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來月經(jīng)
書迷正在閱讀:龍傲天被他初戀的未婚夫上啦、人夫的情夫們(總攻)、(總攻)仙魔一念、大美人就要狠狠被疼愛、我靠色情直播發(fā)家致富、風(fēng)塵客(sp)、榨干那個扶她、瘋批神仙愛吃rou、天外來物、不可言說存放處
潮濕黏膩的觸感,猩紅的蛇信子,令人不適的嘶嘶響聲在耳邊縈繞,一條通體翠綠的爬行動物在自己的脖頸間纏綿,細(xì)小尖利的牙齒時隱時現(xiàn),讓人不由得懷疑下一秒它就會張開獠牙,毫不猶豫地咬上面前潔白的皮膚。 身體仿佛被禁錮住了無法動彈,大腦十分清醒,甚至有些興奮,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夢里,施然一定會吻吻這個冰冷柔軟的小東西,或許是施然骨子里的瘋狂讓它滿意,它依依不舍的換了目標(biāo)。 慢慢的,細(xì)小的尾巴在它調(diào)轉(zhuǎn)方向時調(diào)皮的碰了碰施然的臉頰,一觸而過,它靈活的舌頭時不時伸出來在自己經(jīng)過的地方劃上印記,滑過了凸起的喉結(jié),清晰可見的鎖骨,粉色的rutou,逐漸向著隱秘的地方游去。 經(jīng)過平坦的小腹,它在肚臍位置停了下來,舌頭試探著伸了出來,透明的粘液從細(xì)細(xì)的舌頭上流出,yin靡且危險,似乎對這里的興趣不濃,它在黑暗中亮著的眼睛緊緊盯著睡褲上微凸起的一團(tuán)。 夢里的施然知道它下一步會做什么,甚至隱約有些激動,他已經(jīng)重復(fù)的做這個夢一個星期了,每一次,這個家伙都會惡劣至極的探索他的身體,直到他在夢里達(dá)到高潮。 沒過多久,施然疲倦的身體開始蘇醒,手腳終于能夠自由的活動,施然的眼睛在幾秒之后才能緩緩的睜開,大腦不停的提醒著他,那個荒誕又真實的夢。 施然在黑暗中平復(fù)呼吸,內(nèi)褲濕噠噠的一片粘稠,不用看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過了一分鐘,施然面無表情地摸索著打開了床頭的暗燈。 房間被昏黃的光線充斥,沒有通體翠綠的動物,房間一切如常,除了他下半身不適的感覺提醒著他剛才發(fā)生的事,衣服還好好的在身上,施然將手慢慢的伸了下去,撩起睡褲,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暈濕,空氣中彌漫著腥臊的味道,yin亂不堪。 施然掀開被子,慢慢的脫下了褲子,將它甩在地上,皺著眉將那條濕噠噠的內(nèi)褲粗暴的扯了下來,滑膩的液體粘上了指尖,yinjing因為發(fā)泄后無力的垂了下去,有幾根黑色的陰毛被白色液體染上,說不出的色情。 施然拿了幾張枕邊的紙擦了擦,準(zhǔn)備起身洗澡,即使這是深夜。 施然將手中的紙團(tuán)扔進(jìn)了垃圾桶,彎腰下去撿褲子和內(nèi)褲,細(xì)白的腿被拉伸開來,線條流暢,稍加注意的話,就能看見藏匿在私處的那朵花。 就在指尖觸碰到黑色的睡褲時,一股熱流突然向下涌去,這是施然從未有過的奇怪體驗,他立馬站了起來,但卻是無濟(jì)于事。 白皙的大腿中間蜿蜒留下了一條血痕,十分刺眼,施然一瞬間待在了原地,手上的褲子脫力掉了下去,大腦嗡的一聲。 血跡順著腿根流到了冰冷的白色瓷磚,在地板上暈出一個小點,施然再怎么厭惡自己這副軀體,也知道這個情況是什么回事。 施然的臉變得慘白,一把抓起衣物匆匆去了浴室,他沒有開燈,將臟衣物扔進(jìn)了洗衣簍,然后沒脫衣服站在了蓬蓬頭下面,手抖著打開了開關(guān)。 冰冷的水將他的身體淋濕,皮膚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從房間透出來的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地板上紅色的血跡被沖刷下來散開的景象。 