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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都讓宋原覺得不太真切,日后回想起來,也帶著一層模糊的霧氣。 原因無他,因為他整個人迷迷蒙蒙的,上一秒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下一秒意識蕩開,已經(jīng)落入云霄之外。 周立君解開他的浴袍,手指從肋下穿入,揉他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時候,周立君自己的浴袍已經(jīng)被他脫去了,他們躺倒在床上,周立君撐在他的上方,身體與他相覆。他們又一次難解難分地吻到了一起。 周立君不愿意離開他的皮膚,雙手撫著宋原的后背,讓他困在自己的懷里,手從后面把他往上方兜帶,好叫彼此更加貼近。兩片光潔的胸膛皮rou對著皮rou,乳?;ハ嗄ゴ辏瑵u漸變成四顆堅硬的石子。 宋原腳尖蜷起又舒開,一條腿被周立君的雙腿夾住,不讓他掙扎。周立君腳背夠上他的腳心,不停地磨他。 等到他們從那帶有巨大吸引力的親吻中暫時消停下來時,周立君開始往下咬他的喉結(jié)、乳粒,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口水。周立君變得無法控制住自己,宋原身上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或輕或重的青紅色。 “……輕一點。”宋原艱難地說道,有些大舌頭。 周立君聽到后頓了一下,他直起身子看向宋原,一對眼珠黑沉沉的。 “這么輕可以嗎?”說著,他像蜻蜓點水一樣,嘴唇輕抿了一下宋原右側(cè)慘不忍睹的rutou,立刻引來宋原一聲忍痛的吸氣聲。 周立君看著他的反應,搖了搖頭,手指摸了一下宋原的唇珠,“好,輕一點?!?/br> 他的語氣很難讓人讀懂,既像君主的寬赦,又像奴隸的邀寵。對待宋原,他恨不得把渾身解數(shù)都使出來。 宋原抬起手臂擋住眼睛,嘴唇半張著,一呼一吸。 周立君看著那片唇中間隱約露出的一點鮮紅的舌尖,忍不住又想去親。然而,他告訴自己要克制住,親吻的確舒服,但是更舒服的事還在后面。他要讓宋原食髓知味,迷上這件事。 宋原身上還留著一件內(nèi)褲,黑色的三角褲穿在他身上,性感極了。腿間那一塊高高隆起,有毛發(fā)在三角區(qū)外顯露出來。 周立君伸出手掌,用手心裹住那里,宋原的腿當即彈跳了一下。他沒有立刻去為宋原脫掉內(nèi)褲,反而伏下去,隔著內(nèi)褲含吮了一下對方的性器。 宋原嘴巴張的更大了,也不再動彈,整個人好像被按了什么暫停鍵。 周立君笑了一聲。 宋原的下半身皮膚白皙,什么印子都沒有,和上半身形成觸目驚心的反照。周立君轉(zhuǎn)頭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一個清淡的咬痕,半月形狀,牙齒顆顆鮮明。 “這么輕可以嗎?”他對著面前的隆起說道,嘴里吹著氣。 宋原抬腿要蹬他。他笑著反手壓下。 還是隔著布料,宋原感到自己的下身仿佛在被溫泉里的水流反復沖擊,一會兒重,一會兒輕。偶爾周立君的手指從內(nèi)褲里面伸上去,捏住那兩顆睪丸,像玩彈丸一樣玩它們。他的柱體一直在周立君嘴里,有時是頭部,有時是柱身,溫度如此之高,仿佛置身于熔巖。 那雙手,那只嘴,給了他無限的溫柔的折磨。突然,內(nèi)褲被人剝了下去,guitou毫無阻礙地被對方的口腔裹住,那塊靈巧的舌頭在馬眼上滑動,宋原猛的一個激靈,發(fā)著抖,顫栗地xiele第一次。 周立君用紙巾拭去嘴邊的白濁,低下頭,在他的大腿另一側(cè)咬了一下,很重,幾秒之后就泛起了青。 宋原還沒從那股高邈之中反應過來,被他這一咬,整個人又顫了一下。 周立君低聲說道:“換個姿勢?!?/br> 宋原沒有反抗地任由他把自己翻過身,臉貼枕頭,背部向上。 一只手從他的后背往下?lián)崦?,?jīng)過他的脊椎、腰窩,到達最終的密地,身下有什么硬物一直頂著他。 宋原把臉埋進枕頭,不愿面對。 周立君發(fā)笑,雙手按上他的雙臀,像揉面一樣,極色情地團揉了一番。接著,他從宋原的臉下抽出枕頭,一邊抽一邊商量:“別悶著。枕頭給我用一下?!?