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制監(jiān)禁回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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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宋,你母親這樣的情況有惡化的趨勢,建議轉(zhuǎn)重癥病房,這是繳費(fèi)的單子,這兩天我盡快幫你辦理轉(zhuǎn)病房?!?/br> 宋盡川看著手上的一疊繳費(fèi)單,嘆了口氣?,F(xiàn)在家里的情況,想要負(fù)擔(dān)起這樣高昂的手術(shù)費(fèi),實(shí)在是艱難得很。 就在上個月,他一直工作的那家琴行不知為什么突然將他辭退。說來他算是盡心盡力,老板也一向?qū)λ容^滿意。老板只說琴行收益不好,草草結(jié)了工資,就打發(fā)他走了。 “謝謝醫(yī)生,我母親勞煩您關(guān)照了。”宋盡川朝杜醫(yī)生鞠了個躬,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去繳費(fèi)。 “小宋,你的情況我明白,手術(shù)費(fèi)你盡可能交,實(shí)在不行的話,我?guī)湍阆葔|著。”杜鶴錦是宋盡川母親的主治醫(yī)師,平時對他很是照顧。 杜鶴錦當(dāng)真稱得上年少有為,明明不大自己幾歲,卻已經(jīng)是國內(nèi)有名的外科醫(yī)生,這樣的人不高傲,反而待人溫柔真誠。宋盡川很珍惜這種時刻陌生人送來的溫暖,他朝杜鶴錦一笑:“多謝杜醫(yī)生,我會及時付費(fèi)的,我先去上班了?!?/br> “別太辛苦了,身體要緊?!倍批Q錦看著離開的背影,這些日子,宋盡川當(dāng)真是瘦了不少,從后面看,就像是風(fēng)一刮就會倒在地上。 上班的地方是最近新開的一家酒吧,開這酒吧的好像是位富家公子,規(guī)模很大,來消費(fèi)的基本都是有些權(quán)勢的。酒吧整體極有格調(diào),就是宋盡川這樣不懂裝潢的人,看到這個地方也不禁贊嘆主人高雅的審美。說來也巧,宋盡川才失業(yè),就看到了這邊聘請鋼琴演奏的招聘。代理店長對他的演奏也比較滿意,這才勉強(qiáng)有了經(jīng)濟(jì)來源。 宋盡川換上衣服,端坐到鋼琴前,他的手指靈活地在鋼琴上跳動,流水般動人的音符從指尖劃過,哪怕他現(xiàn)在落魄至極,這一刻依舊有舉手投足的高貴。 每一首曲子都是他的收入,若是有人點(diǎn)曲子,還可以收到來人的小費(fèi)。這里的顧客非富即貴,打賞的小費(fèi)都不少,一晚上下來,幸運(yùn)的話收入倒也不算少。只是上班的時間段比較晚,一直要到晚上12點(diǎn),終究不是個長久之策。 “River flows in you,可以嗎?”耳畔傳來的嗓音性感低沉,就和這首曲子一般,有娓娓道來之感。 宋盡川忍不住抬頭,想看看這樣的聲音的主人是誰,一抬眼就被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吸引。棱角分明的臉頰,濃眉挺鼻,就像是價值連城的雕塑一般,找不出瑕疵。只是嘴角似笑非笑,顯得有些痞氣。 “老師,可以嗎?”眼見著宋盡川有些吃驚地盯著他,他又問了一遍,只是聲音還是照舊的和緩。 “...李言?”宋盡川確實(shí)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回了神,現(xiàn)在李言只是自己的客人罷了,可千萬不能讓店長看到自己在這里攀談,他趕緊垂下頭,“可以的,先生?!?/br> 手指開始跳動,前奏部分緩緩道來,就像是一個初夏的午后偶然間翻到一件舊物,往事隨之撲面而來,中間部分輕快柔和,曲調(diào)緩緩?fù)七M(jìn)又纏綿不斷,像是想起和初戀的美好時光,最后節(jié)奏又漸漸恢復(fù)平靜,美好的時光已經(jīng)過去,但是永遠(yuǎn)流淌在心河。一曲結(jié)束,宋盡川把River flows in you詮釋的可以說的上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老師果然是老師,彈的真是好?!崩钛詮腻X包里掏出一疊,拍在宋盡川的眼前。 