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其人之道(高H/明淵醋意,沈潤不確定,共感銷魂多地各式play,蛋事后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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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是肯定要挑的,但明淵這一路并未放過沈潤。他把沈潤抱在懷里,邊走邊插,兩根手指也塞入雌屄,有一下沒一下的翻攪。 “嗯呢…”沈潤可算倒了大霉,兩條赤裸白皙的腿抖個不停,腳趾蜷縮著,軟了的腰不自覺扭動逃避,又被明淵按住酸脹的小腹往回一扣,重重摜在性器上。沈潤被頂?shù)醚矍耙缓冢瑦炆腩D時脫口而出:“啊啊…太深了…” 享受著簇擁夾緊的rou壁顫巍巍吸吮,為自己帶來舒爽刺激,明淵一把推開沈潤后宮的大門,似笑非笑道:“這才到哪里?”走過雕龍盤鳳的玉柱、清涼遮陰的長廊,他一腳踹開了一座純白色的宮殿。 第一眼便把一樓大廳各式各樣的獸類雕像印入眼底,沈潤再次捂住自己的臉,心里直叫遭。這里是銷魂殿,乃自己在后宮設(shè)的游樂場,論常用還在到處是鏡子的水鏡宮之上,而內(nèi)中的布置有多yin靡無下限,作為魔族圣尊的沈潤心知肚明。要說他此刻不心虛,不恐慌,那絕對是假的。 “我聽你的妃侍說過此地,但進來還是頭一次?!泵鳒Y收回看透全宮殿的神識,松手把沈潤摔進無比厚實舒坦的地毯里,聲音透著不自知的醋意:“你還真是會玩!” 沈潤想了想,決定作死要作全。他放下手,無比勇敢的給了明淵一個提議:“你可以去書格那邊看看,某個水晶球都是一段記憶畫面。” 明淵狐疑看了他一眼,反手鎖了門設(shè)下結(jié)界,走到了樓梯旁的書格邊上。這書格還挺大,九九八十一個格子,每個格子里都有不止一個水晶球。 片刻后,室內(nèi)溫度驟降,仿若天寒地凍。 “得不到正品,本尊只好拿有幾分相似的次品聊以自慰?!鄙驖櫰乒拮悠扑?,靠著瓷白墻壁盤腿而坐,分外灑然的聳了聳肩:“宮里得寵的,多多少少都有一點點像你。” 明淵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瞧著這個攪擾自己心的混賬,冷笑道:“本帝該覺得榮幸嗎?” “我倒不是那個意思。”沈潤無奈笑了一下,突然站起身來。他一把揪住明淵的衣領(lǐng),對著含怒的眸子親了上去。舔舐的動作很是溫柔,是從未有過的細致耐心。 這讓明淵陷入了怔忪,他的心不自覺跳得極快,溫度從耳垂處陡升,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我說過,可你不相信?!鄙驖櫟穆曇暨€在繼續(xù):“本尊從來只做掠奪者,可如果是你,在下縱然迫不得已,也是無妨?!鄙陷呑用鳒Y自己發(fā)現(xiàn)此地,看見水晶球后的表情,他實在是終生難忘。可當(dāng)時的自己抵死不愿承認心意與求而不得的不甘,現(xiàn)在卻不再那么偏執(zhí)了。 掠奪者!呵,自己剛剛在動搖什么?明淵咬牙,將少時那點兒不切實際的妄想壓在心底:“你閉嘴!”他猛地攥住沈潤的手腕,把人甩在了一個木馬上,自己也跟著躺在了馬腹之中。 “嗯嗚…”四根冰冷的鏈條瞬間扣緊四肢,身子被迫趴伏在木馬上,雌屄和后xue處的木塊都被抽掉,顛動立即開始,guntang熱楔一次次從不同的縫隙中冒出,毫無規(guī)律的重重釘入身子,讓沈潤臉上很快蒙上一層醉人的緋色,嘴里也不斷溢出低哼呻吟:“別…明淵…你…停下…放我下來…嗯?。 彼偷貟暝饋?,卻被鏈條固定住無法逃離,只能任由滑膩熱液隨細長柱體搗入身體,再從柱身的無數(shù)孔洞里噴灑出來。 無法言說的觸感泛濫開來,讓沈潤本來清醒的眼睛失神睜大,鼻音極重的喘息起來:“嗯額…”少頃,感受到花xue里的熱硬rou杵向外撤,他緊張之下用力過度,瞬間讓柔軟如蚌rou的xue壁死死絞纏,完全不放開:“不…求你…停下…不要…” 可明淵這一次沒有憐惜他,面無表情往下撤出。他任由另一根細長管體彈出,插入適才被自己cao開了的雌屄,深入到宮頸處灌灑,又有另一根搗開沈潤的嘴唇,把一半汁水灌入腹中,另一半汁水均勻涂在體表,只有些不解的擰起眉頭,將身體脫離木馬機關(guān)。 “嗯呢…”咬不爛的管體好不容易從唇腔內(nèi)撤出,沈潤立即粗喘著抬頭,拼命去親明淵,趴在木馬上的他用盡全力,也只能挨到明淵的腰間:“快點…給我…” 明淵蹙眉把沈潤從木馬上提下來,放在了另外一個怪物雕像上。值得一提的是,那是一只藍銀血章。 化作原形之后,明淵完全貼合了雕像,觸手輕車熟路爬過管子,從出口處狠狠cao開了菊xue和雌屄。藍章的吸盤牢牢鎖定在各個敏感點上,極有節(jié)奏的唆吸頂弄,整體上始終保持了讓沈潤爽到哭,卻不會疼的力度。 “啊…嗯啊…”沈潤胯下不停對外射出濁液,花xue和后xue都用力吮吻插弄自己的性器,連嘴巴都主動張開,含住一根觸手瘋狂往喉管里塞。他胸口的rou粒更是早已立起,現(xiàn)在紅彤彤的,像是極小的寶石。 這讓明淵眉頭擰得更緊,他莫名覺得,自己像是沈潤用來聊以自慰的玩具:“你放在機關(guān)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媚藥嗎?” “不是…”沈潤飲泣著搖了搖頭,眸子濕漉漉的,說話的聲音也因嘴里的觸須有些模糊:“是共感液。” 明淵的臉色頓時黑了,氣極反笑道:“你可以啊,有創(chuàng)意!” 何為共感液?所有沾到此液體的地方,感觸會相互波及,快感也好,痛苦也罷,都等同于各處皆有。可以說,這是讓人再爽不過的玩法,只要在承受范圍之內(nèi)。 神族圣帝冷笑一聲,拔出插進魔族圣尊身體各處,正勤勤懇懇耕耘的觸手,把人從雕刻上拽了下來。他化作燭龍,兩根披滿細小赤磷的粗黑性器脹大著,比觸手看著可怖了太多,也粗碩了太多,狠狠cao開戰(zhàn)敗者獻上的祭品。 鱗片不輕不重卻來來回回刮擦著sao動的rou壁,如耕牛犁地,留下一道道稍縱即逝的劃痕,帶來火辣辣的疼痛和接踵而來的歡愉,簡直是無與倫比的刺激。 “啊啊啊!”這總算讓沈潤承受不住了,他無法自控的夾緊,甬道從內(nèi)而外抽搐,卻越是縮緊排斥,就越被明淵頂著阻力,以讓人尖叫求饒的猛勁兒,插得又深又急又重。 很快,沈潤便淚如大雨傾盆落下,就像是明淵所見水晶球中,那些深受沈潤“寵愛”的妃子侍君一樣,被本族至高無上的統(tǒng)治者按在胯下。他們無法承受那樣激烈的恩寵,便只能被cao到嬌吟低喘不斷,然后在受不住時哭著求饒,直到失去最后一點力氣,像是死了一樣倒在原地抽搐。 “嗯呢…啊…輕點…”此刻,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同樣無助的搖著頭,在地毯上打滾蹬踹:“嗚…太深了…”可不論如何逃避,沈潤都無法擺脫身上的燭龍,而共感液的功效,更使他根本抵擋不了明淵強勢之極的侵犯。 