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和狼人少年在一起,花xue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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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嵐請了一周的假,理由是身體不適。愛德華得知這個消息后,立即打電話來詢問他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去醫(yī)院檢查。 瞿清嵐騙他說是不小心著涼,有點發(fā)燒,身上沒力氣。愛德華讓他照顧好自己,他這里還有點麻煩事要處理,起碼還需要一個月才能回來。 掛斷電話后,被打發(fā)去衛(wèi)生間的慕七從里面推門出來,“男朋友?” “嗯,畢業(yè)就要結(jié)婚的那種,很正式的男朋友?!宾那鍗挂荒樥J真地說道,旋即,羽扇般的睫毛垂下,在眼瞼下方投下一小片陰影,他滿臉的落寞,聲線有些發(fā)顫,說道:“本來第一次是想留到結(jié)婚那天的……” 慕七最聽不得瞿清嵐說這個,再配上那副被傷透了心的模樣,看得他心都要碎了。他走過去,虛虛地摟住瞿清嵐,拍著他的背安撫道:“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向你保證。” 瞿清嵐曾經(jīng)看過一本介紹獸人族的書。獸人族是外星球生物中少數(shù)與人類交好的族群,因此人類所獲得的關(guān)于他們的信息,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全面的。 其中有介紹過狼人族。該族群每月一次的發(fā)情期如果碰上月圓之日,會加劇發(fā)情癥狀,能力越強,越容易受到影響,嚴重者甚至會失去理智。 當時情況混亂,他又受到了驚嚇,一時間沒有想起這段介紹,不過就算想起來可能也沒什么用就是了。 這幾天他又去看了一遍那本書,發(fā)現(xiàn)有一行小字他之前沒注意到,小字的內(nèi)容大致是說,狼人的配偶觀與真正的狼族相近,實行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說,他們在與某個特定對象發(fā)生關(guān)系后,基本就認定了對方,不會移情。 瞿清嵐把腿伸出被子,蹬了慕七一腳,“喂,我問你個事?!?/br> “你問?!蹦狡哒驹谠?,任由他踢。 “嗯……在我之前,你還有過別的人嗎?” “沒有?!?/br> “真的?你沒騙我?” “沒有,真的沒有?!?/br> 看他那晚著急的傻樣兒,大致就能猜到,這貨應(yīng)該沒有經(jīng)驗。器大活爛,說的就是他。 瞿清嵐心里這么想,嘴上也就這么說了,“哼,處男就是活兒爛。”說完,又往他身上蹬了幾腳。 剛見面那天跟個刺猬一樣渾身都是尖刺的慕七在那晚過后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現(xiàn)在的慕七任打任罵,絕不還口。 “休息一會,小心別扯到傷口。”被瞿清嵐連踹好幾腳后,慕七一把捉住他的腳踝,動作溫柔地放進被窩,然后轉(zhuǎn)身去拿傷藥,“我給你上藥。” 這個傷藥是獸人族特制的,不僅能治外傷,對私密處的治療也很有效,瞿清嵐這些天都是擦的這個。 “把燈關(guān)了?!宾那鍗姑畹?。他不喜歡被人看見那個怪異的地方,明明是個男人,卻長了一個畸形的花xue,他討厭這樣的身體。 慕七把燈關(guān)上后,徑直走到床邊,由于是狼人族的緣故,他的夜視能力很好,但通過這兩天的相處,他直覺瞿清嵐不想知道他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很清楚這個事實。 慕七坐在床邊,一只手環(huán)住瞿清嵐的肩膀,另一只手挖了一小塊冰涼的藥膏,往他下身探去。 瞿清嵐半倚在慕七身上,曲起膝彎,雙腿微微分開,藥膏是涼的,慕七探進他身體的手指卻是熱的,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可不好受,他揚起脖頸,口中泄出甜膩的呻吟:“嗯……唔,你輕點……嗯哼……你弄疼我了……” 事實上,慕七的動作已經(jīng)很輕了,像一根小羽毛,輕柔地掃過xue壁,留下酥麻的余韻,奈何瞿清嵐的傷處很深,慕七必須要進到很里面,才能全都抹到藥膏。 慕七的手指布有薄繭,比愛德華和納森的要粗糙,按壓在柔軟的xuerou上時,會帶起一陣輕微的顫栗。 瞿清嵐在他的按壓下,不自禁地有了感覺,那根形狀姣好的yinjing,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正在上藥的慕七對他的身體變化了如指掌,“你勃起了。” “閉嘴?!宾那鍗箓?cè)首,在他臉上咬了一口,“你臉皮真厚,口感一點也不好?!?/br> “是沒你的好?!蹦狡叽蟠蠓椒降爻姓J了。 