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三章 拜倫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直接愣住了。 雌雄交合不都是用雌xue嗎,怎么會用到嘴?用嘴的不該是沒有雌xue的雄子? 拜倫一瞬間只想躍遷到明塔星質(zhì)問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到底對上將做了什么讓他對雌雄情事產(chǎn)生了錯誤的認知,可安格爾還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應(yīng)。 上將不喜歡勉強人,你不招惹他他也不會打你,沒完成布置的工作也無所謂,反正他可以把你換掉找更聽話更能干的人接替你。 深諳自己工具人本質(zhì)的拜倫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一咬牙俯身彎腰去解安格爾的皮帶,他其實也在發(fā)情狀態(tài),全身上下縈繞著咖啡糖的味道,只是莫名其妙地沒有攻擊欲和掠奪欲而已。 拜倫一湊過來安格爾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撈起一縷鉑金色的長發(fā)放在齒間咀嚼了一下,又嫌棄地“呸呸”吐掉,不可思議地問,“你怎么做到聞起來這么甜吃起來一點味道都沒有的?” 拜倫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常人都不會吃別人的頭發(fā),偏偏安格爾剛剛還理智地安排后續(xù)現(xiàn)在就進入了迷糊狀態(tài),他跳過無厘頭的問題,幾下就扯開皮帶拉下拉鏈,再將襯衣向上翻卷到安格爾的小腹,從內(nèi)褲中拿出少年沉睡的yinjing。安格爾全身肌膚都是素白如雪的,那處也是如此,像冰又像大理石,只有手掌心傳來的些許溫度提醒他這是活物而非雕塑。 他試探性地伸出舌頭去舔了一舔雪白的yinjing,然后挑起眼角用余光去看安格爾的反應(yīng),安格爾也垂著眼簾看他,綿密纖長的睫毛一動不動如靜止的羽扇,淺紫色的眼眸澄澈安寧。 簡稱沒反應(yīng)。 安格爾手指間居然還拈著那截鉑金色的長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拉了一下,實事求是地道,“我還是沒感覺?!?/br> 拜倫聞起來很好吃看起來也還將就 ,就是吃起來沒味道,他嫌棄地輕輕蹙了好看的眉,卻不知道自己的淡淡一句話可以把世間任何一個雌子逼瘋。 沒有一個雌子能容忍雄子在床上對自己說“沒感覺”,拜倫也一樣。 雌子溫順無害的信息素突然變得狂暴起來,拜倫抓著安格爾的yinjing往嘴里塞,哪怕耳邊傳來少年的痛哼聲和斥責(zé)聲也沒能讓他緩下動作,原本垂落在床沿的雙腿開始踢動起來,拜倫不得不用力攥著安格爾的腰身將他按在床上才勉強把他長長的yinjing全數(shù)吞了進去,毫不客氣地反復(fù)吞吐起來。 如此吞吐了半個小時,少年的yinjing才不堪重負地硬了起來,拜倫終于勉強放過了它,戀戀不舍地吐出正在流淌著清液的guitou,抬眼看向眸籠水霧面現(xiàn)緋紅的少年,近乎挑釁地問,“您有感覺了嗎,上將?” 冰冷的手甲握住他的肩頭,隨后就是一陣天暈地眩。 他被丟了出去。 后背撞到墻上,拜倫才遲鈍地意識到這一點,安格爾沒半點留情,模糊的視野中纖弱的少年起身向他走了過來,他的上身依然整齊,被解開卻未脫下的軍褲松松垮垮地掛在髖骨的位置,被吮吸得粉紅不說還帶著牙印的yinjing挺立在白皙修長的雙腿間,隨著走路的動作輕輕顫動著,拜倫不得不揚起頭,免得溫?zé)岬孽r血從鼻子里流淌出來,至于腿間流淌著蜜液的雌xue,他真的是無力顧及了。 又美又強,完美滿足雌子對美色和力量的追求。 冰冷的手甲捏著拜倫的下頜,安格爾用另一只未著手甲的手的食指指腹撫摸著拜倫的門牙,用一種近乎詭異的語氣說,“敢咬主人的壞狗,應(yīng)該被敲掉牙齒?!?/br> 拜倫一時之間居然沒法分辨他到底是認真的還是說笑,只覺小腹一熱,直接潮噴了出來,燙得要命的yin水從合不攏的yinchun洶涌而出,浸透了大半條褲子。 他絕望地捂住了臉,覺得安格爾就算真的敲掉了他的全部牙齒,就為了安格爾此刻的反應(yīng)再來一次他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么敏感,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將他送上高潮。 驟然轉(zhuǎn)濃的信息素很好地安撫了依靠本能行事的安格爾,他眸中的殺意漸漸褪去,歪著頭看了一會兒掩面戰(zhàn)栗的拜倫,收回了自己的手,決定去尋找一只更乖巧溫順而且絕對不會弄痛他的雌子來解決自己的小問題。 