/br> 他說著“給我用一下”,手里從宋原身下穿過,卻把枕頭塞進了宋原腹下。 宋原感到自己的兩條腿被擺弄著跪起,后臀高揚,整個人是一種屈辱而別扭的姿勢。 23度的空調(diào),他還是滿頭大汗。 宋原慢慢塌下腰,不想用這個姿勢。 周立君按住他的腿,不讓他動,“第一次這樣比較方便,不容易受傷?!?/br> 一個蘸了什么液體的指頭突然進來了,周立君驚喜道:“你真的弄過?” 里面雖然緊,但是一根手指還是很容易地進去了。 他又問了宋原一次,宋原這回說什么也不應答了。 周立君又笑,倒出潤滑劑,手指進了第二根,接著是第三根。宋原雙手抱著頭,腰和肩膀隨著他的動作一起一伏地喘氣,惹得周立君又想去狠狠咬他。 他一只手在宋原里面探索,另一只手從床頭拿過來一個小瓶,遞過去央道:“聞一下好不好?” 宋原扭頭看了一眼,不光看到那只小瓶,視線里還掠過自己撅起的半邊臀部,心里太過不適,趕緊又把臉轉(zhuǎn)了回來。 “是什么?”他問。 “待會兒讓你不那么疼的東西?!敝芰⒕f,又補了一句,“用多了不好,聞一點就行?!?/br> 宋原接過去,淺淺地聞了一下,很香,像某種他叫不上來名字的香薰。這味道從鼻息進去之后,仿佛順著什么通道,直往他腦子里涌,讓人有些犯惡心。他皺著眉說道:“很難聞。” 周立君吻了一下他的臀尖,說道:“下次不用了?!?/br> 他用手開辟了一會兒,后xue布滿了潤滑劑,白膩的液體往外流,一眼看去像是后xue自己分泌的腸液。 周立君抽出手指,扶起自己怒漲的rou莖對住xue口,引誘著戲弄它,叫它知道比手指更粗的東西正在門外。 那香薰發(fā)揮了一點效用,宋原開始感到頭腦一片天旋地轉(zhuǎn),雙眼冒金星。但他仍然能感知到周立君的進入,沒多少痛,就是漲,以及異物入侵時的那種強烈的排異感。周立君每進一厘,他就要喘,像患了哮喘病似的。 周立君完全進去后,宋原喘的太激烈,渾身大汗淋漓。 周立君咬緊下顎,問他:“疼嗎?” 宋原搖了搖頭,剛張開嘴想說什么,后xue就不受控制地一個收縮。 周立君的眼睛變得更黑沉了,瞳孔里面幾乎看不到一點亮光,欲望暗沉之極地,一片最深的海域。 宋原感到有一瞬間,后xue的容納之物似乎突然漲大了一圈。他睜大雙眼,內(nèi)心有些恐懼。 周立君握緊拳頭,閉上眼睛,停下來全力感受身下傳來的緊致與吸附。他花費了百分之二百的耐力,忍著,等待宋原習慣他,給他適應的時間。 但是宋原皺緊雙眉,臉色發(fā)白,被撐到極致的恐慌感從后面徐徐擴散到全身。到了這一刻,他突然后悔了,想要叫停,從這張床上跳著逃下去。要逃。太怪異了!他心里自以為自己還有理智似的,蓄起了十二分的力,想要推開周立君跳下床去。 但是他一動,才使了兩成的力——那實在是極其微弱的一扭,就立刻被周立君抄著腰緊緊鎖住,他們下身rou貼著rou,他的臀尖落進周立君的腹股溝,中間沒有留出一絲縫隙。 周立君雙目半瞇,他說:“你想去哪兒?”沒等對方回答,他抽出摁住宋原腹部的左臂,半途虎口大張,擒住他的腰窩。姿勢固定住后,他整個人微微后撤,拔出了一點rou莖,又輕輕地磨進去。 宋原臉往下死死埋在床單里,捂住了一切聲音。 周立君在里面一伸一縮、小幅度地動了一會兒后,看到宋原這個樣子,他頓了一下,接著又沒什么仁慈地俯下身。這對于宋原而言又是一個磨入,宋原肩膀緊緊繃住。 周立君立直了上半身,右手摩挲著他光滑的背,低聲說道:“我要動了?!?/br> 宋原好像情緒不高,他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悶悶的:“你不是一直都在動嗎??/br> 克制著磨了這么久不是沒有效果,宋原的后xue已經(jīng)開始有放松的跡象了。 周立君聲音低沉地笑了一下,慢慢把自己往外抽。抽到了只剩一個頭部時,他給了宋原一個短促、兇狠的刺入!rou貼著rou,“啪”的一聲—— “??!” 宋原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叫喊。 這一下是力與勁的碰撞,是離弦的箭鏃,猛的一下釘入靶心。 宋原喊出那一下后,像被射中的獵物一樣,更加想要掙脫了。他雙膝跪著,手掌撐起,四肢并用地往前爬,然而,膝蓋才掙扎著挪動了兩下,就立刻被身后的人牢牢困住了,無法再動。 被他的舉動刺激到,周立君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你還要逃?