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槍04:入網(wǎng)和收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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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過去了半個月,姜取沒在酒吧里見過他,果然是放棄了。雖然如他所想,但心里的低落也是真的。 “J,那個人許久沒來了?你沒問問?”主唱喝了口水,清爽的襯衫掛在他身上,纖薄的料子透著他腰身。 姜取沒理他,拿毛巾把鼓槌擦干凈。 他們幾個試探了許多次,起先只是暗戳戳試探,姜取沒反應,到后來他們開始明目張膽,甚至陰陽怪氣的諷刺。 “我說人家看上你了,你索性就答應唄,傍上這人你就不用再在這打工了?!彼[縫著眼,說完這話和其他幾個一起笑。 每場燈都打在主唱身上,但一些女生還是會把手機對著角落的姜取,平時就因為長得好出盡風頭,這次索性做回小白臉,別假清高。 他們幾個都覺得姜取特別裝,一副高冷的樣子誰都不搭理,但還真有人愿意捧著,現(xiàn)在人走了吧,活該。 姜取拿著鼓槌開門出去了,后臺這幾個訕訕地跟上,沒意思,怎么刺激都這副冰山樣。 二樓一周多沒人來,這周開始又有人定了party,余光偶爾瞥一眼,都是些很年輕的大學生,斂下眸子姜取沉默地打節(jié)拍。 想見到那個人,特別想。 他心里這么叫囂著,卻不見表情暴露。 又到了后半夜,臨時DJ控場打發(fā)了他們幾個去休息,主唱把水瓶丟了另外擰開一瓶,他看向旁邊吉他手。 “是那人吧?!彼坪蹩炊酥鞒囊苫?,有些猶豫的說,不太確定。 主唱便喊姜?。骸癑,那個大款好像來了,在角落小吧臺那,不過……” 姜取聞言一愣,放下剛拿起來的水,捏著鼓棒匆匆開門出去,兩人交換個視線,原來在乎對方啊。 他們話沒說全,姜取看見那人靠著沙發(fā)背,用很熟悉的溫柔表情看著旁邊坐著的一個男生。 估摸是個大學生,腳上穿著帆布鞋,身上的白襯衫和牛仔褲很干凈,他話有些多,但許硯是唯一的觀眾。 不自覺捏緊了手里的兩根鼓槌,姜取嗓子眼發(fā)緊,他轉(zhuǎn)身回去,這光太暗,沒人發(fā)現(xiàn)他來過。 “我說呢,原來有新人了?!敝鞒β暣潭?,和旁邊人對了下拳。 姜取呼吸有些困難,后臺的味道不太好,煙味酒味太重了,坐下后重新拿了瓶水灌下去,對著地板發(fā)愣。 “怎么,正宮位置被搶了知道后悔了?” 姜取慢慢把頭抬起來,冷靜的眸子盯著他,主唱輕哼一聲,“你這樣的,人招招手就一大把的圍上來,你算個什么東西……” “那個,酒喝完了?!痹S硯不得已出言打斷,這人說是要蹭酒,一坐下就開始滔滔不絕,話太密太多,終于瞄準他喝酒的間隙自己能插嘴說句話。 “是哦……”他看著空杯子愣神,想找借口繼續(xù)。 許硯一看他神情就知道,這人不愿意走,前些日子公司出了些事,臨時去了趟英國,沒來得及調(diào)時差今天就過來了。 二樓被老板擅自接了預約,他明明交了兩個月的租金,現(xiàn)在卻被安排到角落里,看不見姜取也就算了,還被人這么糾纏。 “不好意思,我想單獨喝點酒,如果你實在缺錢,今天這單可以記我賬上。”許硯下了逐客令,準備起身去后臺,樂隊已經(jīng)下去,現(xiàn)在的DJ聽得他頭疼。 到門口的時候半瓶水從縫隙里扔了出來,雖然嘈雜的DJ很響,但他還是聽見了里面的吵鬧。 老板在拉架,推開門一看,老板站在主唱身前對姜取喊:“你他媽發(fā)瘋就滾出去!以后都別來了?!?/br> 姜取眼睛都是紅的,拳頭在身側(cè)攥得死緊,兩根鼓槌在空中有些抖。 主唱的額角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砸破的,血已經(jīng)流到了下巴,他進來的不是時候,但所有人看見他之后都慢慢冷靜。 “怎么了這是。”許硯自然而然走到姜取身邊,拉著他手腕看見他嘴角破了一塊,下一秒他徑直甩開他手。 “不用你管?!苯∧昧俗约喊鸵?,許硯抓住他,“給我五分鐘,你先冷靜一下行嗎?” 姜取想直接走,可他一走損失賠償全會算在他工資里,到時候錢沒了更虧,想到這里姜取被迫冷靜了五分鐘。 老板對他賠笑臉,“小孩不懂事,打打鬧鬧的我也攔不住?!?/br> “對,他不懂事,但你得懂,”許硯撥著一枚銀色的打火機,好好和他算賬,“二樓我租了兩個月,錢已經(jīng)結(jié)清,是你違約在先?!?/br> “你們店吸引我來的是什么你知道嗎?” 這他能不知道嗎,眼睛就跟粘在姜取身上了一樣,老板心里這般想,但可不敢這樣說:“是,這事確實是我不對,但我今天不也給您賠了不是,你酒水以后都免費?!?/br> “你把J的工資結(jié)清,我們的賬等會兒算。” 