瞿清嵐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怪沒勁的,他哼了一聲,不睬慕七,修長的五指合攏,taonong起莖身。 “唔啊……嗯……”他在自瀆中獲得了快感,吐出的呻吟也愈發(fā)黏膩。 兩具身體貼在一起,瞿清嵐的身上起了什么變化,慕七一清二楚,反過來也是一樣的,慕七聽得硬了,身體也緊繃起來。 瞿清嵐壞笑著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嘴里還在撩撥道:“好舒服……嗯啊……比被某個人caoxue要舒服多了……咦嗯!”慕七突然用指甲搔刮他的xue壁,害得他直接射了出來。 瞿清嵐身為男人的尊嚴盡失,他大概沒想到自己會泄得那么快,一時間,尷尬的沉默彌漫在不大的寢室里。 慕七抽出手指,“上好藥了?!?/br> “哦,你走吧,我睡了?!宾那鍗怪卑椎刳s他走。 “走之前還有件事?!蹦狡卟粮蓛羰稚系乃幐啵L腿一跨,上了床。 “你干嘛!”瞿清嵐警覺道。 “幫你。”慕七主動跪在他趴開的雙腿間,俯首含住了剛射完的小東西。他koujiao的水平比那晚進步許多,也不知是從哪學(xué)的,牙齒也不會磕到柱身了,還能讓瞿清嵐感到滿足,享受起這個過程。 良久,瞿清嵐在慕七的嘴里xiele出來,慕七把他射的東西全咽了下去,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隨后他摸了摸瞿清嵐的腦袋,說道:“量多,持久,還很美味?!?/br> 瞿清嵐別過頭去,說道:“嘴沒白長,還算會說話?!?/br> 接下來的幾天,瞿清嵐和慕七幾乎形影不離,睡覺的時候,因為瞿清嵐不讓他上床,他最開始是坐在地上睡的,后來瞿清嵐看不下去,一個大活人坐在他床邊睡算怎么回事,于是就讓他在空地那塊兒打個地鋪。 慕七只有需要準備餐食時,才會離開一小會兒。瞿清嵐很少親自下地走路,想要什么,慕七都會給他拿來,就連去廁所都是被慕七抱著去的。瞿清嵐感覺自己快要被養(yǎng)成一個廢人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休假的最后一天,慕七照例拿著藥膏要來給他上藥,瞿清嵐拒絕了,“我早就好透了,別上了?!?/br> 慕七放下藥膏,走到床邊掀開他的被子,說道:“我來檢查一下,你自己看不見。” “不要你檢查!你走!”瞿清嵐推他,沒推動,人類與獸人的力量懸殊很大,這種差距靠健身是彌補不了的。 “就看一下,檢查完我就走?!被蛟S是慕七的態(tài)度非常誠懇,也或許是他這些日子表現(xiàn)得很好,把瞿清嵐感動到了,總而言之,瞿清嵐心軟了一小下下,然后點頭同意了。 再然后……花xue被舌頭入侵的時候,他無比后悔。 開了葷的野蠻狼人突然就腦子開竅,懂得伺候人了。那根靈巧的舌鉆入敏感的花xue,又吸又舔的,把xiaoxue刺激得汁水橫流。 瞿清嵐從沒想過自己這個有缺陷的地方也能被人舔出感覺來,更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高潮了,沒錯,只靠花xue就高潮了。 事后,他氣憤地把自己裹進被子里,變成了一只蠶寶寶,“騙子,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這一次,慕七沒有再賴著不走,他深深地看了瞿清嵐一眼,似乎是想把他的樣子刻進腦海,然而他面對的是一只可笑的蠶寶寶。 “我走了,再見?!蹦狡呦蛩绖e,然后打開窗戶跳了下去。 瞿清嵐已經(jīng)習慣他不走正門愛走窗戶的行為了,但這一刻,心里還是有點空落落的。 他沒有深究那個感覺。人一旦有了情感就會變得脆弱,這致命的東西他不要。 病假結(jié)束,瞿清嵐回歸正常的學(xué)校生活。他聽柯林和尼娜說,布布因為對獸人族交換生的越矩行為被罰在家思過一周。 布布原本是和溫挽一組,后來溫挽實在受不了布布的聒噪,就跟好脾氣的安俏換了一下組員。結(jié)果安俏突然進入發(fā)情期,當時在場的只有布布一個人,他沒有抵抗住誘惑,和安俏發(fā)生了關(guān)系。事后,他還一直狡辯,說這是低賤獸人的詭計,他是被陷害了。 瞿清嵐聽完,只感覺荒唐,他問道:“他們是在哪里發(fā)生關(guān)系的?” “在體育館 當時已經(jīng)放學(xué)了,那里面沒有其他人?!蹦崮然卮鸬?。 “他們?yōu)槭裁磿ンw育館,還是在放學(xué)后?體育館的監(jiān)控錄像呢?” “體育館當天的監(jiān)控壞了,什么都沒錄到?!笨铝终f道,“至于去體育館的原因,兩人各執(zhí)一詞,布布說是安俏約他去的,安俏說是布布讓她放學(xué)等在體育館,有要事商量?!?/br> 瞿清嵐冷笑,“真巧,監(jiān)控也會挑時間壞?!彼麙吡艘谎蹆扇?,說道:“客客氣氣地招待交換生,讓他們平安地來,全須全尾地走,才是我們的責任?!?/br> “我知道?!笨铝滞屏送蒲坨R。 “我也知道。”尼娜表態(tài)。 “嗯。我覺得我們學(xué)生會,也需要招募幾名新成員了,不然工作壓力太大,可能會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效果。”瞿清嵐沒什么表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