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被治愈的他木馬后續(xù)/性癮高潮失禁/黑化受的另一種占有欲) 彩蛋結局后續(xù):此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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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聿程接二連三的作死之下,閆穆和他的冷戰(zhàn)根本沒機會開始就不得不結束了。 當閆穆沿著丟落一地的衣服找到周少爺時,奄奄一息的男人還赤身裸體地趴在木馬上被木馬顛簸著。 兩根假yinjing同時在兩只爛紅saoxue里快速進出,周圍一片yin跡狼藉,不時抽搐身體的男人也陷入半昏迷。 年輕男人凄慘糟糕的樣子讓閆穆來不及吃驚更來不及生氣,連忙把他從木馬上抱下來。 假yinjing脫離身體的一瞬間,大量yin液瞬間從男人不再被堵住的下體洶涌而出,兩只艷紅色roudong被撐得無法恢復,一縮一縮地反而吐出更多透明粘稠的欲汁。 他這次是真的把自己玩壞了。 就像肆意使用后不加愛惜地丟在骯臟角落的破爛抹布。 身體軟得爛泥一樣,皮膚上冷冰冰一層黏膩虛汗,腹股卻磨得guntang赤熱,被閆穆抱住后神經反射性地哆嗦了兩下,眼一翻徹底昏迷過去。 周聿程里面?zhèn)糜行﹨柡Γ纤幧系脜s不順利,這具外強中干的身體被弄太狠了,再來丁點觸碰都受不了。 果不其然,周少爺夜里就發(fā)起了熱。 意識不清的昏睡中,周少爺哭得整張臉都是濕的,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動,閆穆湊近了聽了好久,才聽出他反反復復念叨的是:“我知道錯了,穆哥哥”、“別丟下我,求你”,以及一遍遍地喊疼,一遍遍地認錯,一遍遍地叫閆穆的名字。 摸著他guntang的額頭,閆穆目光復雜地嘆了口氣。 冷漠瘋狂是他,固執(zhí)死心眼是他,脆弱可憐也是他,明明已經擁有了卻偏偏像是全世界都要跟他搶一樣戒備敵視還是他。 真是蠢死了。 考慮到周聿程對醫(yī)院的抗拒排斥,更怕現(xiàn)在的特殊情況更刺激到他,閆穆一點不敢大意地親自照顧上吐下瀉的周少爺。好在一般的處理方法他大致精通,住處藥用品也備得齊。 周聿程整整四天沒下得來床。 四天里熱度反反復復,才喂他吃下去半碗粥,轉身給他換個冰袋的功夫胃里就吐空了,吐得最厲害的幾次引發(fā)身體連鎖反應,甚至來不及被抱去衛(wèi)生間就失禁在了床上。 這顯然把周聿程打擊得不輕,又羞又怕又氣,人都快燒迷糊了還固執(zhí)地咬緊牙關不肯再吃東西。 最后還是閆穆半吻半撬地用嘴哺給他,才免去周少爺病死之前先把自己餓死的慘況。 …… “穆哥哥……你、你還在生程程的氣嗎?” 床上俊秀蒼白的年輕男人小聲問道,不敢抬頭對上男人視線似的,長長的睫毛脆弱地顫動,投下兩道楚楚暗影,手指卻緊張地抓著男人的襯衫袖口。 嗯,完全不屬于傲慢惹事精周家大少爺?shù)男】蓱z程程式脆弱。 然而冷酷的閆二少不為所動。 “生氣?!?/br> 惜字如金。 一點也不怕眼前脆弱得仿佛隨時會哭出來的年輕男人真的給他哭出來。 安靜了片刻。 幾乎讓人以為他在默默難受掉眼淚的時候,年輕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一點兒不受閆二少冷淡表現(xiàn)的影響,仿佛認真地苦惱著,又像是帶了點陰沉笑意的誘惑: “——那就用穆哥哥的大roubang狠狠地懲罰程程好不好?嗯?” 傷成那樣子,再來真是不要命了。 