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假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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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被蠱惑一般,安靜的看著我,灼熱的指尖輕觸我面頰的皮膚。 “你應(yīng)該像這樣多笑,”許蔚然用么指碰了碰我的嘴唇,狀似無意的摩挲幾下:“我還是第一次看你這樣笑。” 我意識到方才不小心放松了心神,臉色瞬間凝重起來,偏過頭不再看他。 就在瞬間,我察覺到空氣中濃重起來的信息素,帶著怒氣燒灼我的神經(jīng)。 “你。。。” 喉嚨里剛發(fā)出一個字節(jié),臉頰上便傳來劇痛,有力的手鉗制著我,被迫抬起眼睛時望進(jìn)深譚似的瞳孔中。 “為什么你可以對許承言露出真心的笑,我就不行,”許蔚然充斥著壓迫感的信息素兜頭而來,讓我漸漸喘不上氣:“楚楚,告訴我,為什么?” 明明是帶著怒氣的聲音,可是奇怪的是能感覺到其中夾雜著許多復(fù)雜的情緒,似乎還帶了幾分痛苦。 “我,我沒有。。?!?/br> 許蔚然低著頭輕笑一聲,他的發(fā)絲垂在額前,擋住了臉,我看不見他的神情。 “你沒有?你知不知道自己跟他說話的時候是個什么樣子?” 他抬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嘲諷的神色,隨即俯下身在我耳邊極輕卻又滿含惡意道:“就像一個求cao的婊子,滿臉的春情,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啪” 我重重喘著粗氣,睜大眼睛看著上方許蔚然被打偏的臉,即使在不算白的肌膚上,也rou眼可見的紅腫起來,可見我方才用了多大的力氣,連帶著手掌心都在火辣辣的疼。 “我。。。我不是。。?!?/br> 心臟不受控制的瘋狂鼓動起來,我從來沒想過會這么容易打到許蔚然,他的體格以及作為極優(yōu)alpha的反應(yīng)速度,全是我所不能及的。 許蔚然依舊沒有反應(yīng),這個時候我才真正有點(diǎn)害怕,雖然以前沒少被他恐嚇,但是因?yàn)榱?xí)慣了,倒也能夠心平氣和的應(yīng)付,可他現(xiàn)在沉默的樣子反而讓人毛骨悚然。 “我不是婊子。。。”我咽了下口水,繼續(xù)顫顫巍巍的說出這句話,母親在世時經(jīng)常被罵婊子,妓女,所以我極為排斥這種字眼,亦或者下意識的想逃離這種命運(yùn)。 “呵” 長久的寂靜后,許蔚然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笑聲,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 他抬手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目光中陰沉沉的神色看向我,我被駭?shù)靡粍硬桓覄樱S即那根帶血的手指伸進(jìn)我嘴里,略微粗糙的指腹磨了磨滑膩的舌面,一股鐵銹味在嘴里蔓延開來。 “楚楚,你知道除了alpha的體液外,還有哪里的信息素濃度最純嗎?” 我震驚的睜大雙眼,掙扎著想起身吐掉嘴里的血,卻猛地被許蔚然鉗制住,那根長指更為深入的抵在喉嚨口,我難受得眼睛里迅速蓄滿了淚,并且條件反射的吞了下口水,不消片刻那點(diǎn)泛著鐵銹味的血液便順著食道消失無蹤。 幾乎在同時,身體迅速漫上熱度,我哀哀的叫著,額頭冒出細(xì)汗,許蔚然帶有高純度信息素的血讓我強(qiáng)制性發(fā)情了。 “卑。。。卑鄙。。?!?/br> 我狠狠瞪著面前的始作俑者,卻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卑鄙?