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是賣身/你是不是喜歡我/來都來了/被迫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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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海和陸任家分開后就給輔導(dǎo)員發(fā)了消息詢問薛游的事情,想著自己能不能幫到這人。這時他身邊的薛游醒了,看見他也當(dāng)作沒看見,只是自顧自地收拾起東西準(zhǔn)備走。 “等等?!碧坪I焓志屠×诉@人的手,沒想太多就脫口而出, “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談?wù)勗??就我們兩個。” 薛游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但也沒掙脫他的手,只是垂著頭抿了下嘴,輕聲說, “好啊?!?/br> 薛游就是這么個沉默的性子,即使遇到了什么事情也不會對外人說,只是一個人默默地將所有情緒消化,仿佛一只躲在角落里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獸??商坪s總是情不自禁地被這人吸引,總是會不自覺地在人群中尋找著他,在別人提到有關(guān)他的事情的時候也總會多問幾句。 這有些奇怪,因為平時的他是不喜歡打探別人的私隱的,可偏偏對這人的事情在意得不行。他注意到這人因為做了太多兼職而勞累不堪的臉,注意到他破舊的衣服,注意到他的女友因為愛慕虛榮而和他分手,注意到太多這人不想被別人看到的東西。某次他獨自回到宿舍,除了薛游其他人都出去了。在那間小小的浴室里,他隔著沒有關(guān)緊看到熱水如雨一般將那人淋得濕透,大片的水流順著那人的劉海流到地上,那人正在掩著面哭泣,嘩嘩的水聲掩蓋了哭泣的聲音。 他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然后感受到身體的某處悄悄硬了起來。那人伏著身體蹲在地上,姿態(tài)仿佛zigong中的嬰兒,細瘦的肋骨在皮膚下清晰可見,胸腔擴大又縮小,粉嫩的rutou在燈光下顯得那么脆弱可憐。那時候他沒敢打擾這人,偷偷跑到宿舍樓下吹冷風(fēng),這才讓炙熱的身體涼了下來。可直到現(xiàn)在,他才覺出這人哭泣的聲音有多么像呻吟。 在外面肯定是不行的,和這人談話的地方必須私密,否則這人為了維持自己的尊嚴和體面是不會說實話的。但是輔導(dǎo)員還沒回復(fù),他還不清楚這人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于是他把談話地點訂到了學(xué)校周圍的酒店,原因很簡單,離得近環(huán)境舒適自己又是酒店的會員,足夠私密也足夠舒服。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人誤解了。他訂好房間后正好接到了輔導(dǎo)員的電話,于是把房卡給那人讓那人先上去,等到接完電話后才意識到自己的這種行為是有多么曖昧,特別是在開完玩笑不久后做就更不合適,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他本來想跟那人說清楚的。輔導(dǎo)員在電話里告訴他這人家里人生病了需要幾萬塊手術(shù)費,于是他明白了為什么這人拼死拼活想要賺錢的原因。他本該上去后好好安慰這人一番,沒想到進去就看到那人已經(jīng)洗干凈了坐在床上,像是等待皇帝召幸的嬪妃。 他不是圣人,又怎么能忍住自己生理的欲望?于是他一步步走近,卻口是心非地說,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是么?”那人難得露出了嘲諷的笑,“不然呢?你是要白給我錢?你這么好心?!?/br> “我聽說了你的事,你可以先拿去用,用多久都可以,我不介意……”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那人的雙手死死的抓著身側(cè)的被單,用一種可以說是仇恨的眼神看著他, “我就討厭你這個樣子,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想做就把你的錢收回去,我不需要?!?/br> 直到這個時候這人還是不愿意妥協(xié),寧死也要在自己面前逞強,難道自己就這么不值得他信任?一時間憤怒壓下了性欲,唐海未經(jīng)思考就脫口而出, “好啊,反正你也是賣身,那這些錢就算我包養(yǎng)你吧,你滿意了?” 他不該這樣說的,這不是他的本意,他本該好好安慰這人,說自己只是想要幫忙而已。然而薛游被他說得愣了愣,眼看著眼淚就要沖出眼眶??赡侨酥皇茄鲋^閉了閉眼睛,然后以狠絕的音調(diào)說, “那還說什么?你脫衣服吧?!?/br> 薛游躺在了床上,雙腿岔開,仿佛要遺棄這具身體一樣,頭也扭在一邊。 唐海心里發(fā)疼又發(fā)狠,他心想在你心里我就是這么個人?一個只知道用錢買東西的混蛋? 好啊,那這次我就混蛋給你看。 他很快就脫光了衣服,連安全套都忘了帶。然而他不想在這人面前敗下陣來,于是就這么硬抗著上了。他粗暴地抬起這人的一條腿,梆硬的roubang對準(zhǔn)了這人的菊xue。