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情趣內(nèi)衣play(rujiao臍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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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明天到雄主的生日了,祁暮有些著急。他在想今年應(yīng)該送什么禮物給雄主呢? 祁暮盯著眼前的文件發(fā)著呆,這時他的副官許洛走了進(jìn)來,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他有心事。開口問道:“少將,怎么了?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 祁暮回過神來,見是許洛,回到:“沒什么,怎么你找我有事嗎?” “沒什么大事,我過來活動下筋骨,哦,對了,有件事是這樣,最近我們部隊不是新進(jìn)了一批剛?cè)胲婈牭拇葡x,我想問下您這邊他們的訓(xùn)練計劃怎么樣了?” “嗯,新的訓(xùn)練計劃我已經(jīng)提交給軍部了,只等他們批復(fù)下來就可以開始了?!?/br> “嘿嘿,祁暮,你就跟我說說你剛才在想什么,是不是和你的雄主有關(guān)?”許洛嬉笑著再次開口,他很少見祁暮像剛才那樣子發(fā)呆,讓他都快好奇死了。 見實在抵不過許洛的好奇心,祁暮就悄悄開口說:“嗯...我在想要給雄主送什么禮物?快到他的生日了。之前幾次該送的都送過了,這次不知道該送什么好?” 許洛聽到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能讓這個向來果決的蟲子如此猶豫不決的事也只能和他的雄主有關(guān)了。他湊到祁暮耳邊說:“少將,等一會下班的時候,我?guī)闳ヒ粋€地方,保證能解決你的問題?!逼钅合肓讼?,同意了,畢竟他現(xiàn)在也沒有更好的想法。 等下班后,許洛在外面等著祁暮,祁暮收拾好辦公室后就和副官一起上了飛船。他已經(jīng)提前和雄蟲說了他要加班,今天回去的要晚一會兒。 等飛船停好后,許洛就迫不及待地拉著祁暮進(jìn)了商場的一家店里。祁暮看著店里精致的裝修和滿墻的道具衣服,立刻明白這是一家情趣用品商店。立馬就要拔腿向外走,許洛一把拽住他,嚷道:“不要害羞嘛,買這些東西很正常啊,你看店里還有好些蟲!” 祁暮知道在這買東西確實很正常,可問題是他從來沒有買過也沒有用過這些??! 許洛拉著祁暮走到琳瑯滿目的道具面前,拿了一個按摩棒,舉到祁暮跟前:“這個怎么樣?或者要不要試試跳蛋什么的?”說著就拿了一個粉色的無線跳蛋,放到祁暮的爪子里。祁暮連連搖頭,道:“這些還是算了吧,我沒用過這些。” “那要不試試衣服?” 祁暮看著這些衣服,雖然都很暴露,但穿上不一會就可以脫下來,應(yīng)該還好吧?他就仔細(xì)地瞧了瞧,在許洛的建議下挑了一件相對不那么暴露的衣服,這時立在一旁的服務(wù)蟲走過來說到:“先生這件我們建議再搭一套內(nèi)衣會更合適,您看這套怎么樣?”祁暮匆匆瞥了一眼推薦的內(nèi)衣,說到:“可以,就這些,結(jié)賬吧。”祁暮現(xiàn)在只想趕緊從店里出去,再呆下去就要冒煙了。 與許洛分別后,祁暮就回家了。推開門,他的小雄崽兒邁著小短腿兒就噠噠的跑了過來,顫著小奶音喊道:“雌父雌父,你回來啦,我好想你哦!” 祁暮單手抱起他的崽兒,吻了吻他的小臉蛋,說著:“在這乖乖等一下雌父,雌父先回下房間,等會兒再來抱你嗯?說著就放下了小崽子急匆匆地走進(jìn)臥室,將手里的袋子藏在衣柜最里面,又蓋了層衣服確保不會被雄蟲看見。這才安心走出來抱著他的崽子用晚餐去了。 