加倍的歡愉和嗓子眼里傳來的空虛感,令沈潤不斷吞咽口水,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嗯…別cao…那里…啊啊…” 他被燭龍修長的身體盤柱般纏緊,在身上盤繞了好幾圈。若有人現(xiàn)在站于宮殿內(nèi)部高層,便能清晰瞧見一樓大廳的地毯上,通體赤磷的修長燭龍,正纏著一個人,而龍身以極快的頻率顫動不已,就是動彈的幅度極小。 “嗯額…”唯獨沈潤自己才能感受到,體內(nèi)的深入淺出重到何等程度。他發(fā)絲凌亂的鋪在純黑色地毯上,白皙肌膚被龍鱗摩擦的到處是嫣紅緋色,眼神空茫的盯著穹頂。被龍身撈起的雙腿曲張微顫,沈潤無意識張著嘴,不時發(fā)出無法隱忍、極其勾人的呻吟:“啊哈…” 在此過程中,涎津不停從魔族圣尊大張著的嘴角溢出,濡濕脖頸處的晶亮鱗片,而肚皮上的龍身,更是時常被頂起,足見他被神族圣帝用燭龍性器捅開后,究竟cao干到了體內(nèi)多深的地方。 沈潤所剩無幾的理智告訴自己,他的身體已被明淵開發(fā)到了極致,但明淵接下來的舉動徹底打破了底線—— “嗚嗚…”突如其來的哽咽中,燭龍騰空而起,翻飛了好幾圈,在極高處將雙根齊齊撤出。 墜空的沈潤慌忙抱住龍頸,沒發(fā)覺自己下半身被纏緊換了個姿勢。隨后,兩根guntang的guitou抵在菊xue口,龍身攥住他的腰,向下狠狠一摜。 “啊啊?。 鄙驖櫮勘{欲裂般瞪大眼睛,他叫到一半,卻被龍尾忽而塞入空空的嘴中,再猛地插進了喉管深處,只余三兩聲仿佛小死的細碎哽咽,與淚水一道洶涌而出,淹沒在立即響徹宮殿的yin靡水聲中:“嗚啊…” xue口被撐到極限,仿佛一層透明薄膜,半掛半裹在性器上,沈潤幾乎是再無力氣,只能耷拉著被掛在明淵的龍身上。隨著腰身被卷住,他被明淵一次次下?lián)セ驂嬁眨鈨擅缎云髯韵露蟘ao弄,在后xue里翻云覆雨、撻伐鞭笞。 在被cao到意識即將沉淪之際,魔族圣尊聽見了神族圣帝意味不明的冰冷哼笑:“我那個戰(zhàn)場上被擒的飛揚跋扈的遠方堂弟,還記得你是怎么對他的嗎?” 比飛揚跋扈,他還能有本尊更跋扈?當(dāng)然是綁起來,cao到腿軟求饒,誰讓他巧合長得像你,偏偏沒你的本事逃離本尊掌控呢,自然就淪為被錄下了畫面的水晶球之一。沈潤心頭想法一閃而逝,而明淵仿佛聽見了他的心聲,已縱橫沙場許久的腫脹龍根,總算一泄如注。 被熱液燙得內(nèi)壁不斷抽搐,沈潤無意識死死咬住了嘴里的龍尾,發(fā)出模糊不清的低吟:“嗯…” 直到高潮余韻平息,甬道內(nèi)的搐動按摩停息,明淵方落在第二層。 沈潤審美確實高,不同于第一層各種雕像與純黑地毯所透露的調(diào)教意味,第二層一望無際的透明,那是各式各樣的冰屋,給人的感覺自然是圣潔清冷。中央則是一座極大的祭壇,祭壇底部是巨大冰鏡,上面有一個旋轉(zhuǎn)型的木質(zhì)機關(guān)刑架。 明淵緩緩抽出攫取著沈潤口腔和菊xue的龍尾和龍根,用臉上的龍須蹭了蹭被淚水潤濕的臉,姑且算作寬慰??墒?,那兩根才發(fā)泄過的燭龍性器,很快便觸上前方不停流出yin水的雌屄。 “你還來?”沈潤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就掙動幾下,想要逃離:“不…不行…一起…我受不住…嗯嗯額…松手啊…嗚嗯…” 原來,明淵一聽此言,便局部化形了。他身體幾乎全是人的樣子,唯獨身下還是兩根龍器和龍尾。