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抵在墻上,被老公粗暴地狂cao
第22章 抵在墻上,被老公粗暴地狂|cao 剛剛破|處就被董軒用手指狠狠地玩弄,毫不意外的,張晗那口蜜|xue紅腫得幾乎沒眼看,像是被搗爛的熟透了的紅櫻桃,就算最柔軟的布料,如果蹭到了,也會疼得他一個哆嗦,xue|口開始羞答答地收縮,好像里面還含著東西,好像里面還想含東西。 因為這個羞恥得根本說不出口的原因,張晗第二天請了假,一個人在公寓,胡思亂想到整個人都燒紅了,開始冒青煙。 董軒的自我克制很強,情欲也不算重。雖然這兩點在遇上張晗后,開始有點沒說服力,但是醉意消失后,看見張晗可憐巴巴的表情,還有紅腫得不敢合攏雙腿的rou|xue,頓時心虛得不行了。 連忙對天發(fā)誓道,最近這幾天肯定不會再做這種事。 原本張晗還有點委屈,聽到這句話后,情緒開始漸漸消散,紅著臉對他說:“真的嗎?” 董軒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是真的,寶貝不相信老公嗎?” “……我沒有。”張晗遲疑道,“我相信你?!?/br> 之后的幾天時間,董軒確實如他所說,沒有再做這種事情。 因為他忙得不可開交,每天不是開會,就是在開會的路上。最后還去隔壁市出了趟差。 下班后,張晗在公司的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早早回公寓。原本以為董軒還沒有回來,但一走進客廳的瞬間,他一抬眼就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幾天沒有見面,甚至因為男人工作很忙的原因,兩人除了早晚安以外的消息都很少發(fā)。 張晗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已經(jīng)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小跑著上前,撲進董軒對他展開的懷抱中:“你回來啦?” 董軒沒有回答,低下頭吻住他的嘴唇。 溫熱的嘴唇久違地貼在一起,就像是火星濺在了烈油上面,砰的一聲炸出了朵朵煙花。 唇舌越纏越緊,向來羞澀的張晗本能地回應董軒。 感受到寶貝在回應自己時,董軒立刻興奮了起來,下半身瞬間有了反應。 勃起的大rou|棒把褲子撐起來,兩條結實的手臂抱緊了張晗,讓他感受自己對他的欲望。 察覺到抵在腰間的硬物之后,張晗嚇得立刻睜大眼,里面閃過一絲害怕,小手用力拍了拍董軒的肩膀和胸膛,嘴里也發(fā)出嗚嗚聲。 董軒松開他后,用舌頭色情地舔了舔他唇上的濕潤,嗓音沙啞含著欲望:“怎么了啊?” 張晗雖然內斂,但是已經(jīng)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處子,無論是充滿情欲的眼神,還是抵在腰間的欲望,無一不再暗示接下來的事情。 兩人剛在一起,才經(jīng)歷一場情事,就分別了這么久,張晗不是一點都不想跟董軒親熱,但是一想到之前的慘狀,他條件反射害怕。 “我……你……吃晚飯了嗎?”結巴半天,張晗小聲問道。 聽出張晗語氣中的害怕,董軒挑著眉笑道:“吃了,不吃飽怎么有力氣干我的小寶貝。” 如此露骨的話讓張晗瞬間紅了臉,羞得說不出話來:“你……” 董軒摟緊張晗,身體不停地前傾,甚至惡劣地用下身磨蹭。 張晗的細腰不停地發(fā)顫,往后縮,但是根本躲不掉,兩只小手抵在董軒胸膛,想推開,但是力氣小,現(xiàn)在還使不出什么勁兒,整個人被董軒圈得死死的。 他支吾了半天,結巴道:“還沒……我還沒有洗澡?!?