用晚餐,陪著崽玩了會,又將他哄睡,這才走進(jìn)書房。司裕今天吃過飯就一直在書房,這會手頭上的工作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見雌蟲進(jìn)來,問道:“今天怎么突然加班?”祁暮聽聞,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心虛的回答道:“今日臨時有些文件需要緊急處理,就晚回了會兒?!?/br> 司??粗樕系谋〖t,也沒戳穿雌蟲的謊言,說到:“哦,這樣,那你先去休息吧,我這馬上要完了。去房間等我,嗯?” 等司裕處理完,又去崽子的房間看了看,這才回房間洗漱去了,房間沒有雄蟲的身影,他只當(dāng)是雌蟲可能去健身室了吧。 祁暮洗完澡,頗費(fèi)了一番功夫總算穿上了他下午偷偷買的衣服,還在袋子里發(fā)現(xiàn)了可能是贈送的一枚跳蛋,還有遙控器。他想了想還是將跳蛋放入了體內(nèi),開關(guān)達(dá)到了最低檔。 祁暮忍著體內(nèi)跳蛋的刺激,慢慢挪到了臥室門前,深呼吸一口氣后敲了敲房門。 司裕剛穿上衣服就聽見敲門聲,打開房門就看到眼前的驚喜,讓他一時愣了神。 只見眼前的雌蟲身著一件短到大腿的黑色緊身透明絲質(zhì)旗袍,低垂著頭顱立在他面前。做工精致的盤扣順著飽滿胸rou斜扣到腰側(cè),衣服的下擺將將到臀部下方,險些連祁暮的臀rou都遮不住。衣服材質(zhì)看似透明,但關(guān)鍵的地方比如胸部和下擺上面卻繡的滿滿的花朵圖案,讓白皙的皮rou中若隱若現(xiàn)。祁暮豐滿的軀體將這套衣服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胸前的盤扣繃得像要松開,兩只大奶子就要從里面蹦出來。襯著朦朧的燈光,整只蟲都在散發(fā)著一股誘蟲的曖昧氣息。 見雄蟲一直盯著他,也不說話。祁暮只能再加把勁兒,挪動步子將身體緩緩靠在雄蟲身上,雙手抱住雄蟲的腰,用低啞的聲音說到:“還滿意您看到的嗎?雄主?” 雄蟲用行動回答了他,司裕將雌蟲抵在門上,粗重的呼吸和身下已經(jīng)勃起的兇器無不在表明雌蟲今天對他的刺激有多大。他先是重重的親在祁暮唇上,接著就迫不及待的向下,先是脖子,滿意的種了一圈鮮紅的草莓后,順著頸側(cè)動脈一路親到了胸前,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衣輕輕咬著下面的皮rou。等親到rutou處,才發(fā)現(xiàn)底下貌似還有一層薄薄的內(nèi)衣。雙手也在不停的揉著后方的臀rou,手感極佳的rou團(tuán)即使隔著一層衣服也絲毫不損它軟彈飽滿的風(fēng)情。 雄蟲不停地親吻也挑起了祈暮身體更深處的癢意,胸前的布料已經(jīng)被雄主的口水濡濕了,濕噠噠的貼在胸口,讓他有些不適。rutou也被內(nèi)衣磨得硬生生的立起來,他微微扭了扭身子,下身悄悄的蹭著雄蟲的大腿。 司裕一巴掌拍在q彈的屁股上,又用靈巧的手指順著腰側(cè)中間的扣子,一粒粒的挑了開來,等前面的扣子都解開時,這才瞧見下面的一層衣服。兩根細(xì)細(xì)的黑色帶子繞過肩部,胸前小小的大概就他家崽子手掌大小的布料堪堪兜住了祁暮碩大的奶子。布料是也是黑色蕾絲的,既薄又透,隱隱約約可以透過布料看到大片的粉色乳暈,早已經(jīng)起立的rutou將布料頂了起來,既純又欲。 大概是內(nèi)衣尺碼有些小了,但質(zhì)量又很好,所以雌蟲的胸被勒的聚攏起來,中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溝。自從祁暮生了崽子后,因天天給小雄崽兒喂奶,整個胸都膨大了不少,包括rutou現(xiàn)在也被吸得像顆小葡萄。 司??匆娭虚g的乳溝還放著一個小小的東西,拿起來看 是個遙控器,伸手就按了下去,只見原本還靠在i門上的雌蟲突然就軟了腳,跪到了地上。