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他是變數,一生難再有的特殊/嘴麻腰軟的克制車震h)彩蛋:夢魘前世,孕夫驚悸發(fā)動,臨產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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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最復雜微妙的構造,不受制于理性與經驗,更不馴服于控制與預期。 就像倨傲的周少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卑微無望地匍匐著渴求另一個男人的愛情。 就像瀟灑的閆二也沒有想到,無意付出的溫柔卻縱容了后來糾纏的藤蔓,即使能夠抽身,也無法做回冷眼冷心的看客。 只能說,人在局中,有時遠不如局外人看得清楚。 高腳杯輕輕一碰,紅酒漾出醇厚的香氣。 除去了白天的干練裝束,周聿敏姣好的臉上透出不為外人熟悉的溫柔,她唇角彎彎地看著對面板著臉不說話的閆銘:“好不容易可以這樣兩個人安安靜靜待在一起,你還要和我生氣嗎?” 一向只精于紈绔一道的周聿程能夠尋摸到閆穆神神秘秘的蹤跡,所賴的自然是有個聰明能干的jiejie,近水樓臺從閆銘處弄到消息。 怎么舍得生她的氣。 閆銘心里還有些無奈,板著的臉卻明顯軟化。 周聿敏趁熱打鐵道:“阿銘,我知道聿程有很多缺點,如果沒有這些意外,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小穆走到一起,但是,那些我們都不希望發(fā)生的事確實改變了他們不是嗎?雖然存在我的私心,但希望他們都好也是真的。” 閆銘:“……我知道。” 和周聿敏相愛多年,相知甚深,對周聿敏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自然清楚。 為了弟弟而罔顧別人,敏敏不是這樣的人。說到底,她也看出來了閆穆和周聿程對于彼此的特殊性。 閆銘嘆了口氣,從小到大,外人只知閆家長子閆銘,提起次子閆穆時,大多僅有類似于籠罩在優(yōu)秀兄長陰影下的平凡弟弟的模糊印象。只有自家人才知道,不露風頭的閆穆并非平庸,不過是有意收斂了鋒芒,對家人以外的一切都持一種超脫年紀、近乎淡漠的清醒冷靜。 小時候閆銘還覺得弟弟懂事又省心,一點都不像別人家貓憎狗嫌傻得冒泡的混小子,漸漸長大,閆銘反而不希望閆穆這么懂事了。尤其是父母過世后,兄弟倆彼此扶持,閆銘看得很清楚,能夠牽動閆穆、讓閆穆在乎的人越發(fā)寥寥了。 他的弟弟,明明正是年輕氣盛沖動熱情的年紀,卻老成得像是什么都看透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看似風流,卻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靠近。 他們這樣的家庭,不省心的弟妹能讓人恨得咬牙切齒,遠的不說,近的周家就是個例子,明明一家子人精,名高勢重,偏有周聿程那么個不安定因素,平添許多隱患。閆穆這樣的,從來都太過省心,對于至親至近的親人來說有時反而更擔心,就算是性情天成,眼太明、心太透,牽掛無幾,羈絆更稀,獨身看似瀟灑,到底還是讓人替他感到太過孤獨。 閆銘身邊早有周聿敏為伴,這些年里沒少為貌似風流實則越發(fā)淡漠的弟弟cao心。 看似熱鬧卻沒有多少熱乎用心的生活有什么趣味呢? 周聿程的事是所有人意料以外的變數。 同樣,也是一個難得的變化的契機。 對于一直收拾爛攤子、處理沒完沒了的麻煩的周家是,對于外熱內冷、水潑不進的閆穆何嘗不是。 