姜取工資好算,一天一百,這個月做了18天,錢當下轉(zhuǎn)給姜取,許硯拿出名片,“損失和賠償明天聯(lián)系我的律師,我沒什么空?!?/br> 說完他帶著姜取走了,假裝成熟的男孩現(xiàn)在很安靜,等到了車邊卻把他手掙開。 許硯溫和道:“我送你回家,沒別的意思?!?/br> “沒那么容易?!?/br> “什么?” 姜取說:“我們在一起,沒那么容易?!?/br> 許硯嘆了口氣,“我知道,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你就當我是個朋友吧,如果覺得尷尬,以后不見面也可以?!?/br> 通紅的眼眶轉(zhuǎn)到馬路邊,眼睛睨著一輛沒熄燈的車,許硯就陪他站著,打火機的聲音又在身側(cè)響起。 “公司內(nèi)部出了點事,臨時去了趟英國,沒和你說,我覺得你也許不想知道?!?/br> 許硯的熱情在等他回消息的時候慢慢消磨掉了,他喜歡姜取身上的那股勁,壓不下打不散的勁,冷酷是真的,但他想保護自己也是真的。 許硯看得明白,所以才想幫他,“有困難和我說,把我當成海螺姑娘,欠別人的不好說,但如果欠我的,你可以慢慢還?!?/br> 他很有骨氣,尖韌又有毅力,頭腦清醒能明辨是非,不好高騖遠,一步步往前走。 姜取拉開車門,“我開車,你喝酒了?!?/br> 許硯沒喝,老板送的酒被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全喝了,但他還是繞過車頭上了副駕。 車開到了他出租房,許硯下了車,他站在車邊,包剛背上,滿臉猶豫:“那個……” 許硯等著他,拉車門的手收了回來。 “你要,上去坐坐嗎?” “你邀請我的話,我可以上去坐坐?!痹S硯開門把車鑰匙拿出來,手搭上他后背和他上樓。 “那你來吧?!?/br> 他此時才看出姜取的別扭,他好像從不做這種邀請朋友去家里玩的事。 樓道很干凈,上了三樓他拿鑰匙開門,是很狹窄的單間,但他布置的還算溫馨,小陽臺上掛了一身衣服。 “我給你倒水。”只有一個杯子,他去洗手池里洗了洗才倒上一杯水給他,取下身上的包掛在墻上,在床邊坐下,明明是他的房間,他卻顯得很局促。 許硯拿起杯子環(huán)顧了一下這間房,地方小了點,但很干凈,他東西看起來很少。 “你都自己做飯?” 臺子上面是電磁爐和鍋,下面是個小冰箱,調(diào)料很多,碗碟就那么零星兩三個。 “嗯?!?/br> “有空做給我嘗嘗?”許硯笑著問。 姜取又嗯了一聲,混身別扭。 “我下次再來吧,現(xiàn)在有些困?!?/br> 畢竟已經(jīng)凌晨了,許硯有些憔悴,DJ的噪音下被迫精神,但現(xiàn)在四下安靜,困意立刻襲來,剛才他差點在車上睡著了。 姜取的駐場沒了,暗夜以后不用再去,他有大把的時間睡覺,可暗夜是他唯一能見到許硯的地方。 想到此心臟有些疼,他站起來,許硯剛放下喝了一半的水,還潮濕的唇被他給吻住了。 許硯眼睛微微睜大,咽下清水之后張開唇含了他一下,他錯愕地退開。 “你放棄我了嗎?” “放棄?”許硯皺眉,這沒頭沒尾的問話哪來的? 姜取忍著心酸,“你不是看上別人了嗎?” “我看上誰?”許硯想起那個蹭酒喝的人,他看見了?那么現(xiàn)在是在……吃醋嗎? 姜取垂了垂眼,又看著他,“我很想你?!?/br> 許硯心里翻起驚濤駭浪,“你再說一次?!?/br> “我真的很想你,每天都想看見你,我也后悔了……”哪怕以后會難受,他也想和許硯試試,他一無所有,所以不怕輸。 “我什么都沒有,還是個……但是我,我喜歡你?!?/br> 一說完姜取便別開腦袋,通紅的眼眶不想被許硯看見,以往的戀愛來的匆忙又糊涂,他的隱瞞把對方的耐心磨盡,但許硯不一樣,他知道,并且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邊。 許硯把打火機遞給他,笑起來:“這是送你的禮物。” 銀白的打火機漂亮精致的像藝術品,可姜取不愛抽煙,接過之后看見機身上的刻字,是個J。 “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痹S硯拔掉斯文的皮,捏起他下巴上前一步,吻著他唇,手攬住他腰。 姜取抓著打火機抱住他脖子,張開嘴仍由他汲取,他堅硬的下身戳在小腹那,貼著衣服蹭著。 “唔……”姜取仰起頭,有些混沌。 脫下的衣服丟地上一團混亂,許硯手指先闖入他身體,姜取忌憚著隔音叫得小心翼翼,聽在許硯耳朵里像被貓撓著,心里特別癢。 guitou裹滿了他汁水,拍拍他腿等他放松,然后抵進去,抓著他腰慢慢進到最深。 肯定是難受的,但比第一次好,姜取咬著胳膊上的rou,放松身體接納他。 堅硬的恥毛掛到xuerou上時他松了一口氣,隨即被抱著顛了起來,無盡的酥麻從一處蕩開,姜取的呻吟變了調(diào),變得又軟又多情。 常常只會吐露冰冷字眼的嘴,此時也甜甜蜜蜜的嬌喘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