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結(jié)發(fā)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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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結(jié)發(fā)為夫妻 “可是,我沒有別的了?!比菁斡悬c窘迫的說。 “那我們用銀簪作為定情信物吧,而且容嘉,你已經(jīng)給了我最珍貴的東西了 ?!辫标I兮的手指了指容嘉的心口,繼續(xù)說:“這個,比什么都珍貴?!?/br> 容嘉撲進(jìn)璞闕兮的懷里,兩人抱著不撒手,像是怎么都抱不夠,又是等到天快亮了才離開,這次璞闕兮送容嘉到迎仙鎮(zhèn)外。 容嘉這次下山徹底激怒了祁端睿,他把容嘉盯的死死的,但他不知道,就算容嘉不下山,他和璞闕兮之間沒有一天不說話的,兩人這樣反而產(chǎn)生了距離美,思念對方的心簡直如同烈火烹油,容嘉看著祁端睿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冰冷,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由于修為上的差距,容嘉以前對祁端睿的嘲諷都是忍耐居多,從來沒這樣冷漠厭惡過。 祁端睿就算有事不能盯著容嘉,也會在容嘉的院子外面設(shè)下禁制,容嘉一個煉氣期根本無法破開禁制,一連半個多月沒辦法下山,心里對璞闕兮的想念越來越深刻,那種想要離開藏劍峰的想法也跟生根發(fā)芽了一樣,在他心里瘋長起來。 祁端睿修煉出了問題,不得不閉關(guān),這個消息簡直讓容嘉欣喜若狂,可他還沒高興一會呢,程郁緋回來了,但他一回來就閉關(guān),現(xiàn)在藏劍峰上三位師兄都在閉關(guān),只有對容嘉不管不問的師尊,而且就算程郁緋不閉關(guān),容嘉也覺得他至少比祁端睿好對付點,容嘉表面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卻在當(dāng)天晚上就又跑了。 璞闕兮這次沒有在迎仙鎮(zhèn)外等容嘉,明明已經(jīng)提前通知了他,容嘉有點疑惑, 他進(jìn)了容府看到下人們都眉開眼笑,一臉莫名的去找璞闕兮,卻看到璞闕兮一身大紅喜服,笑盈盈的望著他,“換衣服吧,我們成親。” 容嘉暈暈乎乎的被他拉著換了衣服,而后又見正堂里紅燭高然,燙金的喜字貼滿門窗,容嘉才有了點真實的感覺,忙拉住璞闕兮說:“你這,怎么不提前與我說一聲?!?/br> 璞闕兮拉著容嘉的手說:“想給你一個驚喜,你不高興嗎?” 容嘉是高興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他從沒想過他也能成親,和自己喜歡的人,兩人不拜高堂,只拜天地,夫妻對拜,而后手拉著手進(jìn)了洞房,璞闕兮端起一杯酒送到容嘉面前,兩人喝了交杯酒,璞闕兮拿出兩張婚書遞給容嘉。 容嘉輕聲捻這婚書的內(nèi)容:“兩姓聯(lián)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jié),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jǐn)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容嘉和璞闕兮一起簽了名字按了手印,各自收好。 這場親事沒有吹吹打打,沒有鞭炮,沒有喜娘,沒有高堂,沒有賓客高朋,沒有主婚人也沒有證婚人,只有兩張婚書,兩個新人,可他們有彼此就夠了,容嘉心里認(rèn)為這就是他想要的,和璞闕兮在一起,他就有了一切。 