沒有在意沈潤的逃避,明淵雙手緊攥沈潤的兩只手腕,將人按在刑架上綁住,再覆上左躲右閃的嘴唇,直接撬開齒列深吻慢舔。與此同時,明淵還用膝蓋頂住沈潤那早已腫大的花蒂,狠狠磋磨起來。 “嗯啊…”躲閃不了的沈潤唉哼著,腿根顫動發(fā)抖,低弱的哽咽支離破碎。良久,如脂般細膩濕滑的雌屄里,對外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明淵眼底滑過一縷復(fù)雜,胯下被yin水打濕的兩根粗大性器,卻勢如破竹般頂開柔嫩xue口。他毫無流連之意的cao開層層軟rou,guitou重重撞擊在深處的宮門上,飛快的輾轉(zhuǎn)碾壓。 “啊啊!”沈潤被逼得連續(xù)悶呻起來,那雙適才被頂開的雙腿順勢夾緊,卻只能夾住明淵不停挺動的腰桿,反倒像一種迎合與催促。隨情事漸酣,已經(jīng)損耗許多體力的沈潤再受不住,他雙腿癱軟下來,被綁住的手腕下意識提起最后那點兒力氣垂死掙扎,酥軟到極點的腰肢也努力后撤,但怎么都無路可逃。 明淵終于松開齒列,轉(zhuǎn)而親吻著沈潤的眉心,語氣狀若淡漠:“恨本帝嗎?魔尊應(yīng)該知道,我這么做,可不是為了給我那個…見都沒見過幾面的堂弟報仇。雖然若本帝沒猜錯,他最后是死在你床上了吧?” 沈潤的眼睛盈滿淚水,沒說恨還是不恨,只靠在刑架上,疲憊的點了點頭,極力淡聲卻怎么都止不住顫聲:“本尊…不可能…讓對你的心思…傳的…嗯啊…人盡皆知?!彼虚W現(xiàn)一閃而逝的鋒銳森冷:“從他野心勃勃…膽大包天的戰(zhàn)場挑釁本尊…卻戰(zhàn)敗淪為俘虜…就注定只是…本尊的玩物!何時玩夠…就…何時死?!?/br> “如果是我呢?”明淵忽然停下動作,他開口詢問,心里五味俱陳,莫名的希冀無法克制的升起:“你又會如何做?” 沈潤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禁笑了起來,笑得坦然而玩味:“那他經(jīng)歷過什么,在你身上只會更多。明淵,從少時至今,你是我唯一的求而不得?!?/br> “可我若說,會對你從一而終,你怕是也不會信吧?”若明淵真失了這身近乎天下無敵的武力,自己會如何對他,最后會不會膩,是沈潤本身尚且不能斷定的。他心中早知,自己是個陰狠薄情的風(fēng)流性子。 明淵面無表情,定定看了沈潤一會兒,突然抽身而出,按了刑架上的機關(guān)。 一瞬間,沈潤被翻轉(zhuǎn)著面朝下。變換了樣式的刑架化為無數(shù)根鐵條,將他擺成跪趴在半空中、分開腿噘起臀的姿勢。無比清晰的冰鏡上,那翕張著合之不攏,正對外淌水的濕紅嫩屄一覽無余。 “?。 眱筛鶡o比粗碩的rou杵又一次搗入進來,沈潤跪著的腿彎一軟,被cao得往前一倒,又被木條摑住腰肢向后彈去,只能接受一擊強過一擊的肆虐。 明淵不遺余力的征伐著,屢次撞擊在宮頸處,險險就破關(guān)而入。同時,他搖晃的龍尾也再次搗進沈潤的嘴里,時不時深入探索食道,讓飲泣聲變得破碎斷續(xù)。 “嗯額…”在無比yin亂的交合中,沈潤的視線搖曳而模糊,但他還是能察覺,yin水不停從泥濘不堪的交合處涌出,化作泡沫被兩根粗大性器攪得粉碎。可明淵又在自己肩頭、后頸、背部,都落下無數(shù)細密溫軟的吮吻,那雙溫?zé)岬氖忠膊煌S巫撸o予自己相當(dāng)享受的撫慰。 就當(dāng)沈潤腦子一片亂麻,努力思忖著明淵溫柔和殘忍并存代表什么時,他體內(nèi)那兩根rou杵突飛猛進,一舉搗破宮頸rou,狠狠鑿穿了整個花xue。