那人只是用胳膊擋著臉不看他。 就這么不情愿么?連我的臉都不想看見?如果不是為了錢,你可能根本就不會看我吧。唐海心一狠,握著roubang就要插進去。然而guitou只進去了半個,那人就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他能看見那人咬緊了嘴唇,像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一樣。 “沒事吧?”他還是很沒骨氣地問了一句,到這個時候了自己居然還想著這人舒不舒服,真是無可救藥。 “你自己開心就好?!蹦侨说恼Z氣里透著隱隱的哭腔。 他愣了一下,伸手去撥那人的胳膊, “讓我看看你的臉?!?/br> 他沒成功撥開那人的臉,卻摸到了一手溫?zé)岬囊后w。他嘗了嘗,那味道是咸的。 “你逞什么強啊?現(xiàn)在怎么又哭了?” 唐海伸手去摸紙巾,“別哭了,我就退出來。” “不用?!蹦侨藚s握住了他的手,兩人僵持著,最后唐海還是放棄了,以這人的倔強,自己是很難違抗他的意志的。 于是兩個人以一種不尷不尬的姿勢肌膚相貼,唐海低頭假裝調(diào)整蛋道,問, “你為什么不想要我的錢?明明自己已經(jīng)累到那個程度了,還拒絕我,還說那些話來氣我,你是存心跟我過不去還是跟自己過不去?你就那么好面子?” 薛游還想逃避,卻被唐海一把攥住雙腕, “不是說好了讓我看你的臉?別忘了,我可是出了錢的?!?/br> 薛游氣惱地看了這人一眼,但也沒有真的生氣。他垂下眼簾,看起來有點憂愁的樣子。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說出來, “我的尊嚴可能在你看來很可笑,但是對我來說很重要?!彼蛔忠痪涞芈f, “要是總是習(xí)慣給自己找靠山,那么如果有一天靠山倒了,像我這樣的人是沒辦法生存的?!彼垌档瓱o光,卻還是勉強笑了笑, “這對從來沒有嘗過貧窮滋味的你來說很難理解吧?” “那為什么不能讓我借錢給你呢?” “那樣,我就不能再以平等的眼光看待你了?!毖τ紊钗豢跉猓?/br> “我想,就算我再窮,最起碼在你面前還能保持尊嚴,至少不會被你瞧不起。” 唐海從未聽過這人提起這些,在他看來自己的舉動只是純粹出于善意,沒想到給這人造成了這么沉重的壓力。他嘆了口氣,撫摸著這人的頭頂,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想想,該怎么才能幫你,又不傷到你的自尊心的?!?/br> “嗯?!毖τ屋p輕點頭。 唐海知道此時自己應(yīng)該抽出來,像是個正人君子一樣,然后去廁所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但是那人的腸壁溫?zé)幔约旱膔oubang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他居然有點不舍得離開。 他決定在薛游趕他之前就暫且保持這樣的姿勢。他偷偷的看著對方的神色,只看見對方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他覺得自己有戲,于是試探性地往里面進了點,那人沒有拒絕。 唐海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閃,這是他人生中為數(shù)不多的聰明時刻。他湊在薛游的耳邊,輕聲問, “薛游你是不是喜歡我???” 身下的人全身都紅了起來,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蝦,翻身就要從床上下來,嘴里還嘟囔著, “誰喜歡你啊,你太自戀了?!?/br> “來都來了,就別走了?!碧坪0醋∵@人的腰,一鼓作氣頂?shù)阶钌钐帲米苍谀侨说拿舾悬c上,薛游啊地叫了一聲,然后就拿被單蒙住了臉。 “那我繼續(xù)了?”看薛游沒反應(yīng),唐海抱緊了那人的腰,挺動著在中間的粉xue中碾磨穿鑿,仿佛勤懇的黃牛一樣在自己的地上奮力耕耘著。 當(dāng)晚,宿舍里縈繞著奇怪的粉色泡泡。潘田看了看搖晃的上鋪,又扭頭看著青蛙一樣抱對的唐海薛游,疑惑地撓了撓頭發(fā),覺得自己一只單身狗在這兩對情侶面前勢單力薄,于是默默縮頭不說話了。 直到奇怪的水聲從兩邊傳來,潘田終于忍受不了,隨手抓起校園卡和鑰匙就沖出了門。 門外的宋元剛從圖書館回來,潘田立刻把胳膊伸到前面阻止他, “不能進啊宋元,不能進!” “你好奇怪,讓開,我累一天了?!彼卧崎_他進門。片刻之后,宋元蒼白著一張笑臉出來,手里的書本還沒放下,只是默默地從外面關(guān)上門。 “你看見什么了?”潘田問。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彼卧f。兩個人默默站在走廊思考人生,不管怎樣,這宿舍今晚是沒法呆下去了。 “要不我們?nèi)ネ饷骈_個房?不是那個意思,就是睡一覺。不是睡一覺,就是……”潘田張口結(jié)舌,只能伸出手去碰宋元的肩膀, “你懂的?!?/br> “我不懂?!彼卧獡u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然而他已經(jīng)隱約聽見里面搞得正歡的呻吟了,于是只能認命地跟在潘田后面,思考著自己只是從圖書館回來,怎么宿舍里的直男們都開始交配了?這科學(xu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