施然已經(jīng)沒辦法思考,死死的閉著雙眼,似乎想要借此來逃避這個事情,手腕上的傷剛拆,能看到粉色的傷疤,大腿上的血跡終于干凈,腳趾都用力的蜷縮在一起,身體因為寒冷生理性的發(fā)抖。 怎么會這樣,從他知道自己是個雙性人之后,這就是他唯恐發(fā)生的事情,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他徹徹底底成了一個怪物,他好不容易能帶著這個多余的器官生活下去,卻在今天,這個器官似乎不滿主人多年的忽視,終于在這一天給了他一個重創(chuàng)。 施然無力的靠著冰冷的瓷磚滑了下去,睜開的眼睛通紅,睫毛被冷水沾濕,手指死命的掐著大腿,掐進(jìn)了rou里,他卻渾然不覺,置之不理。 他之前可笑的妄想在這一刻都成了幻影,他,施然,一個天生殘缺的父母都避之不及的怪胎,居然癡心妄想成為一個正常人,成為靳凜身邊的人! 突如其來的噩耗令施然前幾天所有的努力付之東流,鎖在床頭柜的那一張照片似乎都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他的可笑至極。 施然已經(jīng)失去理智,水依舊嘩啦嘩啦的流著,在地上砸出一個個點,絕望的氣息彌漫著整個房屋。 施然木然地想站起身,腳底一滑,整個人嘭的砸回地面,背上的骨頭和地板碰撞,傳來刺骨的疼痛,他也就任由自己躺在地上,任由冷水打濕他的衣服,最后,無聲的笑了。 施然撐著爬了起來,將水關(guān)上了,然后將濕透了的衣服脫了下來,隨意地擦干了身上的水,扯了一條浴巾裹在身上,然后十分平靜的進(jìn)了房間,在看到地上那一點紅跡時,眼中透露出一絲恨意。 施然扯了一張紙將地上的痕跡擦了,因為時間過久沒擦干凈,地上有著明顯的紅痕。 做完這一切,他坐回了床頭,打開了鎖,拿出了那張泛黃的照片,深情溫柔的吻了吻站在后排的靳凜,輕聲說,"靳凜,我怎么辦啊。" 小腹因為受刺激而疼痛,但這些都不會影響到施然,他的眼中只有靳凜,滿心滿眼的他。 "你說,我要是死掉了,你會難過嗎?應(yīng)該不會吧,可是,我好難過,我真的很想變成一個普通人,…"說到這里,施然哽咽了一下,"可是,我再怎么都做不到了。" 拿著相冊的手輕微顫動,施然埋下頭去,用全力抱緊了那張薄薄的相片,像是要把它刻進(jìn)骨子里。 "我做不到啊,靳凜,我真的沒辦法。"這幾句話輕飄飄的,像是對著相片里的那個人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施然開始神情恍惚。 或許是這次打擊加重了抑郁癥的復(fù)發(fā),施然開始神志不清,他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了廚房,頭發(fā)上滴的水順著流進(jìn)了浴袍,上次用的那把刀還靜靜地掛在那里,泛著光。 施然緩緩的走近了,腦海中有個聲音在不斷叫囂,死吧,反正你是個怪物,沒有人會在意你,死了,一切就解脫了! 施然目光黯然,瘦削的手指伸了出去,慢慢的抽出了那把刀,刀鋒和架子之間發(fā)出摩擦的聲音,在夜里十分清晰,他知道這把刀很鋒利,能更好的達(dá)到效果。 冰冷的刀尖和手腕觸碰,只輕輕一劃,一道血痕就冒了出來,這個紅色卻更加刺激了施然的神經(jīng),他神情瘋狂,眼底是徹底的絕望。 就在施然手起刀落想要下手的時候,施然瞥到了緊閉著的門,這個客廳的沙發(fā),靳凜坐過,這里有著靳凜存在過的痕跡,這個空間,靳凜來過。 門的對面,是一墻之隔的靳凜,他或許在沉睡,他的家里裝修很沉穩(wěn)大氣,就像靳凜一樣,對了,他去過靳凜的家里,盡管是他想法設(shè)法處心積慮進(jìn)入的。 靳凜上次和他說了一些話,他記得特別清楚,他說,感情需要培養(yǎng),他說,不想看到自己再傷害自己。 "咣當(dāng)"一聲,手里的刀掉了下去,差點扎到施然的腳,他恍若未聞,像是剛回過神一樣,站在原地。 良久,施然輕輕的說了兩個字,"靳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