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完爹回來吃兒子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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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死后半年,顧飛晟拉著許暮去祭拜他。 他并不想見他爹的墳?zāi)?,但是拉上許暮就有趣了。 許暮不想去。 像是被一盆冷水兜頭搜下,混沌的情緒消散了許多。他跟顧青的兒子上了那么多次床,還被cao得很爽,現(xiàn)在甚至都沒有開始的抗拒了。 他無力地依靠在墻上,搖頭拒絕,但是拗不過顧飛晟,被拽著去了。 越是接近顧青的墓,許暮越是抗拒,細(xì)瘦的手腕在顧飛晟手里都有點(diǎn)僵硬了。 顧飛晟挑著嘴角,問道:“你不想見你的老情人?要我抱你過去?” 許暮連連搖頭,僵硬地被拽到墓前。 顧青的墓前一直有花,碑上的照片靜靜地注視這個(gè)世界。 許暮抬頭看了一眼,恍然覺得顧青在責(zé)怪自己,連忙低下頭,身體也僵硬了。 這里只有他們兩個(gè)人,上次這種時(shí)刻,顧飛晟在這里cao了自己…… 他瑟縮了一下,在愧疚之中身體竟然有點(diǎn)興奮。 這不應(yīng)該。 顧飛晟看過來,溫暖的胸膛貼住他的后背,身上的氣息又籠罩住他,氣氛曖昧, 他的性器抵在許暮的臀縫,隔著褲子,許暮也隱約感覺到這東西的熱度和硬度。 許暮心臟劇烈跳動(dòng)。接觸的地方有一種古怪的感覺,脊柱像是麻了,微弱的電流流竄,身下的陰xue發(fā)熱,腿上竟有種無力感。 顧飛晟從后面抱住他,盯著顧青的照片,似笑非笑,“您就在這兒安心睡,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了!” 許暮:“……” 許暮咬著嘴唇,心緒復(fù)雜,沒有出聲。 “唔唔!!啊啊啊啊?。?!” 柔軟寬闊的大床上是兩個(gè)糾纏在一起的人。 許暮抱著枕頭,把臉貼在上面,抑制不住地叫喊。他的腰彎出驚人的弧度,飽滿雪白的屁股被顧飛晟雙手掐住撐高,留下紅色的印子。粗大的yinjing在后xue里激烈cao弄。 洞口周圍被摩擦出一圈白色的泡沫,有許暮流的水兒,也有顧飛晟射進(jìn)去的jingye。臀縫被干的發(fā)紅,每次yinjing退出去的時(shí)候,xue里媚rou都有點(diǎn)外翻了。 前列腺被猛烈cao弄著,強(qiáng)烈的快感讓許暮忍不住地抖。 太舒服了……他像是被cao開了,柔軟的防護(hù)被扯開,里頭美味敏感的東西被人肆意享用。 他被干的邊哭邊叫,淚水把枕頭打濕了??蛇€是不夠,身體叫囂著想要更多的快感。 細(xì)密的汗水從顧飛晟的額角滲出,他抿緊雙唇,顧不上撐著許暮的屁股了,把人按在床上狠cao。 “……舒不舒服……嗯?被我干的……爽不爽?” “舒服……啊,?。〔恍小抢铩瓌e……啊,啊!要不行了……呃……” “呵!不行?!”顧飛晟笑得發(fā)狠,“這樣就不行了?!” “啊啊啊啊……顧……顧……” 他狠狠頂許暮的前列腺,聽著許暮的尖叫聲,道:“顧什么?誰干的你更爽?!” 許暮猛的抖了下,胡亂搖頭,陰xue被床單磨蹭地吐出股股粘液。 “是你?。““ 欙w晟…你干的更爽……不啊啊啊啊、要、要……” 他突然說不出話,喉中溢出破碎的長長的呻吟,身子繃緊了,痙攣著達(dá)到了高潮。 那一瞬間他說不出的滿足。 yinjing在縮緊的后xue寸步難行,顧飛晟享受這刻的快感,待許暮的高潮過去,繼續(xù)cao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