閆銘不確定現在的閆穆是不是真的對周聿程這個在他看來連差強人意都談不上的糟糕對象產生了所謂愛情,他甚至不確定以閆穆的性情是否真的會愛上一個人,“正?!比怂械哪欠N愛。 但是以一個哥哥對弟弟的了解,盡管不情愿也還是不得不承認,讓人糟心的周聿程確實抓住了這個契機,至少已經成為對閆穆而言特殊的一個存在。 無法復制的時機、情境、心理,帶來的無法預料的變數。 其實也不難理解,或許就像: 就像一個從未打算飼養(yǎng)一只貓的人在門前發(fā)現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傷重貓兒,脆弱得隨時可能消逝的生命在他腳下凄凄哀鳴,對所有人警惕防備卻只朝他露出柔軟的毛茸茸肚皮,救還是不救?貓兒的命就在他一念間。 或許是被小家伙可憐的哀求打動,或許是不愿自己的視若無睹成為它死亡的最后推手,又或許只是不喜衰敗后的rou體在自己門前腐爛消解的麻煩,無論如何,他伸出了手,將只剩一口氣的貓兒捧起,帶回少有外人能踏入的家門,為它醫(yī)治渾身的傷口。 他原本秩序井然、規(guī)劃自律、盡在掌握的生活接受了可憐凄慘的貓兒的暫時入侵,接下來,就是一步步退讓與妥協(xié)。 誰能拒絕貓呢?哪怕它性子嬌,脾氣壞,高傲又任性,夜夜叫春不消停,撓得到處爪子印。可這是他喂養(yǎng)的貓兒,琉璃般水潤的眼珠只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只有沖著他的時候它才軟軟地喵嗚,讓他不由一再放過了它的犯蠢與胡鬧,總想要捏捏它的耳尖,揉揉它的肚皮。 明明從未打算飼養(yǎng)一只貓,明明想著只收留貓兒到它傷好,卻不知不覺中一個人的家里多了一個固定成員,他的秩序被它的無序打亂,“放歸”二字只是一提,卻成了罪惡感滿滿的“拋棄”。 于是,他終于還是成了有貓的人。 哄著寵著自家的貓兒,有了真實而瑣屑、新鮮又生動的情緒變化,有了cao不完的心,也有了柔軟熾熱的陪伴…… 從親手救回周聿程的那一刻起,糾纏的緣分就在兩種本不相關的命運間織羅出不斷擴大的交集。 閆穆是變數,是改變周聿程注定凄慘糟糕結局的唯一救贖。 周聿程是變數,是擾亂閆穆平淡疏離人生設定的僥幸意外。 對于閆穆這樣一個極其溫柔又極其冷淡的人,這種“特殊”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再出現第二個。 閆銘似悵然,又似釋然,沉默擁住耐心陪在自己身旁的戀人。 是啊,他們都是希望弟弟們好的。 *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邊。 閆穆抱著周聿程鉆進車里,司機已經有眼色地放下了駕駛座與后排之間的隔斷,車廂里形成一個不甚寬敞但私密性良好的封閉空間。 周聿程一直在發(fā)抖,半點也看不出剛才還威脅著“死也別想丟下”的黑化陰狠。 “不怕了。” 閆穆一下下?lián)嶂茼渤叹o繃的脊背。 狼狽的年輕男人就像一只陷入絕境的虛弱小獸,呲著森冷的獠牙作勢警告,卻言不由衷地主動敞開渾身弱點。如果他能造成任何傷害,那么在這之前,他一定已經承受了十倍百倍的痛苦。 其實自己一直都明白不是嗎? 閆穆將周聿程從自己膝上移到更寬敞的座位里,在男人陡然驚惶的抬頭中,捧住他的臉,低頭在他顫抖的唇上落下一個個輕如羽毛的吻。 在那些極盡瘋狂的激烈性事里,撫慰遍身體最私密處,他們之間卻從未有真正的親吻。 男人不著情欲、溫柔憐惜的親吻徹底擊潰了周聿程。 靈魂仿佛只附著于此刻的嘴唇上,極輕逸又極沉重,微微一觸,便星河碎落,光塵俱湮。 酸酸脹脹的心口幾乎要炸裂開,卻被溫柔地攏住,鼓滿的情緒如同被壓制的火山巖漿,灼燙驚人。 周聿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上的肌rou怪異地抖動,艱難擠出的那個名字仿佛重逾千鈞:“閆……穆……閆穆……閆穆!” 