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 (有飲尿情節(jié),不喜慎入)
傍晚時分,漫長的放置終于漸趨尾聲。 經(jīng)過一下午的放置,放在自己身下的器皿已經(jīng)集了一些尿液。祁的四肢身體都不可抑制地微微戰(zhàn)栗著,但苦于被四個固定在地上的桌腿禁錮,半分也動彈不得。 清秀的臉上淚痕縱橫,卻同樣半點無法動彈,只能從被堵得死死的唇間發(fā)出低微的呻吟聲。 隨著時間的流逝,想到晚上社團的人要來,他便更加惶急地盼望著男人們出現(xiàn)后能夠解放自己。 終于,當柔和的夕陽透過玻璃照在他身上的時候,男人們午睡結(jié)束,慵懶地從臥室走了出來。 “親愛的小祁祁,有沒有習慣作為桌子的日常呢?”段蹲下來溫柔地捧著祁的臉問道。 “嗚嗚嗚……”祁急切地想要表達自己想要擺脫現(xiàn)在狀態(tài)的意志,可惜開口只有含糊不清的呻吟,倒像是因為喜悅而在發(fā)sao。 “嗯,小祁祁到底是喜極而泣呢?還是在難過呢?說得這么含糊我可聽不懂呢。”段故作苦惱地抱怨。 “嗚嗚嗚嗚!”那你倒是把堵嘴的膠帶和毛巾去掉啊!祁腹誹,但自然毫無用處。 “好啦,段!對著一只桌子說話,你是發(fā)瘋了么?”莫故意挪揄道。 “還是趕緊把這桌子弄弄干凈吧,現(xiàn)在這么臟臟的樣子,怎么好意思用來招待賓客呢?”衛(wèi)接著笑道。 說著,三人端來一盆清水并幾個干凈的毛巾,將“桌子”的全身上下,甚至邊邊角角都擦了個干凈,又噴上淡淡的百合香水。 然后三人對著桌下下面盛著淡黃色液體的器皿皺起了眉頭。 “嗯,本來以為祁做桌子會有桌子的常識呢,看樣子訓練還不夠呢。” “是啊,還是第一次見到會排泄尿液的桌子呢,嘖嘖!” “現(xiàn)在怎么辦?懲罰肯定是要的吧?” “嗚嗚嗚嗚!”祁拼命地抗議,這幾個男人上午不是說封起來會憋壞嗎?那意思難道不是說可以自由排泄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變成這樣! “祁,抗議也是沒用的哦。我們說怕憋壞那是我們溫柔,但作為桌子,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就太讓人失望了!” “所以懲罰是肯定逃不了的。但社團成員馬上也要來了,恐怕來不及懲罰呢……” “這樣吧,既然是祁排泄出來的,那讓祁再重新喝下去好了。本來差不多也要開始進行rou便器的訓練了,今天就作為一個預熱好了?!?/br> 祁驚恐得睜大了漂亮的眼睛!男人們對于他的排泄控制進行過很多次訓練,但還沒有一次要求他喝尿的,所以他多少有些恐懼。 然而想到日后自己會被調(diào)教成rou便器,喝下三個男人的尿液,這種被物化被奴役凌辱的羞恥感迅速蓋過那點恐懼,給他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而原本隆拉在兩腿之間的性器也不由自主地硬挺起來。 “看樣子,咱們的小sao貨很喜歡做rou便器這個主意呢,看看這小roubang又精神起來了呢!”莫取笑著將祁的性器握緊手里,壞心地去摩挲那已經(jīng)濕潤的玲口。 “桌子”自然不受控制地搖晃起來,伴隨著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呻吟。 “好了,莫,別玩了。趕緊辦正事!”衛(wèi)笑著開始去除祁口中的塞物。 “就是就是,再玩下去,咱們就得讓社團的人打道回府了?!倍我侧凉秩砹藢蚬艿任锲纷鰷蕚?。 “唔唔……”口中的毛巾被取出后,祁干澀的喉嚨終于稍稍舒服了些,但想要說話自然還是不可能的。 衛(wèi)也不理會祁的含糊呻吟,取來一個漏斗深深插入祁的喉嚨,然后將器皿里的尿液倒入漏斗之中。 祁便只好身不由己地努力吞咽被送到喉嚨深處的液體,饒是如此,因為口被撐開,吞咽能力受阻,還是有些液體順著嘴角灑在地上。 尿液的腥臊味其實很淡,但想到自己正在吞咽著自己的尿液,祁就覺得一陣悸動,再加上莫的手又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他,因此他一個把持不住,竟然身體戰(zhàn)栗著射了莫一手心。 “嘖,沒有經(jīng)過允許就射了,真是個沒規(guī)矩的賤貨,看樣子后面還要好好懲罰訓練才行。” 說著將手心里的jingye抹在了祁的胸前,順便還狠狠地捏了捏兩個挺立的rutou,惹得祁嬌喘不息。 段則趁著祁剛剛射精后的敏感期,一把固定住他的性器,一手將涂了潤滑劑的導尿管插入他翕合著的尿道中。 這時尿液已經(jīng)灌完,但漏斗還含在祁的口中,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驚呼來,身體更是戰(zhàn)栗不止,但段依然堅定地繼續(xù)著作業(yè)。 