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扇逼(輕微SP)
下午三點,京城的風(fēng)凌冽如刀,寸寸刮在顏念身上。 他摟緊了兩只手臂,卻依然徒勞,單薄的大衣只能給予他一點點溫度。可憐的男孩只好將脖子縮著,臉埋在兩邊立起的衣領(lǐng)里,只露出一雙水潤、卻又透著惶恐不安的眼睛。 他抬頭一望,京城CBD最高的大廈頂端聳入濃厚的陰霾之中,玻璃墻壁反射著陰暗的天際。 以前他曾經(jīng)過這里,沒想到這是陸文郁工作的地方。 顏念對著玻璃整理著裝,又調(diào)整了一下儀態(tài),但正要走進那棟大樓時,看到翩然而出的幾個衣著華貴、氣質(zhì)卓然的男女,他還是忍不住低下頭,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 從底層到頂樓辦公室,是他走過最艱難的一段路。 平日無形的階級差異忽然化作重石,沉沉地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更何況,那些人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掙錢,而他只能依靠售賣身體和自尊來博得他人的垂憐。 顏念走在走廊里,一間間看過去,繞了一圈,居然沒有找到。 他仔細又小心地找,忽然被一個人叫?。骸罢垎柺穷伳钕壬??” 顏念頭一次聽到有人這么喊他,抬起頭一看,是一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目光和煦地望著他。 “是。” “我叫陳若。”他殷勤地打開門:“陸總在里面等你?!?/br> 聽到這個名字,顏念心頭一緊,頗為膽戰(zhàn)心驚地走進去,每一步都輕悄悄的,生怕擾動一室寂靜。 顏念硬著頭皮,偷偷抬起眼看了里邊一眼。 陸文郁正靠著椅子,一手翻閱文件,另一只手夾著一支印紋精致的鋼筆。 鋼筆漆黑光亮的外殼襯著那只執(zhí)筆的手線條流暢漂亮,指骨修長。 顏念忍不住呼吸一屏。 那是他早上才意yin過的手。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寸寸吻遍他的手掌,懷著卑微的愛意,從手腕吻到指尖,眷戀又癡迷。 別的所有,他都不敢奢求。 對這個男人強烈的懼怕和欲念在他的腦海中糾結(jié)成團、縈繞不去,顏念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不敢打擾他。 直到門被陳若闔上,他才緩緩走到陸文郁的椅子邊,然后毫無猶疑地跪下,仿佛本該匍匐在他腳邊的溫順寵物。 陸文郁沒有理睬他,又批閱了幾頁文件,才把鋼筆蓋上,擱在一邊。 顏念低頭看著地面,但他隱隱約約感覺到男人的視線落到他的身上,令他大氣不敢出。 “抬頭,看著我?!蹦腥说穆暰€無一絲起伏。 顏念身形一顫,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 陸文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沒有表情,一只手閑閑搭在椅背上,一舉一動莫不帶著貴氣。 他瞳色略淡,因此看著人時而溫柔,時而是徹骨的冷漠。 譬如此時此刻。 顏念戰(zhàn)戰(zhàn)兢兢,眼神躲閃地看著他。 “這么怕,為什么不聽話呢?”陸文郁溫和地詢問。 顏念微微戰(zhàn)栗著,不敢說話。他完全摸不透陸文郁的想法,他可以像任何一個情人一樣體貼,也可以在下一秒撕破偽裝的外衣,變得殘忍專制。 但最后,又或許會溫情脈脈地撫慰。 “主人,我……”良久,少年輕啟唇瓣,試探著開口。 可是男人卻沒有給他說完話的機會,他放在椅背上的手指尖輕動,一下一下叩著椅背:“褲子脫了,像狗一樣在辦公桌上跪好?!?/br> 顏念早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zhǔn)備,他放緩呼吸,把褲子和外套褪下,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到一旁。 