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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控我已經(jīng)看到三天之前,沒發(fā)現(xiàn)他們酒店的員工還有住客有什么可疑舉動。死者的手機最后一通電話還是八點打給老婆的,別的都是聯(lián)絡(luò)工作方面的事,并未發(fā)現(xiàn)與誰有矛盾?!?/br> 會議室里迎來短暫的沉默,何危站起來,拿起馬克筆開始在白板上整理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沒有任何兇手的生物物證,連影子都沒見到,這個人像雨夜幽魂一樣神出鬼沒,看不見摸不到。 “其實也不意外,老年人不太可能身手那么矯健,能鉆進(jìn)通風(fēng)口?!焙挝J持盖们冒装?,“兇手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沒給我們留下什么有用的東西,不過這樣才更有挑戰(zhàn)性,是吧?” 會議室的人面面相覷,不,我們只感覺沒什么頭緒,并不會把破案當(dāng)成愛好,無法和何支隊產(chǎn)生共鳴。 “曉曉,崇臻。” 被點名的兩人答應(yīng)一聲,何危讓他們帶兩隊人出去,一隊排查陳雷的社會關(guān)系,一隊去調(diào)查有沒有和那個鬧鬼老頭特征相符的人。 “這種仔細(xì)籌劃的兇殺案肯定別有隱情,酒店附近三公里以內(nèi)的村莊都走一遍,別錯漏什么?!?/br> 技術(shù)組的小陳來敲門,羅應(yīng)送去的死者衣物檢驗出結(jié)果了,領(lǐng)口的撕裂痕跡是人為造成,背后的刮擦痕和欄桿的銹跡一致,結(jié)合左前臂的抵擋傷,足以推斷出陳雷在墜樓之前搏斗的場景。 “那半塊鞋印呢?”胡松凱問,“他是搏斗想逃跑,半只腳踩到臺階上才想起來這是頂樓?那就不是逃生,那是求死?!?/br> “這個可以在擲物實驗里討論,”何危蓋上馬克筆,“去警校里借個身高體重差不多的假人,再去一趟現(xiàn)場。嵐姐,你要是上午沒事可以和我們一起。” 散會之后,胡松凱、何危還有杜阮嵐一起去停車場,胡松凱問:“你開車還是我開車?” “隨便?!?/br> “老鄭怎么還沒給你配個助理,什么都得自己做。”胡松凱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哦,不對,早晨我看見鄭小姐又黏著你送東西了,老鄭一定是故意的,給女兒制造機會,想招你做女婿?!?/br> 何危讓他別亂說,鄭幼清膚白貌美,又是市局局長的掌上明珠,多少人踏破門檻,哪輪得到他。胡松凱揪住他的胳膊:“你別不信??!真的,我真感覺老鄭有這個意思,你成局長女婿的話,前途不可限量?。 ?/br> 杜阮嵐饒有興趣聽著,拍拍何危的肩:“幼清唇柔可愛,人長得又漂亮,配你不虧?!?/br> “我沒那個福分?!焙挝R呀?jīng)上車,點起引擎,提醒,“安全帶,撞到頭可不算工傷?!?/br> ———— 何危和胡松凱在頂樓,給假人穿上死者的同款襯衫和西褲,杜阮嵐在樓下,等著觀察假人墜落的姿勢和落地點距離。 “死者在起墜點附近,遭到背襲,然后轉(zhuǎn)身抬起手臂格擋,”胡松凱拉著假人的左臂抬起,“他想要逃走,一腳踩在臺階上,發(fā)現(xiàn)無路可逃,就被兇手順手推下去了?” “大多數(shù)人在生死關(guān)頭,基于求生本能,作出的判斷都是最有利的?!焙挝0鸭偃私舆^來,“我倒是覺得格擋傷先產(chǎn)生,死者和兇手搏斗,扯掉一顆扣子,然后是想在欄桿這里向下呼救,再遭到背襲?!?/br> 假人雙手扒著欄桿,被擺成掛在上面的姿勢,胡松凱打個響指:“兇手想把他推下去,他在掙扎,腳踩上去是為了找到支撐點!” 何危點頭,和胡松凱模擬一遍現(xiàn)場,把假人推下去之后,對講機里傳來杜阮嵐清冷的聲音:“不對,落地點有偏差,在花壇前面?!?/br> 假人又被拿上來,胡松凱換了一種方法,不是推背,而是拎著脖子頭朝下扔下去,落地點依然不對,偏差更大。何危摸著下巴:“他是抬起一只腳當(dāng)支撐點的對吧?如果嫌犯像我們所嘗試的,無法從背后把他推下去,也無法將他提起扔下去,這時候就剩一種方法了?!?/br> 胡松凱又明白了,這次抱著假人的另一只腿抬起,將它掀下去。他和何危一起低頭往下看,杜阮嵐檢查之后,比一個“OK”的手勢,人就是這么掉下來的,微小的數(shù)據(jù)偏差可以忽略不計。 胡松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來兇手是男性,一般個頭嬌小的女性想把一個大男人以這種姿勢掀下去可不容易?!?/br> 酒店今天歇業(yè),只有保安上班巡邏。酒店老板潘平海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留著平頭,又黑又瘦。他是死者的表姑父,代表家里親戚來問問案子查得怎么樣。 “這才幾個小時就破案了?”胡松凱打量著他,“夜里你怎么沒來的?” 潘平海趕緊解釋,去外地早晨才剛回來,一到家聽說侄子在酒店出事了,也被嚇得不輕。胡松凱詢問一些基本情況,何危把姓李的保安叫過去:“你們老板和經(jīng)理,平時關(guān)系怎么樣?” “老板不怎么來,俺們酒店都是經(jīng)理管事,”李保安神神秘秘的說,“不過前些日子他們在辦公室吵架,俺聽到老板在罵經(jīng)理,好像是帳不對。” “陳雷中飽私囊?” 李保安搖頭:“這俺就不清楚了,俺只是個小保安,哪能知道領(lǐng)導(dǎo)那些小九九?!?/br> 何危微笑,保安也露出憨厚老實的笑容。胡松凱詢問結(jié)束,和何危一同回去,兩人在路上交換意見,提到關(guān)于財務(wù)的矛盾點,也許可以順著這條線挖下去。 回到局里,夏涼來報告,他已經(jīng)看到一個星期之前的監(jiān)控,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