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話/你是好孩子/拒絕koujiao被學(xué)生查老底/洗屁股躺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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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樊茂心情復(fù)雜地來到自己家門口,這是第一次他不太想回家。 醉陽樓的宴會上他確實見到了前同學(xué),還一起吃了飯。對方手機里的一些關(guān)于自己的照片也很爽快地刪了干凈。 壞事只壞在,他想要留下來做個紀(jì)念,于是發(fā)送到了自己的手機上。中間他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手機屏幕在口袋里不知道怎么誤觸了,等自己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把圖片發(fā)送了出去。 雖然他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撤回,但是他不知道孟濤有沒有看到那張圖片。如果對方?jīng)]看到當(dāng)然最好,可如果對方看到了,那就糟糕了。 而萬一那人保存了圖片,后果更是不堪設(shè)想。雖然他不覺得孟濤是那種會威脅人的學(xué)生,但他也說不好。 于是現(xiàn)在他只能站在門前猶豫不決。就在這時候,門它自己開了。面前站著的正是孟濤,他神色如常, “老師?” 樊茂點了點頭,有種自己被抓包的窘迫。他看著孟濤的臉,想要從上面看出點什么,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回來了就進來吧,師母那邊已經(jīng)把小花接走了,本來小花還在等你呢。” 孟濤出來, “老師要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br> “等等,”樊茂連忙挽留,要是現(xiàn)在不說開以后提起來只會更加困難, “不如喝杯茶再走吧?!?/br> 孟濤看了他一眼,點頭, “好,既然老師邀請,學(xué)生當(dāng)然不會推辭。” 很快兩人面前就擺了茶,滿屋子都是茶香。孟濤端起茶杯品著茶,只有樊茂坐立不安。 “那個,小濤啊,”樊茂決定用親近一點的稱呼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你有沒有收到奇怪的信息什么的?我在酒會上喝的有點多,好像誤發(fā)了點什么,但也想不起來了。” “什么信息?”孟濤問。 樊茂一時語塞,吞吞吐吐地說, “我,我也不清楚了?!?/br> 孟濤本來心里還有四分懷疑,看著這人這么慌張的神色,看來那張圖片已經(jīng)是實錘了。他放下茶杯,兩手抱胸,一臉玩味地看向?qū)γ娴慕淌?,自己曾?jīng)最敬仰的人, “老師說的,是你和野男人們?nèi)篜的照片吧?比如這一張?!?/br> 趁著送小花出門,他已經(jīng)到旁邊的自助打印店里打印了好幾張照片,就等著樊茂來問呢。 “可不可以,還給我?”樊茂說得懇切。 “當(dāng)然。”孟濤把圖片遞了過去,“只是,我手機里保存的老師的照片,那是我的了,不能還給老師了?!?/br> “哎?” 孟濤起身,坐到了樊茂身邊,一只手若有若無地搭在樊茂背后的沙發(fā)上。這個姿勢很曖昧,樊茂覺得自己仿佛是被男人單手抱著的女人一樣, “老師老實交代吧,這樣我還能考慮要不要把照片還給老師。” “誰都有過去的,不是么?”樊茂低著頭,雙膝并攏,兩手緊握著放在膝蓋上,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 “老師年輕的時候,也犯過錯誤,但那都是過去時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br> “是指很久你的屁眼都沒被別人cao過么?”孟濤輕啟薄唇,吐出了骯臟粗野的字眼,卻還是一臉平靜地看向緊張不安的教授。他心里又是鄙視輕蔑又是不甘心,原來平時敬重的人居然是這么個樣子,現(xiàn)在還在賤巴巴地請求他把照片送給他。 老師也太天真了,他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把柄,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樊茂的臉羞恥地紅了起來,孟濤的話仿佛一把利刃一樣將他苦心孤詣偽裝起來的平靜表象撕破,露出丑陋的內(nèi)在來。