突然就明白了這是用來干什么的??磥硭拇凭裉斓臏?zhǔn)備的驚喜還有更大的。 “這是什么?”司裕明知故問。 “啊嗯!回...回雄主,這是...這是遙控器,體內(nèi)跳蛋的遙控器啊。”祁暮被突如其來的劇烈跳動弄得喘息不止,喘著氣兒回答道。 司裕一把撈起地上的蟲子,扔到了床上,俯身凝視著雌蟲,低聲說到:“祁暮,你今天是打算讓我死在你身上嗎?嗯?” 司裕將雌蟲胸前的衣服扯開,將那對被束縛的大奶從枷鎖中釋放出來。但卻沒有解開雌蟲身上的內(nèi)衣,而是隔著薄薄的蕾絲內(nèi)衣啃著已經(jīng)熟透的奶頭。又像小崽吸奶時一樣吮吸著,想要從中吸出奶汁。 祁暮被舔的愈發(fā)情動,胸口的蕾絲布料此時被重重的抵在rou上摩擦,略微粗糙的材質(zhì)磨得胸前的乳rou發(fā)紅。祁暮難得被洶涌的情欲折磨的眼眶發(fā)紅,眼睫都濕潤了。他雙手捧住自己的胸rou,挺著身子對雄蟲說道:“哈...雄主能不能揉揉這兒,磨得我好癢!” 司裕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直起身子,重重的在雌蟲的胸上掐了一把。隨及脫下衣服,露出早已昂揚(yáng)的可怕兇器,對祁暮說道:“祁暮,你跪好?!逼钅郝犜捪麓驳墓怨怨蛟诘厣?,雄蟲端坐在床邊,那根勃起的yinjing直挺挺的立在他面前。 “舔一下?” 祁暮張嘴慢慢的將巨大的guitou吞了進(jìn)去,舌頭挑逗的在系帶處掃來掃去。司裕等祁暮潤濕了柱身后,又在祁暮的注視下將他的yinjing順著內(nèi)衣底部被頂起的空隙處塞了進(jìn)去。等整根都進(jìn)去后,緩緩地挺動了幾下,突然感到內(nèi)衣有些礙事,用精神絲解開背后的扣子,將衣服扔到了一邊。 祁暮看到雄蟲的動作,也配合的用雙手?jǐn)n住自己的胸rou,盡可能地讓自己包住roubang。 “雄主,我......我來吧!”祁暮低啞嗓音響起。說著就挺著胸上上下下的摩擦著那根粗長的兇器,由于雄蟲的roubang天賦異稟,還有頂端的一小節(jié)直愣愣露出來,祁暮低頭張開口,隨著挺胸的動作,guitou在他口里進(jìn)進(jìn)出出,止不住的口水滴在上面,弄得胸前一塌糊涂。 司裕沒有想到今天的雌蟲會這么大膽,竟然在主動給他rujiao。柔軟的乳rou裹著他的roubang,前端還被雌蟲悉心的照顧著,讓他忍不住雙手按在雌蟲的手上,使那道溝壑變得更深,狠狠的挺動了幾下,就射在了祁暮胸膛上。白花花的jingye順勢在雌蟲的胸脯上流淌,順著乳尖又滴落著祁暮裸露的大腿上,那樣子倒像是祁暮的乳汁流了出來。 祁暮將濺到嘴邊的jingye用舌尖緩緩舔掉,司??吹酱葡x這副妖精模樣,還沒軟下的yinjing又再次勃起。他將雌蟲拉到床邊,讓他扶著床沿,將雌蟲的衣服下擺全都推到腰部,就見兩道黑色的蕾絲系帶順著飽滿的蜜桃連到腰上兩根細(xì)細(xì)的絲帶上。后面早已饑渴的xue口已經(jīng)滲出黏膩的汁水來。 雄蟲今日的動作難得有些暴躁,直接掰開兩瓣rou乎乎的屁股rou,就cao了進(jìn)去,直抵腸rou的最深處。雌蟲被撞的險些扶不住床沿,連忙抓緊,努力站住。祁暮這會兒也是yuhuo焚身,在雄蟲向前挺腰時,也微微使力向后,讓體內(nèi)的roubang能夠頂?shù)剿钐幍膕ao點。 “哈哈......雄主,再用力點?。 甭牭酱葡x這種不知死活的要求,司裕一把抓住祁暮的頭發(fā),迫使他仰起身子,雙手?jǐn)r住他的腰,直接將roubang抵近了最深處,甚至連底下的囊袋也要塞進(jìn)那口貪吃xiaoxue里。 祁暮被雄主cao的只能張著嘴大聲喘氣,呼吸聲愈發(fā)粗重,感覺雄主的yinjing都要頂開結(jié)腸口,進(jìn)入更深處了。雄蟲邊大力cao著雌蟲,邊俯身用嘴逡巡著祁暮線條流暢的背脊。