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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蟲子們重新抓回洞xue的岑凌自醒來后就開始絕食,他拒絕吃白蟻帶回來的任何食物,就連以往最愛的水果都一口不動。十一很貼心地將逮到的野兔用火烤熟了他也不理,只蜷縮成一團側(cè)臥在石臺上,大有一副要把自己生生餓死的架勢。 白蟻們使盡各種方法也沒能讓他再開口說話,連同之前它們最熱衷的性事也變得索然無味起來。盡管岑凌一直以來都很不怎么接受性交,但以前多多少少還是會在動情時有些回應(yīng),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麻木,像個失去了靈魂的漂亮玩偶。 又一次被無視的十一急得在石臺下來回轉(zhuǎn)圈圈,好幾日未進食下來岑凌明顯瘦了很多,它看得心疼,可又無計可施。它們不是沒有試過強喂,有時蟻后實在是沒力氣了還能喂進去一點,但最后還是會被吐出來,徒勞無用。 “行了行了你別轉(zhuǎn)了,看得我頭暈?!?/br> 老六忍不住開口道,唉聲嘆氣地將地上幾個腐爛的水果打掃干凈:“說了讓你們別把蟻后逼太緊了,這下什么都不吃可怎么辦?。恳贿€是讓他走吧……” “不行!絕對不行?!?/br> 老三很果斷地否定:“蟻后大人不能和我們分開,再者人類世界不會接受我們,他只能留在這里。” “那你倒是想想辦法呀!”十一都快要急哭了:“好歹讓mama吃點東西,不然mama真的會撐不住的。” 它小心翼翼地爬上高臺,伸長觸須輕輕碰了碰岑凌光裸的肩頭,乞求似的小聲道:“mama……多少吃一點吧好不好?mama,求求你了……” “喲!這不是小十一嗎?” 那天過后老大的行動終于不再受限制,進進出出變得自由了許多,說話時的語氣明里暗里滿滿都是對十一的嘲諷,當然現(xiàn)在也不例外,不屑地瞥了眼幾只無計可施的白蟻后便落在了岑凌面前:“嘖,軟的不吃非要我來硬的?” 話音剛落他便抓起青年往更里面的一處隱秘洞xue飛去,幾乎是同一時間老三也明白了它的意圖為何,立馬緊跟在后面,生怕老大一沖動又會犯什么不可挽回的錯誤。 火光搖曳,岑凌被扔到了一個布滿雜草的石坑里,角落似乎有異物在挪動,悉悉索索的聲音聽著讓人不由一陣發(fā)麻。他勉強爬起來,所剩無幾的力氣幾乎要撐不起來身體,借著微弱的亮光,岑凌見到了讓他此生都難以忘記的一幕。 眼前可怖的畫面將成為夜夜深陷的噩夢。 只見石坑邊上掛著十幾個血rou模糊的人類軀體,從零碎的穿著上依稀能辯認出是帝國的搜救隊員,應(yīng)該是在他失聯(lián)后前來尋找的。那些血淋淋的尸體好像剛被啃咬過一番,鮮血流得滿地都是,到處充斥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并沒有腐臭味,他們很有可能才剛死去不久,或許有些在上一刻還活著。岑凌顫抖著縮成一團,在如此血腥的場面刺激下恐懼早已占據(jù)了大半理智,說這里似地獄也不為過,有只等人高的黑色半成蟲從火光后緩緩爬出,徑直來到了青年面前。 “不……不……” 那一刻似乎有什么刻意被隱沒的零碎記憶片段從腦海里一閃而過,岑凌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喃喃。蟲子舔了舔觸須上的血,在怔愣的蟻后眼前倏地張開了雙翅,湊上前將這具赤裸的人類軀體嗅了個遍,而后興奮道:“您終于來看我了,mama?!?/br> . 兩個月后,岑凌成功懷上了第三胎。 雨季來臨時青年正挺著大肚子被白蟻按在石臺上cao,蟲子粗長青紫的性器頂開粉嫩閉合的xue口,那處早已被cao得熟透了,饑渴地流著水接納了入侵物。盡管這些時日里已經(jīng)被許多根與這相似的物什jianyin了不知多少次,岑凌還是很不適應(yīng)被插入,條件反射性撐起身子就往后退。 “不要了……我不想做。” 他抱著高高隆起的孕肚很不情愿地說,光裸的兩條腿上全是蟲子們留下的吻痕。十幾只白蟻根本不可能同時享用蟻后美味的身體,所以在有一只進入青年時其它的就會瘋狂地舔吻他的全身,以此來消磨等待時的欲望。 日夜都在被jingye澆灌了個透的蟻后又白嫩了不少,蟲子們根本拒絕不了孕期時他身上那股香甜氣息的引誘。尤其是那只讓岑凌懷了卵的蟲子,簡直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青年留在身邊。 因為它的mama實在是太美了。 美得讓它每次在進入岑凌身體里時就會生出不該有的念頭——它想獨占蟻后。 這次也是一樣。岑凌剛剛才在另一只白蟻身下高潮過,雪白的肚皮和胸乳上都還殘留著未干的jingye。奶頭被吸腫了,可憐兮兮地流出了幾滴乳汁。艷紅色的xue口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了,它幾乎是毫不費力就很輕易地將自己插了進去,一下子沒入到柔軟的深處。 “mama您總是口是心非?!?/br> 它伏下身,將硬冷的口器埋進了蟻后胸前那道溫熱的乳溝里,同時生殖器狠狠往里面一頂,下一秒便感到有股熱流澆下,而后有個小口在痙攣中緊緊吮住了它。蟲子舒爽地長長呼出口氣,說:“太舒服了,mama,您太厲害了,我愛您?!?/br> 岑凌自顧自閉上了雙眼。 他這幾日經(jīng)常做噩夢,夢里自己揣著滿肚子白蟻的卵回到了帝都,可那些朋友、同事卻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他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異族,就算還能回去又能如何呢? 只會被關(guān)起來當個實驗品罷了。 倒還不如就在這里了。 情事結(jié)束后岑凌被白蟻帶下了高臺,高隆的孕肚讓他行走不便,好不容易才挪到湖邊清洗了下身體。那只嗜血的蟲子繞著他轉(zhuǎn)啊轉(zhuǎn),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它突然湊上前將岑凌抱了個滿懷,并在他耳邊悄悄說:“如果我能把那些沒用的蟲子都趕走了,或是把它們都殺了,mama,您是不是就只屬于我了?” “……你說什么?” 岑凌完全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種族意識極強的白蟻口中說出來的,可這偏偏這都是真實的。或許歷經(jīng)了千年,蟻族的有些本能已悄然發(fā)生了變化,就比如眼前這只蟲子極為嗜血,它甚至可以殘忍地吞吃掉同類,根本也不用管什么蟻后是要共享的。 “我不想讓它們再碰您了,mama,您只能是我的。” 此時已經(jīng)有幾只白蟻陸陸續(xù)續(xù)從外面回來了,它們看到坐在湖邊白白嫩嫩的蟻后瞬間眼前一亮,于是便飛速向這邊趕來。對蟻后強烈的渴望甚至讓它們都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岑凌身邊那只蟲子正慢慢將青年推到身后,而它自己則面對著它們張開了雙翅。 一場血戰(zhàn)自此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