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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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洗得時間長了,張丑人回到廚房準(zhǔn)備睡下的時候總覺得頭有點(diǎn)暈,他縮進(jìn)被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著睡一晚就好了,睡著睡著卻覺得身體在發(fā)冷,他拉過被子蓋住了整個身子,頭也藏在了被子里。 他是感受到了臉上有什么冰涼的東西靠近才蘇醒了點(diǎn)意識,但也僅僅只是一點(diǎn)而已,他本能的靠著那點(diǎn)涼意,想驅(qū)散掉臉上guntang的溫度,可是涼冰冰的東西似乎會動,還滑滑膩膩的,他怕這東西跑了,就伸出了手抓上了它往自己臉上放。 桑大人皺著眉,看著自己的手被張丑人拉著,手背傳來的熱度不一會兒就溫暖了他的手,張丑人嫌棄他的手不冰了就松了勁,他收回手,又換了另一只手給張丑人拉著,張丑人果然又拽著他的手往臉上貼,露出一副滿足得笑容。 桑大人揚(yáng)了揚(yáng)眉,故意用了點(diǎn)力道地抽回手,就見張丑人委屈地?cái)n了攏眉,毫無血色地唇抿了抿,他瞧得有趣,把手又貼了上去,張丑人就死死地抓著不放了。 張丑人似是把他的手當(dāng)冰塊使用,哪里燙的難受就放到哪里降溫,這會兒又拽著他地手貼在了脖子上,張丑人的喉結(jié)隨著吞咽或呼吸的動作顫動著,他的掌心感受的分明。他的手在那脖子上握了握,似乎只要用點(diǎn)力,手下的這條命就由他定奪。 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一點(diǎn)嗜血的狠意,周身縈繞起了一層薄薄的殺意,那雙瑩白如玉的手指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收攏。張丑人像是難受了,驟然拉起他的手慢慢下滑到了胸口上,貼在了胸前。因著人發(fā)燒的體溫,那里也是十分的guntang,鼓脹的肌rou過于飽滿,這剛貼上去,一只手掌方才包全了這半邊的胸口,桑大人眼中血意漸退,瞇了瞇眼眸,視線落到自己手掌伸進(jìn)張丑人這懷里,隔著衣服只看到那塊隆起的土包比另一邊胸口高了一截。 他抓了抓掌下的肌rou,手感出奇的好,他又控制不住地揉了揉,揉得張丑人輕輕地哼了哼,按住他手的那雙手掌想拽起他的手離開,然而他舍不得離去,張丑人自然拽不動他,只能無力的無意識地按在他的手掌上,跟著他的手掌動作著,這場景看起來有點(diǎn)猥褻又有點(diǎn)讓人心里癢癢。 本來還只是單純的想玩弄的心思變了調(diào),桑大人開始搓捏起那胸口凸起的地兒,衣襟也扒拉開了,扯起那可憐的rutou向上拽了拽。張丑人痛呼了一聲,扭著身地想躲,可是他燒得實(shí)在是迷糊,意識還處在半蘇醒得狀態(tài),只覺得自己腰上一重,好像是有什么重物坐在了自己身上,他迷迷瞪瞪地睜開了朦朧的雙眼,視野逐漸清晰后,看到的便是桑大人雌雄莫辯的美麗容貌,烏黑的長發(fā)垂在自己眼前,那雙妍麗的鳳眸里燃著一種炙熱的光,猶如饑餓良久的狼看到了美食一樣。 桑大人垂下的眸子抬了抬,瞧見了他睜眼,勾起紅艷艷的唇微微一笑,“醒了啊……” 張丑人反應(yīng)遲緩,胸口的疼再次傳來,他徹底驚醒了過來,望著坐在自己上方的桑大人,瞪著一雙眼,用嘶啞的嗓子喊道:“桑大人,你這是做何?” 他奮力地想推開身上的人,但是身子軟的沒什么力氣,反而還被反扣著雙手舉過頭頂壓在地上,硌的他皺起眉。桑大人俯下身湊近了他,四目相對,呼吸交融,桑大人眼里全是yuhuo,燒得他發(fā)出了陣陣寒意。 “我發(fā)現(xiàn)你這里比女人還大,摸一摸,你又不會少塊rou?!?/br> 桑大人看著他眼里露出的恐懼,笑聲更加肆意張狂了。 “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還不會拿你怎么樣,如果你反抗惹得我不高興,我只能拿隔壁的那個小女子泄泄火咯?!?/br> 張丑人掙扎得動作停了下來,他咬了咬唇,閉上雙眼,感受到胸口的手抓揉得越加過火,疼得他直抽氣,身體都不由自主地向上拱了拱。他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層細(xì)汗,嘴巴里燒得厲害,也口渴得厲害,唇上干裂的傷口反饋著絲絲的痛,這種痛比起胸口的不算什么,可總會牽引出他一點(diǎn)心神,他下意識地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舔了舔,想滋潤一下干裂的嘴唇,卻不想這一幕被桑大人看到了,桑大人眼神暗沉沉的,竟是俯下了身吻上了他。 