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不要加強訓(xùn)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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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南央城好大。 中心的商街富麗繁華,往遠處再走走,逐漸能看見草棚和木屋,往最遠處的城郊去,只剩破破爛爛的土房子,師父說這樣的地方叫做洞窟,在洞窟里我總算看到些瘟疫過后的影子,破敗又頹廢。一城之內(nèi),有如此落差,實在讓人唏噓。 我們一邊沿街賣藝,一邊把我爹娘的畫像立在前頭,路過的人我都吆喝著看一眼。我們隔幾天換一條街,一來躲過討厭的監(jiān)市——那群官爺一到,要盤問好久,還動不動扣下我們的飯錢——二來擴大搜查范圍,只要時間夠久,總會遇到見過我爹娘的人吧。 師父的身體倒是常常吃不消,但他總是執(zhí)意粘著我,想必是那個叫什么巫山淮的,是他得罪過的人,要過來找麻煩。 性格這么差的人,爛攤子一堆也是情理之中。我好奇巫山淮的身份,以為是什么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大人物,可是問過龍鶴和祝老板,都說不知道。龍鶴每天在千機門工作,還有工夫天天去花樓通宵達旦地玩,我?guī)煾溉羰悄奶煊羞@樣的身子骨,花天酒地我絕對要放爆竹好好慶賀……或者有這樣能花天酒地的銀子也好。 最近師父又開始天天督促我練功,每天都叫我和他打架。 我本來很心疼的,都不敢碰他。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想多了。 我簡直在遭受虐待。師父把銀針換成了竹簽子,我都沒有看見他手指動沒動,頭發(fā)里就扎了一堆,好像那個烤全羊。下一秒師父仿佛是瞬移到我前面,然后又瞬移到我背后,輕輕出手就把我打得鼻青臉腫。 他那么薄的手臂,怎么把我絞到半空的?他那么輕的身子,怎么錘起人來好像鐵球?他那么細的手腕,怎么扎我一下我就渾身發(fā)麻了? 虐待結(jié)束,師父往旁邊椅子上一躺,整個人都顯得神清氣爽。我想我是條死狗了,我癱在地上,感覺魂在天上飛。 “好痛。”師父說,他揉揉肚子,然后輕輕啜一口茶。 我還以為是我自己說話了。我看他臉上可沒有一點痛的樣子。 “我都沒有用力,普洱?!睅煾覆[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我現(xiàn)在也用不出什么力。早知道在你小時候多督促你了……感覺你的文化也不太夠用,以后要不要考科舉???罷了罷了,還是應(yīng)該讓你學(xué)一門手藝……” “好了,知道你是個失敗的母親了。”我無語。 我的頭上又多了一根竹簽子。 “這么一說,普洱,你今年多大來著?好像也該到了尋親事的年紀(jì)了。不過你現(xiàn)在沒尋到父母、拜的師父又不是名門,該如何尋好姑娘呢……”師父認真地嘆了一口氣,“要不然把你許給龍鶴吧!” “您神志還清醒嗎?今年高壽了?”我氣得把頭發(fā)里的暗器全揪下來。 龍鶴那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對祝老板厭棄得很,但我猜她和祝紅秋的關(guān)系早就難舍難分了。 說起來,我們下山進城也有個把月,正經(jīng)要做的事沒一個有進展,不僅問不到爹娘的行蹤,也找不到能治病的大夫。我打聽過,過一陣子快到年關(guān),有個京城的名醫(yī)要回鄉(xiāng)探親,那時候正好帶師父過去看看,不過不知道需要多少銀子。我們在酒樓白住,賺錢懈怠了不少,恐怕不夠。 “說起來,過一陣子就要到年關(guān)了……”師父冷不丁開口,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樣。 “每年年關(guān),城里都可熱鬧了,到處都是燈籠,有游街的戲班子,夜市好多小攤。我好久沒過年了,普洱,今年就陪師父……” “一起擺攤賺錢吧!”我目光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