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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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穆踹開實驗室大門,迅速的一個手刀劈暈醫(yī)生,遲緩的外線信號這才響起,墻外遠處驟然哄鬧起來。 那些yin穢機器還在無知無覺的周聿程身體上動作,閆穆按下控制機關(guān)閉按鈕,座椅上的鎖枷打開,失去禁錮的周聿程爛軟如泥的身體滑落到地上。 探了探男人的心跳和脈搏,閆穆松了一口氣,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也算能和周家交代了。只是這樣子實在凄慘,哪怕知道其中因果。 雖然對周聿程沒有好感,但是受人之托的敬業(yè)還是要有的。 出于照顧他受了三個多月凄慘非人虐待后脆弱的心理和身體,閆穆的態(tài)度可以說是放得很溫和耐心了。 “周聿程?”不斷輕聲叫他的名字。 重重掐了掐人中,淺層昏迷的男人被痛感喚得微微張開眼,眼神還是散的,卻在感覺到有人接觸到他身體的瞬間恐懼地抽搐起來。 閆穆穩(wěn)住他的身體,用最讓人平和放松的聲調(diào)節(jié)奏在周聿程耳邊不斷重復(fù),“別怕,別怕,我是來救你的,你很快就可以回家了?!笔种敢矞蚀_地按揉男人頭頂?shù)膞ue道加速他清醒。 “我是閆穆,閆銘的弟弟,小時候在閆家?guī)阃孢^,那時你叫我穆哥哥,你還記得嗎?” 被封閉囚禁虐待了這么長時間,乍見天日來人,周聿程的狀況尤其需要謹慎對待。為了安撫心理狀況堪憂的周聿程,閆穆連陳芝麻爛谷子自己都快記不得的久遠細節(jié)都翻出來,以降低周聿程的恐懼。也就是這會兒了,換做出事之前,最擅長招人厭的傲慢周少只會丟來一個鄙夷不屑的冷眼——和他攀關(guān)系,你配嗎? “穆……哥……哥……”微不可聞的聲音遲緩地重復(fù)。 “對……”閆穆一邊放輕聲音喚起周聿程的意識,一邊利落地伸手拔掉還深深插在周聿程身體里的那兩根按摩棒。 “唔呃!”周聿程身體一震,才聚起的眼神又破碎散亂,充盈的白色液體從兩個被撐大的紅腫小洞里流出。 “沒事了,沒事了,”目光不在男人yin糜的身體上停留,閆穆在周聿程一出現(xiàn)反應(yīng)的時候就將顫抖的他抱在懷里拍著背低聲道,“沒事了,都過去了,我?guī)慊丶遥愕募胰硕荚诘饶?。?/br> 脫下長風(fēng)衣裹住男人赤裸狼藉的身體,閆穆將人打橫抱起,大步走出。 臂彎里的男人輕的像羽毛一樣,本屬于男性的堅硬的骨骼和肌rou在藥液中浸染成綿柔的觸感,閆穆輕輕松松就能抱得很穩(wěn)。 警方已經(jīng)控制住了場面,但外面還是一片混亂,閆穆能感覺到懷里的周聿程一聽到其他人的動靜就僵硬發(fā)抖。 “閆先生,這位?”一個警官追上來。 閆穆將周聿程的頭按向自己懷里,避開其他人探尋的目光,“人我?guī)ё撸募胰思敝娝??!?/br> 打發(fā)了警官,閆穆抱著周聿程加快腳步。 在風(fēng)衣下,周聿程顫抖的手指輕輕、緊緊抓住了閆穆的衣襟。 早就知道兒子經(jīng)歷了什么,周家父母一見到兒子就哭成了淚人。一向無條件溺愛兒子,周聿程從前招人嫌的氣焰都是夫妻倆助長起來的,對兒子的一身毛病看在眼里尚且覺得百般好,這次被帶回來后的樣子怎么讓他們受得了。 本以為把人交給周家就能功成身退繼續(xù)瀟灑了,沒想到被打了鎮(zhèn)定劑的周聿程手里攥著他的衣角死死不放。 其實也不是死死不放,畢竟周聿程在實驗室里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劑,又被那樣弄了大半天,早就沒力氣。只是閆穆一退,周聿程手里一空,男人就跟發(fā)病了一樣,周父周母又是垂淚又是心疼亂作一團。 閆穆和大哥飛快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答應(yīng)了周家父母的哀求,在周家的私人醫(yī)院守了周少爺一夜。 這一夜很是折騰,周聿程不斷尖叫驚醒,不時抽搐掙扎,閆穆幾乎把自己上輩子全部的心理安撫知識都用上了,才總算沒出岔子地應(yīng)付過了這一夜,把陷入沉睡的周聿程交給了周家人和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