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然,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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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卷過一會兒就能拿到了,考的很好嘛?!?/br> 易緒澤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子,笑著對宿然說。 “嗯呢,謝謝你?!?/br> 宿然的臉頰微紅,朝著對面的男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指不自覺的在身旁蜷了蜷。 易緒澤將他的小動作全都收在眼底,臉上現(xiàn)出一個微不可查的微笑。 “好了,我回自己的位置了。等會試卷下來,你再看看你的錯題吧?!?/br> 易緒澤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又想起來什么似的,扭過頭對著還在走廊上站著的宿然說:“別忘了馬上要運(yùn)動會了,還是抽空跑跑吧!” 陽光從開著的窗口照射進(jìn)來,透過玻璃,照在少年的發(fā)梢上。少年眉目舒展,像是夏日里的一副青春油畫。 “謝謝你啊?!?/br> 宿然趕完回應(yīng),看著那個顧盼生輝的少年回過身去,思緒遨游。 全部試卷是裝在密封袋裝起來的,遞給宿然的時候,宿然趕忙接了過來。 仔細(xì)看了看成績小條,發(fā)現(xiàn)自己的數(shù)學(xué)有一些拉分,宿然趕快從袋子里翻找出數(shù)學(xué)試卷。 將卷子上的錯題看了一遍之后,宿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沒有因?yàn)槭д`而導(dǎo)致的丟分,這就讓他覺得很高興了。粗心失誤導(dǎo)致的丟分最為忌諱,也是最最不能發(fā)生的。 把該拿的分?jǐn)?shù)拿上,這份試卷就是自己的滿分試卷。 宿然又想到自己曾經(jīng)跟同學(xué)們討論過的那一個物理題,又將物理試卷趕忙拿了出來去看。 自己試卷上打著一個半叉,宿然又將題目和自己的做題過程仔細(xì)看了一遍,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錯誤。 宿然把易緒澤叫了過來。 “易緒澤,你還記得這個題嗎?你做對了嗎?” 宿然一邊指著自己試卷上的這個半叉的題給易緒澤看,一邊向他詢問。 “你的是半叉啊,我的也是半叉。” 易緒澤彎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想了一會兒說:“這個題可能有兩種答案,你可以去看看李華的答案,他物理很好。” 宿然又捧著自己的試卷到李華的旁邊,鹿鳴一看宿然過來了,趕忙起身將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 “呦,大美人來啦,快快做這。” 鹿鳴一雙星星眼望著宿然,特別狗腿的跟宿然說話。 “切,賤兮兮?!?/br> 身邊的李華撇了撇嘴,眼睛剜了下鹿鳴,然后笑著跟宿然說:“怎么啦?” 宿然沒坐鹿鳴給自己的座位,連連擺著手拒絕說:“不了不了,我就是來這里問個題,馬上就回去了,謝謝你哦!” “哎呀,你就坐在這里嘛,我都起來了?!甭锅Q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狗狗眼,望向宿然。 宿然臉上露出一些尷尬的神情,還沒等自己開口說話呢。身邊的李華被鹿鳴惡心的暴躁了。 “鹿鳴你有病啊,有病就滾,別替某人獻(xiàn)殷勤。” “不是吧李華,我礙到你的事了嗎?” 