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敞開腿請求男人幫忙取出跳蛋/手滑跳蛋彈回猛cao/假忠誠的仆
白雁凇十分意外,宴會上的簌眠雖然臉上總蒙著一層微妙的紅暈,但是整體的行為很棒,堪稱可圈可點。 資歷不足的一些玩家還能被他反向套話。 雖然問的方式語句稍顯生硬,容易暴露意圖,但是還是很不錯的。 ——看來只有在床上會被cao成可愛的小傻子。 想到這,白雁凇頓了一下。 一想到聰明漂亮的小主人會在自己身下被cao得潮噴不止、高潮到崩潰癡懵,他又忍不住硬了。 宴會結束,把小主人抱回房間,白雁凇的心一路上又是激昂高漲又是甜蜜柔軟。 愛憐與性欲并存,讓他好想把可愛的少年揉進懷里。 大步流星地回到臥室,白雁凇把少年輕輕放到沙發(fā)上,幫他把正式衣物更為睡衣。 如水的絲綢貼身地掛著,腰間的束帶攏合出纖細的腰肢,更顯出臀部的豐盈。讓人一時難以抉擇把手放在哪里。 眼見管家又要把自己輕松地抱起來放到棺材床里,簌眠臉紅紅地拿手指戳他,小聲提醒:“你還沒給我拿內(nèi)褲呢……” 白雁凇有些忍俊不禁,又按捺下來,以一種正經(jīng)詢問的表情看著他:“主人是不是忘了讓我舔xue的獎勵了?” 哎呀。 簌眠簡直想捂住自己的臉了,他怎么能……怎么能這么正直地說一種yin蕩的話呀?。?! 不說還好,一說,簌眠就一下子把腿并得更緊了,下身的xiaoxue也緊張地收縮,邊收縮邊饞得發(fā)起癢來。 畢竟……那種事真的很舒服啊…… ……雖然每次都被弄得有點太超過了……! 他的心里很猶豫很羞恥,但是下面…… “還是說,主人您想在沙發(fā)上?”白雁凇微笑著給臺階設陷阱。 在沙發(fā)上好啊,把小主人的兩條白玉似的腿高高抬起,露出白屁股和粉嫩漂亮的xiaoxue。像是被制住壓在網(wǎng)上只能展露自己柔軟的獵物羊羔,可憐地被狠狠嘬吸,怎么搖都逃不開,只能掉著眼淚眼睜睜看著壞男人舌jian自己的雛xue。 簌眠的臉都紅得低下來了,只能讓人看到那粉玉似的耳朵尖。 “你……到床上去吧……”他囁嚅道。 白雁凇微笑著,臨走前簌眠卻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先……先把下面的……東西,取出來……”他的頭埋得更低了,只看到可愛的發(fā)旋。 白雁凇揉了把手感很好的軟發(fā),心情幾乎從沒這么愉悅過:“好。” 少年的雙腿顫顫巍巍地被男人打開,壓在沙發(fā)背上。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極度羞恥的敞開姿勢。 “一……一定要這樣嗎?”簌眠紅著耳垂,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極度漂亮的可口模樣,拿自己的雙手,主動掰開扶著自己的雙腿,xue縫處淌下一絲晶亮。 “嗯。”男人笑著。 拿著脫去手套仍有槍繭的粗糙手指,刮擦著嬌嫩發(fā)顫的花唇瓣尖。 好漂亮的顏色。 粉嫩如嬌花的yinchun飽滿殷紅,是被殘忍褻玩后的可憐模樣,讓人更想欺辱到艷紅爛熟,最好到一碰就能榨出汁來的飽滿。私處到腿根,紅粉至白,可口豐美。兩口涓亮的小縫yin蕩地含著一黃一綠兩條細線,貪吃得不行,線隨著xue里緊張的收縮攪動一晃一晃的,像是討?zhàn)埖男∥舶汀?/br> 白雁凇都有點舍不得拉出來了。 