這樣說來,他許久也沒得到過以前那般的快樂,難道這種苦難還不夠么? 不就是年輕的時候稍微放縱了一下,為什么他要為此感到羞恥?一開始他也沒說過自己是什么德高望重的人,明明一切都是這人的臆想。 雖然他也不得不承認,被年輕人那種熱切真誠的目光看著,他也情不自禁地有點飄飄然起來,不想讓對方失望而竭力維持著可敬的表象,這種努力何嘗不是另一種付出? 然而他知道自己還是不得不低頭,他不能惹怒對方,因為他還想要自己的名聲?,F(xiàn)在的風(fēng)氣還很保守,如果這種事情暴露了他將很難在學(xué)術(shù)圈生存下去,連學(xué)校都要考慮要不要繼續(xù)聘用他作為教授。 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的身家性命此刻都捏在這個學(xué)生手里,只憑這人一言而決。 “要怎么樣,你才肯還給我?”他含羞忍恥地說出這句話。 “脫衣服?!毕乱痪?,孟濤便這樣命令道。孟濤躺在沙發(fā)上,神色悠然自得,仿佛是在自家客廳一樣閑適。現(xiàn)在不僅這人要聽自己的,連這個客廳也得由自己支配。 直到他把老師的身體玩膩的那天,都會是如此。 樊茂很快就把衣服脫光,赤身站在客廳里。 “過來?!泵蠞牧伺淖约荷磉?,示意樊茂坐過來。 “老師,好好給我講講你的過去吧。我很想聽?!泵蠞请p黑曜石做成的眼睛此刻深沉得像是彌散著大霧一樣, “我想知道,表面正經(jīng)的老師,以前是怎樣的yin亂不堪呢?” 樊茂盡力地遮掩住自己身上,這樣在學(xué)生面前暴露身體讓他很不自在,他更是不想讓自己的往事曝光于太陽之下。現(xiàn)在他只能先安撫好孟濤的情緒,畢竟忽然直面了這樣的沖擊,是個學(xué)生都會覺得難以接受的吧? 樊茂用手護住自己的兩胸,覺得這樣太娘氣了就又放下來,改為捂著自己的襠部, “孟濤,你,你冷靜點,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要生老師的氣了好不好?” 孟濤的心略略軟了一點,沒怎么說話。老實說教師確實沒有對學(xué)生公布自己的性生活的義務(wù),像他這樣看起來反應(yīng)確實有些過度。 可他咽不下心里這口氣,怎么著他也得從這人身上狠狠敲一筆,不是錢財上的敲詐,而是讓這人和自己徹底綁定,再也沒辦法和他分開。 樊茂看著覺得有戲,不免有些cao之過急地說了句, “年輕嘛,有些沖動當(dāng)然是正常的,有時候就是一時興起就做了嘛,也沒什么的對不對?” “年輕就能沖動?”孟濤猛地扭頭,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樊茂心說自己是說錯話了,連忙往回找補, “我就是那么隨便一說,別放在心上……” 孟濤卻笑了笑,心里的氣卻更上一層樓。他本來還想著要不輕輕放過,畢竟他也沒真的想把老師的圖片“分享”給其他學(xué)生,那樣只會兩敗俱傷??墒乾F(xiàn)在看來,這人完全沒有反省過那段yin亂生活,還以為人人都跟他一樣呢。 好啊,既然你說年輕就可以沖動,那我就沖動一次給你看看。既然你的屁股那么早就被洋rou們cao爛了,那被我cao一次也沒什么對不對? “對,老師說得沒錯。”孟濤不疾不徐地解自己的腰帶,口氣像是在和樊茂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所以就算我做了什么,老師也千萬要原諒我,因為這是老師自己說的?!?/br> 樊茂一愣,看見那人走到陽臺上,把遮光的窗簾拉開了,外面的綠植被陽光照得透亮。 “天氣這么好,老師就陪我zuoai吧。” 樊茂剛張口想拒絕,看見那人手機屏幕上的畫面卻僵硬了。 那是即將發(fā)送的界面,只要孟濤動動手指,他的所有都會被毀掉,就連小女兒張小花都會對他不屑一顧。 “別,老師答應(yīng)你,你千萬別沖動?!狈e起雙手表示投降,眼睛卻緊張地看向那手機。孟濤像是放松了警惕,轉(zhuǎn)頭看向陽臺。 也就是這個時候,樊茂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過去,將手機搶過來,以極快的速度刪掉了那張圖片,并且設(shè)置的是永久刪除。 看到那張圖片消失得干凈,樊茂這才趴在地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他抬頭,恢復(fù)了平時那副冷靜自信的語調(diào), “好了孟濤,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我們就當(dāng)作無事發(fā)生。