比如菲爾頓。 不過菲爾頓好像不在這里? 他在,明塔星? 紫眸里流淌著幽深的光芒,墨藍色的機甲從右手手臂蔓延至全身,在他神志不清地想進行躍遷之前,拜倫及時地抓住了安格爾的雙腿,驚恐地問,“上將,你要去哪里?” “去找菲爾頓。”安格爾理所當然地說,“他不會弄疼我?!?/br> 拜倫知道他現(xiàn)在神志不清全靠本能行事,但是真沒想到他能神志不清到這種地步——計劃從帝星躍遷到明塔星,就因為皇帝不會弄疼他? “我也不會的?!彼谜T哄的語氣道,抱著安格爾的雙腿不敢放開,生怕一松手他真就直接躍遷然后迷失在蟲洞之中,高大的雌子用嘴唇吃力地包裹著自己的兩排牙齒,張大口給他看,“牙齒被包住了,不會弄疼您的?!?/br> 護目鏡后的紫眸閃爍了一下。 拜倫抬起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安格爾的骨架太過嬌小玲瓏,深藍又是貼身至極的敏捷型機甲,覆著機甲的伶仃手腕被他輕而易舉地握在掌心,他抓著安格爾的手指往自己的嘴里塞,含糊不清地道,“您摸一摸,真的不會咬疼您的。” 冰冷的手甲被邀請進他的嘴,好奇地這里摸摸那里壓壓,拜倫忍著嘔吐的欲望雙眸迷離地仰望著安格爾,眼角滑落兩行生理性的淚水,努力給他看自己最溫順最乖巧的模樣。 雌子是桀驁的狼不是溫順的狗,可主人想要狗,桀驁不馴的狼也只能收起爪子去嘗試扮演溫順的狗。 安格爾用沒被抓著的右手摸了一下他的眼角,然后放進自己的口中——拜倫從來沒覺得面甲之后的那張臉那么美過,不再是慣常的冷漠,而是生機勃勃的美,紫色的眼眸專注地看著他,眼里心中都有他的身影——安格爾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自己蘸著淚珠的手指,又忍不住“呸呸”了起來,低聲抱怨說“還是不甜”。 拜倫發(fā)誓下次侍寢前一定要用糖漿把自己全身都淋一遍。 “我?guī)湍鰜砗貌缓??”拜倫小心翼翼地請求道,他殷勤至極含弄著安格爾的手指,像是含弄著安格爾的欲望一樣,輕吮慢吸,將毫無知覺的口腔生生變作另一口饑渴的雌xue,貪婪地渴求主人的侵占與掠奪。 手指隔著指甲被舔弄并沒什么感覺,可是看著拜倫這樣努力的舔舐著,安格爾心中一動,他猛然間抽出自己的手指,用挺立的yinjing強行塞入拜倫的口腔。 拜倫仰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竭力張開嘴方便他長驅(qū)直入,他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先前給安格爾口侍時已經(jīng)摸著點門道,喉結(jié)蠕動著做著吞咽的動作,一點點將安格爾的yinjing吞了下去,直到殷紅的嘴唇緊緊貼著安格爾沉甸甸的囊袋,鼻間全是雄子甜膩得醉人的氣息才停了下來。 “你動一動啊?!卑哺駹柂q自不覺滿足,挺身戳著拜倫的咽喉低聲道,被含著舒服是舒服,卻沒什么強烈的快感,“就像剛剛那樣……” 安格爾的聲音又嬌又軟,不像下令倒像撒嬌,拜倫心頭一熱,往后退了一步,等安格爾的yinjing滑出小半截,又像剛剛那樣放松咽喉將雪白的yinjing吞了進去,這次他刻意放慢了節(jié)奏,舌頭順著吞入的動作又舔又吸,終于叫安格爾滿意了,閉著眼眸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拜倫覺得自己整個人如在海中沉沉浮浮,想叫安格爾快活的念頭壓制了一切思緒,他是用唇舌取悅?cè)说哪莻€,可也是被安格爾用聲音取悅的那個。 想要給予他更多的歡愉……也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歡愉…… 拜倫用手抓著安格爾的雙腿,專心埋在他腿間又吸又舔,不多時就吸得安格爾被陣陣快感軟了身子,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去……去床上……” 拜倫的動作一頓,猶自舍不得放開他,雙手抬起變抱為托,托著他軟得幾乎化成了一灘水的身體往床的方向走去,口中猶自不停吞咽舔舐,俊美的臉頰被yinjing撐得鼓鼓的,眉梢眼角都是貪婪的艷色。 “慢一點……別……那么快……”坐到床上的一瞬安格爾才放下心來,又被拜倫驟然加快的動作吸得喘不過氣來,也不只是下身傳來的快感,滿室都是咖啡糖和甜牛奶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兩種信息素糾纏在一起分都分不開,弄得他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的。 