/br> 聽到這話,董軒眼睛唰地亮了下:“好啊?!?/br> 話音剛落,他彎腰一把抱起張晗,腳步?jīng)_沖進浴室。 張晗剛剛反應過來,就被董軒抱著抵在浴室的墻上。背后是微涼的瓷磚,身前是健壯灼熱的純男性軀體,緊緊地壓著他。 不知道憋的,還是急的,董軒直接撕了張晗的褲子。因為是自己的衣服,不僅很廉價,還已經(jīng)穿了幾年,洗得開始發(fā)白。男人很輕松地撕爛了,破布落在地面。 張晗第一次看見這么急不可耐的董軒,有點被嚇到,忙道:“別撕我的衣服,我……自己脫。” “好,寶貝自己脫衣服?!倍幍皖^,湊到他耳邊,輕輕舔舐吮吸他已經(jīng)通紅的耳垂。 張晗發(fā)出細小的嗚咽聲,還要抖著手解襯衣的紐扣。 董軒原本雙手握著他兩瓣豐盈的臀rou,使勁地揉搓,下身不停地往前靠,當裹在褲子里面硬挺得快炸掉的陰|莖觸碰到只隔著薄薄一層底褲布料的rou|xue時,整個人都舒爽了下,張晗也瑟縮了起來,喉嚨里面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呻|吟。 這一下刺|激到了董軒,一手控著張晗的臀,一手拉開西裝褲的拉鏈,掏出硬挺的rou|棒,腫脹灼熱的龜|頭隔著一層布料抵在那道柔軟粉嫩的蜜|xue,不輕不重磨蹭。 他邊親吻張晗的脖子,邊拉開那塊遮羞布,直接親密接觸微濕的xue。 “晗晗寶貝,你怎么這么能勾引我呢?!?/br> 張晗委屈得不行:“我沒有勾引你……” 董軒自認為不是一個重視欲望的男人,雖然以前會找炮|友發(fā)泄欲望,但是都是解決生理需求,完事了之后,給一份對方滿意的禮物,除非感覺相當不錯,不然不會再見。 但對于張晗,他總是控制不住想跟他做|愛。尤其是第一次沒盡興后,又分割了這么久,心底的渴求像是被放大鏡無限放大。而現(xiàn)在,自己的龜|頭就抵著寶貝那個小嫩|逼。 幾乎沒絲毫猶豫,董軒沉下腰,挺著堅硬guntang的粗長rou|棒,用了點蠻力飛快地沖向張晗嫩|xue,龜|頭氣勢十分洶涌,開疆辟土似的碾磨每一寸柔嫩的xuerou,噗的一聲直接進去。 “嗚啊……” 過于碩大的龜|頭把xue|口撐得幾乎透明,劇烈的酸脹,猝不及防的進入帶來的沖擊,令張晗控制不住地悶哼出了聲,白凈的小臉迅速浮現(xiàn)一層緋色的紅暈。 張晗全身酸軟,手指用力握著董軒的胳膊,大張著雙腿,露出腿間蜜|xue,毫無保留毫無反抗地被董軒的大rou|棒入侵。 他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近乎本能想逃離,想掙開。但是身體懸空,根本使不出力氣,更不用說董軒突然的蠻力入侵,撞得全身發(fā)軟發(fā)麻。 下一刻,男人雙手用力分開他的雙腿,分開到最大,腿根都出現(xiàn)了疼感。 “嗚嗚……你輕一點,太大……太大了……你出去,出去點好不好……” 安靜空曠的浴室中,青年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很清晰,仿佛帶著些許回音。 董軒抬起眸看向他,寶貝一張臉紅透,圓潤的眸含著淚,咬著粉色的唇,失神地看他,好像是在求饒,又好像實在求歡。視線往下,神秘美麗的rou|xue正含著自己丑陋的陰|莖。他兩條白皙纖細的雙腿懸在半空中,好像相當沒有安全感,顫巍巍地想夾住他的腰。每試探一下,rou|xuexue|口就會無比yin|蕩地跟著夾緊,里面也在吮吸他的東西。 “嗯,還說沒勾引?!倍幭硎芩频牟[著眼,感受那溫暖滑膩的蜜rou討好似的纏上來,無死角地撫摸著圓潤硬挺的龜|頭,他輕吐了一口氣,低頭,狠狠親了一口張晗的臉,然后腰胯開始猛地用力。 “不老實的小騙子,咬得這么緊還不叫勾引?”