哪里是乖巧的“程程”,明明還是那個病得不輕的周少爺。 一醒來就不肯安分。 “老實點。” 閆穆抓住那只故意往自己臍下三寸滑的手放好,收緊胳膊,把人更緊地壓在懷里,不給他留下作亂的空間。 “哦。” 語氣里透著漫不經心的可惜。 年輕男人如愿地用臉頰蹭了蹭閆穆的胸膛,果真老老實實蜷在閆穆懷里,不再亂動了。 其實就算他想亂動也沒多少力氣的,不過是才退燒,剛打起了點精神,心里別別扭扭的,想聽閆穆多說幾句話,想得到他多一點的反應,想……更確定一些…… 其實閆穆也并不怎么在意周聿程這會兒的表現(xiàn),身體不舒服時正常人都難免更加脾氣古怪反復無常,何況原本就不怎么正常的周少爺。 而且,在周聿程燒得意識不清直說胡話的時候,那些不加掩飾的赤裸裸的恐慌、悔過、害怕、不安、卑微的真心與哀求,閆穆早就聽了一遍又一遍,越發(fā)清楚周聿程心里的想法,心里所剩不多的失望的郁氣也早就無奈地消散了。 不然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狀似冷淡,卻容許犯了錯的周聿程緊緊粘在懷里。 兩個人想要長久在一起,必須遵守一些原則,也要講究一定方法。 周少爺一直不清楚他對于閆穆而言的那份“特殊”,更不了解閆穆一旦認真后有多堅定。 明明很簡單的兩個人的事,偏偏無頭蒼蠅一樣繞著圈子胡亂使力,可氣又可憐。 鬧了這么一通,還是他自己吃了最多的苦頭。 懷里的周少爺瘦得硌人,每次好不容易養(yǎng)出的一點rou,總是很快就被折騰得掉回去。手掌下是纖細的蝴蝶骨,閆穆忍不住想要把他抱牢,又不禁放松力量怕弄疼他。 “你乖一點?!?/br> 低沉的聲音像大提琴溫柔的嘆息,尾音漸漸朦朧。 周聿程病了幾天,閆穆就寸步不離地守著照顧了幾天,好不容易等到情況好轉,抱著終于老實下來的周聿程,終于能稍微放下心,困倦便一陣陣涌來。 他想說:你乖一點,相信我。 他想說:你乖一點,好好愛惜自己。 沒有說完。 這次周聿程卻聽懂了。 抬起頭。 看到閆穆那張英俊臉龐上罕見的明顯疲憊,下巴上冒出的淺青色胡茬,眼眶下的一層暗影。幾天沒有好好打理,男人近乎耀眼的俊卓仿佛蒙上一層蕭疏靄氣,冷淡,卻似乎更真實。 這幾天半昏半醒,不知晝夜,不論什么時候睜開眼,閆穆都守在身邊。 周聿程知道,自己病著的時候大約是極其纏人的。 或許偶爾也有不纏人,譬如,吐得遍地穢物,失禁了一身,氣味難聞又無力動彈的時候,周聿程是真的希望閆穆不在、不看、不理會。 他心想: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么資格死皮賴臉纏著閆穆呢?還憑什么費盡心機去爭讓閆穆眼里只有自己?自己一個人惡心還不夠嗎?死死抓著閆穆就為了讓他看到自己這么骯臟濁臭的樣子嗎?這樣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那個時候周聿程是真的不想活了。 可是偏偏,偏偏閆穆寸步不離地守著他、抱著他,一點都不嫌臟似的按摩他翻江倒海的爛腸破胃,耐心地哄著他吐干凈、瀉干凈,然后一遍遍不厭其煩地清理他身上的污穢。 明明他對閆銘做的事都讓閆穆那么生氣了。 可是在他最丑陋最污濁的時候,閆穆的心疼和溫柔仍然那么真實。 真實到讓他想哭。 想丟開所有的妄念和貪婪、想剖開最柔軟溫暖的血rou——只要閆穆能夠展眉。 周聿程蒼白的側臉輕輕貼在閆穆心口,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讓他的心在同樣的節(jié)奏下緩緩舒展。 “閆穆,對不起啊。” 對不起,這么糟糕的我,讓你這么辛苦。 對不起,就算這樣,我也沒有辦法放走你。 對不起,哪怕是死,我也想要纏著你到最后一刻。 