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玉球戲喉舌,棧房蔽春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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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后的張丑人和沒吃飯的張丑人干起活來簡直就是兩個人。 桑大人在旁看著他大汗淋漓的忙活完,也不由感慨他的身體之好,仿佛昨夜和今晨的情愛對他來說影響不大。 可就是因為如此,看著人又回倉庫收拾末尾去了,想了想,桑大人便跟著進入了倉庫。 張丑人在里面正拿著掃帚清掃地上,彎腰背對著他,屁股翹得高高的,他也不知怎地,看到這對翹腚,心里就跟燒起火似的。 現(xiàn)下倉庫里還有些余貨,各自壘好碼成一堆一堆的方塊狀,貨堆之間僅留出過人的通道。 埋頭干得正起勁的張丑人正在清掃貨角里的灰渣,因一些灰渣卡在那角縫里了,他便不得不又壓下腰,手上剛掃了兩下,突然一雙手摸在了他雙股上。 他微微一怔,在反應(yīng)過來回頭前,那握住他屁股上的手還上手使勁揉了揉,他忙站直身,轉(zhuǎn)過頭去,便見桑大人正站在他身后,一雙美麗的鳳眼幽幽地盯著他。 倉庫里亮著一盞灰暗的油燈,明明滅滅的照在兩人身上,他甚至有些看不清桑大人的表情。 客棧老板僅舍得放一盞在這倉庫里,而桑大人帶的那個燈籠卻被留在了外間,他方才搬東西時在外就靠著那燈籠照亮院落,他才這么快的把東西清理完。他從未想過要去靠桑大人的能力幫他做完,他甚至忘了桑大人不是平凡人,若求求他,或許眼下自己已回到家中。 桑大人摸上他時他是嚇了一跳的,畢竟早上出門急,那后方干澀的甬道他只來得及把東西扣出來,還未及時的去清洗身上,甚至今日忙了一天,全身都是汗水,窩了一天,身上的味道也是夠嗆,他沒想到他如此邋遢的情況下,桑大人竟還是對他起了興致。 他驚慌之下把逐漸靠近他的桑大人推開,手足無措地抱著掃帚向后退了兩步,而在昏暗油燈下顯得更加晦暗不明的桑大人把他看得心驚。 張丑人不敢再與他對視,躲開他目光的同時,腳也慢慢后退,似乎認(rèn)為離遠了些就能避開一些事。 可桑大人并未想放過他。 他退一步,桑大人則進一步。 “桑大人……我、我馬上就結(jié)束了,你……要不你先回去吧?!弊焐险f著話,越退反而越把他自己推進倉庫深處,漸漸逼進的桑大人給他無言的壓力,甚至他想不明白,為何桑大人如此執(zhí)著、執(zhí)著于對他做那種事,明明昨夜才過去,今晨才過去,這到了晚間竟又想要再…… 他多希望桑大人能聽一聽他的話,甚至想如果桑大人真走了,他干脆在這倉庫里睡上一宿不回家了。 他心中的期冀不知是否靈驗了,桑大人真的停下了腳步,他心里一松想著自己的話許是被聽進去了,表情有一瞬間泄露出他的心思。 于是停下腳步的桑大人又開始向他走過來,步伐也是突然加快,很快把他逼進了倉庫深處。 他身后已無退路,背部抵在堆成一摞小山的麻布袋上,那里面裝了不少平于鎮(zhèn)盛產(chǎn)的香料,是明日要搬運的另一個東家的貨物,受這些香料的渲染,這片空間的氣味十分甜膩。 桑大人雙手撐在他臉側(cè),笑著說出了自進倉庫里的第一句話:“我這飯可不能白送的,你要不要想想怎么報答我?!?/br> 張丑人閉緊了眼睛,氣息也屏停住了,他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覺到桑大人說話的氣息撲在面上,他的臉熱騰騰的。 他猶豫一番,閉眼輕聲道:“我……我回去就做頓飯補償你?!?/br> “僅僅如此?” “不然……不然……”他不然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能讓桑大人滿意,可腰上的系帶被拉扯著像是在解開,他一把按住那只手,終是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芙蓉面顫顫的道。 “我……我身上……臟?!?/br> 他這話并非是說他在期待什么,而是想讓桑大人嫌他身上臟能就此收手罷了,可惜。 桑大人好看的眉微微一揚,唇邊的笑艷若牡丹,那雙漂亮的眼也滿是笑意,顯得那臉頰的月牙疤痕都帶著瑰色了。 “原來你是擔(dān)心這個,我還以為你是不愿意,其實,若是你不同意拒絕我我也不可能強迫你,但若是這個原因……你大可不必cao心?!?/br> “我告訴你一個事,我們修真者有一小術(shù)法名喚凈塵術(shù),其實我平日用得甚少,沒想到眼下這小術(shù)法卻能派上用場了。” 