終于,導尿管被全部插入,祁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渾身肌膚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澤,顯得俊美無儔。三人的幾只大手在祁身上撫摸流連一會兒才停下來。 導尿管的另一端是一個陽具樣式的口塞,段將這個口塞深深插入祁的口中,如此,導尿管的管口便深入祁的喉嚨,一旦有尿液排出,都會一滴不剩地流進祁的口中。 最后他們欣賞了下透明玻璃之下微微顫抖著,口,后xue,尿道都被封堵的祁,滿意地笑了笑,說道:“祁,社團的成員馬上就來了。乖乖做一個稱職的桌子,不許胡鬧!” 祁欲哭無淚。他哪里敢胡鬧,被發(fā)現(xiàn)可不是好玩的! 三人最后在桌子上鋪了一個素色的桌布,桌布邊緣距離地面有一拳左右的距離,算是將他整個罩了起來。 但他倘若仔細朝外看,透過桌布未嘗不能看到一點點外面的輪廓。也就意味著,倘若有人仔細盯著桌面看,也極有可能發(fā)現(xiàn)渾身赤裸,四肢彎折,被當做桌子使用的sao浪模樣。 這讓他心里驚懼緊張到了極點,連帶著桌子都瑟瑟發(fā)抖起來。 “祁,鎮(zhèn)定!有我們在呢!”莫將手壓在桌面上,低聲說道。 祁的顫抖才稍稍好了一點。 這時,衛(wèi)已經(jīng)帶著社團的兩個骨干走了進來。 “想喝什么?”衛(wèi)問道。 “學長不用麻煩了。我們不渴?!币粋€社員說道。祁聽出來那是凱,已經(jīng)內(nèi)定下一任的社團團長了。 “那就可樂吧。在這里不用客氣。你們先去那邊桌子坐?!毙l(wèi)說著。 祁一陣心慌,果然一陣腳步聲后,一行八只腳出現(xiàn)在他的勢力范圍內(nèi)。其中四只分別是莫和段的,也就是說社團來了兩個人。 桌子本來就小,四人坐下后,就有些擁擠,祁望著這些腳生怕他們變換姿勢會不小心碰到自己的四肢或者身子,因此只好更加緊張地屏住呼吸。 接著是可樂瓶子放在桌子上的聲音,衛(wèi)在他的側(cè)面盤腿坐了下來。 “謝謝學長?!绷硪粋€骨干許說道:“怎么不見祁學長呢?” 祁感覺自己呼吸漏了一拍。只聽莫回答道:“哦,他有些不舒服,下午吃了藥睡下就沒叫醒他?!?/br> “這樣啊,我們這次來是想跟學長商量一下這次文化祭時的裝飾問題,還和以往一樣擺設(shè)社員的繪畫或者雕塑作品怎么樣呢?” “如果還是這個方案的話,我們想要學長們提供幾幅作品來展示,不知道可不可以。”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但我們另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想要實施?!倍涡χf道。 “什么想法?”凱興奮地問道。 “這個嘛,”段神秘地笑道:“你們知道祁學長有時候會被抓來做模特的不是?這一次我們已經(jīng)和祁商量過了,由祁扮做古希臘的大理石雕塑,就像西方常有的街頭行為藝術(shù)那種的?!?/br> 祁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可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 “這個想法,非常符合咱們雕塑繪畫社團的主題。祁也很愿意配合呢。”衛(wèi)笑道,同時將手伸到桌下面去捏祁的rutou。 祁費了好大勁才忍住沒有呻吟出聲來。 莫已經(jīng)繼續(xù)說道:“本來我們想再大膽一點,直接Cospy大衛(wèi)像之類的全裸雕塑,但學??峙虏煌?,所以具體主題還沒有定。不知道你們覺得意下如何?” “果然是學長!這個想法太前衛(wèi)太棒了,如果祁學長愿意配合,咱們今年的文化祭一定能得最好的名次!”凱興奮地說道,同時一只腳翹起,想擺出個二郎腿的姿勢,卻不料碰到了桌底,柔軟溫熱的觸感讓他一愣,剛想低頭看個究竟,但衛(wèi)已拉著他說起了其他具體的任務分配事宜等等。 祁自然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好在沒有被發(fā)現(xiàn)。 但這種立刻要被相熟的學弟們發(fā)現(xiàn)自己sao賤的yin畜模樣的緊張與刺激,卻折磨著他被禁錮的性器,讓他忍不住輕聲大口喘息起來。 祁就在驚恐又忍不住發(fā)sao的情緒中,隔著薄薄的一層桌布,渾身赤裸著,吞咽著自己的尿液,戰(zhàn)栗著趴伏在男人們和學弟們的面前,等待兩個學弟的造訪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