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意外撞見狼人交換生發(fā)情期,幫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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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八點,獸人族的六名交換生準(zhǔn)時來到圣·里約內(nèi)爾學(xué)院。 作為學(xué)生代表兼學(xué)生會長的瞿清嵐帶領(lǐng)五名同學(xué)早早地候在學(xué)院大門口。和他們一起迎接交換生的,還有教導(dǎo)主任蘿拉與另外一名男教師。 走在最前面的男生應(yīng)該就是柯林所說的獸人族領(lǐng)隊——狼人慕七。 慕七一頭黑色短發(fā),劉海偏長遮住了眉毛,發(fā)尾則帶著點紅,他的瞳仁是純黑色,藏在凌亂的劉海下。五官深刻且端正,下顎線棱角分明,很有男子氣概,但是他的皮膚很白,似乎常年不見陽光,透著一股病態(tài)感。 瞿清嵐臉上掛著標(biāo)準(zhǔn)微笑迎上前去,“你好,我叫瞿清嵐?!彼?qū)Ψ缴斐鲇沂帧?/br> 慕七的眼神停留在瞿清嵐伸出來的手上,頓了好一會兒,他才伸出手,和他交握,“慕七?!边B句招呼都沒有,光報了個名字。 慕七手勁兒很大,可能因為是獸人的緣故,瞿清嵐的手被他攥得生疼,但他沒吭一聲,眉頭都沒皺一下,依舊微笑著說道:“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對外社交其實是瞿清嵐的強項,他人長得漂亮,而且是那種雌雄莫辨的中性美,不具有攻擊性,第一印象就占了優(yōu)勢。 再加上他慣會假笑,雖然日常生活中沒有必要時他向來面無表情,看著并不好親近,但是在需要社交的場合中,他會擺出營業(yè)狀態(tài)。 唇角勾起的弧度都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他知道怎樣讓初次見面的人對他留下一個好印象。所以學(xué)校但凡有對外的交流合作,都會指派他去。 只不過他的招牌微笑,對著寡語的獸人族少年,似乎失靈了。 瞿清嵐抽回手后,越過慕七,去和下一位交換生握手,在他和慕七擦肩而過時,慕七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音量,低聲說道:“你笑得好假?!?/br> 饒是鎮(zhèn)定如瞿清嵐,也被這話說得一愣,正常人會在第一次見面就跟別人說這種話嗎?還是說獸人族都這樣? 接下來幾位交換生的反應(yīng)讓瞿清嵐知道,獸人族并不都是這樣。尤其是三個女生,她們似乎很喜歡瞿清嵐的這張清秀的臉,眼神總是不自覺地往他這兒瞟。 獸人族的六人組合是三男三女,男生分別為狼人族慕七,蛇族佘諱,和熊族溫挽,女生為貓族宛萌,兔族安俏,和狐族秋芬。 圣·里約內(nèi)爾派出的六位學(xué)生則是瞿清嵐,布布,尼娜和柯林四位學(xué)生會成員,以及另外兩位優(yōu)秀學(xué)員代表。 慕七寡言少語不好接近,佘諱給人感覺有點陰沉但交流上沒問題,溫挽是三個男生中最正常的,就是看著有點憨。宛萌和安俏都屬于典型的小女生,話多聒噪,但是長相甜美,秋芬則略微成熟,身材性感,假以時日定會長成一位大美人。 兩名老師安排好他們接下來的行程后,就各自離開了。 他們六人進行一對一組合,兩人一組,第一天的活動是參觀校園。 瞿清嵐和慕七一組,前者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垮了下嘴角,善于交際不代表喜歡交際,更何況要面對不怎么友善的人。但瞿清嵐還是盡心盡責(zé),接下來全程都帶著慕七嘴里的假笑在應(yīng)付他,又能惡心人又不會落下把柄。 