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兒子干得您爽不爽?【在攻爹的墓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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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是顧家的私人墓地,顧青也埋在這里。 墓碑下有幾束新鮮的花,有人剛剛祭奠過顧青。 許暮穿了一身黑色的喪服,雖然是喪服,依舊勾勒出他美好的身形。他把手中白菊放在墓碑下,抿緊唇,喉中一陣酸澀,差點掉下淚來。 石碑無聲立在那里,但現(xiàn)在在許暮眼中,它是有溫度的。他慢慢伸出手去,觸摸到冰涼的石碑,有些恍惚。 不如說自顧青死后他一直都是恍惚的,不愿相信,又不得不告訴自己這個事實。 “我到處找你找不到,原來你在這?!北澈笸蝗粋鱽硪粋€熟悉的好聽的聲音,許暮卻猶如聽到了惡魔的聲音,抖了一下。 顧飛晟幾步繞到他身前,看看顧青的墓碑,嗤笑了下。 “又來看他?他有什么好值得你念念不忘?床上功夫特別好?jiba有我大?” “你!”許暮氣的嘴唇發(fā)白,“你怎么能這樣說話?他是你的父親啊!你放尊重些!” “我很尊重他啊,看把他的情人養(yǎng)的多好!”顧飛晟笑著,心底卻有點煩躁了。 乖乖被他征服不行嗎?干嘛老是念著個死人? 他保持著微笑,幾步上前把許暮壓在墓碑上:“讓他看看你被我照顧地多好!” 許暮心中警鈴大作,他怎么也沒想到顧飛晟居然敢在這里對他做這種事!這可是他父親的墓??! “不行!”許暮掙扎扭動,但是被牢牢按在墓碑上。冰冷堅硬的石料隔著衣物緊貼著他的皮膚,而后面是顧飛晟溫軟沉重的身體。 他的腰帶被解開了,屁股暴露在空氣里。白日宣yin加上特殊地點的羞恥感淹沒了他,許暮無助地濕了眼眶。 “不……會有人……?。。?!” 顧飛晟完全不顧他的求饒,也沒有前戲,直接進(jìn)來了。 roudong雖然習(xí)慣容納roubang,但被直接進(jìn)來還是又澀又疼。不過這不算什么了,他在顧青的墓前被他兒子cao了! “不行……”許暮一邊忍著身后漸快的撞擊一邊斷斷續(xù)續(xù)道:“你怎么可以……啊……在你父親的墓前……做這種事……” “父親?”顧飛晟樂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強(qiáng)調(diào)這個詞,他煩了,“我小時候被別的小孩追著罵沒爹的野種時他在哪?我被我媽打出腦震蕩時他在哪?我倆無處可住在街上流浪時他在哪?啊?”他掐著許暮的腰狠狠地捅,把這具纖瘦嫩白的身子干得泛起粉色,“我媽死的時候他連個電話也不打!怎么?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他老婆啦?真想當(dāng)我媽???媽——” 許暮懵了,信息量太大,現(xiàn)在的他消化不了。身后的cao弄不停,把xue里cao得又軟又爽,順著屁股流下水來。他在快感中極力控制自己不要起反應(yīng),他怎么能在這里被cao出快感? 可身體還是舒服地自發(fā)地擺動起來,晃著屁股迎合顧飛晟的抽插。 “媽!兒子干得你爽不爽?!”顧飛晟咬牙笑道,“您都流水了呢!流奶了嗎——我要喝奶!” 許暮被撞出破碎的呻吟,被逼站起來的yinjing前端滲出清液。 不行,不要,快停下! 身體又緊張又快樂,他快要高潮了。 “——我要喝奶!喝你下邊的奶!” “啊啊啊?。?!” 一道濁白的jingye從馬眼射出,全射在墓碑上。許暮驚慌失措,不顧一切地在弄臟的地方擦來擦去,還是留下淺淡的印子。背后顧飛晟在笑,愉悅的笑聲聽得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