只是撇上一眼,宋盡川就知道這一筆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這一首曲子所值的價格。他趕緊推走:“太多了,不值這些的?!?/br> “拿著吧,”李言臉上的笑容更甚,“你最愛的不就是錢嗎?” 宋盡川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自己,他有些發(fā)愣,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開個玩笑,好久沒見了,老師可以和我一起吃個飯嗎?”李言把錢推了回去,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要上班,不太方便。”宋盡川總是感覺眼前的這個人有些變化,雖然說不上來,但是周身的氣場讓他有些害怕。 李言不露痕跡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壓制心里的怒火,只是速度極快,快到讓宋盡川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我是這家酒吧的主人,今晚老師的時間,就留給我吧?!?/br> 宋盡川眼看著推脫不下,只好點(diǎn)頭。 進(jìn)的是VIP包廂,隨意地點(diǎn)了些菜,顯然,二人的心思都不在吃飯上。 菜一上完,李言就招呼服務(wù)員下去。偌大的包廂里只剩他們兩個人。 “老師,你猜猜看,這一桌值多少錢?”良久,李言突然來了一句。 宋盡川愣了一下,以為李言是想讓他付錢,“多少錢,我馬上給你。”他有些后悔來吃這一頓飯了,別說看著精致地像工藝品的菜,就光是這個包廂環(huán)境,就足以宣誓他與這個地方有多么格格不入。 “老師怎么這樣敏感,我沒這個意思啊?!崩钛酝蝗粶惤吮窍⒅g的溫?zé)?,打在對方臉上,好生別扭,“不過,老師好像真的很缺錢吧?!?/br> 看著眼前這人笑的這樣嘲諷,宋盡川有些待不下去,他趕緊站起來:“那個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太餓,這個賬單我會付給你的?!?/br> 他跑向門口,試圖扭動把手出去,可門竟然反鎖了。 “什么意思?”宋盡川回頭,看著一臉悠閑地倒紅酒的男人。 “沒什么意思,”李言放下酒杯緩緩朝他走來:“要我說啊,你怎么混成這樣了,許黎就是這樣對你的?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抱錯大腿了,宋盡川?” 壓迫感更甚,宋盡川不自覺的后退,可是早就退無可退,他倚著門,緊緊捏住門把手。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什么我和許黎?” “三年前,你和許黎慶祝演出成功的時候,你對我干了什么,你讓我離開,你趕我走?!崩钛月曇粼絹碓酱?,都有些顫抖了。停頓了良久,他嗤笑一聲,摘下自己的手套,小指竟是生生少了一截。“現(xiàn)在如你所愿,我確實(shí)是彈不了了?!?/br> “為什么...怎么回事...你的手...” “少在這里假惺惺的?!崩钛阅笞∷伪M川的脖子,看著宋盡川臉憋的通紅,他將他一把甩到地上,“你喜歡錢,我可以給你錢,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的手在宋盡川身上游曳,在他的腰部掐了一下,“老師,你的腰真細(xì)啊,怎么樣,只要你以后什么都聽我的,讓我滿意了,我保證你母親的醫(yī)藥費(fèi)和你的債務(wù)都可以一筆勾銷?!?/br> “你放開!”宋盡川掙開李言的束縛,他站起來,“我不需要,我自己會解決,不勞你擔(dān)心?!?/br> 李言也不著急,只是戲謔看著:“我還是想給你個機(jī)會,隨時都可以聯(lián)系我?!彼粝乱粡埫?,轉(zhuǎn)身離去前,回頭補(bǔ)充:“別不識好歹,你現(xiàn)在沒能力?!?/br> 宋盡川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桌上的名片,他想要將其狠狠撕碎,可是想了很久,他還是把他收起來放進(jìn)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凌晨了,今晚沒有去看母親,他心里亂的很,今天的相遇無疑是不愉快的。很多事情讓他都很煩悶,李言的手,李言的變化,都讓他不知所措。