一邊大開大合地狠狠用力,撞著這具柔軟纖細的身體,一邊用力揉捏甚至拍打那兩瓣肥軟的臀rou,刺|激得rou|xue時不時收縮。 張晗單薄的身體被董軒用力的cao弄不停拋起,再往下墜,后背摩擦著墻面,發(fā)出細簌的摩擦聲,但是很快被下面啪啪啪的沉悶拍打聲完全蓋過去,甚至咕啾咕啾的水聲都能蓋。 董軒邊挺腰邊垂眸,看著兩人的交合處,碩大丑陋的rou|棒在青年大張的腿間蜜|xue瘋狂進出,結實的腰胯每次都施足了勁,不斷地撞擊著青年白皙的腿間,撞出一片熟透的緋紅。 青年實在太瘦弱了,上半身完全被男人寬厚結實的身體擋住,如果后面看,只能看見他兩條無能為力顫抖的雙腿,以及一雙搭在男人肩頭的手臂。 這樣抽|插了好一會,張晗總算稍微適應了些,抽噎似的吸了吸鼻子,因為眼睛里含著淚水,視線很是模糊,看人的時候多了點無助的茫然:“嗚……嗚……慢點……你慢一點……” 他嘴唇顫抖,哽咽聲音很小很輕,再被一撞,立刻幾不可聞。 現(xiàn)在的張晗已經(jīng)陷入一個進退兩難的情況里,明明感覺身體已經(jīng)承受不住,但是又近乎本能地想迎合男人。他的兩條細腿被男人的身體徹底分開,沒機會再合攏,入侵他秘處的陰|莖大得驚人,還散發(fā)著高溫,不容拒絕地狂進狂出,根本沒法忽視。 最令他羞恥的事是,巨獸不停地進出,很快,秘處的深處萌生了一種快|感,軟綿的xuerou在堅硬陰|莖的摩擦之下變得愈發(fā)柔軟濕潤,無法控制地流出越來越多粘液,啪啪啪的水聲也越來越清晰。 董軒察覺到蜜|xue里面的變化,低吼了一聲,沉著腰猛地往張晗的xue里一撞,大半莖身都埋藏在xue里,只留一小截在外面,嫣紅和青紫相襯,看起來愈發(fā)yin|蕩勾人。 “嗚!輕點……”剛剛緩過來一點的張晗被這一撞撞失落神,哭叫出了聲,本能反應地扭動著臀部,想要避開那壞東西。 這個動作對于張晗是逃避,但是對于董軒無疑赤|裸裸的勾引,舒爽得他頭皮發(fā)麻,低吼了聲,控制不住地賣力挺動腰胯,碩大的陰|莖在張晗張開的腿間肆意進出,大手用力揉捏再掰開軟滑臀rou,大力地挺入,原本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越來越少,即將整根都沒入。 董軒湊到他的耳邊,笑道:“寶貝,你被我|cao出了好多yin|水,你是不是也很舒服?只有老公才能讓你這么舒服,只有我?!?/br> 最后三個字莫名戴上了一股子執(zhí)拗,董軒開始更加肆無忌憚,一把扯下張晗的黑色胸衣,沒了胸衣的固定,兩團白嫩肥軟的乳rou開始上下抖動,他低下頭,張嘴含住頂端粉嫩的乳|頭。 隨著每一次挺動腰胯,帶動那根巨大堅硬的陰|莖在嫣紅滑膩的xue|口里進出,頻率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重,張晗很快承受不住,?。黿ue開始痙攣,雙腿夾緊他的腰,腳背繃緊了,腳趾蜷縮起來。 過度的頻率、過狠的力度讓張晗叫出了聲,圓潤的眼睛里面流出朵朵淚花,潤濕小臉下巴,他全身酸軟,被那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頂?shù)锰Р黄鹗?,搭在男人的肩頭開始無力下滑。 他的后腦靠在墻上,劉海軟趴趴搭在額前,稍微遮掩了點柔順含淚的眉眼,脖子泛著緋紅,咬著唇瓣卻止不住哽咽的呻|吟。 “嗚嗚……別……球球你……” 這副模樣乖巧又勾人,表情無辜又可憐,好像他是一個壞人,被他欺負得承受不住的抗拒,很是惹人憐愛,但更多是惑人,這種模樣、聲音對于正在cao弄他的男人來說,無異于就是一劑春|藥。 還是最猛烈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