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寶貝晚安,晚安(春夢h/OOC莊舸)
不知多久之后,他才從快感中醒來。 莊舸坐在他身邊,正在看書??吹剿褋恚耆珱]有在意他意外的目光,放下了手里的書,低頭看著他。那雙冷淡的眼睛透過鼻梁上的眼鏡好像看穿了一切,但又好像把一切都包容地接受了:“鄭楷意,我為什么在這里,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怎么在這?”鄭楷意坐了起來,四處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是他爸媽發(fā)跡之前住的老房子,陳設還和他小時候沒有什么區(qū)別,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莊舸為什么也會在這里,“我怎么在這?” 莊舸和他一起看了一圈周圍:“你不記得了嗎,是你帶我來這里,我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他的眼睛又回到了鄭楷意身上,“你想讓我做什么?!?/br> 鄭楷意微微張開了嘴,然后從床上走下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一片干爽,然后四周看了看周圍的樣子,大廳的角落還有他和楷思的身高成長記錄,普普通通的沙發(fā)、電視和家具,和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凡家庭沒有任何區(qū)別,這是他九歲之前非常熟悉的家。他回頭看了一眼跟著走過來的莊舸:“我九歲之前住在這?!?/br> “這里看起來很舒適。有家的感覺。”莊舸回答,他的目光透過眼鏡看起來有些模糊,張合的嘴唇里說出的答案讓鄭楷意覺得有些違和感。 “我從來不帶人來這里,老頭不愛提我家成為暴發(fā)戶之前的事?!编嵖庑χf,“可能因為你和別人不太一樣,你沒有偏見?!编嵖庀肫鹎f舸看到他身體時候的那個眼神。 “這個評價太高了,謝謝你這么看我?!鼻f舸說,鄭楷意覺得更奇怪了,這不像是莊舸的回答,十分得體,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讓他不是很舒服。莊舸在他的注視里繼續(xù)說:“但是我也會有自己的主觀意見,很難做到完全沒有偏見,這是生而為人的局限性?!?/br> “你希望我做什么?”莊舸站在大廳的中央看著他。這個舉架不算高的房子顯得莊舸更高,鄭楷意看著他有些有壓迫感的身材和精致銳利的美貌,他不由自主地走過去,想了一下,伸手摘掉了莊舸的眼鏡,放在手邊破舊的小茶幾上。莊舸立體而深刻的五官在不算明亮的光線下更加俊美絕倫,那雙眼睛微微俯視著他,淺色纖長的睫毛像天使服飾上的流蘇,帶著金色的微光。 他看著莊舸不戴眼鏡的臉,莫名覺得舒服多了:“我沒什么需要你做的?!?/br> “哦,沒事我先走了?!鼻f舸低頭去拿他的眼鏡。 好家伙,剛剛的氣氛一掃而空。 鄭楷意額角青筋一跳,但又忍不住松了口氣——這才是莊舸的反應,不中聽,但是也不需要用腦子揣度。他伸手按住莊舸要去拿眼鏡的手:“莊舸,你就這么走了?” 莊舸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什么我能做的事?!?/br> “你沒有把我們倆之前上床的事情說出去,對吧?”鄭楷意的手還在莊舸的五指上。 “沒有,我答應過你。”莊舸回答。 “你之后也不會說出去?!?/br> “之后?”莊舸有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鄭楷意握著莊舸的手舉到自己面前,像一個騎士那樣吻了他的手背,然后抬頭看著莊舸:“陪我一晚上?!?/br> “你想我怎么陪你?”莊舸的眼睛看著他。 鄭楷意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隨手丟在地上:“真聽我的?”