這讓沈潤低哼的音符忽然就高了一調(diào):“哈啊??!”酸軟快意席卷而來,他這一次是徹底腿軟了,完全靠木條綁縛著軟腰吊起,才沒直接摔在下方的冰鏡上。 可沉默的明淵并未停下動作,他將沈潤被藥物催生的宮腔完全占滿。柱身上所披的龍鱗更是肆無忌憚,不斷擦弄rou壁、搓插宮口,磋磨被共感液主宰感官的胞宮,飽滿碩大的guitou更是不停換地方用力,搗得宮腔整個兒震蕩不已。 于是,沈潤艱難承受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還發(fā)覺冰鏡中的自己肚皮高高鼓起了一大塊,正不停改換方位。 當(dāng)然,這不是最難熬的。菊xue內(nèi)傳來的共感,實在讓精疲力盡的沈潤無比難耐。那適才經(jīng)歷過抽插的甬道不停搐動,又因夾不到實物而寂寞松開,甚至還不如被龍尾搗弄抽插的咽喉。 “嗯呢…”沈潤張嘴低喘著,從上下顎到嗓子眼再到食道,纖細龍尾以相當(dāng)強悍的靈活度,用尾巴尖掃蕩了他口腔內(nèi)的所有敏感點,細小鱗片戲弄著舌頭,帶來異樣的快意。 這樣的快感配合著菊xue的空虛感,不停折磨著沈潤。在掙扎無果后,他機靈的換了個想法,不停收縮夾緊xue眼,極力想將明淵“伺候”到射出來。 “嗯…”事實上,這個策略還是正確的,明淵再cao了一會兒,就被一個猛烈抽搐鎖緊,激得頭皮一麻,直接交代在了里面。 沈潤大口喘息著,癱軟著被吊在半空中。他瞧著自己肚皮隆起更大的樣子,無奈閉上了眼睛。 不多時,白濁飛流而下,可明淵把沈潤解下來之后,又找了個冰屋鉆進去。 “嗯…”被攥著肩頭按在屋壁上趴著,濕軟敞開、流淌白濁的雙xue被龍根同時攻陷,沈潤的手指在冰屋的透明墻壁上無力扣撓了兩下,便腿軟腳軟手軟的整具身體往下落。但他還沒落下一寸,便被明淵擦過敏感點,cao進身體最深處頂起來,那聲音不知不覺便越來越低,漸趨于無聲。 如此,這一日既是折磨、又是歡愉的情事持續(xù)了太久,直到魔宮假期即將結(jié)束。 六層宮殿,第一層的雕像被明淵全部毀掉。第二層由冰鏡所制成的祭壇一片狼藉,而冰屋則在明淵抱著沈潤不停換地方后,也倒了好些個。 沈潤癱軟在第三層,這里溫度是陣法控制的溫和,景色是海洋般的美麗,到處都是溫泉水、浮空云床與各式各樣、起伏波蕩的水床。往日若公務(wù)不忙,他最喜歡的便是把才擒來的戰(zhàn)俘封印修為,再叫來宮內(nèi)其實不喜歡自己,卻不得不裝作愛慕的美人兒,讓他們不穿衣服在這里各種隱藏,再被自己抓著后就地寵幸。 可這一次,卻輪到沈潤本身,被明淵狠狠的“疼愛”了一番,而明淵坐在云床上,垂眸靜靜看著躺在身畔的沈潤。 被押著上來時,沈潤就已力竭,中途更是暈過去好幾次,現(xiàn)在是真除了小聲說話的力氣,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了。他身上更是慘不忍睹,到處是青紅指印、瑰麗吻痕與濕紅齒印,配著下半身濺在雙腿各處的凝固精斑,以及到現(xiàn)在還汩汩流出粘稠白濁,根本就合不攏的兩枚嫣紅xue口,更顯旖旎放蕩。 不過,沈潤本身對此倒很慶幸——原本那一世,他激怒明淵的結(jié)果,是短短一天被從第一層折騰到第六層,最終連哼都沒力氣,明淵還用靈氣吊著他不讓暈過去?,F(xiàn)在只是一半而已,明淵還準(zhǔn)備讓他休息,已經(jīng)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