鹿鳴一瞬間狗狗眼變成惡狼眼,宿然對這變臉技術(shù)連連贊嘆。 “不跟你吵,來,小然,你說哪個題?” 李華也從剛才的惡龍咆哮變成賢良淑德的淑女,宿然實(shí)在被這倆人的變臉?biāo)俣润@到了。 “額,就是這個題?!?/br> 宿然看著這兩個人的斗嘴,還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楞楞的指了一下那個題。 李華哦了一聲,從自己的桌洞里拿出物理試卷給宿然看。 “這個題有兩個答案,你自己看看吧。” “謝謝?!?/br> 宿然仔細(xì)看了一下李華的解題步驟,不得不說,李華的做題思維特別縝密,步驟也寫的不拖沓,非常簡潔明了。 看了一遍,記住了做題步驟的宿然又再次給李華道了聲謝謝,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華真的會做啊,步驟我也記住了,要我給你講講嗎?” 宿然將易緒澤叫過來,將試卷鋪給他看。 “行啊?!币拙w澤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趴在宿然的桌子上,等著宿然給他講題。 “你看這個,這個題的浮力這里……,還有這個,要考慮兩種情況……,……所以才會有兩種答案,兩種步驟啦。” 易緒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學(xué)習(xí)到了的表情。笑著跟宿然說:“謝謝你啊?!?/br> 然后輕輕拍了拍宿然的頭,笑著轉(zhuǎn)過了身去。 宿然被他拍的蒙蒙的,伸出自己的手也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后看著易緒澤輕輕的笑了。 少年意氣,青春肆意。 宿然今天興奮到快要有些暈眩了,他覺得今天就是自己的幸運(yùn)日吧。 成績出來了,自己考的還是不錯的,本來以為這就是今天最高興的事了。沒想到易緒澤和他的關(guān)系更近了一步,甚至還拍了拍他的頭。 從小到大,宿然就沒有什么朋友。家庭教育對于宿然來說就像是枷鎖,像關(guān)著小鳥的籠子。不過他也可以理解自己的父母,以前他也跟其他的小朋友們一起玩游戲,跟普通小孩子一樣。 只是后來生了一場大病,自己就變得病懨懨的,等到別的小朋友都找到自己的好朋友了,宿然才回到學(xué)校去上課。 宿然那個時候身體不好,有時候會經(jīng)常經(jīng)常請假去醫(yī)院。小朋友們也對宿然不太熟悉,也就不跟他親近,不會和他做朋友。 宿然也會試著去加入他們,只是友情才剛有一點(diǎn)起色,自己的身體又不行了,這就導(dǎo)致他幼兒園和一二年級的時候都是獨(dú)來獨(dú)往的。 他真的太想要一個朋友了,有時候會委屈的一直哭。母親看著宿然這樣也心疼的要命,卻又不能買一個朋友給宿然。 嗯?買一個朋友? 那個時候陳mama突然想到了辦法,他拜托友人從國外帶回來一只已經(jīng)訓(xùn)練好了的小狗,是一只小柯基。屁股rou嘟嘟的,可愛極了。 那個時候,宿然的好朋友就變了那只小柯基,宿然給它取名叫嘟嘟。 睡覺的時候會抱著嘟嘟,吃飯的時候也抱著嘟嘟。 嘟嘟一直都是他的好朋友,可是他想要一個可以跟自己聊天的好朋友,跟自己一樣的朋友。 宿然會和嘟嘟一起玩,他的想法也沒跟自己的家里人說過。 父母覺得嘟嘟可以勝任他的朋友,那么他就接受。 而現(xiàn)在他好像要有自己的朋友了,還是自己非常敬佩的人。 是一個像英雄一樣,會把自己救出陰暗小道,學(xué)習(xí)也是第一名,像灌籃高手里的流川楓一樣的男生。 他覺得易緒澤真的太厲害了,他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他救他的那天的場景。 小巷是陰暗破敗的,而路的兩頭卻種滿了花與樹。 不知名的花開在枝頭,一簇一簇的就像電視里的貴妃頭上的花穗子。還有白玉蘭,雪白而又有芬芳的香氣,一朵一朵挺立枝頭。 