紅燭帳暖,夜色迷人,床上的兩個人交頸而臥,容嘉躺在璞闕兮懷里,手搭在他腰上,把他的腰帶都扯的松散了,璞闕兮翻身壓在容嘉身上,親吻他的耳垂和脖頸,他拉開了容嘉的衣襟,在他胸膛上留下艷紅的痕跡。 沒一會兩人就赤裸相對了,容嘉害羞的閉著眼睛,璞闕兮也沒好到哪里去,他呼吸粗重,情欲翻滾,提前學(xué)習(xí)了兩個男人怎么做,可到了這一步他又有點猶豫,誰來做下面的,按照世俗界的說法,也就是誰是夫人,誰是夫君的問題…… 容嘉對此一無所知,他只是覺得被吻的全身火熱,下意識用硬起來的jiba去蹭璞闕兮的大腿,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璞闕兮看到容嘉這樣,心里柔軟的不像話,他嘆了口氣在容嘉耳邊說:“我算是栽你手里了,要是你以后負(fù)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边B說收拾人的狠話都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了。 容嘉懵懵懂懂的點點頭說:“定不負(fù)你?!?/br> 璞闕兮從床內(nèi)側(cè)的小格子里拿出一盒軟膏,紅著臉用指尖沾了一些,往自己身后摸去,容嘉這時候也清醒了,他瞪大眼睛看著璞闕兮的動作,舔了下干澀的唇,撲過去吻他。 璞闕兮一邊和容嘉接吻,手在身后擴(kuò)張,他先插入一指,待那些軟膏融化了之后才開始抽插的動作,而后又增加一指,上面被容嘉吻的舒服無比,下面被自己折騰的難受,可他舍不得容嘉疼,只好自己來了。 容嘉順著璞闕兮的手摸過去,把他的手拉開,換成自己的手指,立刻聽到璞闕兮的悶哼聲,容嘉舔著他的唇瓣,在璞闕兮的粗喘中,男人的本能讓容嘉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璞闕兮沒有讓容嘉等太久,草草擴(kuò)張了幾下,才剛能容納兩指,他喘息著對容嘉說:“好了,來吧?!?/br> 容嘉搖頭,“不行,會傷到你?!?/br> 璞闕兮卻不以為意,修真者能在乎這點傷嗎?他對著容嘉的耳朵吹氣,“別弄的太松了,今天可是新婚洞房,沒有處子膜給你破,怎么也得見點血吧?!?/br> 容嘉被他奇葩的說法逗笑了,他可不想璞闕兮見血,搖搖頭說:“別急,慢慢來,我喜歡你,愛重你,我本來就知道你是男人,見什么血,別胡說?!?/br> 璞闕兮還不依不饒,非要讓容嘉現(xiàn)在就來,容嘉氣的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換你來,連軟膏都別用,我也讓你見點血。”說著容嘉手一抽,背對璞闕兮撅著屁股不動了,顯然是讓璞闕兮上他的意思。 “唉你,快起來。”璞闕兮忙去拉容嘉起來,容嘉一動不動,看容嘉還噘著嘴不開心,他討好的湊近容嘉,在他耳邊輕聲說:“好了好了,都聽你的,夫君?!?/br> 容嘉耳朵敏感,被溫?zé)岬臍饬鞔碳?,抖了一下,又被璞闕兮一句夫君叫的云里霧里的,感覺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也就是現(xiàn)在了,他摟著璞闕兮親個沒完,手指在璞闕兮身下活動,一手安撫他硬挺的jiba,一手在他后xue擴(kuò)張,直到能輕松容納三指,容嘉感覺到璞闕兮后面濕了,除了軟膏的黏膩之外,另有一絲水意彌漫,這才放開他。 璞闕兮知道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有點難為情,身為一個男人,要被男人上,還是比自己年齡小很多的男人,他漲紅了臉色,推著容嘉讓他躺下,雙腿分開跨坐在容嘉腰間,兩人的jiba抵在一起,璞闕兮這才注意到容嘉的jiba,此刻他被震驚到了。 容嘉看著面容精致皮膚白皙,跟個弱不禁風(fēng)的書生似的,個頭比他還矮一點,怎地下身竟有如此雄偉的jiba,他一直覺得他自己的已經(jīng)是男人中的翹楚了,沒想到強(qiáng)中更有強(qiáng)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