今天李言對他說那樣的話,什么意思他根本不敢細(xì)想。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老板就是李言,他就有些待不下去,得趕緊找個新地方工作,否則遲早要出事。 他很早就知道李言的身世,當(dāng)初他打電話讓李言放棄和自己學(xué)鋼琴,也是為了他的前程考慮。李言是如今本市首富李士疆的私生子,他教李言學(xué)鋼琴的時間不算長,二人之間的年齡差的也不過三歲。不知為什么,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李言有些不一樣的感情,他很快調(diào)整情緒,將注意力放在其他學(xué)生身上,把自己調(diào)離出來。 那天本來說好一起義演,誰知前一天晚上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那人是李士疆的助理,他讓明天宋盡川自己和李言說,讓李言離開這里。好像是因?yàn)槔钛圆辉父钍拷撸瑢?shí)在沒有辦法才來找了宋盡川。 那人語言堅(jiān)決,他告訴宋盡川,這件事萬一泄露,足夠讓他們一家人完蛋。同時他也承諾會給宋盡川一大筆錢當(dāng)做封口費(fèi)。 但是宋盡川沒有接受這筆錢。 他想,李言能被父親接受很不容易,若是為了自己留在這里,沒有好處。況且到時候一定會有更好的老師來教他鋼琴,不至于荒廢。最后一點(diǎn),也是出于私心,這樣也是可以給自己時間冷靜一下。 不知是不是李士疆干的,義演的時間提前了兩個小時。許黎表演時,他立馬給李言打了電話。 他當(dāng)然記得,李言接到電話時候的無助傷心,撥打的那一瞬間,他就有些后悔,只是話到了嘴邊,沒有退路。他的話講的很不客氣,自己平時沒對什么人說過重話,這輩子最重的話,應(yīng)該都在那天說給了李言。 但是李言的手指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真的不知道。 不過如今自己變成這副樣子,應(yīng)該就是報應(yīng)吧。 宋盡川回過神,匆匆進(jìn)浴室沖了個澡,熱了些剩飯,草草對付一口。今晚被李言攪的,都沒吃上飯。 凌晨一點(diǎn)多,才熄了燈上床。 他不知道的是,小區(qū)樓下,有一個男人在車?yán)锟粗鵁袅恋綗粝纭?/br> 和破舊的小區(qū)不相稱的賓利車?yán)铮従弬鞒龅统恋纳ひ?“會讓你自己送上門的,我要你把欠我的全部還給我。” 第二章 手機(jī)鈴聲響起,宋盡川一看,竟是杜醫(yī)生?!拔苟裴t(yī)生,怎么了?” “重癥病房昨天一下子滿了,現(xiàn)在沒有床位了,先通知你一下,這幾天如果還是沒有床位,可能得考慮轉(zhuǎn)總院治療,只是價格上可能會更高一些,等的時間也要久一些?!?/br> 不用說,宋盡川理所當(dāng)然地想到了李言,哪里會有這樣巧合的事情,一定是李言為了報復(fù)自己,故意耍的手段。 他坐起來想了很久,久到杜鶴錦都在電話對面喊了他兩聲:“小宋?你先不要太擔(dān)心,可能過兩天會有出院的。” “...好,麻煩醫(yī)生了。”宋盡川無力地掛了電話,他深吸一口氣,撥打了李言的手機(jī)號。 “喂?哪位啊?”聲音拖的很長,好似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是我,宋盡川?!彼伪M川頓了一會兒,“我母親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一上來就這樣質(zhì)問我?是我,怎么樣?” “你想怎么樣?” “我的要求昨晚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 “不說話?那我就先掛了,不好意思啊老師,實(shí)在是有些忙啊。” “...等等...地址給我?!?/br> “我會找人發(fā)給你,別遲到了。” 聽他的話罷了,雖說他現(xiàn)在恨極了自己,不過又能怎么樣呢?替誰打工不是打工。宋盡川盡力安慰自己,卻總是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他沒有別的功夫瞎想,現(xiàn)在這個點(diǎn)準(zhǔn)備去找一份新的工作,他沒資格挑剔,就想著哪怕是端盤子洗完都可以。 很快手機(jī)就收到了短信:晚上八點(diǎn),東湖路52號天賜酒店401。 宋盡川還在忙著找工作。沒有回,直接熄滅屏幕。 