拜倫存心取悅他,安格爾說要慢就緩了速度,等他難耐地抓著拜倫的頭發(fā)把拜倫的頭顱拉到自己腹下時,又加快了吞咽的動作,像是一個為了滿足主人性欲而生的仿真機器人那樣,溫順忠誠,體貼細致,不知疲憊也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感受,由著主人一口一個命令地指揮著自己。 又像是一條咬到獵物就不松口的蛇,貪婪地想將安格爾整個人都吞入腹中,每一分血rou每一根頭發(fā)都不放過。 這是他的主人,他的主君,也是他的摯愛。 雌子扭曲的占有欲與征服欲在他的血管之中流淌,表現(xiàn)出來的則是順從與獻祭,他的偽裝得到了承認,當安格爾射在他口中的時候,拜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與滿足,勝過宣泄暴力,勝過滿足情欲。 拜倫無力地伏在安格爾的腿間,口中全是甜膩的津液,連咽下去的力氣都沒有,這種虛弱對雌子是極為少見的,但在此刻如此自然。 又過了許久,直到安格爾懶洋洋地用腳踢或者說蹭著他的腰身,他才勉強吐出安格爾的yinjing,避開修長的腿倒在了安格爾的身邊,緩慢地將口腔中的液體咽了進去,色情而纏綿,饜足而慵懶。 只是或許是因為雌xue的yinchun抽搐得太過厲害,他居然隱隱感覺疼痛。 安格爾勉力撐起身體,抬起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還能動嗎?” 拜倫只能點頭。 “去更衣間拿下急救箱?!卑哺駹柗愿赖溃皯?yīng)該在最角落的位置,不在的話你就再找找?!?/br> 拜倫心虛地看一眼安格爾的腹下,默默爬下床進了更衣間,安格爾在帝星的時候常年穿軍裝,更衣間除了三個大格子放著軍禮服訓(xùn)練服常服的全套服飾外,全是塞著各種雄子手工品的小格子,有抱枕有衣服有鞋有首飾有小擺件,密密麻麻地看得他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這些都是雄子們以各種名義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贈送給安格爾的,有的來自于安格爾熟悉的雄子,也有的來自于安格爾只聞其名從未蒙面的雄子,還有一部分居然來自于安格爾的雄子們,他們多多少少在第六軍擔(dān)任臨時兼職工作,領(lǐng)取一份微薄得不足以養(yǎng)活自己的薪酬,不過反正他們衣食住行都由安格爾的個人賬戶統(tǒng)一支付,所以工資就攢起來買各種材料給安格爾做各種東西。 拜倫好不容易才從更衣間盡頭的最下方找出了一個白底紅紋的急救箱,他拿著急救箱走回床邊,放在地毯之上打開,急救箱里放著一只手持微型診療儀和四只的生命之水的噴霧。 “您確定不需要醫(yī)療艙嗎?”拜倫手上握著一瓶生命之水的噴霧,猶豫不決地看著安格爾,雄子受傷的結(jié)果一般是直接進醫(yī)療艙睡一天或者幾天,治愈效果極佳不留一絲痕跡,只是出來后的一段時間內(nèi)皮膚會嬌嫩一些,問題是每一臺醫(yī)療艙都有自動聯(lián)網(wǎng)功能,會同步上傳醫(yī)療記錄。 安格爾懶得回答這種問題,直接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拜倫把治療噴霧遞給安格爾,看著他打開噴頭的蓋子后就往被沒輕沒重的牙齒磕得紅痕點點的yinjing上噴,噴了幾下之后紅痕明顯淡了一些,但是也沒恢復(fù)到先前的狀態(tài)。 也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怎么回事,看著那噴霧噴到安格爾的身上,他下身那種若有若無的疼痛就沒有了。 “是通感?!卑哺駹枌婌F收好,重新放回急救箱去,他的聲音聽起來倦倦的,“雄子會在情緒激烈時散逸出精神力來,像是信號發(fā)射器一樣,或強或弱。散逸的精神力像游絲一樣飄蕩,有些飄著飄著就沒了,有些飄到別人的精神海中,便會成為兩人之間聯(lián)系的絲線,將主人的喜怒哀樂傳遞給對方。” 拜倫想起了安格爾高潮時,那鋪天席地如海潮狂涌而來的快感與饜足。 “于是有雌子以此提高精神力,也有雄子以此cao縱雌子?!卑哺駹栍挠膰@息,“所謂的恩愛不疑獨一無二,不過是主人與傀儡的游戲罷了?!?/br> 他抬眼看著拜倫,紫色的眼眸籠著一層水霧,又如一場綺麗迷離的夢境,讓拜倫心甘情愿地走入其中,“這樣聽起來,傀儡們是不是很可悲?” “不可悲啊?!卑輦愋α似饋恚翱艽┥暇碌囊路险滟F的首飾,就是為了在一大堆傀儡中看起來漂亮一點高貴一點,贏得主人的青睞。如果身上綁上絲線就可以換得主人的目光,傀儡也只會歡喜不會怨恨?!?/br> 安格爾沉默良久,才幽幽道,“我想我這輩子都沒法理解雌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