張丑人沒想到居然還有拒絕這個選擇,他搖了搖頭要張口拒絕,卻被桑大人一把捂住了嘴,此時他也感到身上一陣清涼之意從頭襲卷到腳,鼻尖飄蕩著身上的那股異味也瞬間消散了。 他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桑大人有些喜愛他這沒見過世面被震憾到的樣子,笑著俯下/身隔著自己手掌在他嘴唇的位置落下一吻,“傻樣,沒想到是不是,你這也沒拒絕我,我當(dāng)然是……唉……” 這假模假樣的裝正經(jīng)人還發(fā)出一聲嘆息,手卻死死捂住張丑人的嘴讓他什么話也說不出,換成其他人可真做不出來。 “唔唔……”張丑人搖著頭想推開他,可既然桑大人本意就是為那種事,又豈會給他機會。 “唔——”他被堵住的聲音突然變了聲調(diào),胸前的乳/頭隔著一層衣服被手指牢牢夾住,桑大人也壓下了身體貼緊他,明亮的眼眸與他挨得很近,那纖長黑鴉一般的眼睫輕掃過他的臉,就似掃過他的心口處,他不敢再看,只覺心口跳得他都壓不住的厲害。 他沒想到第一次經(jīng)人事時明明還在遙遠的一年多前,而這兩日他接連的被桑大人抱,頻繁得他有些受不住,可現(xiàn)下他再受不住,仍是逃不過一遭。 他的衣服很快被剝下來,捂住他嘴的手也變成了口含著一顆圓潤的玉球,一根綁帶直穿那玉球心眼繞過唇角系于后腦,他拒絕的話看來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了。 不一會兒,桑大人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頸,張丑人的手纏在那修長的脖頸上,一條腿被抬起勾在桑大人的細腰上,胸前的埋首著恣意舔弄的人,僅剩站立的那只腳微微哆嗦,似受不住這股子刺激的親熱。 鼻端的香氣縈繞在周身,給他飄飄然的虛無感,桑大人抱起他的腿狠狠頂進來時,他痛吟一聲,只能無力的承受著侵犯,合不攏的口中不時有涎水滴落,后背靠著那些麻布袋,被頂弄得上下起伏的視野中,他只覺得后背被磨得火辣辣的guntang,可很快又會被深深插入甬道中的巨物帶走注意力。 他受不住這么頻繁而強烈的撻伐,眼角沁出歡愉的淚水,眼眶紅得如免子一般,口中那玉球迫使他不得不一直張大嘴,嘴里殷紅的舌害怕似的推著那玉球,很快玉球會顛顛地滾到一邊,待他放松時,玉球又滾落回舌根處,這讓他只能發(fā)出虛弱的呻吟,無法說話。 此時他另一條站著的腿也被桑大人一把抱起,托起他后臀的手按著兩股壓向那巨物,他只能長吟一聲,感受著甬道里的東西進入到了一個更深的位置,他害怕那東西要將他戳穿,雙腿不由夾緊侵犯者的腰身,抬著屁股想躲開,可侵犯者卻將他重重抵在麻布貨袋上,他避無可避,含著熱淚承受下一瞬間地重重一頂,他仰起頭無力的喘息,眼前暈沉沉的,唇口又壓上一抹熱氣,桑大人邊頂擊著他邊伸舌渡過他的齒間逗弄他的舌,有時候還帶著那玉球一起在他口中嬉戲。 他雖腦子暈眩,可也能想象得到這場吻有多yin靡,他想別過頭,卻仍被按著臉頰又繼續(xù)著游戲,他眼睛濕漉漉的,帶著哀求看向桑大人的眼睛,可換來的只是越來越快的侵略。 驀地,他聽到了有什么人靠近倉庫的說話聲,聲音聽起來熱鬧得很,可想而知人有不少,若是這些人進來看見這副場景,他不敢想象他明日要怎么見人。 他掙扎著想告訴桑大人有人過來了,可他口不能言,桑大人也視若無睹的繼續(xù)挺腰進攻他,他緊張的全身緊繃,眼淚也止不住淌出。 “嘶……”那狹窄的甬道似感到主人的緊張,xue/口翕張,內(nèi)壁緊緊收縮,這一下把桑大人吸得倒抽口氣,被緊緊裹住的陽/具顫巍巍的就差點交出來了。 他停下動作緩了緩,抱緊懷里的人輕輕的舔舐著那濕汗的耳垂,想起方才的刺激,在張丑人耳邊發(fā)出一聲低低輕笑,輕喃道:“別怕,有我在?!?/br> 張丑人被這一聲輕笑笑得渾身一麻,只覺身體內(nèi)涌出一股熱潮,被陽/具插進的甬道中好似灌入了精水一般,他羞得抬不起頭,萬萬沒想到他被插得竟出了水。 在動作的桑大人動作一止,伸手摸了摸他二人相連的位置,隨著他抽出來的動作,有什么跟著也流了出來,他這一摸便摸到了濕意。 他一瞬間便知道了這是什么,內(nèi)心抑制不住的泛起波瀾,連欲/火都愈加旺盛起來,他抬起張丑人的下巴,看著這張閉著眼不敢睜開的臉,明明丑得人人嫌棄,可卻是令他不能自拔,到底這張丑人是怎么就入了他眼了。 他驟然一挺腰身,看著這張臉上露出羞慚又沉緬其中的表情,動作開始越來越快,而倉庫外的人群也在此時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