他沙啞地叫著閆穆的名字,死死抓著閆穆胡亂地親吻,復雜到沉重晦暗的情感,欣喜到卑微虔誠的膜拜,從他混亂的行為中清楚地傳遞出來,讓人無法不動容。 閆穆托住幾乎整個人撲在自己身上的周聿程,以免只顧親親嗅嗅、憑借動物本能通過氣味與接觸確認歸屬的男人從座位上跌下去。 漸漸,急切而混亂的親吻從嘴唇到臉頰、到下巴、到脖子,不斷往下轉移。 今夜一連串發(fā)展下來,劇烈的心理波動伴隨著本就虧損的體力的巨大消耗,周聿程幾乎沒有力氣繼續(xù)攀住閆穆的肩,貼在閆穆身上,撐不住似的不斷下滑。 酥軟無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吐出的氣息愈見guntang。 ——在酒吧里接過的酒里有問題。 周聿程迷迷糊糊意識到,旋即又毫不在乎地將之丟到一邊,身邊是閆穆啊,怎么樣都沒關系…… 他不會再放開他了…… 車平穩(wěn)快速行駛著。 路旁一閃而過的街燈將明滅的光亮投進狹窄的車內,脫力地伏在閆穆腿上的周少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盯著閆穆,蒼白的臉龐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透出妖異的美感。 在男人始終溫和縱容的目光中,周少淡色的唇角終于勾出一個矜傲的滿意的淺笑,然后,埋頭在男人胯下。 閆穆瞳孔一縮,下意識地按住周聿程的后頸。 周聿程仿佛絲毫未覺后頸處極具威懾的鉗制,或者說,臉龐貼在男人胯下的一瞬間他就完全已經喪失了岌岌可危的理智。 規(guī)模甚偉的男性欲望尚在沉睡中,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近乎恐怖的份量,周聿程不可抑制地興奮起來,閉著眼著迷地親吻這無數次給予他瀕死極樂的珍寶,貪婪地大口呼吸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男性最薄弱的部位被笨拙卻有效地引誘著,閆穆沒有意外地硬了。 粗長的形狀讓周聿程呼吸越發(fā)急促,跪伏在后座上的身子顫抖著,不夠,不夠! 哆哆嗦嗦地撕扯衣物,急不可耐地又親又蹭,使不上力氣的周少急紅了臉,閆少更是被他撩撥得梆硬,好不容易終于握住露出來的那一根的時候,兩人俱是呼吸一驟。 “是我的……”周少迷戀地撫摸男人的猙獰粗壯,喃喃自語。 “嗯,是你的。”閆少摸摸周少柔軟的發(fā)頂,放松肌rou靠在椅背上。 夜晚的a市有著不同于白天的另一種繁華,霓虹炫目,車流蜿蜒。沒有人知道,夜幕下,其中一輛平穩(wěn)行駛的昂貴名車里,名滿全城的、尊貴的、高傲的周家大少爺,正以最卑賤、最yin浪的姿態(tài),欣喜地伏在另一個男人的胯間,癡迷地含吮男人的性器。 粗大的yinjing將周少爺嘴里塞得滿滿的,透明的液體從無法自主吞咽的口腔流溢出來,兩片磨得艷紅濕潤的嘴唇裹著男人的莖身,還在努力含得更深。 從來只有被別人伺候的份,更不曾給任何人口過,周少爺全無經驗,只憑本能,能把英挺抖擻的小閆穆含進去一半就已經很讓閆二少意外了,還不甘地握著男人努力吞得更深,似乎非盡數含進去不可。 性器前端已經抵到柔嫩的喉管了,喉頭涌動生理性不適的干嘔,被周聿程死死忍住,臉憋得通紅,睫毛上沁著淚花,卻仍然拼命地笨拙地吮咽。 第一次用嘴的周少技術實在糟糕,對象的傲人稟賦更極大地提高了他初次嘗試的難度,口得磕磕絆絆,不知輕重,牙齒還時不時生疏地碰到。 只能說真的是有情飲水飽,明明完全不會舒服的體驗,車后排的兩個人卻都顯而易見地興奮起來,閆少下面越發(fā)粗硬,周少整個人也濕軟得過分,安靜的車內急切吞咽的聲音無比清晰,無比色情。 “別急,慢慢來,不要傷到自己?!