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原形交合(高H/明淵用觸手把沈潤插射,三洞齊插時被下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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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潤沒有等待多久,明淵如他所言,第二日又來了。而且,不是夜晚,是晌午。生為魔族唯一的太子,沈潤天資絕佳、為人努力,作息非常規(guī)律,那正是他睡午覺的時間。 明淵推門而入時,手里端著盤子,上面是才出鍋的糕點(diǎn)。他看了看熟睡的人,在盤子上施加一個保溫咒語,上床掀開了被褥。 這么大的動靜,沈潤自然醒了。他懶洋洋看了明淵一眼,隨手撩開頸間讓他覺得微微發(fā)癢的發(fā)絲,恰好展現(xiàn)出玫瑰色的吻痕。 這令明淵眸色微沉,伸手把被子給他掖了掖。 “有事?”沈潤打了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問道。 明淵冷冷說道:“我被你陷害丟了太子之位,左膀右臂氣怒攻心,聯(lián)手去魔界行刺你,未果被殺。結(jié)果,我在你給我準(zhǔn)備的房間地牢里發(fā)現(xiàn)了他倆,只是被禁制,沒被拷打,也沒被廢了功力?!?/br> “這還要問本尊?”沈潤笑了起來,哀嘆了一聲:“好吧,我承認(rèn),本尊是打著攻入神界,拿他們威脅你的準(zhǔn)備?!彼鋈簧焓帜笞∶鳒Y的下巴,嘖嘖一笑:“圣帝一貫護(hù)短,重視屬下。本尊當(dāng)時就想,拿他們倆威脅你,讓你乖乖服下全性丹,被cao到懷上本尊的孩子,一定很爽?!?/br> 明淵猛地拍掉沈潤的手,眼睛里一片暗沉,冷然道:“你也有不少屬下?!?/br> “不會吧?”沈潤驚奇不已:“圣帝以為,本尊是個舍己為人的性子?”明淵滿腔怒意頓時噎住,沈潤更是邊笑邊打哈欠:“你拿自己都比拿本尊屬下要挾本尊要強(qiáng),真的。”就是不知道,上輩子為此事大發(fā)雷霆的明淵,這次又會什么反應(yīng)?還會讓我?guī)滋鞄滓瓜虏涣舜?,最后嗓子都叫啞了嗎?/br>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明淵氣極反笑,甩手把被褥扯起來丟到床下。 沈潤天旋地轉(zhuǎn),回過神已經(jīng)跪趴在了地毯上。guntang的熱物抵入柔軟花瓣,一寸寸插入進(jìn)來,表皮上滑膩的觸感像是某種海底生物。他卻絲毫不意外,只在吸盤猛然張開,吸著蚌rou狠狠翻攪,激的小腹脹痛不已時,捂住肚皮上那處凸起,低吟一聲道:“你血統(tǒng)都進(jìn)化了,怎么還是章魚樣兒?” 這就要說起明淵為何不被上任神帝喜愛了,皆因這個兒子是他上當(dāng)受騙的產(chǎn)物——藍(lán)銀血章一族喜陰濕、性嗜血,繁衍期捕獵神魔強(qiáng)者囚禁,原形交合排卵,將之用為卵巢,待幼體誕生,母體淪為養(yǎng)分吃食而身死魂滅,實乃獸族中最令人厭惡之族。 當(dāng)年初出茅廬的前任神帝,就被個化形血章騙了,險些淪為母體。逃走時,他毫不猶豫強(qiáng)行把那個不是自己自愿的孩子排出體外,丟在了原地,哪怕孩子誕生就是人形。明淵少時憑借血緣找了回去,自然不可能得到歡迎,若非資質(zhì)不錯,前任神帝怎么也不可能承認(rèn)他。 “我故意的?!泵鳒Y冷冷回答,觸手動作不停向內(nèi)拱入。他額角上已有了熱汗,只因沈潤體內(nèi)傳來的觸感實在是太舒服了,柔軟滑膩的花徑包裹著觸手,吸盤吸吮撥弄就不停溢出yin水,泡的整個性觸飄飄然,幾乎沉溺在快感里不愿再動。 