既然你給了我希望。 既然你沒有選擇走開。 可是閆穆,我會努力。 努力克制那股去毀滅、去破壞的沖動。 努力不去傷害你在意的親人,不去傷害你珍惜的世界。 努力給你你想要的生活。 所以,繼續(xù)喜歡我好不好——既然你已經許給了我一個美麗的奇跡——哪怕只有一點點,哪怕欲壑難填的我永遠奢求著更多…… …… * 對于普通戀人來說再正常不過的爭吵、冷戰(zhàn)、沖突、磨合,發(fā)生在閆穆和周聿程之間時,往往總會伴隨著周少爺岌岌可危的健康的代價。 攤上一副被玩壞掏空的虛浮身體,周聿程的整個身心又完完全全系在閆穆一人身上,戀情的些許波瀾起伏一不小心就演變成要命的大事。 幸好閆穆這是活的第二輩子了,心性早已被時光錘煉得堅韌沉毅,對于人生更添釋然與淡薄,原本打算瀟灑一人一身無掛礙,不料一個意外的周聿程擠進了他心中未打算讓人進入的大片空白,雖然愛得遠不如對方多,卻也成了另一種珍稀的純粹和專注,反倒讓兩人之間的感情免于最根本的重大分歧,時間越久,越是穩(wěn)定。 但在這之前,磨合的傷身隱患依然是頭等問題…… 周聿程來勢洶洶的突然病倒,讓閆穆只能暫時擱置關于閆銘關于其他事和他好好談一談的打算。讓人意外的,病好后周聿程主動低下了高傲的頭,果斷認了錯,應承了不再犯。 好像他真的在改掉那些不討人喜歡的壞毛病。 再和閆穆一起回周家的時候,周大少爺對著周父周母,對著jiejie周聿敏,對著姐夫閆銘,甚至對著家里的傭人的臉色態(tài)度都明顯不一樣了。 “聿程真的是長大了,懂事了?!敝苣敢荒樞牢康馗锌?。 真的是懂事了嗎? 一旁的周聿敏笑意未達眼底,在閆銘差點出事后,她沒有辦法再像爸媽一樣用簡簡單單的“懂事”“不懂事”輕描淡寫。 不管周聿程是想真的通了還是想歪了,希望他繼續(xù)保持這份“懂事”吧。 想到自己書房桌子上那份醫(yī)治方案,周聿敏垂下眼,含笑附和罷母親,輕輕抿了一口咖啡。 客廳里。 翁婿相談甚歡。 一向沒什么耐心的周少爺難得臉色溫和地陪坐在一邊,偶爾簡單地應上三言兩語,更讓周父老懷大慰。 只有熟悉周少爺全部反應的閆穆知道,周聿程早就走神了。 周少爺機械地點頭、微笑,對于周父正在和閆家兄弟討論的內容完全沒有聽進去,全部心神都被他用來抵抗驟然翻涌的情欲。 整齊的衣裝下,那個多出來的花xue不斷蠕動著,流出一股股yin水,棉質內褲幾乎濕透,如果不是天冷出門前被盯著多穿了幾層,恐怕都要在沙發(fā)上洇出羞恥的濕痕。 花xue的空虛迅速蔓延到后xue,兩處甬道一齊收縮著,麻癢鉆心,迫切渴求有什么又熱又硬的粗大東西狠狠地搗他一搗。 感覺到身旁周少爺微微的顫抖,閆穆極其自然地側身攬住他的肩,低下頭,語氣正常地詢問:“困了嗎?” 側身的角度很好地掩護了周聿程身體的異常,沒被其他人察覺出周少爺軟得直不起來的腰和春情欲滴的蒙蒙雙眸。 “對對對,聿程該去樓上休息會兒!我們年紀大了忍不住就啰啰嗦嗦,一直陪著我們都聽累了吧?!?/br> 閆穆可以確定,周父周母不是發(fā)現(xiàn)了周聿程的異樣而特意給臺階下,這對兒父母是真的隨時隨地都能找到各種理由縱容寵愛兒子。 “那我?guī)ы渤倘シ块g里休息一會兒?” 這樣也好,隨便什么理由都不會比明晃晃“我得去睡你兒子了”來得更尷尬。 “去吧,快去吧?!倍下曇舳甲詣虞p柔起來,生怕驚擾到“辛苦受累”的寶貝兒子。 一旁的閆銘嘴角不易觀察到地抽動了兩下。 對上大哥了然的視線,閆穆覺得,自己真的是想太多。 打橫抱起周聿程,周聿程軟軟偎向自己的下意識纏綿舉動果然沒有引起周父周母任何奇怪的注意。 這對父母無疑擅長合理化自家兒子的一切行為,哪怕同為男性的兒子在另一個男性面前表現(xiàn)出如此柔弱多情的一面。 直到邁上最后一級臺階,讓人渾身不自在的慈愛目送才消失。 