投了好幾份簡歷出去,還沒收到回應(yīng)。很快就快到了八點(diǎn)。 眼看著時間不多了,宋盡川套上外套就跑出門,咬了咬牙,打了出租車。這一天,沒有賺到一分錢,還花了這樣一筆費(fèi)用,宋盡川心疼得很。好歹還是提前五分鐘到了。 門沒有鎖,只是虛掩著。 宋盡川頓了一會兒,伸手敲了敲門。 “進(jìn)來吧。”磁性的聲音響起。 宋盡川推開門,李言只穿一件浴袍,半干的發(fā)絲貼在臉上,竟還有些乖巧。胸口半掩,堅(jiān)實(shí)的胸膛起伏,鎖骨清晰可見。他正在床上擺弄電腦辦公。 李言抬頭,盯著有些局促的宋盡川:“為什么沒有回消息?我以為老師沒空來呢?!?/br> “在找工作,忘記了?!彼伪M川垂下眼眸,不敢看李言。 “所以,是答應(yīng)了?”李言放下電腦,歪了歪頭:“你會聽我的嗎?” “我...我會考慮的。你想讓我干什么?”宋盡川抿著嘴,停了一會兒:“你能放過我的母親就好?!?/br> “那是自然的,我今天就可以讓她接受最好的治療。當(dāng)然,前提是你今晚得讓我滿意啊,我的好老師!”李言往后一躺,“我以后能不能不叫老師啊,生疏得很,叫你盡川,如何?” “...隨意?!?/br> “那好,你把衣服脫了吧?!?/br> 宋盡川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他重復(fù)一遍?!懊撘路?我現(xiàn)在不太熱?!?/br> “第一件事就不聽話啊,看來今晚很難進(jìn)行啊。”李言皺眉,似是很不滿意。 “為什么要...脫衣服?”宋盡川腦子里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他趕忙搖搖頭,雖然說自己曾經(jīng)對李言確實(shí)有些好感,但是在僅僅有好感的時候就被自己扼殺了。況且,李言看起來并不像是...?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可能只是看自己穿的有些多,單純想讓自己脫下衣服散散熱? 宋盡川脫下外套便停住了。 “繼續(xù)?。≡趺赐O聛砹?”李言的嗓音很有男子氣概,也很有威懾力。宋盡川真的有些害怕。他不知道李言到底想干嘛,自己好像完全被牽制在他的股掌之間。 “我...真的不熱...”宋盡川往后退了幾步。 李言瞥了一眼,繼續(xù)拿起電腦:“算了,本來就猜到了,我向來不喜歡強(qiáng)人所難的,走吧不送了?!?/br>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我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你究竟聽不聽話?” 宋盡川急得很,他緊緊捏著衣角,他的母親當(dāng)真是等不了了。 “我知道了…” “那還愣著干什么?脫啊?!闭Z氣平靜地,就像是最普通的問候一般。 修長的手指移動,潔白的襯衫掉落在地上。宋盡川雖說年長李言幾歲,可是看起來顯小的很。他平時也喜歡鍛煉,身上的肌rou豐滿卻不那樣明顯,看起來緊致有型。光是脫了上半身,李言就有些忍不住了。這具身體,他已經(jīng)想了很多年了。 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宋盡川的那一天,他就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個男人有不一樣的感覺??墒牵偸呛鲆曌约?,總是和許黎那樣親密,甚至還趕走自己! 李言越想越生氣,他一把直接把宋盡川拽到床上,壓在身下。他就像是沙漠里缺水的旅者,而宋盡川就是他的水源,他的解藥。他不由分說地吻住宋盡川,單手將宋盡川的手束縛在頭頂,不顧他的掙扎,狠狠吻住。另一只手更是解下宋盡川的皮帶,摔在地上,宋盡川的腰細(xì)極了,輕輕一褪,褲子就掉落在地上。渾身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唔...”宋盡川好不容易透過一口氣,又被李言狠狠吻住,他拼命搖頭,快要不能呼吸了。 “好軟,和我想的一樣,甚至還更好些?!崩钛悦嗣?,“你的味道,我很滿意啊。” “你...你怎么能...把我叫來,就是想這樣?”宋盡川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強(qiáng)迫干這樣的事,被自己曾經(jīng)的學(xué)生。當(dāng)真是有違人倫。 “當(dāng)然不止是這樣,第一天啊,自然讓你終身難忘?!崩钛暂p笑兩聲,“不過,你今天不回消息,又不聽話,要懲罰哦!”他伸手拍了拍宋盡川的臉,那人的唇瓣紅腫,有些呆住了。 “還不夠嗎...你還想干什么?”宋盡川聽他這樣說,起身就想穿上衣服,他緊緊護(hù)住自己僅有的內(nèi)褲,這件遮擋褪去,自己的尊嚴(yán)也沒了。 “你又想反抗嗎?剛剛給過你機(jī)會,現(xiàn)在,只能受著!”李言扒開宋盡川的手指,用力一扯,直接渾身赤裸。 宋盡川大口喘息,李言的力氣太大了些,自己在他面前簡直不堪一擊。身體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他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不想看到任何光亮。 “李言,放開…我不要了…”宋盡川激烈掙扎,三年前還是那樣青澀的男孩,如今的力氣竟然大的自己都掙脫不開。他很害怕李言,他不知道自己還會被怎么樣。宋盡川從小長得就好看,一直不缺少追求他的人,但是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更別說性知識,簡直一片空白。他很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男子,但是要說兩個男人在一起做這樣的事,真的不知道怎么處理。 “不要?剛剛給過你機(jī)會了,你現(xiàn)在就好好受著,說一句不,馬上懲罰就重一些。”李言的樣子絕對不是在和他開玩笑。 宋盡川死命咬住唇,都滲血了也不松開。 “嘴張開,我要看你叫出來。”李言把手指探入宋盡川的口腔攪弄,唇瓣被撬開,宋盡川不自覺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別再忍了,你現(xiàn)在在這里裝什么,和我呆在一起,你就這么委屈?”李言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對視,宋盡川干脆閉上眼,眼角淚水滑過,更加激怒了李言的怒火。 “你一直對我都是這樣,你不是喜歡許黎嗎?他現(xiàn)在在哪?你現(xiàn)在還不是只能被我擺弄,沒有力量反抗嗎?” 宋盡川不知道為什么李言會這樣執(zhí)著的認(rèn)為自己喜歡許黎,許黎在家里不算受寵,他的母親總是逼他練鋼琴,想讓他以后走娛樂圈的道路,總是對他苛責(zé)。雖然許黎卻是對他親密得很,但是宋盡川自問只是對他稍微關(guān)心一些,想讓他覺得彈琴不是那樣枯燥的一件事情。 “我和許黎,不是那樣的?!彼伪M川實(shí)在忍不住辯解。 李言不想聽他的話,他將宋盡川的腿分開,用自己的腿壓住,宋盡川疼的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他張口卻叫不出來。李言再一次俯身吻住他的唇,吮吸片刻,才緩緩分開。 “是什么樣的我不關(guān)心,我只知道現(xiàn)在你是我的。” 宋盡川看著自己這副別扭的姿勢,想到自己馬上要被像女人一樣對待,他就沒有辦法坐以待斃?!袄钛浴氵@是欺師滅祖?!?/br> “欺師滅祖?你說的這樣嚴(yán)重?你現(xiàn)在是我的下屬,只是——關(guān)心下屬罷了?!敝讣谆^宋盡川的肌膚,雞皮疙瘩瞬間立起,連著胸前的凸起,昂揚(yáng)著挺立。李言捏住宋盡川的胸肌,邊揉搓邊挑逗,粉嫩的凸起漲大變硬,宣誓著這具身體的主人已經(jīng)開始興奮。 “腿打開!宋盡川,我耐心不好,沒有心思再和你扯東扯西,最后再說一遍,自己腿打開!” “我不要,你放我走,我不要你幫我了,”宋盡川拼命想要收緊腿,“我自己賺錢,我自己找床位,我…唔啊…” 李言的一根手指直接插進(jìn)宋盡川的后xue,異物入侵的感覺很難受,宋盡川扭動身體,想要逃離李言的掌控,可身體和他的思想背道而馳,他越是像掙脫,后xue就收的越緊。 “你的身體和你嘴上說的可不一樣,你說我該信誰呢?”李言又加了一根手指,常年握筆的中指帶著繭,粗糙的很。摩擦細(xì)嫩的后xue,引起一陣一陣的激靈。 “你混蛋…為什么…” “為什么?不為什么,就是我想上你,很早就想,哪怕沒發(fā)生這樣的事,我也會把你弄到手,好好嘗嘗滋味?!?/br> 宋盡川完全被這樣失控的李言嚇到,他很想告訴李言,當(dāng)初不是自己不要他,只是為了他的前程??墒钦f了,李言的父親會放過自己嗎?會放過他的母親嗎?李言又會相信嗎?