楚楚,要說起卑鄙,你才是最卑鄙的那個,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是用這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看著我,哼,雖然那個時候你都丑死了,可我還是被你蠱惑,小小年紀(jì)就知道怎么勾引人,要不是父親將你帶回來,說不定你都被人cao得生了不知多少胎?!?/br> 許蔚然忿忿不平的說著下流胡話。 臉上的熱度rou眼可見的上漲,我忍著羞恥呵斥道:“住嘴,別。。。別說了。。。我不是那種人。。?!?/br> “哪種人?”許蔚然惡狠狠拉開我的腿,兩指并在一起插進(jìn)已經(jīng)yin水泛濫的rouxue中,快速摳挖聳動,掌心很快便汲了一洼水。 “唔。。。停。。。停下。。?!?/br> 我仰著脖頸,受不了的扭動身子,卻被許蔚然死死鉗制在床上,漫天的快意仿佛要將我淹沒,眼前開始泛起白光。 這時,花戶里作祟的手指反倒真的停了下來,他將自己濕淋淋的手放在我眼前緩緩張開,黏連的透明液體像蛛網(wǎng)般裹纏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多到掛不住便順著遒勁的小臂上流去。 “這種人?” 許蔚然嘲諷的問道。 我閉上眼睛不想去看這yin靡的畫面,然而此時沒有任何東西進(jìn)入的rouxue卻抽搐著生出難耐的空虛感。 后頸的腺體突突跳著,控制不住的發(fā)熱脹痛,許蔚然跟許承言不一樣,雖然平日里看上去他更像是會用自身強(qiáng)勢去壓制別人的人,可實(shí)際上卻是即使不用過于釋放強(qiáng)烈的信息素,僅僅憑借高超的手段便能讓人淪陷在情色的漩渦中,雖然大多時候他都像一只公孔雀展示自己的信息素。 “我說過,想要什么就說出來?!?/br> 許蔚然用指腹輕一下重一下的碾磨著藏在縫隙里的陰蒂,刺激的陰戶里一收一縮的吐出黏液,我夾緊雙腿,反而將他的手指嵌入的更深,不禁悶哼一聲,倒是解了幾分瘙癢,可接下來又是隔靴撓癢般的難過。 “許。。。” 嘴里剛吐出一個字,便被我自己咬住了嘴唇,可那恐怖的情欲燒灼著我的腦袋,也不知道還能堅(jiān)持多久。 為什么omega都是這么yin蕩的身體,我痛恨著自己,也痛恨生來便沒有選擇權(quán)的身份,沸騰的大腦讓我眼前發(fā)黑,我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嘴巴張合著發(fā)出“嗬嗬”的奇怪聲音,伸手摸到后頸腫脹的存在,我使出全力將指甲狠狠刺進(jìn)去。 “你瘋了!” 下一秒,劇痛傳來的同時,手腕上也傳來劇烈的疼痛,雖然不知道哪里更疼,但是那份蒸騰的欲望卻驀地消散下去。 “你這個瘋子。。?!?/br> 許蔚然喃喃道,我趴在床上偏頭看他,平日里跋扈的樣子看上去竟有些沮喪,語氣里也帶著一絲顫抖,大約是我的錯覺,我想。 “你就這么不愿意求我?” 他似乎并不期望我的回答,說完后便俯下身子用舌頭舔吸我受傷的腺體,絲絲縷縷的信息素透過傷口安撫著我的情緒。 到底是我低估了極優(yōu)alpha的血,僅僅是清醒了幾分鐘,體內(nèi)那股燥熱的欲望再次襲來,后頸溫柔的安撫瞬間變了味,我試圖咬住嘴唇防止呻吟聲溢出,卻忽然被一只手捏住下巴。 上方傳來一道極輕的嘆氣聲,竟讓我瞬間以為是許承言,還未等我混沌的頭腦做出正確的解答,一雙手拉開我的雙腿,早已饑渴難耐的yinxue瞬間接納了粗長的rou具。 身體的欲望終于得到緩解,我舒服的喟嘆一聲,隨即體內(nèi)的roubang堅(jiān)定有力的搗進(jìn)深處,與糜爛的rou壁緊緊契合。 正在這時,耳邊忽然響起一陣鈴聲,我被撞得聳動不停,模糊的視線里看到手機(jī)屏幕上閃爍著“許承言”三個字,隨即一只手拿起手機(jī),我猛然清醒過來,震驚的看向許蔚然手里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