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分歧(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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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快結束的時候,彭飛將我搖醒,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他彎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笑著。 我摸了摸臉,不太確定是不是睡著了流口水了,但臉上只是有些發(fā)熱,還好還好。 我動了動僵硬的身體,后xue的異物感瞬間讓我清醒,是彭飛的大jiba,本來靜悄悄的蟄伏著,因為我的動作仰起頭,大有要勃起之勢。我不敢動了,轉頭看向彭飛,彭飛歪著頭盯著我看,眼睛在熒幕的光線下折射出不可思議的光芒。 “本來還想cao你的,但是你尿了一地,要是被抓住就不好了?!迸盹w眨眨眼睛,勃起的guitou在我的后xue蹭來蹭去。 我悶哼一聲,忍住后xue的瘙癢感站起來,雙腿間黏黏膩膩的,我低頭一看,兩腿間全是斑駁的精斑,我彎著腰將褲子拉上去,內褲已經(jīng)四分五裂,只好團成團塞進褲包里。 我抬頭瞪了彭飛一眼,雙腿發(fā)著顫偷偷溜出了電影院。 “要不要去吃飯?”彭飛討好似的在我的左右打轉,一會說要吃日餐,一會又要吃火鍋。 我緩慢的走著,感覺后xue時不時流出帶著熱意的液體,心情也有些莫名煩躁,“不要?!?/br> 誰知道我剛說完,彭飛就從身后抱住我,毛茸茸的腦袋在我的肩頸處蹭來蹭去,脖子被頭發(fā)搔得發(fā)癢。 “老婆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彭飛這一聲老婆叫得實在太大聲了,好多路過的人都朝我們看,我甚至還看到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我趕緊伸手去推他的頭,但他死活賴在我身上,嚶嚶嚶地抽泣。 “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去找小麗了,原諒我吧,嗚嗚嗚......” “彭飛!”我驚叫著,臉頰一陣發(fā)熱,恨不得找個地洞趕緊鉆進去。 彭飛一把將我轉過身抱進懷里,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胸口,壓低聲音在我的頭頂說話,“怎么樣,讓你不聽話?” “啊——” 我一腳踩在他的腳上,今天我穿的是馬丁靴,這一幫子下去不把他的腳踩扁算我沒用。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我們回去都聽你的......”彭飛捂著腳跳來跳去的,看來是真的把他踩聽話了,就是嘴還是這么賤。 “哼?!蔽依浜咭宦?,頭也不回地出了商場,彭飛一瘸一拐跟在我后面,好一會才緩過來。 站在公交車站的時候,彭飛一個勁揪著我的臉,因為正是飯點,站臺幾乎沒有別的人,他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甚至用手狠狠揉搓我的rutou。 “你干嘛?” “我干嘛,有你這樣對老公的嗎?享受完了就這樣對我,每次都是?!迸盹w還越說越委屈了,本來帶著邪氣的臉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顯得特別不協(xié)調。 我一巴掌拍開他的手,“里面有東西不舒服?!?/br> 彭飛愣住了,眼睛眨巴眨巴了兩下,然后露出怪異的笑,眼睛不斷往我的臀部看,“原來是這樣啊......” 彭飛抱住我,沒了剛才賭氣似的霸道,倒是有幾分溫柔眷戀,他用下巴蹭我的頭,語氣也很輕柔,“那我們回去好好清理清理然后再吃飯,今天去吃你最喜歡的菠蘿雞,好嗎?” 雖然不想承認,但彭飛的胸膛真的讓我覺得很溫暖,有一種被包裹的幸福感。很早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向,不敢跟父母說,也不敢和周圍的人說,于是便開始有意無意地和周圍的人保持距離,這讓我覺得非常地孤獨,所以在大學里遇到處處對我關心照顧的李玩時,便不可抑制地喜歡上了他,甚至還想把他掰彎。 可如今能擁抱我的人就在身邊,我還有什么不滿足呢? “你對別的女孩子也是這樣嗎?” “嗯?”彭飛靠在我的身上,語調也有些懶洋洋的。 “每次跟別的女人事后也是這樣嗎?”我重復了一遍,克制住內心的矛盾和痛苦,手也不自覺地攥緊。 