他的姿態(tài)很奇妙,仿佛他脫掉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某種束縛,看起來瀟灑而坦蕩。 “嗯?!鼻f舸點了點頭。他還沒來得及有別的動作,鄭楷意一個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讓他低下來一點,兩個人的嘴唇深深吻在一起,鄭楷意戲謔的眼睛明亮而兇狠,嘴貼著嘴含糊不清地說:“讓你嫌棄我…” 莊舸這次沒有躲,莊舸的吻居然是熱的。伴隨著薄荷的味道,卻是灼熱的,兩個人的舌頭纏在一起,鄭楷意著迷地看著莊舸的眼睛。莊舸牽著鄭楷意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衣領上,鄭楷意從善如流地解開他的扣子。莊舸的胸膛從衣服的縫隙里裸露出來,然后是肩頭,最后衣服滑落在地上。莊舸居然也沒有因為衣服落在地面上而生氣,他修長的兩只手捧著鄭楷意的臉和后腦和他擁吻。那雙手的觸感和鄭楷意想象的差不多——有一些涼、柔軟、很大。 在鄭楷意半推半拉之下,兩個人進了臥室。鄭楷意看了一眼那張大床,是干凈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人用過了,但是確實是干凈的。他把莊舸推倒在床上,這個角度看過去,鄭楷意的身材堪稱完美。寬闊的肩膀,涂了蜜一樣光滑的深色皮膚,仿佛能從他身上聞到太陽的味道。鄭楷意那張無比英俊的臉上,深刻硬朗的五官看起來似乎比平時還要立體、充滿了純男性的進攻性,他俯視著莊舸,微微撐起了身體,脫掉了他的褲子和內(nèi)褲,隨手丟在床下,赤身裸體坐在莊舸的腹肌上:“把你褲子脫了?!?/br> 莊舸居然也服從了。他的下腹能感受到鄭楷意閉合著的小yinchun貼在他的腹肌上,那里溫度有些高,和別的地方觸感明顯不同,更柔軟,更熱,他懷疑鄭楷意如果坐得更用力一點,他的小逼可能就要融化了。 “你也硬了?!编嵖庑χf,他一只手扶著莊舸粗長上翹的性器,馬眼里流出來的前列腺液讓整個柱體摸起來濕滑。 “……被你赤身裸體坐在身上,是人都會有生理反應?!鼻f舸說,“你不能就這么放進去,你轉(zhuǎn)過來,屁股朝著我?!?/br> 鄭楷意愣了了一下,照他說的做了。正好他也不想莊舸看見他此刻的表情,什么叫被他坐在身上是人就會有反應?莊舸自己怕不是都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他雙手握著莊舸粗大淡色的性器,guitou正對著他的眉心。他嘗試著伸出舌頭了一下柱身,莊舸的性器就和他人一樣,又長又大、顏色非常干凈。鄭楷意居然不覺得抵觸,他一邊幫莊舸擼動莖身,一邊嘗試著用舌頭舔了一下莊舸的guitou,舌尖細細舔過guitou上的馬眼,然后抬起頭來:“……是咸的。” “呃…”莊舸低喘了一聲,他甚至都不知道該不該說話,“……人體是這樣的。” 鄭楷意嗚了一聲,張開嘴把莊舸的guitou整個含進嘴里。然后他感受到一塊濕熱的軟rou貼在他的小rou逼上,他整個人都驚得愣了一下。莊舸在…? 莊舸的舌頭分開他的兩片小yinchun。微微有些粗糙的舌苔舔過鄭楷意挺立著的深粉色陰蒂,被他舔開的rou逼看起來濕軟無比,帶著淡淡的rou色,翻開的rou褶豐滿柔嫩,小小的rou逼口藏在中間。莊舸用舌尖小幅度地進出插了幾下,yindao口周圍粉色的嫩rou輕微地抽搐,yin水流下他的下巴。 “嗚……”鄭楷意騎在他身上,圓翹的屁股扭動著要躲,莊舸寬大的手掌按在他的屁股上不讓他動。鄭楷意整個人被他死死固定住,嘴里還含著莊舸的雞吧,他想讓莊舸別舔了,但是嘴里被莊舸粗大的rou柱堵得只能嗚嗚啊啊,什么也說不清楚。 莊舸看著鄭楷意濕得一塌糊涂的rouxue,大拇指按在他xue眼上揉了揉,陷進去了半個拇指,xuerou吮吸著他的半根指頭。里面濕軟得要命,莊舸對著他的xue說:“你夠濕了?!?/br> 他扶著鄭楷意坐起來,鄭楷意撐著莊舸的腹肌讓他躺著,然后微微蹲坐了起來,低頭看著劍拔弩張的rou柱正對著他身下滴水兒的肥逼,甚至有幾滴滴在了莊舸的guitou上。