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不被領(lǐng)情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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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不被領(lǐng)情的照顧 季凌月此刻沒心思琢磨別的,他雙手貼在容嘉后背,源源不斷的醇厚靈力輸進(jìn)容嘉體內(nèi),一切都等容嘉醒過來再說,容嘉只是煉氣期修為,季凌月不敢輸入太多靈力,撐壞了他的筋脈可不得了,所以一會就停下了。 容嘉依舊在昏睡,他真的只是累了,睡一天才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師尊的朔月殿里,立刻起身要走,被守在一旁的程郁緋攔下,“行了行了,乖一點(diǎn)別動,師尊吩咐了,讓你先住這里?!?/br> 容嘉哪肯住在朔月殿,那他還怎么和璞闕兮聯(lián)系了,而且他急著把結(jié)果告訴璞闕兮,省的他胡思亂想擔(dān)驚受怕,趕忙說:“我沒事,就是在藏書閣看書忘了時間,我吃點(diǎn)東西休息一下就好了?!?/br> “看書忘了時間……”程郁緋似笑非笑的重復(fù)容嘉的話,突然他湊近了容嘉的臉,仔細(xì)打量他,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什么真相一樣:“你以前可不是這么勤奮到廢寢忘食的人啊。” 容嘉低下頭避開程郁緋的視線,心虛的轉(zhuǎn)移話題:“師兄出關(guān)了,修煉還順利嗎?” 程郁緋唇角連似笑非笑的弧度都消失了,他眼珠子漆黑,陰沉沉的望著容嘉,容嘉以前從來不關(guān)心他修煉順不順利這種事情,這得是心虛到什么程度,才能失了往日水準(zhǔn),連掩飾都這么漏洞百出,陰惻惻的聲音泛著冷意,程郁緋抓著容嘉的手腕,“你到底在隱瞞什么?” “我們的小師弟呀,最近秘密可多呢,三天兩頭的偷溜下山,也不知道是不是給山下的男狐貍精勾了魂魄去!”祁端睿靠在門口,陰陽怪氣的說了這么幾句。 容嘉驚疑的抬頭,心中忐忑起來,祁端睿為什么說男狐貍精,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趕忙低下頭去不和他對視,極力掩藏自己的情緒,“我沒有?!?/br> 程郁緋越發(fā)懷疑了,莫非真有個男狐貍精?他抬起容嘉的下巴仔細(xì)打量他的臉,逼迫容嘉直視他,“山下真有個男狐貍精?” “沒,沒有?!比菁胃惺艿匠逃艟p滿身的煞氣,這根本就是他真的發(fā)怒了,容嘉怕的想往后躲。 偏偏這個時候,不省心的祁端睿還在添油加醋,“怎么沒有,他就是有個狐貍精,還是個男狐貍精?!?/br> 程郁緋松開容嘉的下巴站起來,刷的甩手一條通體漆黑的長鞭,長鞭化作黑蛇纏繞在他手臂上,絲絲的吐著芯子,竟是活的,“好啊,男狐貍精,我這就去除了這妖孽。” 容嘉冷汗都下來了,果然他一直瞞著璞闕兮的消息是對的,一旦他被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一定會殺了他,璞闕兮就算在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他的幾個師兄聯(lián)手,而且程郁緋可不是一般的金丹期修士,他有些特殊的本事,很是厲害,不是祁端睿能比的,或者他師尊出手,璞闕兮必死無疑,容嘉趕緊解釋:“沒有,沒有什么男狐貍精,我下山只是去聽說書,在戲樓看戲,吃小吃,真的沒有什么男狐貍精,師兄……” 程郁緋聽了容嘉的話,好不容有點(diǎn)消氣的意思,剛坐下,這個時候就體現(xiàn)出祁端睿的極致令人討厭之處了,他來到床前,在容嘉對面坐下,好整以暇的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我,看到你親男狐貍精了?!?/br> 容嘉只覺得五雷轟頂,一瞬間臉上血色盡退,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看到的,是璞闕兮送他回來,還是他們在迎仙鎮(zhèn),容嘉心慌的快要從口中跳出來,他連忙擺手,死不承認(rèn):“沒有真的沒有,你胡說,你誣陷我!” “什么誣陷?”門外又傳來了一個冷淡淬冰的聲音,是季凌月來了,他看到容嘉臉色蒼白,而程郁緋面色陰沉,祁端睿則憤恨中帶著快意很是復(fù)雜,季凌月有點(diǎn)搞不清楚狀況,但他向來是話少冷淡的人,并沒有追問下去,只是來到床前看了看容嘉,問他:“感覺如何?” 容嘉恭敬回答:“多謝師尊,弟子無事,是弟子愚笨,讓師尊費(fèi)心了。”容嘉想趁機(jī)提出回自己的小院,哪怕不能下山,也能用銀簪聯(lián)系璞闕兮,好把事情和他說明白,“師尊,弟子真的無事,不敢打擾師尊清修,這就回去了?!?/br> “急什么,師尊這里靈氣濃郁,對你的恢復(fù)是有好處的,多住幾天,想必師尊不會介意?!逼疃祟N痔煜虏粊y一般插言。 容嘉簡直恨的出血,本來他和璞闕兮新婚,他不能陪在他身邊已經(jīng)是心有愧疚,而且璞闕兮身上還因為他發(fā)生了那樣的變化,容嘉怕長時間不聯(lián)系璞闕兮,他會多想,心里就跟長草了一樣,怎么可能愿意呆在朔月殿,可這個祁端睿就是這樣,嘴欠嘴賤的要命,專門和容嘉對著干。 在季凌月面前,容嘉又不敢表現(xiàn)的太明顯,只能強(qiáng)忍著脾氣反駁道:“師尊的朔月殿本就不是我等弟子該住的地方,這于理不合。” “好了,別爭了,容嘉就住在朔月殿一段時間吧,郁緋和端睿若是不忙就多來照顧一下他,他身子需,你們是師兄,要多體貼他才是?!闭f完季凌月起身走了。 幾個徒弟都恭敬的恭送師尊,可容嘉心里真的急得要死,他萬萬不敢在朔月殿把銀簪拿出來聯(lián)系璞闕兮,一旦被發(fā)現(xiàn),他自己倒是沒什么,就怕連累璞闕兮。 “你看,我就說他有事瞞著我們,你看看他一臉的猴急,怎么?山下的男狐貍精真把你魂勾去了不成!”季凌月一走出去,祁端睿就對程郁緋說了前半句,又對容嘉說了后半句。 容嘉是真的忍不了了,下床用力推了祁端睿一把,惡狠狠的說:“我沒有什么男狐貍精,少在這里胡說八道,陰一句陽一句的唧唧歪歪,立刻給我滾出去!” 祁端睿從來沒被容嘉吼過,以前無論他怎么言語相激,容嘉永遠(yuǎn)是逆來順受,一絲絲的反抗都沒有,突然對他動手,祁端睿根本沒反映過來,被容嘉推的后退兩步,心里又惱恨又委屈又嫉妒,瞬間眼眶就紅了,二話沒說轉(zhuǎn)身跑出去了。 程郁緋看到,祁端睿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