如果讓我聽到什么不好的傳言……” “呵呵。”上方卻傳來了極為輕快的笑容,對方聽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老師,還沒完呢,這里還有呢?!泵蠞氖种性俅巫兡Хㄒ粯映霈F(xiàn)了兩張照片的復(fù)制品。 樊茂再次搶過照片,把那照片撕得粉碎,然后把碎片沖進了馬桶里,還蓋上了蓋子。 “呵呵?!笨蛷d里傳來了那人的輕笑,在樊茂聽起來簡直有點毛骨悚然。 那人坐在陽臺邊緣,陽光從他身后照進來,他的臉上卻是一片陰暗,兩顆黑瞳仁散發(fā)著幽幽的光, “老師,別想逃,照片我早就保存在了云端,你是刪不掉的?!彼D了頓, “不過,看著老師這樣跑來跑去,當(dāng)真有趣,我開始喜歡這個游戲了?!?/br> “什么游戲?”樊茂氣喘吁吁,全身都出了一層細汗。然而他不敢太靠近陽臺,怕被外面人看見他全身赤裸的樣子。 “【把賤逼老師cao爛的游戲】。”孟濤笑得邪惡,“老師,到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是你乖學(xué)生么?不過話說回來,老師也騙了我呢。至于現(xiàn)在,”孟濤揉了揉自己的大roubang, “我想要老師的那張嘴含著我下面呢。老師呢?你打算怎么做?” 樊茂躊躇著,咬了咬牙。他沒想到孟濤的細心有一天也會成為自己的阻礙。想起自己剛才傻樂吧唧的還在撕照片,那人就跟看傻子一樣地看著他撕,他只覺得自己都快犯高血壓了。 “但是,只憑一張照片,不是也說明不了什么?”樊茂還在嘴硬。他不甘心自己居然就這樣被學(xué)生威脅了,更不想就此讓自己多年的隱忍毀于一旦。 “老師說得是?!蹦侨司尤话裷oubang收起來了, “我會好好采納老師的這個建議的?!?/br> “等等,你什么意思?”他還未等到回答,孟濤已經(jīng)從他身邊走過,果真是年輕人,走得那么快,樊茂竟抓不住他,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了。 難道這人真的善罷甘休?樊茂只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 接下來的日子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他似乎在校園里沒見到孟濤的人影,問女兒女兒也躲躲閃閃。終于他在校園里看見了某位經(jīng)常跟孟濤在一起的同學(xué),于是他等著學(xué)生給他打招呼,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了一句, “怎么最近不見孟濤同學(xué)?。俊?/br> “老師你不知道么?”那人很驚訝,“孟濤他請假了,說是心情抑郁要去Y國散心,輔導(dǎo)員給他一個星期的假。前兩天他還在曬Y國大學(xué)酒吧的照片呢,老師你沒看見么?” 樊茂的心頓時就涼了,一切的詭異似乎都串了起來。Y國大學(xué),那不就是自己留學(xué)的學(xué)校么? 孟濤是去挖他的家底了,偏偏他無能為力,因為作為導(dǎo)師,他還有很繁重的科研任務(wù),還要教育學(xué)生和開會。雖說當(dāng)時的時間早就很久遠了,但也保不齊那人能挖出點什么出來。樊茂頓時后悔了,要是沒有他那句話,也許孟濤還想不到要多收集他的丑聞。 這下要是被爆出來,恐怕能引起軒然大波,只有他知道自己當(dāng)年的荒唐做得有多么出格?,F(xiàn)在的小年輕玩得再大,都是他們當(dāng)年玩剩下的,只是他們當(dāng)時做得隱秘再加上天然的物理區(qū)隔,國內(nèi)的人不知道罷了。 這時,他手機上收到一條來自未知聯(lián)系人的信息, 【今晚八點,洗干凈躺我家床上,不來后果自負。注:鑰匙已通過某豐寄出,請查收?!?/br> 他知道自己不去也得去了,而這次的情況比自己預(yù)料中的還要糟糕。如果說上次的孟濤想要的僅僅是他的koujiao,這次他得付出比之前多得多的東西才能換來那人的沉默。而他如今這么被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造成的。 要是當(dāng)初不那么多嘴就好了,樊茂心里暗自后悔。但看了看表,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他還得趕緊去買灌腸之類的東西把自己洗干凈,然后親自送上門任人宰割。 果然人不能做壞事,他在心里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