閆穆略微發(fā)散的思維很快被懷里男人難耐的扭動喚回,性癮發(fā)作的周聿程已經忍不住了。 確認房門鎖好,閆穆才把周少爺放在床上,覆身上去,周少爺?shù)氖帜_立即像蛇一樣柔軟地纏上來。 “啊……哈啊……那里、那里啊……太、呃!” “給我……我要……穆……啊……你疼疼我!cao、cao那里啊!嗯啊……我受不了……” “穆哥哥……啊啊!嗚……老公……啊……呃啊啊……又要丟了?。璋 魅?,不要停??!cao壞你的sao母狗!啊啊啊!” 閆穆被周聿程時而高亢時而嗚咽不絕的胡亂叫床叫得終于受不了了,用吻狠狠堵住他的嘴。 沒法叫出聲似乎讓周聿程更興奮了,yindao縮得更緊,下面水流得更歡,沒頂兩下就腿一抽一抽地又一次達到高潮。 心疼他從上次病后身體一直沒養(yǎng)過來,短短時間前后就xiele幾次,閆穆雖然還硬著卻不準備真的在他身上發(fā)泄出來。yinjing才剛從濕熱的rouxue中撤出一半,周聿程就軟綿綿拱著身子纏上來,臉頰緋紅,嘴唇濕潤,滿臉媚色,活脫脫要靠閆穆精氣存活的妖精一樣:“穆哥哥,別走,給我~都射給程程嘛~程程給穆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走是走不掉的。 浪得出水兒的周大少才不會讓他就這么脫身。 又一次失敗的閆二少不得不又一次放棄適度縱欲的勸導,按倒周少爺,有些惱怒地盡根擠入他濡軟的絕妙蜜xue,抓著他面團似的白嫩屁股,重新快速抽送起來。 一插就軟的周少爺很快顧不上再說yin言浪句,被cao得帶著哭腔直哼哼,沒一會兒就扒著閆穆的肩哆哆嗦嗦翻起了白眼。 這次閆穆不再猶豫,哪怕身下的周聿程剛剛高潮也沒有停下繼續(xù)cao干的節(jié)奏。 淋淋漓漓的清亮汁液從兩人交合處涌出,像失了禁一樣,是周少爺?shù)倪B綿潮吹。 直到閆穆射進去的瞬間,早就受不住的周聿程才終于昏過去。 抱著在zuoai中格外癡狂、結束后格外虛弱的周聿程,閆穆再一次清晰地認識到:——那場沒有正式鬧起來的爭執(zhí)與冷戰(zhàn),以周聿程的病倒示弱收尾,卻并沒有輕輕帶過。 在所有人喜聞樂見周少爺知錯安分的時候,只有閆穆一個人知道,棘手的后遺癥出現(xiàn)了——周聿程的性癮又加重了。 雖然還能勉強控制在相對固定的時間里發(fā)作,但周聿程原本的生理性成癮之上仿佛又多了一重心癮,他對閆穆的依賴和渴望近乎病態(tài),明明每一次身體的快感已經積壓滿溢,卻仍然纏著閆穆討要更多的疼愛。 雖然周聿程其他時候表現(xiàn)得堪稱正常,但是過于激烈與頻繁的發(fā)情、zuoai、高潮明顯加快了他身體健康的消耗,這也讓他在性癮發(fā)作時更加脆弱,更加沒有抵抗力與克制力,苦苦求歡時甚至連“給閆穆生孩子”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第一次聽到周少爺說出這種話時,閆穆感覺自己受到了強烈的驚嚇。 他是知道周聿程體內被植入了zigong,可他從沒想過這個多出來的部件要真的派上用場??! 再說了,周聿程對自己身體雙性變化的厭惡是那么明顯,誰敢動這個念頭是真的想看他黑化嗎? 不過慢慢的,驚嚇著驚嚇著也就不以為意了。 閆穆心道,大概這只是同性性愛之間的一種情趣?自己或許不該因為周聿程身體特殊就想太多,不然周少爺炸毛了可有點麻煩。 難得想法簡單一回的閆穆此時還不知道,最不可能的事真的會變成最可能。 就像死過一回的他重生獲得了嶄新的一世生命。 就像“性向:女”的花花直男周聿程徹頭徹尾地彎成了“性向:閆穆”。 就像兩條平行線的閆周二人成了系成死結、解不開、分不斷的一對兒戀人。 