他還想把開關拿出來按下拉到最高,讓小美人再表演一次那種被搞到顫抖崩潰的無止境高潮—— 多漂亮啊,要是現(xiàn)在小美人受到刺激后能像魚一樣彈起身子,卻因為被人壓制只能自己抱著白腿哭著yin蕩地噴出水,把“無辜的人”噴的西裝都濕了然后不停道歉……邊高潮邊道歉然后被受不了的“無辜路人”要求賠償?shù)乜馽ao猛插…… 白雁凇略帶遺憾地嘆息,在簌眠可憐乞盼的目光里終究忍下了捉弄,用粗糙的手指胡亂地摩擦了幾下粉xue占回賠償,刺激得簌眠受不了地在虛空繃腿,發(fā)出嗚嗚的細小隱忍呻吟,然后才抓住那根黃色的細線往外拉—— 故意滑手。 “噫嗚!” 簌眠受不住地繃直線條漂亮的腿,腳尖都繃緊了。 跳蛋在被拉出的力道帶動下,努力破開層層疊rou,重擊碾過每一寸敏感,卻在即將出來之時被放棄牽引,從而被纏綿不愿離去的緊密xuerou拉著彈回去—— 仿佛是擊打在嬌敏xue心的一處炮彈,又像是被跳蛋有力地cao透了rou道,網(wǎng)絡一般無法逃脫的、電光般的快感擊涌向腦海,鋪成令人耳鳴的絢爛樂章。 愛液更洶涌地溢出。 簌眠急促地喘著氣,原本白玉似的面頰一片薄紅,漂亮的小鹿眼眼角滲出了珠淚。 白雁凇絲毫沒有誠意地嚴謹?shù)狼福骸皩Σ黄鹬魅?,您的yin水流的太多了,浸的太透了,線太滑我抓不住?!?/br> 然后他又問:“您還要拿出來嗎?” 簌眠聽到這,不可思議地羞恥地咬緊了唇瓣,才難堪地別過頭細聲:“嗚……要、要拿出來的……” 這種又嬌又好欺負、又直率不諱又yin蕩羞恥的臉紅模樣,簡直是生怕男人cao不死他的釣人。 白雁凇的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保守為難道:“那我多試幾次。” 簌眠更羞了。 于是接下來他就被跳蛋和他“忠誠”的管家齊齊合作,被cao玩得雙xue里面一片亂七八糟,偏偏外面一切完好沒人碰它,顯得里面不斷涌出的水液有多過度yin蕩才會有。 當最后的跳蛋被終于被拔出來,那rouxue里放蕩充沛的汁水都濺到了白雁凇的臉上。 透明的yin液沾在了男人俊朗的面龐和通透犀利的鏡片邊角,呈現(xiàn)出一種將正直與嚴謹抹亂的yin靡。 “對……對不起……” 簌眠羞慚地幾乎要將臉埋起來,可是他被正面按在沙發(fā)上,根本無處躲藏,只能任男人欣賞他無處遁形的艷麗。 男人寬容地勾起了唇角:“沒關系?!?/br> “主人,”他說,“現(xiàn)在清除完畢了,是不是可以施舍給我福利了?” 簌眠還沒反應過來福利,男人就不等一聲允許,直接埋頭—— 他實在忍不住了! 簌眠要哭地咬緊了指節(jié),他感覺管家突然變了個人,驟然像只餓狠的惡狼,又急又兇地舔舐、狠狠地吸嘬著那口雙腿之間的寶xue。如同惡狗啃著自己饞到瘋狂的rou骨頭,又狠又用力。 他也太大力了吧?!簌眠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那張嘴吸走了,鋪天蓋地的快感羅網(wǎng)一層又一層地兜拽著人全身的神經(jīng)和感知。 簌眠難以置信自己一向正經(jīng)溫和的管家怎么會變成這個野獸一般的樣子。過了頭的可怕快感讓他從咬緊的口中溢出無數(shù)哭腔一般的喘息,手指已經(jīng)堵不住呻吟。 “嗚……嗚嗚……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