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早晨日常(飲食,憋尿)
籠子底部鋪著厚厚的毯子,所以手腳關(guān)節(jié)倒并沒有硌得慌,而排泄問題也因為尿袋的原因,也并沒有怎么難受。對比平時的經(jīng)歷,亞不可不說是稍稍寬容了些的。 但這一夜,蕭睡得并不踏實。一方面是籠子空間太小,對他一米八零的大個子來說,連將腿伸直都不行,另一方面,卻是因為背上的鞭傷,雖然已經(jīng)涂了藥,但依然火辣辣地痛了一夜。 因為俱樂部的調(diào)教室都沒有窗戶,因此一旦關(guān)了燈合上門,室內(nèi)就完全沒有天光了,所以蕭半夢半醒地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突然聽到了籠子上的鎖被打開的聲音。 蕭倏忽睜開眼睛,眼巴巴地望著前來開鎖的亞。 “醒了?”亞睥睨著他,笑道:“爬出來吃早飯吧?!?/br> 早飯被倒入地板上的一個食盤和水槽中,干干的難吃的狗糧,配一點蔬菜雞rou色拉。 蕭一臉苦悶,但也知道抗議無效。他雖然不完全是狗奴,但畜化也是奴隸調(diào)教中的一部分,所以狗糧啊貓糧啊便成了他每日食物的主要構(gòu)成部分。 即便是非調(diào)教日,在家里的時候,也都是必須要吃的。而且飲食還規(guī)定了不能用手,這一條除了不得不和人一起用餐時之外,都是奴隸必須遵守的。 至少,亞還暖心地給他增加了蔬菜色拉不是么? 蕭嘆了口氣,認命地將臉湊到盤子里,舌頭卷起幾顆yingying的貓糧,咯嘣咯嘣地咀嚼起來。味道是……真難吃啊…… 蕭一臉嫌棄地以最快的速度把早餐吃光,又舔干凈了牛奶,這才溫順地爬回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腦的亞腿邊,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褲腳。 亞也不去看他,自然地將手指插入他的頭發(fā)中摩挲著。過了一會兒,才合上電腦,將蕭抱到自己腿上。 蕭背上及屁股,大腿上的鞭痕一條條還通紅地微微腫著,亞沿著鞭痕的走向輕輕撫摸了一會兒,這才拿出藥膏重新給他抹藥,一邊淡淡地問道:“疼嗎?” 蕭想說,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但也知道這話說出來,還不知道又要被怎么懲罰呢,因此最終只是乖乖地點頭:“疼?!?/br> “知道疼就記性好一點,以后不要再犯。”亞說著,大手沾了藥膏在蕭頂翹柔軟的屁股上大力揉搓起來,左屁股正中間,大大的四個數(shù)字‘0309’醒目地泛著紅色。 “唔嗯!疼疼疼!”蕭痛得臉都扭成一團,趕緊將手伸到后面想要去阻止亞。這哪里是抹藥啊,分明是是在施暴! 亞卻適時地單手抓住了蕭的兩只手腕,又揉搓了一會兒,這才拿了一個圓錐形的肛塞,吐了些潤滑劑,緩慢地旋進了蕭的saoxue中。 “唔……”肛塞的尺寸不小,蕭忍不住微微掙扎起來?!芭尽钡匾宦暎ü缮狭⒖毯莺莸匕ち艘话驼?。鞭傷加上重重的一巴掌,蕭痛得呼吸都挺了一瞬,接著才重重地喘起氣來。 明明是痛,壓在亞腿上的性器卻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 “一巴掌就發(fā)sao了?這么想被男人cao么?”亞粗暴地罵道,手抓住肛塞的底座旋動起來。 “唔嗯……啊……挺……想……想被男人……唔……cao……想被cao得……下不了床,呃嗯……”蕭臉通紅地,說著自賤的話。 他天生就是下賤的奴隸,是欠男人cao的sao貨。光是這樣的想法,就足以讓他興奮到射精的邊緣。 “那么……”亞湊到他的耳畔,惡魔般地蠱惑道:“為何不放棄什么總裁身份,徹底變?yōu)榫銟凡康呐`呢?蕭的話,一定會成為最棒的奴隸呢……” 蕭猛地回頭,戒備而驚恐地望著亞。他心底不是沒有這樣完全奴隸化的妄想,但只是妄想而已,理智和謹慎,讓他根本不可能接受成為完全奴隸這樣的選項。 便是眼前的男人,他也還沒有完全信任。盡管他可以接受被他任意玩弄,在他的腳下,扮演好sao賤的奴隸角色,但他之所以可以這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可以隨時提出停止,主動退出。 完全奴隸,就意味著失去主動退出的權(quán)利。他永遠都不可能答應! 亞眼眸微微瞇了起來,看來他有些嚇到他家小奴隸了呢。 起身將一瓶礦泉水倒進水槽里,淡淡地命令道:“去喝水。” “我……我要去公司了……”蕭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收回目光,慌亂地拒絕道。 亞已經(jīng)恢復了一貫的慵懶,淡淡地道:“急什么?先把水喝完。再說,道具還沒帶好呢?;蛘吣阆霂е呀?jīng)裝滿的尿袋去公司?!?/br> 蕭低頭一看,頓時臉紅得要滴血似的。