然后他在莊舸的幫助下慢慢坐了下去。guitou破開窄小的rouxue,存在感十足地碾壓在汁水豐盈的rou壁上,黏合在一起攪縮的rou腔顫抖著被一寸寸分開。還沒進去半根,鄭楷意的腿根就開始哆嗦了:“莊舸…太他媽大了……” “你疼嗎?”莊舸拉著他的手。 “不…不疼,好酸…嗚……”鄭楷意絞緊莊舸的十指。 “可能是你進的太慢了,擴張感太強,你忍著點?!鼻f舸溫和地說,然后微微撐起身子半坐起來靠在床頭,扶著鄭楷意精壯的腰一下按到了底。 “咿?。 编嵖馑浪酪ё∽约旱难?,一滴淚水流了下來,他伸出雙臂,然后如愿以償?shù)氐玫搅饲f舸的擁抱。此刻他騎在莊舸的身上,稍微比莊舸高出來一些。他看著對方茶棕色的頭顱埋在自己胸前,覺得很幸福,忍不住兩條胳膊在莊舸背后鎖得更緊,豐滿柔軟的胸肌擠在莊舸的臉上,幾乎把他的臉埋了進去。 莊舸伸舌頭舔了一下他凹陷的乳縫,然后舌尖鉆了進去。抱著鄭楷意挺跨開始搗弄他緊熱的小肥逼,guitou正好頂著鄭楷意的G點,有這么一根兇器,哪怕不用力也能讓鄭楷意爽得流淚。碩大粗壯的性器小幅度的抽動,快速地反復搗弄著豐滿濕軟的小逼,鄭楷意被他cao得亂七八糟,張著呻吟喘息的雙唇之間連接著一道口水拉出的銀絲,那聲音讓人心里熱的難受。 “嗚…啊啊啊……不行,莊舸不行……” 莊舸從他的胸肌里抬起頭,伸出一只手扳過鄭楷意的下巴,把他略顯豐滿的下唇含在嘴里:“我不行?”他重重地朝著鄭楷意的逼rou里微微凸起的地方撞了一下,鄭楷意被cao得哭了一聲,他覺得自己的膀胱好像都被撞到了,尖銳的尿意一下子沖了上來:“啊啊啊啊,啊……” 莊舸扳著他的頭和他深深吻在一起,黏膩灼熱的吻和下體激烈的性愛截然相反,鄭楷意的rou花被cao的軟爛如泥,隨著莊舸的cao弄咕啾咕啾作響,里面的媚rou蠕動舔舐著熱而粗大的性器,G點無處可逃地一次一次被搗弄。rou鮑的快感讓他整個腦子都有點昏,吻得更加投入,手臂依賴地攀在莊舸身上,破碎含混的聲音從兩人泥濘的吻里漏出來:“莊舸…莊舸,嗯……” “我在?!鼻f舸把鄭楷意放在床上,讓他側(cè)躺著,然后扶著他的一條長腿舉起來,自己躺在他的背后,兩個人的上半身貼在一起,他扶著自己的雞吧從背后破開軟嫩的肥xuecao了進去。他足夠高,這個體位游刃有余。 鄭楷意反手搭在莊舸的腰胯上,讓他的雞吧進得更深。從側(cè)面看,他的xue被粗大的rou柱插得大開,那根兇器還在不斷抽出插入,他的陰蒂時不時被蹭到,yin蕩地挺立著:“莊舸…嗚……太粗,粗……” “你別撒嬌?!鼻f舸皺著眉說,摟著鄭楷意頂?shù)阶钌畹牡胤剑璨看蛉Π粗莻€地方搗弄擠壓,花心的軟rou被插的有些松動,然后他感受到整個rou道突然死死地絞緊,然后鄭楷意的哭泣的尖叫從齒縫里流瀉出來:“不行?。?!” “我輕輕來?!鼻f舸按著他彈起來的側(cè)腰,過分粗長的雞吧確實輕柔但同樣扎實地一下下頂著那個松動的rou心,鄭楷意的眼淚不斷地流進被罩:“不,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莊舸的guitou一個沒收住插進去了一半:“……原來你是有宮頸的?!?/br> 鄭楷意的yindao本來就短小,莊舸的性器又太過于粗長,只要體位對了,稍微激烈一點就有cao到底的危險。他撐起身子看了一眼鄭楷意的臉——鄭楷意的眼睛已經(jīng)翻白了,嘴里無意義的不知道在哭叫什么,小腹和大腿根一陣陣痙攣抽搐,rou逼不斷躲避著,卻只讓體內(nèi)的雞吧進得更深,倒像是自己上趕著找cao。 莊舸吻了一下他的耳朵:“忍一忍。”然后他的手按在鄭楷意結實平坦的小腹上,向自己性器的方向一下一下按下去,鄭楷意的舌頭搭在嘴邊,哭叫聲詭異而yin媚:“嗚……尿,嗚……?。。琛?/br> 莊舸喘了口氣,按著他的小腹擺動結實的腰臀前后猛插了好幾十下,鄭楷意的腳趾死死蜷縮了起來,兩條腿被cao的胡亂擺動,反而讓腿心嬌嫩的小逼被插得更狠,隨著莊舸的動作不停噴出yin水,兩人的交合處一片泥濘,鄭楷意的腿根都是黏濕的。 莊舸鎖著他的身體,一個用力,整個guitou插進了鄭楷意的小zigong,矯健深膚色的男人整顆頭仰了過去,正好搭在莊舸的肩膀上:“啊——?。 ?/br> 莊舸低頭隱忍地較勁眉頭,前后抽插了幾下,射在了他的zigong里。 之后是怎么清理了身體,又是怎么回到了床上,鄭楷意已經(jīng)不記得了。他只記得最后莊舸抱著他躺在床上,任由他抱在懷里,長而溫暖的手臂環(huán)繞著他的后背,他覺得自己深深被愛著,被人依賴著:“莊舸,晚安?!?/br> “寶貝,晚安?!鼻f舸悅耳的聲音在他胸前響起。 鄭楷意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四周一片漆黑,直接拍開了房間里的燈。 他一定是瘋了。他坐在床上想,還有些心悸。 早上五點四十五。一個美好的周日,居然以因為春夢睡不著開始。鄭楷意撓了撓頭發(fā),然后撈過自己的手機,起身走到陽臺上去抽煙。胳膊肘撐在陽臺的扶欄上,他家的位置能看到整個城市全景,黎明的藍正在天際盡頭燃燒。他打開社交軟件,翻了三分鐘才翻到莊舸。點開之后除了添加好友的自動提示之外,他們的聊天框一片空白。 鄭楷意【你今天有時間嗎 有空出來見一面】 莊舸【你有事?】 早上五點四十五,他犯病給莊舸發(fā)微信,居然能被秒回。 鄭楷意【你醒著??】 莊舸【我五點半起床。】 鄭楷意【你五點半起來干什么,你打鳴???】 莊舸【雞打鳴,我是人?!?/br> 莊舸【晨跑?!?/br> 鄭楷意再一次露出恐怖如斯的表情,其實他對學神莊舸的刻板印象是對方一定缺少運動四肢不調(diào),不過回想起對方的身材,那個肌rou量好像確實也不是天天坐著能憑空長出來的:【五點半晨跑?你跑多少???】 莊舸【四分馬拉松】 那就是一萬米。鄭楷意好像有點意外地挑了挑眉,跑步是有氧運動,硬是要說的話越跑越消耗肌rou,一天一萬還想擁有充足的肌rou量,莊舸應該花了不少時間做增肌。 鄭楷意【你現(xiàn)在不是應該正在跑步?】 莊舸【是的?!?/br> 鄭楷意【那你還能回我微信?】 莊舸【今天不是路跑,我在跑步機上?!?/br> 鄭楷意【好吧】 鄭楷意【那你幾點睡覺?】 莊舸【一點半?!?/br> 鄭楷意【……】 鄭楷意【哦對】 鄭楷意【我確實有事,你就出來吧】 莊舸【時間,地點?!?/br> 鄭楷意【下午兩點,我家?!?/br> 莊舸【你要約我zuoai?】 鄭楷意手機差點從25樓陽臺掉下去,他嚇得趕緊從陽臺邊上站回來一點。他本來以為莊舸會說“為什么?”或者“什么事?”,沒想到莊舸直接幫他連跳三步。 鄭楷意【我cao,就算是,你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 莊舸【所以你確實要約我zuoai。】 鄭楷意【是】 鄭楷意【你給個話吧】 鄭楷意破罐子破摔了,他抽了口煙,吐向遙遠的天際盡頭。春寒料峭的季節(jié)快要結束了,濕潤微冷的海風微微吹過他有點硬的頭發(fā)。鄭楷意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背靠在陽臺扶欄上,一邊喝一邊拿出手機。 莊舸【可以。】 鄭楷意【那就下午我家見】 莊舸【需要我準備什么嗎?】 鄭楷意一愣,準備什么?要準備什么?他一臉怪異地直接給莊舸發(fā)了語音。 莊舸今天沒帶耳機,他毫無防備地一邊跑步一邊點擊了外放語音。鄭楷意低沉的男聲在整個健身房響起:“帶著你的jiba來,你陽痿了?” 整個健身房的人投來了難以形容的目光。莊舸的臉僵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地調(diào)慢了跑步機的速度給鄭楷意回微信。 莊舸【我不陽痿?!?/br> 全世界也只有莊舸,對于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你媽,老子cao死你”,而是“我不陽痿”。鄭楷意被他逗笑了,仰頭拎著酒瓶子心情不錯地晃了晃,一只胳膊肘撐在扶欄上,像一只矯健慵懶的獵豹,扭頭看向還未徹底睡醒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