遍Z穆輕輕捏著周聿程的后頸,松開,再捏住,松開,恰到好處的力度和頻率很好地安撫了不得其法有些莽撞的年輕男人,“對,就這樣,放松……” 按著周少的后腦勺,閆穆在男人濕滑的口腔里小幅挺動,克制的戳刺深深淺淺,讓男人逐漸適應了男性悍器對他口腔的掠奪侵占。 熟悉的抽插動作更喚醒身體越發(fā)鮮活的記憶,男人濃烈的氣息仿佛專屬催情劑一樣,所到之處,無不酥麻空虛起來,恍惚間周聿程已經分不清自己被cao干的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洞,好像無論是哪一處,只要是閆穆的這根,都能夠賜予他無邊的刺激與快樂。 不清楚周聿程心里想了什么,閆穆能感覺到的就是接下來順利了很多,微微失控捅到周聿程喉嚨時,周聿程也只有極短暫的難受,緊接著就主動收縮喉管,無聲地邀請他更深的侵占。 這一次,幾乎很順暢地大半根都被吞進去了。 這是……上面的小嘴也被cao開了? 看著周少困難地含著自己的性器,眼角飛紅,唇齒流津,吞咽不止,越發(fā)情動難耐的媚態(tài),閆穆不得不確定。 做到這個程度,老練如閆穆也小心起來,雖然周聿程嘴里舒服得要命,他還是謹慎克制地緩緩抽動。反而是本該難受的周聿程,適應過了初段后就上癮一般不知畏懼,頭顱在閆穆胯下不斷起伏,積極地吞吐。 閆穆再一次感受到當初醫(yī)生對周聿程進行改造時的深深惡意——高傲世家子,yin賤胯下奴。 現在的周聿程正如醫(yī)生詛咒的那樣,儼然欲念的容器,每一個毛孔、每一根發(fā)絲都滲透出饑渴的引誘,每一個喘息、每一次顫抖都勾動人心底最陰暗的yin虐欲,仿佛任人為所欲為,任人肆意踐踏…… 可是醫(yī)生遠遠低估了周少頑固到令人痛恨的傲慢。 高傲不可一世的周少爺即使是死,也決不會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這樣不堪的軟弱yin態(tài),更不會給任何人以凌辱輕賤自己的機會。 除了閆穆。 只有閆穆。 事實上,沒有閆穆存在的另一種結局里,周聿程寧可拉著全世界一起毀滅,到死都堅持著他頑固的驕傲。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周聿程有了閆穆。 即使是任人凌虐的yin蕩畸形身體,也會被克制地愛惜。 即使是癡浪入骨廉恥全無的尊嚴,也會被溫柔地保護。 一滴淚水沿著周聿程的眼角滾落,掛在腮邊未及落下就被閆穆輕輕拭去。 “太難受了嗎?”怕傷到男人的喉嚨,閆穆揉揉周聿程柔軟的黑發(fā),性器從濕潤的口腔中微微退出來,停下。 一臉迷離的周聿程不滿于心愛的大家伙的撤離,防備地握住男人性器根部,在閆穆低低的吸氣聲里,唇舌并用地包裹住yinjing頂端的蘑菇頭,閉著眼像品嘗世間美味一樣嘖嘖吮舐。 火熱的手掌一下下摩挲著周聿程的后頸,發(fā)燙的溫度透露出閆穆并沒有外表呈現的這么冷靜,男人垂眼輕輕喟嘆:“怎么這么會磨人?” 磨人而不自知的周少爺——被男人一下下捏得渾身酥軟,喘息凌亂,蜷著身子側臉枕在閆穆大腿上,連紅艷小嘴裹吮大roubang的動作都不由慢了下來。 其實后頸并不是周聿程的敏感點,可是才被閆穆這么揉一揉捏一捏,就舒服得他腦海里一片空白,下面濕得幾乎要噴出來。 好在周聿程現在不剩幾分清醒,不至于為自己的sao浪羞憤難當。 至于清醒的閆穆,自然更不會嘲笑他被自己撥弄出來的身體反應。 何況,閆穆沒忘記,這里面還有周聿程喝下的酒的效力。 周少爺前面給他口的時候就一直夾著腿,閆穆開始還沒注意,后來發(fā)現他身上異常的虛軟guntang,再一聞快要散干凈的淡淡酒氣,就清楚了。 那兩個混蛋用的是酒吧里最劣等的酒,里面加的料也是最次的那種,遠遠算不上迷藥春藥的程度,頂多有點讓人興奮燥熱的效果,酒吧里的熟客一貫都不放在眼里。 