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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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正熙恍惚著沖完澡,浴巾胡亂擦了幾下,發(fā)間殘留不少水滴,但他就這么躺上床。藍(lán)色的窗簾不夠擋光,樓下汽車駛過的輕微響聲無比刺耳,暖黃車燈映入房間,斑駁的光隱隱綽綽,宋正熙瞪大眼睛,毫無生氣地凝視天花板。 有關(guān)穆青的記憶正如凌亂的光破碎不堪,卻又像迷宮中的路線碎片自發(fā)地拼湊,封存于腦海深處的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立刻鮮活起來,即使時間線再雜亂,新涌起的記憶撲來,他勞累的身體也很快樂,因為穆青的形象陌生又熟悉,氛圍的基調(diào)僅有青春的清新。 很奇怪吧,明明穆青霸凌過自己,自己傻傻把穆青當(dāng)朋友,卻換得那樣的結(jié)局??墒且坏┛匆娝?,一旦回憶他,他的心就跳得那么快,飄飄欲仙忘乎所以。宋正熙從未幻想過穆青擁有一具如此特殊的身體,年少旖旎的幻想帶給青澀的他是慌亂與隱蔽的興奮,朦朧不真切的夢境,竟在今晚成為現(xiàn)實,即使很多人也同樣欣賞著他yin亂放浪的表現(xiàn)。 穆青結(jié)婚了嗎?穆青這么多年去哪兒了?宋正熙自己都唾棄他的賤骨頭,被霸凌的過往被潛意識地掩蓋,可他只惦念始作俑者這幾年過得好不好。 “你叫宋正熙嗎?我叫穆青,認(rèn)識一下哈哈。”英挺的面容,還未凌厲到拒人千里外的棱角在勾起的嘴角下格外柔和,校服T恤領(lǐng)口解下的前兩顆扣子隨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微微擺動,也許天氣太熱,他碎發(fā)發(fā)尾還掛著幾滴水滴。 穆青正直直地看向自己。 宋正熙覺得眼中有個太陽,光芒萬丈,從此以后,世間萬物在他面前皆是黑夜。 可年少的他并不明白這種突然異樣的情緒為何,初入高中的敏感不安被主動傳達(dá)的善意削弱,宋正熙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有些手足無措,“嗯對,我叫宋正熙。你好,穆青。以后就是同學(xué)了?!?/br> 穆青似乎看出他的緊張,他笑了笑,擺了擺手,然后走出教室,慵懶地趴在欄桿,上午八點四十七的陽光已經(jīng)很刺眼了,燦爛明艷的光斜射入教室,照得書桌泛起粼粼的亮色。穆青抬起手遮住頭,漂亮的肩胛骨緊貼上衣,更加明顯。 宋正熙突然呼吸一緊,他的臉有點燙,不過他沒有在意,而是隨意找個前排坐下來,雙手抱臂,背脊挺得直直的,像極了初入學(xué)的小學(xué)生。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黑板上的“歡祝高一(11)班組班成功”無限放大,仿佛有人拿著放大鏡抵在他眼前,令他有些眩暈。 等了很久,外頭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jìn)來,各色新鮮朝氣的面孔刷新宋正熙對于認(rèn)識的人的名單。他們臉上表情各不相同,可是沒有一個人像穆青那樣上前對他問好。宋正熙覺得自己很奇怪,明明自己往那一坐背挺得筆直誰都不理,一副高冷不屑于凡人交流的姿態(tài),可他就是暗暗期待有人能上來對他說幾句話,哪怕只是“你好”一句話。 有人戳了戳他,宋正熙期待又無措地轉(zhuǎn)頭?!澳愫猛瑢W(xué),雖然我知道位子先到先得,但是你太高了,坐在第一排不太好吧,我們都不太能看見黑板了?!弊竺娴娜赴吣樐猩嬲\開口,周圍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宋正熙臉唰一下紅了,他小雞啄米般地點頭,幅度特別大地站起來,“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我馬上就去后面坐?!