他就是那時出現(xiàn)的,帶著一雙干燥而又溫暖的手,緊緊的握住自己,遠(yuǎn)離那個充滿了糜爛蛋糕香味的巷子里。 夕陽的余暉閃閃的,像一層金色披風(fēng)披在兩人背后。 他不會忘記的,每次看著每日的夕陽,每次那白玉蘭的香味出現(xiàn),他就好像見到了那個炙熱的少年,記起來了那個漂亮的少年。 宿然安靜的坐在飯桌上,桌子上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 “今天小然把成績單給我看了,進(jìn)步很大,等會給你mama看一下。” 陳父將筷子放下,把碗遞給保姆時,突然對著宿然說到。 “好的,父親” 宿然趕忙將嘴里的飯咽了下去,回答著。 母親擺弄了擺弄自己剛燙的頭發(fā),紅紅的指甲穿梭在發(fā)間。 聲音慵懶。 “不了,小然,母親不想看這些東西?!?/br> 手指從發(fā)間輕輕抽出來,又輕輕點(diǎn)了一下宿然的額頭,上面立刻顯現(xiàn)出一塊細(xì)微的紅痕。 “我不看些這個,我家小然喜歡學(xué)習(xí)或者不喜歡學(xué)習(xí),只要是高興就好?!?/br> 一雙跟宿然一模一樣的眼睛,在陳母身上卻像狐貍一樣帶著媚態(tài)。 陳母輕輕的笑著,眼波流轉(zhuǎn)間,已經(jīng)將宿然的手挽了起來。 “不過要我說啊,小然,母親還是希望你沒什么壓力的生活,就跟沈家的女兒一樣。” 陳母還沒說完呢,陳父皺起來了眉頭,嚴(yán)肅的將他們之間的對話打斷。 “雪兒,你跟小然傳輸些什么呢?” 陳母瞪起了眼睛狠狠地朝陳父看了一眼,繼續(xù)摸著宿然的說講剛才沒講完的話題。 “母親跟你講,你沈伯父家的Omega,人家可是從小時候就當(dāng)珠玉一樣的養(yǎng)著。國內(nèi)國外的玩啊,買啊,長大了嫁給了一個跟自己家境旗鼓相當(dāng)?shù)?,又去?dāng)富太太去了?!?/br> “你看,女孩就得寶貝著嘛,是不是?” 陳母的語調(diào)拔高了,睨了陳父一樣。 “你這是婦人的心思,再說咱們家小然跟沈玉山的Omega能一樣嗎?” 陳父覺得陳母越講越不是那么回事。 陳母聽了陳父這話,連忙回到:“你說說,小然是跟別人哪里不同了呀!” “咱們家里就小然一個Omega,人家沈玉山家里三個孩子,兩個Alpha的,一個Omega的?!?/br> 陳父指了指宿然,又指了指陳母,說道:“沈玉山家里的公司傳給Alpha,咱們公司要傳給小然??!” 陳母一臉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卻也沒再反駁,只是小聲嘟囔了一句:“可以交給別人打理嘛!” 陳父眼睛一瞪,剛想再說點(diǎn)什么。 宿然立刻拉起母親的手說:“哎呀,母親,你就不要想這么多了,公司誰想給旁人打理啊!” 又扭過頭對自己的父親說:“父親的意思我是明白的,父親不要太擔(dān)心了?!?/br> 陳父看了看宿然,沒再說話。嘆了一口氣,一下子仰在了沙發(fā)上。長久之后,也只是說了一句:“你明白就好!” 宿然看著父母的神情,也暗暗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拉起母親的手,送他到了自己臥室。 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宿然家里難念的經(jīng)就是對兒子成長的教育方法。 他家里有錢有勢,父母也是極為恩愛。只是一旦到了宿然身上,父母總有不對頭的時候。特別是自己的母親,一直是想要寵著宿然長大的。 或許是因?yàn)樾r候生的那場差點(diǎn)把他奪走的病吧,母親自此之后就不想讓宿然單獨(dú)干些什么事了。想及此,宿然又嘆了一口氣。 手也輕輕的拍了拍母親的后背,母親到了二樓的臥室之后就一直在暗自垂淚。 “小然,母親也沒錯啊,母親只是想要你好而已啊。你父親總是說我,我可真是氣死了?!?