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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動(dòng)作總是很粗魯,朱若的血液躁動(dòng)起來,他急不可耐地舔舐著那口粘膩的yinxue,吸吮得咕咕作響。guntang的舌頭一遍遍侵犯著早已紅腫的sao核,帶來可怕到極致的快感。 白芽的胸口起伏,小臉漲得通紅,他分不清來人是誰,在白二經(jīng)年累月的調(diào)教下,他只能選擇最保守的方式,緊緊咬著唇,不敢發(fā)出過多的聲音,生怕惹得男人不滿。 恰合了朱若的心思,他本來心虛得很,擔(dān)心白芽聲音大將家丁召開,如今一抬眼,見美人面色酡紅,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疊在額上,一雙噙淚的水眸半闔,嬌艷的唇幾乎被咬出血色。 這美人怕得很,他不敢發(fā)出動(dòng)靜來。 朱若瞬間就下了定義,他放下心來,又埋下頭,對(duì)于被啃得水紅的小屄,毫不猶豫地湊上前狠狠嘬吸著。 像在品嘗最鮮嫩的rou,朱若的舌頭靈活得很,抵在xue口一下下深探,又時(shí)不時(shí)卷起鼓脹的sao核,嘴唇與牙齒并用,幾乎將美人的嫩屄當(dāng)成了精美的菜肴,大肆嚼弄品味著。 白芽從鼻腔里發(fā)出微不可查的悶哼,眼淚也被guntang的腮燒得暈人,一滴滴攢在雪白的脖頸處,像是一汪沒有出路的小潭。 少年的手掐在腿根處,白膩的腿rou從指縫間溢出,幾乎軟滑得要流出來,逼得人更加用力地抓握,直到那皮rou上浮現(xiàn)青紫的指痕才肯罷休。 朱若的長發(fā)晃晃悠悠地在圓肚皮上掃動(dòng),引起一陣陣抽搐。白芽小巧的鼻翼翕張,難耐地仰起頭,修長的脖頸被完完全全暴露出來,沾滿了水光光的汗,像是一節(jié)最可口的藕。 朱若的心神幾乎要被那口水xue吸走了,舌尖拼了命地向里面探,僅僅用一根舌頭就讓美人痙攣著高潮,美人大腿顫得厲害,臀rou晃動(dòng),小屄一縮一縮,朱若聽到美人極嬌媚的一聲哀吟,緊接著,口中便盈滿了sao甜的水,一股股的噴,濺得四處都是。 可憐的美人沒了氣力,被迫攀上滅頂?shù)母叱?,貝齒都在打顫,從朱唇邊漾出一絲絲晶瑩的口水,一雙顰眉蹙著,霧蒙蒙的眼眸半闔,腮邊抹上了濃艷的緋紅,活脫脫是一個(gè)妖精。 朱若看得yuhuo高漲,著魔一樣地?fù)湓诿廊松砩希鼻械赜H他的脖頸,險(xiǎn)些壓住那渾圓的孕肚。 白芽被驚得回神,一邊還在高潮中哆嗦,一邊又懼得直落淚,他不知道該看向哪里,只能哀哀地望向正上方。他飛紅的眼尾媚得驚人,明明是一張妖媚子臉,這癡線卻作出一幅哀憐的神態(tài),無助地合扣著手掌,朱唇囁嚅著,眼尾落下一顆又一顆淚珠,滑向如云的鬢角。 他用這幅讓男人最能起欲望的樣子向不知名的男人求饒。 要不然怎么說他是sao東西,朱若恍惚間想起他爹時(shí)常罵白芽的話。這個(gè)妖精,合該讓男人永遠(yuǎn)鎖在床上,用底下的陽具搗得他哭叫哀鳴,哪怕看不見,也要深深記住誰是他的男人,要狠cao到他再也不敢勾引人才好。 他正暈頭轉(zhuǎn)向著,忽然聽見外頭傳來聲響,驚得忙跳起來,草草給白芽穿上衣服便落荒而逃。 男人從陰影中走出,擰眉望向少年逃走的方向,不知覺握緊了拳。 他走進(jìn)牢房,白芽正軟在稻草上,又慌又懼地?fù)纹鹕?,扶著孕肚,衣衫凌亂,眉眼間還帶著沒褪去的紅暈,一瞧便知道剛被人狠狠疼愛過。 屠醒閉了閉眼平復(fù)心情,再度睜開時(shí)牙關(guān)緊咬,上前打橫抱起白芽,惹得美人恐懼得驚叫一聲,隨即瑟瑟地伏在男人懷里,像是被馴養(yǎng)的家犬,順從而聽話。 屠醒武功高強(qiáng),抱著個(gè)人也順利地從鎮(zhèn)南王府中逃出,趁著月色,身影向不知名的小巷中躲藏。 耳邊刮著風(fēng),感受到懷中的人捏緊自己的衣襟,屠醒莫名來了笑意。他張了張嘴,明知白芽聽不懂,卻也自顧自地說:“太子親巡,你若是還有點(diǎn)良心,便不要跟著他走?!?/br> 哪怕太子面上言明是巡查江南鹽稅,屠醒心里也門清,定是沖著他懷里的人來的。這是個(gè)禍水。 至于那番莫名其妙的話,是要白芽對(duì)主子楊臨川的良心,還是對(duì)誰的,屠醒自己也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