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顧凝淵抱下洗手臺后，加里亞被一個牽著雌性人牲的獸人攔住了去路，那個獸人問加里亞是否愿意讓顧凝淵和他的人牲配種，他愿意出市場價雙倍的價錢。

    這是人牲主人間非常常見的問詢，常見到堪比“你家人牲吃什么糧”，完全談不上失禮，可卻讓加里亞沒來由地感到煩躁。

    他拒絕了那個獸人，然后抱著顧凝淵坐到了角落里。他知道自己這樣很反常，卻控制不住自己。

    “我看寧遠更喜歡被cao，jiba也用不上，不如把蛋蛋割了好不好？絕育有益健康，寧遠愿意嗎？”加里亞用商量的語氣詢問顧凝淵。

    “cao我……加里亞……cao我……”顧凝淵在加里亞的懷抱里蹭動身體求歡，完全不在意絕育的問題。

    “現(xiàn)在還不行。”加里亞壓制著顧凝淵的身體，不讓他再惹火般地到處蹭，并用勸誘的語氣對顧凝淵說：“蛋蛋切掉以后就cao你好嗎？”

    顧凝淵聞言立刻迫不及待地點頭，他jiba都被科倫德切過，只是切個蛋而已，他不僅不害怕，甚至很期待。反正他的大jiba只是個擺設，只要能挨cao，全切掉都沒關(guān)系。

    加里亞見顧凝淵點頭，看著自己的目光充滿渴求與信賴，頓時心里五味雜陳。

    ——寧遠信任我，我卻利用他的天性哄騙他絕育……

    ——不，絕育對寧遠身體好，能讓他活得更長久。

    ——你只是無法忍受他可能會與其他人牲有后代，你怕他的注意力被你之外的人吸引，更害怕他對別人比對你親密，哪怕是他的同類。

    ——不可能！他是人牲，我不會對他……是吊橋效應！

    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拉扯著加里亞，他深深地鄙視自己，同時又生怕自己或顧凝淵反悔似的，迅速帶顧凝淵去繳費絕育。

    雄性人牲絕育非常簡單，手術(shù)時間也很短，繳完費甚至不需要排多久的隊。

    加里亞牽著顧凝淵進了手術(shù)室，顧凝淵按照醫(yī)生的指示爬上金屬手術(shù)臺，護士快速準備好了手術(shù)用具。

    “這分量可真足?！贝髦槟z手套的醫(yī)生掂了掂顧凝淵的jiba，感嘆道：“還沒勃起都這么大?！?/br>
    加里亞沒說話，醫(yī)生又說：“反正蛋切了jiba也就廢了，要不要一起切了？”

    這個問題讓加里亞一愣。他在人牲牧場見過被全切的性奴種，人牲牧場只會給雌性人牲絕育，雄性人牲要么不絕育要么為滿足顧客的特殊癖好全切。

    加里亞愣神期間，醫(yī)生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高檔餐廳都高價收這個，體積越大價格越高?！?/br>
    加里亞知道很多人推崇食補，覺得吃哪補哪。一想到顧凝淵身體的一部分會被別人吃掉他就特別火大，于是他不僅拒絕了醫(yī)生的提議，還要求把顧凝淵的蛋做成標本帶走。

    醫(yī)生見狀直接轉(zhuǎn)移話題。他一邊給顧凝注射麻藥，一邊向加里亞推薦一個特殊的人牲愛好者俱樂部。俱樂部的名字叫“人牲生理研究會”，簡稱“人生會”，是會員制的。

    不管是全稱還是簡稱，它看上去都更像是以學術(shù)研究為主的正經(jīng)俱樂部，可它的加入條件卻是必須有優(yōu)質(zhì)的性奴種人牲。

    人生會的性質(zhì)其實和人牲牧場差不多，只不過人生會因為要自帶人牲，所以會員與人牲之間的關(guān)系更加緊密。

    人生會會教會員如何調(diào)教人牲，也承接幫會員調(diào)教人牲的訂單，還會幫會員對人牲進行各方面的評估。至于各種活動和表演就更不必多說，還會貼心地和人牲牧場錯開時間，方便喜歡兩邊跑的會員。

    這次加里亞沒有拒絕。雖然這里面確實有他的私心作祟，但顧凝淵若是絕育后也依舊頻繁發(fā)情，俱樂部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如果說以前加里亞還會想著再養(yǎng)個雄性人牲來滿足顧凝淵的性欲，那現(xiàn)在他更想自己滿足顧凝淵的性欲。當然，他給自己的借口是對待救命恩人應該親力親為，哪怕救命恩人只是人牲。

    醫(yī)生在判定麻藥起效后開始手術(shù)，實際上顧凝淵并不受麻藥影響。他被斯特萊亞改造過的身體對各種藥物完全免疫，對疼痛的敏感度也不高，甚至會把疼痛轉(zhuǎn)換成快感。

    顧凝淵能清晰地感覺到醫(yī)生的每一步動作，甚至當他產(chǎn)生“想看”的想法后，他的腦子里便自動直播起了醫(yī)生的手術(shù)實況，不過視角有點迷，不是玩游戲常見的上帝視角，而是明顯依托于他身體部位的視角。