彼麤]有太多想法,選第一排純粹是看黑板能看得更清楚。 此時后面的座位群雄割據(jù),雙人座都被單人占的差不多,要跟人開口問:“同學(xué),能不能讓一下我進(jìn)來啊”,太尷尬了。 宋正熙慌亂地掃了掃,旁邊人普通的目光都被他錯覺為嘲諷的眼色,他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一雙手升起,向他招來,“宋正熙,你坐我這邊吧?!?/br> 是穆青。 宋正熙像找到庇護(hù)所的流浪漢一樣迅速跑過去,穆青撐著頭看著他。 “謝謝你”,宋正熙低低出聲,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在漫畫書上寫寫畫畫的穆青。 “謝什么?你能和我坐一起不挺好的嘛。”穆青抬起頭,疑惑地望著他。 宋正熙沒有再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呵呵笑笑糊弄過去。見他不開口,穆青挑挑眉,低頭繼續(xù)他的偉大二創(chuàng),宋正熙就偷偷地瞄著他的動作,滑稽的人臉造型,他差點沒忍住笑出來。穆青迅速抬頭,宋正熙就立馬轉(zhuǎn)頭看窗外,穆青低頭,宋正熙又馬上扭頭偷看,來來回回像打游擊戰(zhàn)。 “你想看可以光明正大一點好嗎,我又不會吃了你?!蹦虑嗳虩o可忍,把筆一丟,強(qiáng)迫宋正熙看他。 宋正熙聽見黑筆在桌面滾動的聲音,暗想:遭了。也許是他的面部反應(yīng)過大,穆青一怔,以為是自己語氣太重,有些愧疚,卻聽見宋正熙焦急道:“我忘記帶筆袋了,怎么辦啊?!?/br> 穆青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好看的眉眼舒展。這家伙真有意思,一根筋。宋正熙呆呆地看著突然發(fā)笑的穆青,英俊鋒利的臉上的肆意笑容格外可愛,一聳一拱的肩膀,竭力平穩(wěn)笑意的回答“好啊”,勾勒成宋正熙高中開始的美好初印象。他也笑了,“謝謝你,穆青?!?/br> 七點四十五的鬧鐘催命符響起,宋正熙從床上驚醒,他渾身是汗,迷糊著劃屏關(guān)掉鬧鐘。 夢到穆青了嗎?他看著鏡中憔悴掛著重重黑眼圈的自己,思維再次縹緲。糾成一團(tuán)的思緒像因為理不開的毛線被塞進(jìn)抽屜卻又更猛烈地彈出來,占據(jù)大部分腦海。 “只會讀書的呆子,你以為穆青想和你做朋友?別做夢了,人家什么家庭背景,你什么?穆青早就跟我們吐槽過你很多次了,渾身窮酸味,聊天也不會聊,敏感到爆的玻璃心,真當(dāng)你是道菜了?” 宋正熙打開水龍頭,用力洗臉,努力不去想任何東西。 今晚還要再看直播嗎?他問自己。 徐靖安吐出綿軟嬌嫩的奶子,那挺立的奶頭被他嘬得紅艷艷的,豐滿的胸乳沾滿了口水。睡夢中的穆青難耐地哼唧著,兩條長腿不自覺地擠壓著,含著一泡又一泡jingye的rouxue再度瑟縮,流出點點清液,棉質(zhì)內(nèi)褲悄悄變濕。 徐靖安滿意地欣賞著這具布滿指痕咬痕的身軀,揉了揉穆青的臉,低聲道:“睡吧,老公去上班了?!?/br> 房間門被輕輕關(guān)上,穆青呼吸勻暢,又皺著眉翻身,把被子蓋在身上,被咬嚙過許久的胸乳無意識地蹭著被褥,相對粗糙的表面引得敏感的乳粒更加酥麻,想要被熟悉的手和牙重重掐擰玩弄,他低低地sao叫幾聲,嘴里黏黏糊糊地念出“老公”二字。至于夢里想的是誰,誰又能知道呢。 徐靖安坐上后排,司機(jī)貼心地關(guān)好門,他也安心地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看平板上發(fā)來的新文件,來自于新合作公司??粗粗N著二郎腿游刃有余的男人,突然坐直,眉頭緊皺,嘴里“嘖”了一聲,慌亂的手指點的文件突然放大。 沒什么,只是對方代表突然發(fā)消息介紹撰寫該文件的優(yōu)秀青年,希望自己能賞識賞識。 那個優(yōu)秀青年正是宋正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