張丑人感覺到唇上被咬住,灼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他雙眼遽然一睜,瞠大得眼睛滿是震驚,接下來卻是口中伸進(jìn)的舌頭攪得他天翻地覆,他只能唔嗯求饒,呼吸不暢起來。他暈暈乎乎地感到有涼絲絲口涎順著自己嘴角流出,舌尖被勾纏地躲藏不能,只能迫于與另一條舌頭交纏起來。 他感到自己后頸被撈了起來,那只手移到他的發(fā)絲中,扣著他的后腦深深地吸吮著他,濕軟的舌頭滑過他口中,在他的口中肆意妄為,他guntang的身體被那具冰寒的軀體所吸引,不由的緊緊地貼了上去,自己這才好受了些,意識也清明了幾分,可清醒過后便是懼怕,下意識地與桑大人分開了一些距離??墒撬帜芏愕侥膬?,他剛一離開些許,桑大人的身子立即就壓了下來,那揉捏他胸口的手便開始往他身體的其他地方游走,撫摸,衣衫幾乎全剝了下來,掛在上半身也只不過是因?yàn)樘稍诘厣厦摬幌聛怼?/br> 此時若從上俯視而下,見到的便是張丑人屈起雙腿大張著,腿間趴著一個紅衣男子,紅衣男子如瀑布般的長發(fā)滑落在兩人身上,張丑人褲子都被褪下了一小半,露出半邊結(jié)實(shí)挺翹的屁股,一雙白膩膩的手在那屁股瓣上揉捏,紅衣男子埋在他胸口的頭不時的聳動著,張丑人手被無形的力量壓制在了頭頂,他無力地仰著頭,紅透了一張臉,張開的口中噴出的氣息燙的讓人心醉,眼中已是失了神的惘然,呼吸時而急促時而屏息。 呂媛清早便醒來了,她害怕桑大人會對丑人哥哥不利,早早就去了門口蹲守著,計(jì)算著往日張丑人起床的時辰。 她有點(diǎn)心慌,不由抬頭看了看天際,日頭已是整個都升上了空,但是張丑人卻還沒開門。 張丑人作息的習(xí)慣呂媛是清楚得很,何況都趕回來了,張丑人應(yīng)是會早早起床準(zhǔn)備去碼頭的,而今,門里靜悄悄的,她嘗試推了推,并沒有推開。 她的心慌開始逐步擴(kuò)大,她著急地拍起了門,一直呼喚著丑人哥哥,可惜,任她喊得聲音嘶啞,帶了些泣聲,一直疼惜她的丑人哥哥都未給她開門。 想到了張丑人在村子中說的話,還有張丑人代替她吞下的那枚藥丸,她眼淚刷得一下就流了出來,她整個人打著顫,一直念念叨叨丑人哥哥你千萬不要有事,她流著淚退了幾步,咬了咬粉嫩的唇,突然一個猛沖向著門板撞擊,門板發(fā)出砰得一聲乍響,她狼狽地摔坐在地上,揉了揉劇痛的肩頭,她又退了幾步,打算再撞一下,心中也堅(jiān)定的想著,丑人哥哥都為了她吃下了毒藥,這點(diǎn)痛又算什么,如果丑人哥哥真被那個桑大人殺了,她就是死也要拖著桑大人下地獄。 她閉上眼深吸了口氣,擦了擦眼淚睜開眼,望著那緊閉得門扉,調(diào)整了一下,用另一邊瘦小的肩對準(zhǔn)了門的方向,彎身做好了準(zhǔn)備,她卯足了勁。 這次,門被她撞開了。 可是她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半晌都爬不起來,她苦苦地掙扎起來后,抬頭看見的就是大敞的廚房里,張丑人被桑大人壓在身下的場景。 相似得一幕又被自己撞見,呂媛都迷茫地呆住了。 桑大人抬起頭看向門外的呂媛,復(fù)又低下頭看著張丑人笑道:“沒想到,那小丫頭片子挺擔(dān)心你,居然靠著自己撞開了門,看她模樣有點(diǎn)挺狼狽,不過,那小模樣也挺勾人,本來我對她這般的女子都無甚興趣,現(xiàn)在……你要不要猜猜看,我是對你興趣大些,還是對她興趣大?” 張丑人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但是眼中的祈求桑大人看看得明明白白。 “我說過,只要你不反抗,我不會拿你怎么樣,看你剛才表現(xiàn)不錯的份上,我先放過你?!?/br> 桑大人從他身上起來,卻被他的手一把抓住了袖口,桑大人低頭看他,他發(fā)不出聲音,但是口型分明在說:呂媛。 桑大人心中升起一絲不快,一揮袖子甩開了他的手,冷聲道:“你既然這么重視她,為何不干脆娶了她?!?/br> 張丑人眼神黯淡了下來,喘息著不說話。 桑大人看向屋外的呂媛,眼中閃過一縷殺意,他抬腳走了兩步,卻又被人拽住了衣擺。他垂眸看去,張丑人那粗糙厚實(shí)的手掌拉住他衣擺,明明已無一絲力氣了,明明都發(fā)抖地抬不起來了,可是那無言的力道,卻拽停了他的步伐。 桑大人低聲道了一句,“罷了?!碧忠粨P(yáng),廚房的門瞬間就重重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