然后忍著巨大的羞恥,爬到辦公桌上。 “臀部再翹高一點,狗不是這么趴著的。” 少年耳邊暈紅,他低頭把臉埋在手里,緩緩下腰,柔軟的毛衣順著他的腰線垂落到身前,露出一截纖細白潤的腰肢,好像一手便能掌握。 而他的臀部也跟隨著這個動作而高高翹起,圓潤又飽滿,堂而皇之地呈獻到主人的身前,似乎在等待他的褻玩,在上面留下凌虐的痕跡。 冰涼的觸感從他的大腿邊綿延而上,像吐著信子的毒蛇,拖著柔軟的身軀滑行過他的皮膚。 最后落到他敏感的花蕊處,顏念睜眼一看,只看到陸文郁帶著皮質(zhì)手套的手放在他的私處,緩緩揉捏。 如果沒有戴手套的話...... 顏念不敢再想下去,紛亂的想象忽然被男人突如其來的懲戒給打破。 陸文郁高高揚起手,重重扇向了他的臀部。 “嗯?!鳖伳類灪咭宦暎紊蟼鱽砘鹄崩钡耐锤?,瓷白的皮膚泛出一層粉色,看起來更為可口。 很快,第二道巴掌如約而至,真皮手套拍打在抖顫的臀部,發(fā)出一聲脆響。 接著又是第四下,第五下。少年兩瓣渾圓的臀rou被巴掌抽得左右晃蕩,紅痕疊加著紅痕,很快暈成一片艷麗的顏色。 顏念忍痛咬著手指,長長的睫毛上下顫抖,眼睛里逐漸涌出淚來。 現(xiàn)在,還是他可以忍耐的程度。 但過了一陣子,他忍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啜泣聲,懸空的腰肢搖搖欲墜,兩瓣粉臀又紅又腫,像快要熟透的桃子。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彼麛鄶嗬m(xù)續(xù)地求饒,轉(zhuǎn)過頭看著陸文郁,濕漉漉的眼眸迎上他的眼神。 “真的不敢了?” 顏念胡亂地搖頭,淚水不斷從眼眶中滾落,在他漂亮的小臉上縱橫交錯:“不敢了……” “那就到這里了,但,下一次不要指望我放過。”他的語氣十分嚴厲,讓顏念瑟縮了一下。 得到他的許可,顏念仿佛喪失了全身的氣力,腰一軟,坐到了桌上。 他單薄的胸膛起伏著,呼吸急促。兩條纖長筆直的腿微微分開,私處正對著陸文郁,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腿心已經(jīng)濕透。 陸文郁再次把手伸到男孩的腿間,輕輕一抹,手套上便沾滿了清亮的yin水。 “被懲罰也會這么濕嗎?” 顏念臉頰發(fā)燙,他羞窘地與男人對視,對方黑沉沉的眼眸望著他,帶著他看不懂的暗流涌動。 下體似乎又有一股液體如潮涌出。 “主人……”少年紅潤的嘴唇輕啟,臉上純真和欲望摻雜,兩條腿不自知地合起,難耐地相互磨蹭。 像一只發(fā)情的小貓。 而陸文郁卻似乎未被這yin靡美景擾亂心神,他的手撫上少年柔軟的花阜,手上的每一處細節(jié),從黑色的手套,再到反射燈光的腕表,都顯得克制而一絲不茍。 顏念乖乖把腿張開,以為即將迎來的是主人懲罰后的溫柔撫慰,沒想到下一秒,又是一個巴掌扇來,打在柔嫩的花戶上。 “??!......”顏念沒能忍住,發(fā)出一聲驚叫,他下意識躲避陸文郁揮來的手,但在看到他警告的眼神后,又閉著眼睛溫順地承受。 男人抽打他私處的手法極富技巧,每一次都恰好落在他挺立的花蒂上,一陣酥麻的快感潛藏在疼痛之下,從他的小腹升騰而起。 他本能地扭動著腰臀,不知道是在躲避,還是迎合。腿間淅淅瀝瀝淌出不少液體,將桌面打濕。 自己的身體,竟然這么yin蕩么? 快感和罪惡感爭奪著他腦海中的戰(zhàn)場,陸文郁寬大的手掌又一次落到了他的花阜上,“啪”地一聲,手掌和濕潤的貝rou相撞,發(fā)出yin靡而響亮的水聲。陰蒂被狠狠地刮擦而過,快感在下體處爆炸開來,讓他的腦海里閃過一道白光。 “?。 鄙倌陳灺暤徒辛艘宦?,脫力倒在桌上,他失神地望著天花板,雙腿大敞,私處一覽無遺。腿間被打得艷紅的xiaoxue一下下抽搐著,噴出粘膩透亮的yin水。 真是像快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