我是知道的,不光是我,認識彭飛的人都知道他有多花心,和多少女人有過深入的探討,之前有和彭飛一個高中的人說過,他很早的時候就和女人有了身體接觸,但奇妙的是每個和他上過床的女人都沒有鬧過,之前不理解,現(xiàn)在我總算是有些明白了。 “......”彭飛沒有說話,我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 呵,果然是這樣嗎? 公交車適時的來了,我甩開他先一步上了車,彭飛也跟了上了,雖然都是空位,但我不敢坐下,后xue一陣一陣絞著,心口也有些發(fā)疼。彭飛站在我旁邊,我沒有看他,不太確定他的表情,但他想伸手握住我的手被我避開了。 我們一路無話,有時我站不穩(wěn),他就站在我的身后攬著我,我甩開他幾次后他就不再碰我了。 下了車,我快步走在前面,害怕慢一點眼淚就會奪眶而出。 彭飛一直都沒有說話,回到宿舍后我一個人進入衛(wèi)生間,打開水龍頭,明明很熱的水卻在碰到皮膚時變得冰冷刺骨,我掰開臀瓣,伸出手指在xuerou里翻攪,將里面的jingye摳出來。一陣一陣的惡心感讓我的胃翻滾,哇的下吐出酸水,眼淚也啪嗒啪嗒落下。 我笑了,覺得真的很可笑,原來以前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么的潔癖,哈哈哈。 清理好身體出來,彭飛已經(jīng)從食堂打了飯菜回來,不過不是他一個人,還有許子楊。 許子楊雖然和我們是一個宿舍,卻不是一個專業(yè)的。他是學心理學的,平時冷若冰霜,不茍言笑,但奈何成績優(yōu)異,長得好看,一副金絲眼鏡更襯得他皮膚白皙,比我還要白上好幾度。憑借優(yōu)異的外表和成績在學校中小有名氣,很受女生歡迎。可惜的是他無心戀愛,令愛慕他的女生肝腸寸斷。 我撇開臉,用毛巾一邊擦頭發(fā)一邊暗罵自己這個時候還能想這些八卦。 “我?guī)湍愦蛋??!迸盹w放下手里的盒飯,主動拿出吹風機。 我退開一步,眼也不眨地盯著他。彭飛被我盯得有些局促,拿著吹風機不敢上前。 “張純......”他張了張嘴,最后只叫了我的名字。 我懶得理他,從自己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小吹風吹頭,吹干頭發(fā)后更是看也不看他打的飯就出門了,在關門的剎那,他好像回頭看了我,表情無奈又痛苦。 說真的不是我小氣,他交往過多少人我也不介意。我介意的是他把我當炮友,玩膩后會像他丟棄其他人一樣把我晾在一邊。我很渴望一段正常的戀愛關系,而不是基于身體的欲望。 到學校后門的小餐館后,我難得點了一些啤酒,我的酒量很不好,喝一口白酒就能醉的不省人事。 “老板,再來兩杯啤酒?!?/br> 我一口接一口的喝酒,一邊喝一邊自嘲。 為什么我總是這么傻呢?和彭飛成為炮友也沒什么不好,至少能滿足身體的欲望,我為什么總是要去追求一些我這種人不配擁有的東西呢? 彭飛確實很好,活好事少,還很體貼,不是那種拔吊無情的人...... 一杯又一杯的啤酒下肚,和彭飛之前的記憶在腦袋里反反復復閃過,或許我和他還是維持普通的室友關系最好,一切都回到最開始。沒有脅迫,沒有rou欲,也沒有感情。 眼前的景象開始有些模糊,頭也變得沉重,我枕在手臂上,慢慢睡著了。 再醒了已經(jīng)是黑夜,身體發(fā)熱難耐,細密的汗珠從我的額頭滲下來,頭也暈乎乎的。 “彭飛......”我輕輕地喚著,卻沒有回應。 我摸了摸有些瘙癢的rutou,兩顆豆子一點也不滿足。我只好爬起來,迷迷糊糊伸手在不見五指的宿舍里摸索,想摸回自己的床。好不容易爬上上鋪,身體卻被一只腳絆倒,我摸了摸,猜想或許是彭飛接我會宿舍后和我互換了床。 我有些迷糊的伸手在他的身體上摸索,一路沿著大腿向上,隔著褲子摸到了還軟綿綿的家伙,我滿意地笑了笑,湊近聞了聞屬于他的味道,可能因為還醉著,鼻子也變得遲鈍,什么都聞不到,我只好伸出舌頭,隔著棉褲舔舐他的yinjing,舌頭在凸起上打轉,褲子很快就被我的口水打濕一片,大jiba也慢慢翹起來。 “彭飛,來一炮?!蔽掖笾囝^,手不規(guī)矩地拉他的褲子,一只大掌按住我胡亂動的手,明顯是不想讓我脫,“你不是喜歡這個嗎?今天打完這炮,以后我們就沒關系了,看在你cao了我兩次的份上,把錄音刪了吧?!?/br> 他沒有說話,我雖然有些納悶,但還是想伸手脫他的褲子,睡在床上的人坐了起來,白皙的皮膚在漆黑的宿舍中發(fā)著光。 “許子楊?。 ?/br> 我僅剩的酒意總算是沒有了,看著面前的許子楊說不出話來。 許子楊沒有說話,我們就這樣對視了足足三十多秒,他按著我的手也沒有松開,甚至隱隱開始用力。 “......對、對不起,我爬錯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