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我是杭哥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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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從謝淮開口的那一刻,余蘇杭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只把Line設(shè)置了振動,其他軟件全部靜音,想也知道,整個app上除了River不會再有別人給他發(fā)消息了。 “你……”余蘇杭的手指一瞬間收緊,握著拖把不敢再動,指尖因為過于用力而顯出點蒼白來。 “嗯?”謝淮挑起眉梢看他,“我?” 他平時說話語調(diào)是很輕快的,此時嗓音微微沉下去,和River的聲線就有那么幾分重合了。 壓迫感從簡短的音節(jié)里散發(fā),余蘇杭差一點把那個“您”字脫口而出。 他懊惱地斂了視線,從尾椎流竄而上的快意讓他無法集中精神,只能咬著嘴唇靠意志力強(qiáng)撐,期待對方能夠看在他這副窘態(tài)上放自己一馬。 謝淮將那張漂亮面孔上的忍耐和糾結(jié)一點不落地收進(jìn)眼底,挑逗的話在舌尖打了個轉(zhuǎn)又吞回了肚子里。 不能太過分,會把人嚇跑。 他眼睛一彎,剛才還迫人的氣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你手機(jī)剛才好像響了,不去看看嗎?” 知道他在給自己臺階下,余蘇杭點頭快步走到柜臺后面,手中的拖把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痕跡,分秒后聚集成透明水滴,一路蜿蜒到他腳邊。 輸入密碼打開手機(jī),接連而來的消息跳了出來。 【River】:還記得它的功能嗎? 【River】:不回消息? 【River】:好吧,看來你不記得了,那再試一遍好了。 余蘇杭簡直欲哭無淚,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人,明知道自己被事情絆住腳沒法看手機(jī),偏要在這種時候發(fā)消息。 再說了,如果不是他灑了咖啡,自己怎么會來不及回復(fù)。 想到這里,余蘇杭瞪了罪魁禍?zhǔn)滓谎?,卻剛好和他的視線撞在一起, 謝淮臉上的無辜恰到好處,很快,他走上前來,十分貼心地接過他手里的拖把,“還是我來吧,杭哥先休息一會。” 說完嘴里還嘀嘀咕咕的:“好啦,別瞪我了,又不是故意潑到你身上的,大不了我給你洗衣服……” 那個委屈的語氣,再配上副神情,倒像是余蘇杭這個受害者欺負(fù)了他一樣。 他一靠近,余蘇杭難免有些緊張,下意識就往后退了一步,后xue里那個小玩意的震動頻率卻忽然又上升了一個臺階。 余蘇杭無措地睜大了眼,呼吸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停滯,目光落在謝淮抓著拖把桿的兩只手上,又不愿意相信似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桌子。 謝淮的手機(jī)正靜靜地躺在上面。 難道……River不是謝淮? 不可能。余蘇杭第一時間否定了這個想法。 那就是……這玩具有問題。 見他不說話,謝淮非常自覺地拎走拖把,擦地去了。 余蘇杭深吸了口氣,緊張情緒緩解的同時感覺到跳蛋檔位的正在逐漸降低。 屏幕上的消息還定格在對方剛剛發(fā)來的那幾條,他還沒來得及回,此刻的注意力難免聚集在了第一句上。 功能?什么功能? 余蘇杭仔細(xì)回憶了一下,臉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 他想起來了。 這跳蛋是上個星期River剛給他寄的,一如既往地要求他提前研讀說明書,最好自己試用一下。 然而那天余蘇杭加班到很晚,回到家洗完澡眼睛困得都快睜不開了,拆開包裝匆忙往說明書上掃了一眼就收了起來,壓根沒有按對方的要求做。 左右不過是個跳蛋,大同小異罷了,看不看應(yīng)該沒什么區(qū)別。 余蘇杭仔細(xì)回憶了一下,他似乎在說明書上瞥見了類似于“壓迫程度”、“感應(yīng)”的字眼,再多的就真的想不起來了。 他抱著某種不可思議的念頭,試著收縮了一下括約肌,果然,跳蛋的震動速率瞬間提了上去,并且隨著xuerou的緊咬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余蘇杭:“……” 這到底是什么人才搞出來的黑科技。 余蘇杭一邊祈禱著亡羊補(bǔ)牢還有用,一邊屏住呼吸給對方道歉。 【Zhou】:對不起先生,剛才有事情在忙,所以沒有及時回消息。 【Zhou】:我記得的,不用試了! 那邊,謝淮對亮起屏幕的手機(jī)視若無睹,三兩下把地板上的咖啡擦了個干凈,隨意地將拖把豎在一旁,眸光投向面前的桌子。 白瓷杯沿上還殘留著液體,謝淮用手背抵著它往中間推了推,而后指尖點了點桌面,不滿地提醒道:“杭哥,我的咖啡你還沒給我做呢?!?/br> “啊,來了?!鄙眢w放松后,震動自然減弱,余蘇杭從時快時慢的酥麻中回神,趕緊過去接過空杯子,生怕慢了又被River找借口收拾。 他另一只手拿著拖把還沒走出多遠(yuǎn),一陣?yán)滹L(fēng)從門口的方向卷進(jìn)來,令他打了個哆嗦。 謝淮自然也感覺到了,不過沒有回頭,數(shù)九寒天的客人的確不多,但也并非一個也沒有。 直到他聽見男人熟絡(luò)地跟余蘇杭打了聲招呼。 韓驍穿了件黑色的大衣,圍巾在脖子上繞了兩圈,垂下來的長度都是一樣的。他手里還提著什么東西,走上前笑著說:“小杭,好久不見?!?/br> 余蘇杭怔了怔,有點驚訝于他的到來,但也僅僅是有點。 確切的說,他和韓驍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仇怨,只是那時候年齡小,韓驍又是他從小最親近的人,難免會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和期待,被指責(zé)時反應(yīng)才會那樣激烈,一斷就是許多年。 那次不歡而散之后,余蘇杭并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他,名片也被他丟掉了,然而對方卻非常鍥而不舍,甚至專門來店里堵人。 那段時間他跟謝淮斷了聯(lián)系,和韓驍?shù)年P(guān)系卻在那兩個月里修復(fù)了不少,因此現(xiàn)在見面已經(jīng)不會再像之前一樣針鋒相對了。 這些都是在謝淮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的。 “杭哥,不介紹一下嗎?”謝淮上前兩步,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男人,臉上笑瞇瞇的。 這個稱呼過于親昵了,韓驍看著兩人幾乎并在一起的肩膀,皺了皺眉,同樣詢問似的看向余蘇杭。 即使他現(xiàn)在對韓驍沒有那種意思了,怎么說對方也還是他親人一樣的存在,謝淮又是他喜歡的人,說不緊張是假的。 更何況,他屁股里還有個東西在搗蛋。 余蘇杭耳朵尖燃起一塊紅暈。他沉默了幾秒,盡量讓自己放松,并未給人詳細(xì)介紹,只說:“這是謝淮?!?/br> 然后跟謝淮對視了一眼,放緩了語氣:“他叫韓驍,算是我一個……哥哥。” 最后兩個字很輕,仿佛有點不情愿,韓驍眉間卻驟然浮現(xiàn)出一絲欣喜。 謝淮聽出了他的區(qū)別對待,挑了挑眉,伸出手去:“哥哥好,我叫謝淮,是杭哥的男朋友?!?/br> 余蘇杭一瞬間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