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你說如果我現(xiàn)在cao進去,你能堅持多久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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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有些人即便是無理取鬧也只會讓人哭笑不得,很顯然,在余蘇杭這里,謝淮就屬于這一類。 他一貫會得寸進尺,半是哄半是強硬地讓人主動戴上了眼罩,理由是跟余蘇杭對視會讓他感到困擾。 “杭哥,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謝淮盤腿坐在地板上,手指隔空比劃著他的眉眼,像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更貼切,“你的眼睛會說話?!?/br> 說這話時,他很輕地皺了下眉,似乎因此而感到苦惱,轉(zhuǎn)眼又換上了余蘇杭熟悉的笑,語氣里含著一點小得意:“比如它現(xiàn)在就在說,你想跟我接吻?!?/br> 余蘇杭唰地一下漲紅了臉,語無倫次地辯駁:“沒…不、不是,我沒……” “沒有嗎?”謝淮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挑了下眉,“好吧,那算了。反正我還在感冒,就算你想也不可以?!?/br> “……”雖然擋住了眼睛,但余蘇杭臉上呆愣的表情看起來仍舊有點可憐。 他挫敗地塌下肩膀,小聲抱怨:“沒有你這樣的……” 謝淮假裝沒聽清,“什么?” 察覺到方才的失言,余蘇杭很輕地抿了下唇,改口道:“我不怕感冒?!?/br> 謝淮:“所以這就是你昨天大半夜跑到我床上來的理由?” 為了防止把感冒傳染給余蘇杭,他昨天還特意睡在了次臥,誰能想到一覺醒來兩個人還是同床共枕的狀態(tài),簡直令人啼笑皆非。 余蘇杭心虛地用指甲邊緣刮了刮食指指腹,沒吭聲。 謝淮繼續(xù)彎著眼睛打趣他:“誰家的小狗這么黏人?” 余蘇杭知道他想聽什么:“您家的。” 他回答得又快又篤定,硬生生給謝淮聽出幾分恃寵而驕的味道。 “是嗎?我怎么不記得我養(yǎng)過這么不聽話的狗。不然你提醒提醒我,你叫什么名字?” 這話的戲謔成分太濃,余蘇杭呼吸一滯,不免暗自腹誹謝淮的惡趣味。 謝淮等了一會兒,道:“不說話我可走了?” “……” 舌尖輕抵住上顎,盤旋在嗓子眼的兩個字幾乎是被硬擠出來的。 “……州州?!?/br> 說出這兩個字的同時,羞恥感前所未有地席卷了余蘇杭的認知。感官的興奮程度瞬間更上一層樓,體內(nèi)作亂的玩具存在感忽地鮮明起來,射精的沖動也再次涌上,甚至比之前更難以克制。 “好乖?!敝x淮一手撩起他微濕的劉海,親了親額角,“可惜還是不能答應你,不然我這遭罪可就白受了?!?/br> “……知道了,主人?!庇嗵K杭悶悶地應了聲,試圖偷偷活動酸疼的腳踝,下一秒胸口立刻傳來刺痛,還伴隨著一串清脆聲響。 “誰讓你亂動的?”謝淮手上微微使力,順著鈴鐺下墜的方向往下扯,語氣說不上冷,但絕不算溫和。 乳夾的質(zhì)量不用說,余蘇杭用的時候沒收力,本身就已經(jīng)夾得很緊,半天下來胸前都快麻木了,謝淮這么冷不丁一扯,頓時喚醒了遺忘的疼痛。 “啊??!主人我錯了…”余蘇杭急忙認錯。 rutou傳來的痛感讓他忍不住想塌腰,理智又告訴他挺直脊背,如此反復幾遍后,余蘇杭的眼角又紅了,只可惜被遮住了沒人看到。 謝淮搖了搖頭,拖著長腔故意道:“杭哥,我可要提醒你一下,我還沒原諒你呢。” 說是提醒,更像威脅。謝淮說著用力捏了余蘇杭的乳尖一把,而后在青年的痛呼聲中起身,倒退幾步坐回沙發(fā)上,拍了拍膝蓋喚道:“過來?!?/br> 余蘇杭耳朵尖動了動,慢半拍地憑借記憶朝他爬過去,項圈忽然被扯住,拉著他往右前方用力。 “錯啦,我在這呢?!?/br> “唔!”余蘇杭倒吸一口涼氣,“對不起?!?/br> 謝淮渾不在意,命令道:“趴好?!?/br> 溫度略高的手指從肩胛一路滑到臀尖,在上面留下到此很多游的掌印后繼續(xù)下移,輕輕觸碰撩撥一張一合的xue口。 那里被玩了大半天,早就濕熱不堪,每蹭過一次都會翕動著想把外物吞吃進去,臀rou也緊緊繃著,時不時還會發(fā)抖,很是色情。 后xue里的跳蛋還沒取出來,只露著一截電線。謝淮用指尖繞住線往外扯了一段,又用一根手指把它推了回去,甚至進到了更深的地方。 余蘇杭半仰起頭,瞇著眼低低地叫出聲:“啊……” 回應他的只有密集的快感。 視覺受限,余蘇杭支棱著耳朵壓抑喘息,聽見謝淮漫不經(jīng)心地問:“杭哥,我聽說發(fā)燒的人里面會更熱,那你說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樣?” 氣聲掃過耳朵,有點癢,余蘇杭忍著沒躲。不等他回答,謝淮又換了個話題:“很想射嗎?” 在這種問題上余蘇杭永遠誠實:“想?!?/br> 謝淮不置可否,“杭哥,你說如果我現(xiàn)在cao進去,你能堅持多久不射?” 一個玩具就能讓余蘇杭在高潮邊緣跌宕,答案其實不需要多想。 藏在布料下的睫毛瘋狂顫動,不安已經(jīng)溢于言表,讓人很難不心軟。 “對不起,主人,我…我不知道?!?/br> 非常突兀的,房間里忽然靜了下來。 片刻后,謝淮放開他,再開口時語氣異常平靜。 “你覺得我該原諒你嗎?” 高級住宅區(qū)的路燈明亮,引得飛蛾失控般往上撲,像是在光的庇護下起舞。 余蘇杭的心跳也開始不受控制,撲通撲通的,在胸腔里撞個不停。 謝淮很少有這么正經(jīng)的時候,沒有抱怨,沒有指責,更沒有借機賣乖耍賴,甚至連稱呼都沒帶。 “我”,以及“你”。 他自始至終都把余蘇杭擺在與他完全對等的地方,從來不存在偏頗。 他給足了主人該給予奴隸的全部尊重。 不容余蘇杭多想,謝淮繼續(xù)說:“我以為我們之間不需要有欺騙和隱瞞,但昨天的事告訴我,是我想得太簡單了?!?/br> “老實說,我很生氣,但并不是因為你的行為本身?!?/br> 謝淮頓了頓,“你跟誰去吃飯、喝酒,這都是你的權(quán)利和自由,我不會限制你。但你偏偏選擇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先斬后奏——” 謝淮嘆了口氣,幫他取下眼罩,用手遮了片刻才拿開。 “杭哥,你真的信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