/br> 宿然將自己的頭靠在母親身上,輕輕的說“母親,我知道你這是為我好,但是父親也是為我好啊?!?/br> “我--” 陳母還想要說些什么,宿然又立刻說。 “只是父親還要考慮家里的公司啊,家里就我一個孩子,我要是不強(qiáng)起來,你倆以后老了要靠誰呢?” 陳母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一遍抽噎一邊說:“你外婆家也可以靠??!” 宿然實(shí)實(shí)在在的嘆了一口氣, “母親??!” 宿然有些難過,自己這次考的還不錯,以為回家后能夠得到父母稱贊的。但是當(dāng)自己把試卷拿出來后,得到的又是父母為此的爭執(zhí)。 宿然的情緒也低落了下來,心里亂糟糟的,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好像正在被什么舔舐著。 宿然一想就是嘟嘟,低頭一看,果然是嘟嘟。 嘟嘟正撅著自己的小屁股,小小的舌頭伸出來一下一下舔著自己的手指。 宿然笑了一下,抱起了嘟嘟。 “母親,我先回我的房間里了?!?/br> 陳母抬了抬手,表示去吧。 宿然坐在自己的床上,用手梳理著嘟嘟的小毛毛。嘟嘟舒服的瞇起了眼睛,嘴巴也哼哧哼哧吧。 宿然親了一下嘟嘟的頭,嘟嘟一直是自己的好朋友。 嘟嘟雖然是一只小狗,卻很多事都懂。比如有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宿然突然流了鼻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一大攤。 嘟嘟一直汪汪的叫,咬著陳母的睡衣裙一直把陳母拉到宿然面前,讓陳母照顧宿然。 后來每次帶著遛狗的時候路過水果攤,嘟嘟都會朝著賣柚子的攤子叫,意思是買個柚子回去給宿然吃敗火。 想到這個趣事,宿然摸著嘟嘟的頭,團(tuán)了一下,又使勁親了親。 有時候傷心的時候,嘟嘟總會跑過來安慰自己,它懂很多事。 唉。 宿然第二天到學(xué)校的時候,剛把書包放下,就看見李華走了過來。 “小然,你還跑八百米嗎?” 宿然有些疑惑。 “我們覺得你,就是挺瘦的,怕你堅(jiān)持不下來,想換個人替你?!?/br> 李華說的時候有些說不出口一樣,宿然感覺更加疑惑了。 “沒事啊,我還是很強(qiáng)壯的?!?/br> 李華聽見宿然這樣說,更加急躁了。 “要不我來替你吧,我跟鹿鳴都覺得還是我跑得快?!?/br> “別了,周五就比賽了,換來換去的也不好?!?/br> 宿然想了想還是說。 “不麻煩,哎呀。” “好了,李華,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等會就去練一練?!?/br> 李華的話被堵的死死的,只能回過頭,然后用失敗的眼神看了一眼鹿鳴。鹿鳴又用同樣失敗的眼神看向了易緒澤,易緒澤嘆了一口氣。 坐在易緒澤旁邊的鹿鳴用手遮著嘴說:“我就說李華不行吧,嘴笨舌笨的,干不成事?!?/br> 易緒澤搖了搖頭,疑惑的問:“我倒是很奇怪宿然為什么偏偏報了800米呢?!?/br> 鹿鳴看了看易緒澤的側(cè)臉,撅了噘嘴說:“說不定是你跟人家宿然說800米好,人家宿然才報名的?!?/br> 鹿鳴嘟囔著說完,見易緒澤跟醍醐灌頂一樣,好像清醒了不少,然后臉上更加懊悔了。 鹿鳴長大了嘴,“不會吧,北哥,罪魁禍?zhǔn)资悄惆?。?/br> “不過北哥,你為什么不想宿然跑800米啊。別說你憐花惜玉,你怎么不憐惜憐惜人家李華呢?” 鹿鳴一臉賤兮兮的八卦的問到,最后特別夸張的抱住了自己胳膊與雙肩。 “哎呀,不是吧,北哥,你不會喜歡上人家宿然了吧?!?/br> 易緒澤騰的一下站起來:“鹿鳴小心你的嘴。 撂下話后易緒澤就朝著自己的位置過去了,陳華也剛剛從宿然那里走回來。 看著一臉不耐的易緒澤,李華疑惑的看向了鹿鳴。 “你又說什么了,我看易緒澤臉色不太對啊。” 鹿鳴搖了搖頭:“誰知道呢?我不知道。” 