偏偏這次碰上的是抗藥性差得過分,敏感度又高得過分的周聿程,一分的效果被他禁受出七分來,倒是難熬了。 以后一定得管住他,再不能讓他亂喝酒了,閆穆心里暗暗想道,不然以這大少爺外強中干的身體,萬一真中了招,恐怕都沒命受的住。 男人一邊想著,一邊從周少纖細的后頸沿著弓起的單薄脊背慢慢摩挲到尾椎,大掌在微豐挺翹的臀間打轉。 不用看也知道,周聿程前面的花xue早就濕得不成樣了,只差最后一刺激就能直接高潮。 不過閆穆并不準備在車上就安慰他一直用得最頻繁的那里。 周少爺這處后天開辟出來的花xue嬌嫩得很,也敏感得很,稍稍刺激就潰不成軍,偏又異常饑渴癡浪,一弄起勁頭來,每次輕易不肯罷休。 閆穆還記得他們是在車上,雖然和前面隔開了,誰也保不準周少不管不顧浪叫起來的時候還能完全隔音。 再說回去的路程就那么長,總不能到家了還讓司機守在車外等他們車震結束吧。 也就是欺負周少爺這會兒迷迷瞪瞪吃著他的那根東西不知道如何求他,閆穆自己做了主,拉下周少爺濕乎乎的純棉內褲,直接上手后面的那只xue眼。 周聿程的后xue這段時間似乎都沒有好好撫慰過,緊斂如一朵淺淡菊蕾,閆穆按揉了兩下,才微微松軟了些,露出一個小口。要知道,兩人在山里飽暖思yin欲的日子里,每每情動,周少的后面都會一張一合地收縮不止,不用前戲就能承受大尺寸的進入。 斷性愛斷得久一點是不是會更有助于男人身體敏感度降低? 閆穆才閃過一個念頭,下一秒,周少爺就用自己的身體反應實證地、有力地否決了閆二堪稱過分的假想。 ——才剛進入一個指節(jié),就感受到男人的空虛饑渴了。 周聿程后面的這個洞不像前面花xue的yin水那么多,谷道更緊致更狹窄,zuoai的時候也因此不像花xue具有天然的優(yōu)勢,需要的前戲總是更多一些,cao起來完全是另一種極致的享受。 很難說閆穆更偏愛哪一個,但周聿程顯然更忽略后xue。 不得不一個人自慰暫緩性癮的時候,周少都是忍耐著心理上的自我厭惡,自然沒多少耐心來做前戲,比起很容易就刺激到的sao浪花xue,沒擴張好后xue受傷是件很麻煩的事。 所以回來后和閆穆保持冷淡的這段時間里,周少基本上沒怎么弄過后面,曠得瘙癢難耐的時候,索性變本加厲地摳挖前面的花核花唇,直到手上不知輕重地生生累到昏睡過去,也就熬過一場了。 這么一來的結果就是,周少爺的后xue外表上干凈緊閉如雛菊,實際里卻內媚蕩漾勝熟婦。 高熱的甬道死死絞住閆穆伸進來的手指不放,腸rou軟得像要融化了一樣,輕輕一旋,就像按住了身體里的開關一下,黏稠的腸液不斷涌滲出來。 閆穆食指中指并攏,模仿著性交的節(jié)奏在周少股間xue眼里快速抽送,不一會兒就聽到男人體內粘膩的水聲,一向出水不算夸張的后面竟然很快就濕滑淋漓,大半個雪白屁股淌得水亮起來。 無力跪伏在座位中的周聿程側枕著閆穆的大腿,嘴里還含著男人的性器無意識地吮吸,蜷起的雙腿壓在身下,細得一折就斷的腰軟軟塌著,屁股卻不自覺地撅起,像一只粉白飽滿的鮮桃,迎合著閆穆采摘。 閆穆手指一個抽送,周聿程就是低低一哼,指尖一搔一按,就哆嗦著直抖,弄得快了,鼻腔里溢出可憐的哭音,力道重了,就像呼吸不過來一樣大口粗喘,偏偏嘴里還含著閆穆的yinjing,含含糊糊的聲音被堵在喉嚨里,震顫起來,上下兩處就像被cao通了一樣,過電似的快感在瘦削的身體里反復傳導。 閆穆一個個觀察著周聿程的反應,試探他喜歡的程度,終于摸清楚的時候,周聿程身下的車墊已經被他噴出來的汁水澆濕了。 周少蒼白的臉上浮起兩抹濃郁的血色,雙眼失神。 被撐得酸脹的嘴巴終于含不住男人依舊堅挺的碩大,無力再動用唇舌繼續(xù)吮舐,紅腫的嘴唇在男人抽出來后仍合不上,無法吞咽的津液沿著嘴角滑落,把閆穆襠部的布料也弄濕了一片,加上被伺候得越見精神的性器,倒是恰恰好yin靡待續(xù)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