被膠帶固定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尿袋,經(jīng)過一晚上,果然已經(jīng)滿了。 蕭只好乖乖地爬過去把水槽里的水都喝光。 亞這才替他把尿袋取下來,給他換上新的200ml的尿袋,同樣在大腿內(nèi)側(cè)固定好,然后關(guān)閉了導尿管的閥門。 “不是不想一邊失禁一邊談判么?暫時給你把閥門關(guān)上?!?/br> 蕭一怔,這男人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旋即便想通了,閥門關(guān)閉,也就是說他必須要憋尿,而萬一亞在他正在談判的關(guān)鍵時候打開閥門的話…… 尿液一點一滴滴入尿袋,和憋尿狀態(tài)下,尿液一口氣全部排出來,究竟哪種更有失禁感,不言而喻。 但蕭現(xiàn)在不知怎么有些怕眼前的男人,因此他只是在心里希望男人打開閥門的時機不要選得太好了…… 裝在蕭身上的道具,除了導尿管,尿袋和肛塞之外,還有做工精巧的白金項圈,正中一條細鏈子向下,直直地鎖在蕭性器根部的貞cao環(huán)上。而guitou上,則和昨夜一樣,掛著金屬材質(zhì)的奴隸牌子。 穿戴完畢,蕭的性器已經(jīng)高高翹起,被更不的貞cao環(huán)箍得忍不住嬌喘連連,他靜靜地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著,等待亞將他裝入皮箱中。 作為俱樂部的奴隸,蕭不被允許將正常生活中穿戴的一切穿入俱樂部。所以,俱樂部另外設(shè)了一個準備室,每次來俱樂部,蕭需要先在那里將一切衣物褪盡,只余下身上的道具,然后由工作人員將他裝入巨大的行李箱中,向酒店適應生運載客人行李似的,將他推到專屬的調(diào)教室,當調(diào)教結(jié)束,他需要離開俱樂部時,再重新被裝入皮箱中,被運送出去。 不過這一次,亞卻拿出了一個全封閉的頭套,笑道:“今天我親自送你出去吧?!?/br> 蕭不太想讓他送。因為調(diào)教師親自送,也就意味著,他必須要被亞牽著,四肢爬行,穿過俱樂部的大廳和露天莊園,一直到準備室,期間不得不接受很多人的視jian。 盡管為了保護他的隱私,他會被帶上全封閉的頭套,不會被認出真面目來,但yin聲穢語的調(diào)笑辱罵,和一些不違反規(guī)定的觸摸卻在所難免。 但蕭今天不敢惹亞,于是在不情愿,還是這能乖乖地伸長脖子,讓亞跟他戴上了頭套。頭套只有鼻孔出開了兩個綠豆大小的口子,內(nèi)置口塞狠狠地頂進蕭的喉嚨,引得蕭一陣不適。 “唔唔……”他嬌吟著,但亞已經(jīng)將牽繩系在他的項圈上,拉著他朝前走去。 “亞先生早!” “亞先生,帶著奴隸散步???” “亞先生,這頭奴隸好漂亮!” 蕭雖然看不到,但聽著這些話,想到自己此刻渾身赤裸,尿道中被插了導尿管帶著尿袋貞cao環(huán)和肛塞的yin蕩樣子正被很多人看著,身體還是忍不住逐漸發(fā)熱起來…… “哇,亞先生,這頭奴隸發(fā)情了啊,好敏感好可愛!還是亞先生厲害……” 跌跌撞撞爬了有十多分鐘,蕭才被牽到了準備室。亞將他的頭套取下來,然后深情而有些粗暴地吻住蕭,直到把他的嘴唇咬得都腫脹起來,嘴角還被咬破了之后,才在他耳畔呢喃道:“乖孩子,一會兒見?!?/br> 蕭總覺得哪里不對,但看了看準備室墻上的鐘表,再不出發(fā)就要遲到了,因此也只好迅速穿好衣物,駕駛著自己的豪車往公司趕去。 談判時間定在早上九點。因為有些堵車,蕭八點五十才趕到公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他很快感覺膀胱有些酸脹起來。 閥門被關(guān)閉,越是不能排泄,越想上洗手間。而尿意堆積的過程中,體內(nèi)的肛塞也好,性器根部的貞cao環(huán)也好,甚至被遮掩在襯衫下項圈,都存在感十足起來。蕭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電腦上,但收效甚微。 沒過一會兒,秘書進來告訴他,對方的人員因為堵車,可能要遲到半個小時左右。 蕭心底有些不悅起來。雖然對方又實力有背景,這一次的合作一旦談成功,將會對公司未來的發(fā)展提供巨大的推力。但這也并不意味著他就要上趕著去跪舔?qū)Ψ健?/br> 一切都還沒有談,就要用遲到來給他下馬威嗎?蕭深吸一口氣,壓下怒氣,繼續(xù)等待。 膀胱更酸脹起來,用手輕輕壓一下,酸爽的感覺便刺激得蕭一陣戰(zhàn)栗。他開始明白亞早上為什么讓他喝那么多水了。 對方最后足足遲到了一個半小時。蕭的膀胱在這一個半小時中已經(jīng)蓄滿,因為憋尿的痛苦,渾身都出了一身薄汗,只好緊緊夾住腿坐在位置上一動不敢動。 他的耐性也宣告磨盡,按了內(nèi)線,冷冷地對秘書說:“小趙,告訴對方,談判取消,他們不用來了?!?/br> “可是……”小趙有些為難地小聲道:“總裁,他們……正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