他細(xì)細(xì)的循著雌蟲華麗的暗金色蟲紋一點一點的吻著,最后來到了翼根處,舌尖順著微張的皮褶向里探去。那處從來沒有暴露在外的嫩rou被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刺激的不住收縮,仿佛下一秒骨翼就要從里張開了。 司裕知曉雌蟲的翼根處非常非常敏感,受不得刺激,便也只是微微舔了舔就放過了此處。又慢慢吻過凸起的肩胛骨,咬上了雌蟲的如天鵝頸般仰起的脖子。在雌蟲耳邊輕聲道:“祁暮,你今日如此打扮是誰教你的?” 祁暮轉(zhuǎn)過頭,輕輕親了下雄主的唇角,稍微止住喘息,才微微開口回道:“雄主,您不喜歡我這樣嗎?明日是您的生日,我......”祁暮最終還是說出了他的心意,“今天這些是我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我不知道該送您什么,就準(zhǔn)備了這些?!?/br> 司??粗矍斑@只羞澀的蟲子,如今小崽子都有了,即使過了這幾年,他的雌君在情事上依舊是害羞的,他也包容著這只雌蟲。而現(xiàn)在因為他的生日,雌蟲卻違背他羞澀的本性,明目張膽的勾引著他,這不得不讓司裕在心中感嘆,看來以后可以多試試其他的。 “怎么會不喜歡呢,只要是你給我的,我都喜歡。要不以后每年我生日的時候你都換一套衣服,這種衣服應(yīng)該有很多款式吧,我們一件一件試,好不好?”司裕貼著雌蟲的唇角道。 祁暮隱隱約約覺著他今天的舉動給雄主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可門鑰匙在雄主手里。他也只能應(yīng)著聲,同意了雄主所說的要求。 司裕拔出自己的yinjing,躺在床上,對雌蟲招招手,示意雌蟲上來,他想要雌蟲自己動。祁暮抬腿坐在了雄蟲的腰部,聽見雄主說:“祁暮,既然你今日這么主動,那現(xiàn)在你自己坐上來吧。” 祁暮聞言微微瞪大了桃花眼,水潤的眼睛透出些驚訝,卻還是向后挪了挪,移到那根兇器上方,抬起臀rou,伸手輕輕的握住roubang,將它的頭部塞進(jìn)xue眼里,然后緩緩向下坐,直到那根roubang全部進(jìn)去后,才一上一下的動起來。 騎乘的姿勢讓體內(nèi)的東西進(jìn)的更深,祁暮不由自主的控制著臀部,讓roubang的頂端能夠次次都撞擊到sao點上,漸漸體會到騎乘的樂趣,加快了起伏的頻率。司??粗砩系拇葡x,他身上還掛那件被他撕爛的旗袍,胸膛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氣中,下擺已經(jīng)全都堆到了腰上,露出來身前的風(fēng)景。只見小祁暮被緊緊的困在三角形的布料里,guitou已經(jīng)頂了出來,隨著祁暮的動作摩擦著那兩根細(xì)細(xì)的帶子,馬眼處也止不住的流出透明的液體。 不愧是軍雌,腰部力量強(qiáng)大,自己動了這么久也不見慢下速度,司裕此時又覺得自己像根按摩棒,眼前這是蟲子只是在拿他泄欲,心里莫名不爽。隨即轉(zhuǎn)過雌蟲的身子,讓他背對自己,兩只手向后撐著床頭,靠在他身上,自己則從下往上一下下鑿著愈發(fā)纏蟲的xuerou。 “啊,哈!雄主,輕一些,輕一些......” “輕一些?能喂飽你嗎?” 曖昧的聲音持續(xù)了大半夜,直到雌蟲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司裕也射了兩次后,這場情事才結(jié)束。洗去汗涔涔的身體后,祁暮強(qiáng)撐著對雄主說:“生日快樂,希望您永遠(yuǎn)都健康平安!”說完后轉(zhuǎn)頭就睡著了。 司裕收到了雌蟲的祝福,雖然早已過了十二點,可他還是很高興,這會有些興奮的睡不著,便凝視著雌蟲的睡臉,不知何時也慢慢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