就像……游走在黑化邊緣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崩壞的高傲瘋狂的周大少爺主動提出親自給他生孩子??? ?。。?/br> * 為什么一夜之間,所有的人包括周聿程自己,對一個男人懷孕生子這件事都這么自然地接受了? 在最初的一段時間里,閆穆怎么也想不明白。 一切似乎順理成章地發(fā)生: 周少爺?shù)慕】禒顩r亮起紅燈; 醫(yī)院提出似乎頗有可行性的“孕療法”; 周父周母默許以兒子生命健康為第一位; 本該持有最強烈最堅決反對意見的周聿程本人,一陣若有所思后竟然平靜地接受了。 親眼目睹周少爺主動配合療程、按時用藥、認真?zhèn)湓?,直到大夫們恭喜周少爺順利懷上,閆穆還是有種不真實感。 “為什么?” 摸著周聿程尚未鼓起來的肚子,閆穆還是疑惑。 “因為……我很貪心啊……” 孕夫帶著nongnong睡意咕噥,往男人懷里鉆了鉆,嘴角微微翹起。是這樣呀,因為貪心,所以想要活得更久地纏著他;因為貪心,所以不擇手段地爭搶他的關注與陪伴;因為貪心,所以想要更多地填滿他想要的正常生活,讓他在意的一切全都和自己相關。 這還是大姐周聿敏無意中的話給周聿程的啟發(fā)——一個自己孕育出來的擁有兩人血脈的孩子,它的意義是不同的,曾經為自己所厭惡、提防的閆穆對家人的重視,換個角度來看,其實同樣也可以成為自己與他之間的羈絆。 所以說,周少爺確實不是想通了學乖了,他只是在jiejie不著痕跡的點撥下,徹底想歪到了另一條思路上,也算是歪打正著。 只能說周聿程周聿敏不愧是親姐弟,雖然心機手腕有天壤之別,但關涉自己最重要的人的時候,狠決果斷如出一轍。jiejie周聿敏紅顏一怒為閆銘,可以草灰蛇線鋪墊出男生子的大膽方法,讓弟弟的心思轉投到一室之內兩人之間,限制住他的殺傷力格局。弟弟周聿程病態(tài)地癡愛閆穆,為了綁住閆穆甘愿接受自己身體的雙性畸變,像個女人一樣挺肚生子。 一明一暗,兩種決心,原本匪夷所思的大膽辦法也就自然而然順理成章了。 不論曾有怎樣的暗涌波動,周聿程出人意料的懷孕確實為一直潛伏著的諸多問題提供了一個平息的出口。 一切順利得讓深藏功與名的周聿敏都有些意外。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的周少爺這次真的安分了下來。 因為他似乎找到了更讓閆穆沒有辦法拒絕也更不容易失敗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占有欲。 比起亂動陰毒心思、亂用狠戾手段,孕夫反復無常的情緒化和胡攪蠻纏全都顯得脆弱無害而可憐可愛起來。 配合著醫(yī)院的治療,周聿程的身體有了明顯起色。精心照顧下,胎兒和母體的情況都很好。而一起孕育這個孩子的過程中,兩個年輕的父親似乎也摸索出既屬于戀人又屬于家人的更親密、更信任、更安心、更長久的相處方式。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 除了周聿程分娩時的兇險。 千小心萬小心,這個情況特殊的孕夫臨產之際還是出了狀況,急產加上大出血,胎兒還沒生下來周少爺就陷入了昏迷。 一番緊急搶救,亂了一圈的心。 好在,終于平安。 從昏迷中醒來的虛弱產夫本能地第一時間找向閆穆,看到正握著他的手守在病床邊的胡子拉碴的英俊男人,產夫蒼白的臉上情不自禁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容。 對上周聿程柔和專注眼神的一瞬間,閆穆臉上不覺浮出一個與對方弧度如出一轍的微笑。 他知道,他們真正能夠安心了。 【力挽狂瀾 happy ending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