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不仔細看說明書可不是個好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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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余蘇杭悶哼了兩聲,好不容易捱過那陣要人命的快感,眼里閃過一絲脆弱的茫然,“它,它怎么……” 他明明還沒碰到遙控器,這玩意怎么自己就打開了呢?! “咦?你不知道嗎?”River故作驚訝地說:“它還有一個單獨包裝的遙控器,說是可以遠程cao控,所以我就留下了。這下倒是剛好派上用場了。” 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輕飄飄落下:“不仔細看說明書可不是個好習(xí)慣哦?!?/br> 簡直惡劣到不行。 幸好余蘇杭此刻完全沒心思跟他在這個問題上多計較。 屁股里的東西還在持續(xù)地震動,只差一點就要抵上最敏感的地方,導(dǎo)致余蘇杭現(xiàn)在一動都不敢動,忍耐了一番最后還是開口:“我錯了,先生。” River像是來了興致,聲音稍微近了些,帶著點疑惑:“嗯?” 余蘇杭背在身后的手指攥得有些發(fā)白,低喘了兩下,小聲說:“我不該偷懶,對不起?!?/br> “啊,”River的語氣無辜又可惡:“我還以為你是在暗示我呢,畢竟檔位低了肯定滿足不了你,既然你不好意思,那我干脆就幫幫你了。怎么,是我誤會了嗎?” 余蘇杭有些懊惱地咬住了唇,搖頭說:“沒有,謝謝先生。但是能不能……” 他不敢說直接關(guān)掉,想說能不能開小一點,結(jié)果立刻就被打斷了。 River:“你是在向我提要求嗎?” 平靜的話里并無怒意,余蘇杭卻瞬間住了聲,連后xue里源源不斷的快感都暫時忘卻了,噤若寒蟬。 隔了片刻,River再度開口,語氣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先前的隨意:“下次提問之前可要考慮清楚?!?/br> 這嗔怪一樣的話看似提醒,實則警告意味更多。 余蘇杭垂下眼,呼吸有些急促,“是,先生?!?/br> River總算滿意了幾分,“好了,把前面的也開大點吧,自己玩一玩?!?/br> 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子,話里話外全是藏不住的驕縱,讓人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 余蘇杭于是又伸手去動鎖精環(huán)。 他心里很清楚,調(diào)得太少了肯定不行,但是最高檔位他怕是撐不了多久,最后取了個折中的數(shù),三檔,對方果然沒有提出異議。 余蘇杭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氣,跪坐在地上,按照他的要求開始自己撫弄。 他已經(jīng)禁欲很多天了,早就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性器根本碰不得,此刻前端正撒歡似的淌水,很快就沾濕了手指,將整個柱身都蹭得亮晶晶的。 而那個鎖精環(huán)正牢牢卡著硬漲的性器根部,震動的部位剛好抵在yinnang上,加之后xue里還有個作祟的“恐龍”,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越發(fā)強烈。 在這樣的多重刺激下,余蘇杭的呼吸很快就亂了套,呻吟聲已然要壓制不住,手卻不敢停下動作,對著鏡頭認認真真地自己玩自己。 River在看他。 他的先生正透過屏幕看著他自慰。 這個認知讓他愈發(fā)興奮,被調(diào)教得乖覺無比的身體在等待著允許高潮的指令,外物的束縛與射精的本能抗爭著,余蘇杭漸漸沉浸在了這種狀態(tài)里,半瞇著的眼睛里像汪了一池春水。 “停下?!盧iver突然下達命令。 “唔……”余蘇杭張開眸子,眉心微蹙,像尊一碰即碎的瓷器,看上去有幾分脆弱的美感,手卻已經(jīng)停下了動作,只是虛握著那根勃發(fā)的東西。 River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危險,“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 跳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調(diào)低了檔位,細小的快感不如一開始那般強烈,可也絕不是可以忽視的等級。 余蘇杭的睫毛撲閃個不停,眼角緋紅一片,讓人很想把那點顏色均勻地抹開。 “想,想射?!彼犞疂櫟难劬?,哀求一樣地隔著屏幕和人對視。 River:“那為什么不射?” 跳蛋再次變換檔位,余蘇杭不由得跟著輕輕抽氣,顫聲說:“因為在您允許之前,我沒有權(quán)利高潮。” “好乖?!盧iver夸贊了一句,又說:“還記得我說過的嗎,收到禮物要如實告訴我使用時候的感受?!?/br> 余蘇杭嘴上說記得,心里卻在嘆氣。又來了,這沒完沒了的惡趣味。 River:“那還等什么?要我請你嗎?” 余蘇杭:“……” 他只好依言開始敘述,從剛戴上時因為摩擦而勃起一直說到幾分鐘前瀕臨高潮的快感。 聲音雖然小,但字句清晰,并無太多忸怩和矜持的成分。 和網(wǎng)調(diào)最開始那段時間簡直是天差地別。 彼時的余蘇杭也以為對方會提出一些很難做到的要求和限制,畢竟他收奴的標準門檻擺在那里。 然而并沒有。 他們初次視頻的時候,男人只跟他強調(diào)了兩點,絕對的信任與服從。 這兩個詞對余蘇杭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游走在這個圈子邊緣這么久,他多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東西。 比如信任和服從是絕大多數(shù)dom用以約束sub的基本條件。 陌生則是因為,他只見過豬跑,并沒有吃過豬rou。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無比明確地要求他毫無保留地信任,無條件地服從,全身心地投入每一次過程。 River的原話是,“當你選擇被控制,你就應(yīng)該認清楚你的角色和身份,我不希望在調(diào)教中一次次提醒對方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這是我的原則,也是你必須要做到的?!?/br>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你應(yīng)該有經(jīng)驗,就不用我多解釋了。” 余蘇杭:“?” 他不知道對方是從何推斷出他有經(jīng)驗的,稀里糊涂地就跟著點了頭,內(nèi)心一片忐忑—— 他并不確定自己可以做到。 果然,在接下來的網(wǎng)調(diào)中,他曾不止一次因為這個問題受到了男人的教育和訓(xùn)斥。 一開始,因為各種意義上都是第一次的原因,余蘇杭著實有些放不開。 當時的謝淮是這么說的—— “拋開你的矜持和害羞,在我問的時候務(wù)必如實地告訴我你的感受。如果你一直做不到坦誠,那這樣的調(diào)教就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br> 末了,他又添了一句:“你上一任主人到底是怎么教的你?” 余蘇杭張了張嘴,想起對方說過的“不收新人”,辯駁的話頓時卡在了嗓子里。 但他又著實覺得有點委屈,于是垂下眼,小聲嘟囔了一句:“沒有上一任啊……” 可惜當時的謝淮并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