    加里亞同樣注視著醫(yī)生的手術(shù)。他看見醫(yī)生將顧凝淵疲軟的大jiba提溜起來，往顧凝淵的下腹部提拉，再用醫(yī)用膠布固定。

    緊接著，醫(yī)生用碘伏給顧凝淵的卵蛋及周邊消毒，然后拿起手術(shù)刀縱向劃開了顧凝淵卵蛋的皮膚，切口在兩顆卵蛋正中根部的位置。

    表面起皺的蛋皮被劃開后沁出血珠，護士立刻用紗布擦拭，防止血液影響醫(yī)生的視線。

    顧凝淵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被鋒利的手術(shù)刀劃開，有輕微的疼痛感，以及由疼痛感轉(zhuǎn)換成而成的快感。

    他縮了縮屁眼，抑制住身體流水流奶的沖動，卻抑制不了身體發(fā)情的沖動。他的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并努力深呼吸讓自己盡可能平靜些。

    一眼就確定了顧凝淵身體狀態(tài)的醫(yī)生感慨道：“竟然在這種時候都能發(fā)情，你家人牲可真是極品?！?/br>
    “……”加里亞沒有接話。

    這時醫(yī)生已經(jīng)將顧凝淵的蛋皮切開了個五厘米左右的口子，然后他開始切開包裹住顧凝淵卵蛋的rou膜，以及精索的外筋膜。粉色的rou膜和白色的筋膜對比鮮明，rou膜表面還有經(jīng)絡般的毛細血管。

    醫(yī)生用持針器使顧凝淵的精索游離，又在顧凝淵的卵蛋根部分離出精索和輸精管，切斷它們并結(jié)扎后，醫(yī)生的拇指和食指在顧凝淵的蛋皮兩側(cè)一擠，就把顧凝淵的卵蛋擠出了體外。

    “個頭挺大的。”醫(yī)生一邊切除顧凝淵卵蛋上的韌帶，一邊向加里亞展示顧凝淵分量十足的卵蛋。

    顧凝淵除了能“看見”自己的卵蛋是怎么被擠出體外的，還能清楚的感覺到卵蛋被拽出體外的拉扯感，那里就像欠著一根筋似的，相比單純的視覺感受更加豐富。

    醫(yī)生動作很快。他將顧凝淵的卵蛋徹底切除，固定好顧凝淵體內(nèi)的組織殘端，然后一層一層縫好手術(shù)切口，整場手術(shù)下來一個小時都不到。

    護士按照加里亞的要求將顧凝淵切除的卵蛋做成標本，并叮囑了加里亞人牲絕育后的注意事項。因為縫針使用的是可吸收線，所以后期并不需要回來拆線。

    通常情況下，顧凝淵需要被從手術(shù)臺轉(zhuǎn)移到休息室觀察半小時，可顧凝淵的傷口從縫針完畢后就開始以極其不科學的速度飛速恢復，連帶著縫針的線也被完全吸收。以至于他在被轉(zhuǎn)移到休息室前，卵蛋上的傷口就已經(jīng)痊愈了。

    不管是加里亞還是醫(yī)生護士，沒有人注意到顧凝淵的異常，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們直接跳過了需要去休息室觀察的步驟，讓加里亞抱著顧凝淵回家了。

    回家后才關(guān)上門，顧凝淵便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屁眼里。即使他還被加里亞抱在懷中，也依舊毫不在意地用手指cao干著自己的屁眼。

    “sao屁眼要吃大jiba……cao我……加里亞……哈啊……”顧凝淵又快又狠地用手指四根手指一起搗弄自己的屁眼，嘴里發(fā)出撩人的呻吟。

    加里亞聽不懂顧凝淵的大部分sao話，畢竟語言不通，但他聽懂了自己的名字以及“cao我”，這個詞顧凝淵是用他們?nèi)祟惖恼Z言說的。

    “要不要先洗個澡？”加里亞邊問邊把顧凝淵放下。

    “cao我……要jiba不要洗澡……加里亞……cao我……”顧凝淵一被放下便直撲加里亞的褲襠，他剛才用來cao自己屁眼的那只手此時濕漉漉的，都是他自己的sao水。

    他熟練地扒了加里亞的褲子，掏出加里亞僅僅只是半勃的大jiba，張嘴含住一根吞吐的同時，另一根也用雙手擼動愛撫。

    “唔……寧遠……”加里亞的手按在顧凝淵頭上，一時間進退兩難，既不舍得推開顧凝淵，又不忍心把顧凝淵往自己的jiba上按。

    顧凝淵沒讓加里亞糾結(jié)多久，他在最初的適應過后，每次吞吐時都把加里亞的jiba含進喉嚨深處，讓加里亞的jiba把自己的喉嚨撐到凸起，自己的鼻尖則貼在了加里亞的皮膚上。

    因為加里亞的jiba左右開叉，所以顧凝淵在給其中一根koujiao時，如果不把另一根掰開，另一根就會一直往臉上戳。好在加里亞的jiba開叉角度夠大，不然顧凝淵給加里亞koujiao時都吞不到底。

    顧凝淵把加里亞的一根jiba口得梆硬后立刻吐出來去口另外一根，他滿臉癡態(tài)地努力幫加里亞koujiao，仰視加里亞的雙眼神色迷離，一點都沒有清醒時那副聰明警惕的樣子。

    加里亞喘息著，那一瞬間產(chǎn)生了“希望他只對我露出這種表情”的想法，卻又很快被他自己否決。

    ——我不該對人牲產(chǎn)生這種想法，哪怕他救過我。

    ——這是不對的。甚至，我們之間的性愛也是……

    ——我應該給他找同類作為伴侶。而我自己……也早就到了該結(jié)婚的年紀。

    ——我得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