宿然經(jīng)過李華這么一提醒,覺得自己確實(shí)要練練了,先爭取跑下來,別連個整圈都跑不下來,那樣才尷尬。 不過跑步的事,宿然沒敢跟自己的家里說,說了的話,父親的態(tài)度宿然琢磨不了,但是母親是一定不會讓他去的。 宿然想趁著下午放學(xué)的時間在cao場練一下。 等著同學(xué)們都放學(xué)走了,宿然還沒收拾書包,前面的易緒澤也沒有收拾。 易緒澤一直支著頭,透過窗子看著下面放學(xué)的學(xué)生。 他的側(cè)臉很好看,線條流暢,就像希臘雕像一樣堅(jiān)毅。轉(zhuǎn)過臉時,又帶著東方面孔的柔和。 好像有一種混血的感覺,真的很像。 瞳孔里面好像不僅僅是棕色的,細(xì)細(xì)看的話,細(xì)細(xì)的話……。 宿然猛然回神,臉又紅了,最近自己這是怎么了。這次怎么盯著易緒澤的眼睛看了,跟他四目相對……。 易緒澤看著宿然有些癡迷的看著自己的眼睛,輕輕的牽起了嘴角。記得以前的時候,他也是因?yàn)樽约旱难劬Χ晃齺淼?,只是自己越長大,眼睛越發(fā)棕,不注意倒也看不太出來了。 只是……,易緒澤回憶起了什么,眼睛眨了眨,最后瞳孔被長長的睫毛遮住。 宿然這次猛然回過神來,然后又紅了臉。 他變了很多,好像不愛吃巧克力了,但是還是很愛臉紅。 “你等會也要去練習(xí)嗎?” 宿然有些尷尬,只能快速找了一個話題說,抬頭偷偷看了一眼易緒澤,還好他沒表露出什么其他的表情,不然自己真的會尷尬死。 “是啊,想去練練跳高,很久沒練了。” 易緒澤順著宿然的話說下來,他現(xiàn)在滿臉通紅,他可不想再讓他尷尬到不想和他說話了。 “走吧,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咱們?nèi)ao場練練吧?!?/br> 宿然也朝著窗戶下面看了看,下面走的人稀稀拉拉的,確實(shí)沒有幾個了。 “嗯呢,好?!?/br> 到cao場的時候,cao場上還有幾個人,也是在練跑步或者跳遠(yuǎn)。 宿然看了看表,剛想要開始跑步,易緒澤伸手?jǐn)r住了宿然。 “你還沒有熱身呢,不然容易出事故?!?/br> “先活動活動手腕,再活動活動腳腕,伸展伸展肢體就行了?!?/br> 易緒澤向宿然展示了幾個師范動作,然后說了一句:“做吧,我去練跳高了。” “好的,謝謝。” 宿然開始在cao場上熱身,突然,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傳過來。 “呦,這不是宿然嘛,在cao場上干嘛呢?” 宿然抬眼一看,是徐紫。 徐紫架著胳膊,身后跟著兩個女生,腳步一踏一踏的走過來。 宿然不想理他們,還是繼續(xù)著自己熱身。 一個女生突然沖過來抓住了宿然的領(lǐng)子, “徐紫問你話呢,你怎么不回答?!?/br> 宿然猛的一下拍掉抓在領(lǐng)子上的手,像是被剛才那人摸臟了一樣使勁拍了拍。 “你!” 剛才抓著他領(lǐng)口的女生憤怒的叫了一聲,還想要再沖過來。 倒是徐紫制止了他。 “行了,別再丟人現(xiàn)眼了?!?/br> 徐紫惡狠狠的朝著那個女生吼了一句。 然后回過頭來帶著譏諷的笑說:“我聽說你報了800米,我也報了,那就看看誰厲害吧。” 說完,徐紫又轉(zhuǎn)過身帶著那兩個小嘍啰走了。 宿然看著那三個人的背影,不禁說了一句:“神經(jīng)病。” 徐紫剛邁出幾步,易緒澤看見三個女生好像對宿然推推搡搡的,也趕忙跑了過來。 跑到宿然面前,見他身上沒什么事,這才放下心來。 “你沒事吧,他們?nèi)齻€是誰?” “沒誰啊,我去跑步啦。” 宿然搖了搖手,給易緒澤看了一下手表的指針。 “現(xiàn)在是5:47分,我開始跑啦?!?/br> 易緒澤被宿然可愛的舉動逗笑了,也抬起手臂舉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宿然,加油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