下午四點三十分,十二人在學(xué)校的小花園集合,因為獸人族雖然外形與人類相似,但終究還是異族,所以他們不在普通學(xué)生宿舍就寢,而是安排在距小花園不遠(yuǎn)的舊宿舍樓。 舊宿舍樓是一棟六層的小洋房,歐式建筑,從外表看很有年代感,但內(nèi)置的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由于學(xué)院擴招,這里容納不了那么多學(xué)生,所以建了新的宿舍大樓,這里才會閑置下來。 交換生共六人,一個人住一層,正好。 分開后,瞿清嵐回到宿舍,先睡了一覺,大約十點左右,他醒了過來,玩了會兒智腦覺得無聊,便決定出去走走。 和愛德華分開后的每一天,他都覺得校園生活很新鮮。興許是那五天沒日沒夜的生活太過荒唐,像是一場夢。 不知不覺間,他走進了小花園。花圃茂盛,泛著盎然生機,梧桐樹枝繁葉茂,團扇大的葉片掛滿枝頭。 他坐到小湖邊的長椅上,看著安靜的水面發(fā)呆。 愛德華與他在一起時,zuoai和說sao話占了絕大部分時間,偶爾愛德華會提到納森,他嘴里的納森是個把老婆嚇跑的陽痿男。瞿清嵐心想,納森可不萎,只是比較快。 愛德華是個心思縝密的男人,看似戀愛腦,實則心里擺了塊明鏡。瞿清嵐在想,要怎么和他開口,或者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讓愛德華幫他解決納森。瞿清嵐要的,是納森身敗名裂,痛不欲生。 思緒飄散之際,樹叢中傳來異響。瞿清嵐本以為是學(xué)校里的野貓,但窸窸窣窣的動靜越來越大,還伴隨著克制的低吟。 瞿清嵐覺得奇怪,循著聲音去找源頭,正當(dāng)他往樹林深處張望的時候,手腕突然被大力地扣住。 “誰!”瞿清嵐轉(zhuǎn)頭看去。 夜色朦朧,狼人少年逆著月光立在他身后,本就病態(tài)的膚色呈不健康的慘白,手上的力道很大,瞿清嵐一時掙脫不開。 “原來是你?!宾那鍗刮⑿Φ溃@狼人不是覺得他的笑假,不喜歡嗎,他偏要笑,“這么晚了,怎么還在花園?” 慕七被劉海遮住的雙眸帶著審視,掃過瞿清嵐的臉,“你呢?” “我睡不著,出來逛一圈。”瞿清嵐說道。 慕七危險地瞇起眼,沒有松手,“來監(jiān)視我們?” “我還沒那么閑?!?/br> 慕七看著他,毫不掩飾眼神中的懷疑,顯然,晚上不睡覺跑來小花園的人說自己不閑,可信度很低。 “……好吧,我現(xiàn)在確實挺閑的?!眱扇私┏衷S久,還是瞿清嵐先開口了,“不過我對你們沒興趣,不至于特意跑來監(jiān)視你們。” “你那個同伴可不是這么說的?!蹦狡哒f道,“他一直在跟溫挽旁敲側(cè)擊,問我們來你們學(xué)院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還要求他必須熟背校訓(xùn),不然犯了錯,肯定要狠狠懲罰他?!?/br> “……白癡?!宾那鍗鼓樕系募傩嚥蛔×?,布布這個單細(xì)胞遲早被自己蠢死,私下說就算了,哪有人會直接對著本人這樣說的,“我代他向你們道歉,布布沒有壞心思,就是說話比較直?!?/br> 聞言,慕七半挑起眉,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是嗎?他還說獸人族是野蠻族群,既然到了人類的地盤,就要遵守文明世界的規(guī)矩。他會負(fù)起責(zé)任監(jiān)視我們的一舉一動?!闭f到這里,慕七歪了歪腦袋,注視著瞿清嵐,道:“你是他的幫手吧?!?/br> “我不是?!宾那鍗箖裳鄯趴?,“布布確實說得太過分了,我明天會提醒他的,這一點我向你們表示誠摯的歉意,對不起?!?/br> 然后他抽了抽被慕七抓住的手腕,沒抽動,“可以放開我嗎?我要回去了?!?/br> “不行。你回去是通風(fēng)報信的。” 瞿清嵐無奈至極,“有什么信可報的,你不會有被害妄想癥吧?”他眉頭蹙起,表情復(fù)雜地看著慕七。 豈料看見他如此反應(yīng)的慕七反倒低笑了一聲,空著的那只手鉗住他的臉頰,然后捏了捏兩頰的rou,看著他變形的臉,慕七似乎心情不錯,“還是這樣好,你假笑的樣子挺難看的。” 