沈潤也在呻吟:“嗯…再里一點(diǎn)兒…”他趴跪著抬起臀,腿根卻前后磨蹭,用力以觸手上的吸盤搓弄陰蒂,爽得自己快要跪不住:“你太慢了!” 這特么到底是誰罰誰?明潤額頭上亮起一行黑線,氣悶地用觸手把往前人一推,直接趴在了地毯上,觸根也順著水道頂入到深處。吸盤吸過濕軟的xuerou,停在了緊致的宮口前。 “啊啊??!”沈潤如遭雷擊,從被褥里彈跳起來,又被觸手狠吸著宮頸rou,就地往后一拖,汗津津的白皙身子頓時扭得像是水中的蛇。 明淵終于也下了床,他控制觸手重重撬開已打開一角的宮口,全程釋放著吸盤,將短短那一小節(jié)宮頸的每一處都吻遍。而后,觸手脹大著堵實宮腔,頭部上最大的吸盤吸住了頂部。 “嗯嗚嗚嗚…”沈潤克制不住發(fā)出呻吟,還沒被碰過的玉莖跟著硬了起來。明淵從背后攬住他汗?jié)竦难?,化為無數(shù)觸手的下半身將人完全淹沒了。 很快,沈潤的臉就紅潤到了極點(diǎn),平日里深邃暗沉的眸子徹底失神迷離,濕紅色的雙唇張著,含吮住一根不停抖動的藍(lán)銀觸手,那是明淵化為藍(lán)銀血章狀態(tài)時,真正的生殖器官,溫度高、靈活性更高。為了不讓自己難受,沈潤喉嚨口時吞時咽,喉珠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滾動。 而他緊貼著桌面的上半身,也被細(xì)小觸手鋪成的網(wǎng)攏住,每一寸皮rou都在吸盤的唆吸下變得濕漉漉。胸口兩朵紅櫻更是屢遭舔舐,輕微破皮的同時更有所腫大。 當(dāng)然,明淵深以為,沈潤身上最美麗的風(fēng)景還在下半身—— 被觸手插著的女屄里,嫣紅媚rou正發(fā)出嘰里咕嚕的水聲。兩朵花瓣緊緊貼著觸手表皮,觸手每一次從zigong向后撤出時,都能感受到內(nèi)外一致的阻力,挽留著翻江倒海的自己。 沈潤的菊xue也并不輕松,五根手指粗細(xì)的軟嫩觸手在里頭搗弄插干,所有褶皺都被推平。xue壁被幾根觸手來來回回作弄,早就摩擦成水紅色,如同熟透的荔果,掐一下就能輕易出水。 明淵將劇毒完全鎖在體內(nèi),交合中未曾露出一星半點(diǎn)。此刻,他的性觸正在cao干沈潤溫?zé)岬目谇?,讓他更加氣悶的是,沈潤的口活很好,不知不覺就引誘自己探索到極深處。 但沈潤也并不是那么好整以暇,有下人敲門送晚膳的時候,他一個顫抖便沒能控制好嘴里的力度,嗓子眼擠壓太快,竟逼得明淵射了出來:“嗚嗯…” “你和多少人做過?”一不留神就被口到發(fā)泄,明淵拔出性觸,將人翻轉(zhuǎn)過來,摟到了懷里,目光越發(fā)暗沉。 沈潤干咳著吞下精水,湊過來吻了明淵一下,似笑非笑道:“這與圣帝沒關(guān)系吧?”瞧見明淵的臉色更難看,他總算沒再做妖,語氣相當(dāng)不以為意:“我記不清了,不都是走腎不走心嘛。如果說我動過心,大概也就少時對你吧?!?/br> 聞言,明淵用眼睛充分表示了不信之意,沈潤便只是笑了笑。他攬住明淵的肩膀,打了個哈欠,試探道:“有人敲門,你不讓人進(jìn)來嗎?” 明淵定定看了沈潤一下,瞧出對方眼中的不安,便在門口設(shè)下了一層結(jié)界。 那下人就看門開了一條縫,里面黑咕隆咚,嚇得把飯盒往里一塞,便關(guān)門走了。 沈潤無聲松了口氣,上輩子有一次自己鬧得太過分,明淵就在小廝送飯時,直接開門讓對方進(jìn)來了。當(dāng)時自己完全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才沒發(fā)出什么聲音??v使所有人都知曉他成了明淵的禁臠,沈潤也還是有不想破開的底線,被人看著自己被cao,便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