,體力消耗過大,見著可口的菜肴不自覺地坐下了。 “你家保姆做的真難吃。”嚴冰面無表情地遞給他筷子。 張少亦吃了幾口,夸贊道:“真不錯,平時都是你做飯嗎?” “當然,你的寶貝可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br> “你忙得過來嗎?平時要管理公司回去還要處理這些瑣事?!?/br> “習慣了。” 嚴冰扯下領帶,敞開衣領,由于喝了些酒,鎖骨處染成了一片粉,他拿下眼鏡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心想張少亦這個點回來,他媽嚴天垚那個賤人又被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