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世界加載中/男人后xue也會流水/求陌生人解癢
怎么辦? 垣辰感覺四肢熱的厲害,這溫度從腳底板蔓延,緩緩遍及全身,燒的兩頰泛紅,腦袋發(fā)脹。 突如其來的發(fā)情期打亂了他的計劃。 此次攻略的世界偏向地球中古時代,根本不存在抑制劑。況且,以垣辰完成任務(wù)的方式和經(jīng)驗來說,發(fā)情期利用的好,完全可以成為完成任務(wù)的強大助力。 又因為在世界支柱被轉(zhuǎn)化為Alpha之前,沒有人能聞到垣辰身上香甜的,令人失去理智的信息素。這也就意味著垣辰不必像在星際時代一樣,一旦發(fā)情就面臨著巨大的危險。 因此垣辰這些年對發(fā)情期利用的可謂是得心應(yīng)手。 傻乎乎的世界支柱撞見垣辰的發(fā)情期,大多會以為這個我見猶憐,花容月貌的美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中了藥物,遭人毒害。 面對此等美景,大多數(shù)人會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各種意義上得拉近和垣辰的距離。 “我想保護你?!?/br> “你看起來太難受了?!?/br> “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解救你的方法?!?/br> 男人嘛,總是冠冕堂皇的。 可是如今怎么辦呢?距離進宮還差一周的時間,之前都是師尊和師兄們幫自己解決,現(xiàn)在…… 發(fā)情熱來勢洶洶,導(dǎo)致垣辰頭腦發(fā)脹,視覺都模糊了。眼睛濕漉漉的,眼眶泛著點紅,淚珠沾在扇子般的睫毛上,就像森林里迷路的小鹿。 如果說剛剛垣辰還可以扶著墻躺在美人榻上,現(xiàn)在的他恐怕是只有哼哼唧唧的力氣了。 不行,得找個人幫自己解決。 正當(dāng)垣辰尋思著要不要讓府上妖侍先幫自己解決,全當(dāng)應(yīng)急,事后再加以安撫的時候,屋外傳來了腳步聲和妖侍的說話聲。 “貴人,大人吩咐,您要是來了,就先逛逛他這園子,待他忙完了這初選的事就來尋您?!?/br> “知道了,替我向你家大人問好,告訴他不必擔(dān)心?!?/br> 答話的那人聲音清冷又疏離,既不諂媚,也不討好。一聽便是久居上位的公子哥,說不定還是個有身份的世家妖怪。 “是,小的先告退了?!?/br> 那妖侍的聲音漸漸遠去,門口的人也朝相反方向離開。垣辰找準機會,憋足了力氣,沖門口喊道:“公子,公子留步,救救我。” 雖說垣辰這一嗓子可謂說是用盡全力。但說實話,就他現(xiàn)在這身體狀態(tài),這一嗓子在外人聽來,卻在虛弱中透著一股子sao勁。 垣辰對于怎么利用發(fā)情熱早就爐火純青了。從小到大身邊的人就教導(dǎo)他,怎么說話引人憐愛,什么作態(tài)讓人情動,一顰一笑,都經(jīng)歷過上千次的練習(xí)。 果然,門口那人停住,往垣辰的房間走了走。垣辰能看到門外那人的影子投到了雕花木門的紗窗上。 “何人?可是身體不適?” “公子,我被妖衛(wèi)帶到這里,不知怎的,不一會就渾身無力,頭昏腦脹,此時實在是沒了站起來的力氣。如若公子救我一命,來日定當(dāng)報答?!?/br> 這聲音聽起來實在虛弱,門外的人猶豫了會,道了句,“得罪了?!闭f罷便推門而入,環(huán)顧房間,看到了美人榻上的垣辰,徑直走了過來。 垣辰瞇著眼睛看像來人。 不得不承認,此人的確如他的聲音一樣,氣質(zhì)高雅,卓爾不凡。身著一襲白衣廣袖,黑發(fā)如墨,當(dāng)真積石有玉,列松如翠。垣辰心里歡喜,有這么一位人物能幫自己解決燃眉之急,那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垣辰微微喘息著,用手勾住了他的衣袍,指尖太過用力,有些發(fā)白。 “公子,我……我下面全都濕了,我好害怕,渾身都沒有力氣了?!痹郊t唇輕啟,雙目含春地望著他。 聽到這話,來人哪還有什么不明白。連忙拿開垣辰作亂的手,原本青俊的臉也難得紅了。 “你……你莫不是中了什么藥?別急,我給你找醫(yī)奴……” “不,不要找醫(yī)奴,公子,你幫我看看,我的衣裳都潮了,下面都是濕的,我怎么了?” “你……莫要胡說,身為男子,那處怎么會和女子一般!”那人羞怯極了,眼神躲閃,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管這個閑事。 “真的,辰兒不敢撒謊,不信,你摸摸。”垣辰側(cè)躺著,腰側(cè)凹陷,趁的臀部渾圓,仿佛在邀請自己摸摸它。 看來人不動,垣辰松開拉著他衣擺的手,直接開始解腰帶。 “不可!”那人一驚,想止住垣辰的動作,可出于緊張和不自在,動作十分笨拙,竟然還是讓垣辰把褲子脫下了,松松垮垮得掛在了雪白的大腿上。 而那人的手,在和垣辰的拉扯下,此時正搭在垣辰彈性十足的渾圓之上。 接觸之下,竟然真的摸到了一手黏膩。 那人一驚,“你真的會流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辰兒也不知道,辰兒只覺得那里好癢,一直有水流出來,求求你,什么都好,讓它不要再流了?!痹筋┲侨说囊d下,果然有個大家伙慢慢蘇醒了。 他就說嘛,又不是圣人,這還沒反應(yīng)多半是不行了。 “你快幫我把水堵住,我的身體好像壞掉了,救救我?!痹皆俳釉賲?,“不然我就告訴大家,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 “你……你簡直含血噴人!”那人也沒有見過這場面,抬手想走,又被垣辰拉著,進退不得。 “好哥哥,你就用你的東西幫我堵一下吧,它不流了我就放你走,也不說是你弄的,行不行。”垣辰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這種發(fā)情的癢已經(jīng)從皮膚表面滲透到了骨頭中,必須馬上交合。 那人頂不住垣辰一直糾纏,剛剛來時屋門沒有關(guān)。怕被外人看到,便破罐子破摔地說,“那你保證不亂說,我?guī)湍愣乱幌?,等你不流了我就走?!?/br> “一言為定?!?/br> “那你放開我,我去把門關(guān)上?!?/br> 垣辰放手后,他頗有些自暴自棄地把門反鎖,而后開始解衣服的腰帶,“只此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