瞿清嵐想拍掉那只捏他臉的手,不出意料,沒拍動,只能口齒不清地抗議道:“泥四挺野蠻嘚?!?/br> “你還沒見過更野蠻……呃!”慕七原本在打趣瞿清嵐,但他話說一半,突然松開手,表情痛苦地捂住腦袋。 “你怎么了,要去醫(yī)護室嗎?” “不,你離我遠(yuǎn)點?!蹦狡咄笸巳?,額角滴下汗液,蒼白的臉染上淡淡的紅暈,應(yīng)該是熱的。 瞿清嵐回想起他手掌的溫度,確實很燙,他問道:“你發(fā)燒了?” “不、不是,不要管我,走!”說著,慕七一把推開瞿清嵐。 瞿清嵐被推得踉蹌了幾步,不明所以。心道這人真奇怪,一會抓著他不放,一會又叫他走。他才不要繼續(xù)呆在這兒陪這神經(jīng)病,于是轉(zhuǎn)身離開。 結(jié)果剛踏出去一步,就被慕七揪著衣領(lǐng)拖進guntang的懷里。 瞿清嵐:“你什么情況,精神分裂?” 慕七沒有回答,炙熱的吐息噴灑在瞿清嵐耳邊,弄得他耳朵發(fā)癢。 慕七的身體很燙,懷抱也很燙,整個人快要燒起來似的,瞿清嵐正想說你有病就去醫(yī)務(wù)室,結(jié)果他的后腰窩處驟然被一個堅硬的東西頂住,瞿清嵐幾乎瞬間就猜到是什么玩意兒抵著他了。 他不敢亂動,怕萬一刺激到慕七,只好細(xì)聲細(xì)氣地說道:“你不是討厭我嗎,你把我放開,我立刻消失,不礙你的眼。” 但慕七已經(jīng)陷入混亂,他燒得聽不清瞿清嵐的話了。自顧自地模擬起性愛動作,隔著衣物頂撞瞿清嵐。 “喂!你清醒一點!慕七!”瞿清嵐叫不醒慕七,無奈之下,啊嗚一口咬住慕七的手臂,他咬得很用力,皮rou破開,滲出鮮紅的血來,滿嘴都是血腥味。 慕七被手臂上的刺痛感喚回一絲神智,他看見懷里的瞿清嵐,猛地撒手,連連后退幾步,啞著嗓音說道:“對不起,我進入發(fā)情期了,獸人族每月都會有發(fā)情期,Y星離月亮近,我又是狼人,所以受的影響比其他人大,發(fā)情期提前了……” “你們挺不容易的哈,再見!”瞿清嵐轉(zhuǎn)身就跑。笑話,碰上狼人發(fā)情期還不跑,不是典型的羊入狼口嗎! 然而歷史重演??蓱z他沒跑多遠(yuǎn),就被失去理智的慕七再次拽住衣服撲倒在地,拉扯間兩人一同滾進了旁邊的草叢中。 慕七神志不清,不得章法地在瞿清嵐身上亂蹭,瞿清嵐踢不動他,還被按在草坪上啃了一口。 瞿清嵐強烈懷疑慕七是在報復(fù)自己剛才咬他那一口,現(xiàn)在才會直接把他的嘴咬破了。而且這貨不愧是犬科,特別愛咬人,咬了第一口后一發(fā)不可收拾,把瞿清嵐的睡衣給扯爛了,然后一個勁兒地在他胸前啃,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 不知啃了多久,這個愣頭青大概覺得奇怪,身上的火怎么還沒滅,便開始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不多時,他發(fā)現(xiàn)癥結(jié)所在,胡亂地拉下褲腰,那根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大家伙立馬彈了出來,懟在了瞿清嵐胸前。 瞿清嵐:“……”怎么怪人怪事盡給他攤上了。 偏生慕七不懂該怎么滅火,只會用這根東西在瞿清嵐光滑的身子上磨。 瞿清嵐被磨出了火氣,一把捏住那根大家伙,五指用力,想讓慕七知道疼,給他點顏色瞧瞧。結(jié)果慕七反倒覺得舒服,開始前后擺腰,享受起被taonong的感覺。 事與愿違,但瞿清嵐也沒更好的選擇,逃也逃不走,只能先幫他擼出來一發(fā)再說。 待慕七在瞿清嵐手下繳械投降,恢復(fù)清明時,眼前的場景便是瞿清嵐衣衫不整、青絲散亂地躺在草叢里,臉上和身上都是白濁的黏膩液體。 “你、我……”慕七語無倫次。 “你總算醒了?!宾那鍗褂帽蹚澱谧∧槪蟾攀怯X得這副模樣倒在草叢里有點丟人,“醒了就快點起開,我要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