你到了現(xiàn)在還要逃?”周立君不可置信地說。溫情成為上一秒的過去,某種負面的東西突然現(xiàn)身。愛極反恨,求全責毀,他在心里惡聲惡氣地想,你從一開始就沒看到過我,我那么喜歡你,關(guān)注了你那么多年,你從來就沒把我放在心里過,你不喜歡我,只想離開,是不是?! 這一刻,愛是真的,怨也是深的,兩者混合為一,如同海浪般滾滾而來,翻涌著拍打在海礁上。周立君雙手鉗住宋原的雙臀,把它們往兩邊掰的更開,rou莖狠狠地往里面撞了一下。撞完這一下,他沒有急著抽出,而是腰部發(fā)力,在看不見的內(nèi)部像石臼碾碎粒一樣,堅硬、緩慢、旋轉(zhuǎn)著,在里面重重地碾磨了一圈。 宋原在他的這一碾磨之下,又是一聲大叫,音調(diào)相比之前更加高亢,他的身體像脫了水的魚一樣,不停地翻騰,周立君用了更大的力氣壓制住他。宋原力氣不敵他,發(fā)著抖,整個人癱軟在了床上,雙膝已經(jīng)跪不住了。 周立君撈起他像撈一塊海藻,手底下的這具身體是如此的綿軟無力,仿佛剛才的某一瞬間,主人魂魄離體,對這具身體失去了控制似的。周立君俯下身,胸膛與宋原的脊背相貼合,“怎么了?”他輕聲問,語氣循循善誘,“剛才是不是cao到前列腺了?” 宋原仍在發(fā)抖,也許他根本就沒聽清周立君在說什么,紅腫的下唇被他咬的,再次出現(xiàn)了一道深刻的齒痕。 周立君看他不答,找準角度,又撞了幾下,宋原頓時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直起背,雙手死死地攥住床單。 周立君同樣也是爽到頭皮發(fā)麻的程度,但是,他偏偏在欲望之海將要沖刷掉他的一切理智之前,動作緩慢地抽出了rou莖。宋原失去了那唯一的支撐,嗚咽著,雙腿倒伏了下去。 周立君扳住他的肩膀,將他翻了過來。 又換過一次姿勢后,他盯著面前宋原坨紅的臉,目不轉(zhuǎn)睛地問道:“爽不爽,宋原?” 宋原咬著牙,眼神都對不準,焦點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 周立君一只手裹著rou莖送到他的xue口,戲弄著上下輕蹭,菊口一張一合,有幾次幾乎都要吃進去了。宋原的嗚咽聲越來越急促,聽起來已經(jīng)有些接近于低泣了。周立君險些窒息,額角青筋畢現(xiàn),大顆大顆的汗液往下滴落,他惡狠狠地道:“說‘請你干我’,喊我的名字,快說!” 后xue這時吃進了一點guitou,宋原屏住呼吸,焦渴地等待著那一撞的來臨,但是下一秒,rou莖又被無情地拿出了。 他閉上雙眼,頭不由自主地歪向一邊,再也支撐不住了,自暴自棄地說:“請你干我!請你干我!” 周立君往里楔進了guitou的一點,眼里紅霧上涌,“念我的名字?!?/br> “周!立!君!”宋原吸著氣,雙手突然抱住他的肩膀,身子借力,往前用力一拱,終于完全進到了底,“我日你媽!” 兩人都是一個大吸氣。 如果宋原此刻清醒著,看到周立君的臉,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里的暗沉之色深重到讓人不可逼視。他開始動了,下身一個猛沖,硬到發(fā)疼的rou莖像重型炮彈一樣,又快又重,在宋原體內(nèi)暴砸向那一點。 “啊、……啊、……”宋原心底深處生起異樣的快感,腹內(nèi)一股熱氣,不斷往上蒸騰,到達喉嚨時哭喊聲自發(fā)溢出,捂也捂不住。他想要控制住,一聲不出,但是做不到。他又一次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回到了剛剛登臨過幾秒的云之巔,在一片白茫中,他已經(jīng)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周立君爽的發(fā)出了一聲低吼!他喉結(jié)接連滾動,下身動作不停,雙手從宋原肋下穿過,回抱住他,扳過他的頭,雙唇俯沖,貪婪地在他嘴里侵城掠地,攫取他嘴角流出的每一滴口涎,熱切、沖動。性交時的他們,都不再是自己了,只有連接他們的那里才是一切的歸處。 他們就那樣從晚上八點,像動物一樣干到了午夜十二點。門窗緊閉的外面,尖厲的蟬鳴蓋住了空氣中漏泄出來的,那一點若有似無的喊叫、低泣與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