況且那天以后,李言到底遭遇了什么,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告訴他,會不會被原諒。 李言解下自己的浴袍,模特般標(biāo)準(zhǔn)的身子明晃晃地映在宋盡川的眸子里。李言隨手拿起一個套子,用嘴一撕,急不可耐地套上,后xue里頭濕漉的,可畢竟就這樣小,怎么能容納這樣的巨物? 李言插入的那一刻,宋盡川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直接生生撕成兩半,他先前還能忍受,隨著越來越深,他疼的忍不住叫出聲。 “啊…好疼,你放過我吧…”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幾個字講出口已經(jīng)是虛脫一般。 李言腰肢一挺,更加深入,“第一次疼很正常,沒想到老師竟還是個潔身自好的?!?/br> “啊——”整個被包裹在后xue里,突然被填滿,沒有所謂的舒爽,只有無盡的疼痛與羞恥。 “怎么這樣緊,你很緊張嗎,放松些,不然會受傷的?!?/br> “拿出去…嗚嗚…我不要你…” “又不要我?”李言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惹得心煩,“你今晚是自找的,給你長點(diǎn)記性,否則以后還不知道怎么不聽話呢!” 李言不顧身下的人疼的已經(jīng)流虛汗,他不管不顧地橫沖直撞,宋盡川被頂撞地嗯嗯啊啊,呻吟不停。 “疼…啊啊…停…停下?!彼伪M川意識不清,眼前一片漆黑,他生生被疼的暈過去。 李言也沒感到什么快感,第一次做多少干澀得很,尤其是男子。他拔出自己的性器,一瞬間,濁液混著血絲,弄臟了潔白的床單。 算了,第一次先這樣吧。下次得好好擴(kuò)張一番。今天就當(dāng)是給他開開胃了。 日后好好調(diào)教,總歸是會聽話的。 第三章 醒過來的時候身子疼的不行,但是身上倒是還算干凈,應(yīng)該是被清理過了。不用想,肯定是李言干的。 房間里就只剩他一個,桌子上放了一張支票。 宋盡川瞥過,把他當(dāng)什么了,真的把他當(dāng)成出來賣的了?他把那張支票撕成碎片,丟進(jìn)了垃圾桶。 電話響起,宋盡川回過神,“喂?” “小宋,床位的事解決了,上面不知道為什么又批準(zhǔn)了,有空你來看看。”杜鶴錦的聲音里透著關(guān)心:“怎么兩天都沒見到你了,是遇到什么困難嗎?” “我沒事,那就先謝謝杜醫(yī)生了?!彼伪M川掛了電話,他長長呼了一口氣,有錢當(dāng)真是好,想如何就如何,只是現(xiàn)在被李言盯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解脫。他疲憊地閉上眼睛,昨晚被李言這樣對待,痛不欲生,這樣的事情他不想再做第二遍了。 現(xiàn)在就只求母親可以好快些,然后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宋盡川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丟下他和母親跑了,母親一個人拉扯他長大,不止供他學(xué)習(xí),為了支持兒子的夢想,還特地找家教教他彈鋼琴。宋盡川也是爭氣,不止成績名列前茅,更是在短短不到十年間,鋼琴就過了十級,獲了許多國際上的大獎??删褪悄菐啄昀鄣暮萘?,他母親這才疾病纏身。 宋盡川心疼母親,雖然成績優(yōu)異,卻沒有去上大學(xué),而是找了家里附近的琴行工作。本來生活已經(jīng)有了些起色,突然間自己又是失業(yè),母親又是重病,日子竟比起從前來更苦了。 宋盡川撿起地上的衣服,仔細(xì)穿好,平時襯衫上解開的第一??圩樱脖凰鄣膰?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這才勉強(qiáng)蓋住了身上的曖昧痕跡。 李言不過是一時圖新鮮想報復(fù)自己罷了吧。 希望是如此吧。 剛剛這樣想著安慰自己,手機(jī)里就收到了李言發(fā)來的短信:今晚八點(diǎn)老地方,我等你。 宋盡川按下了關(guān)機(jī)鍵,想假裝自己沒看到。 想起來卻是很久沒看母親了,今天得去照顧一下,免得生病的時候還擔(dān)心自己。 他趕緊回家。雖說家里條件比較困難,但是在母親的吃食方面,宋盡川從來沒有吝嗇過。他特地買了一整只家養(yǎng)母雞,準(zhǔn)備給她燉湯喝。 “小川,你來了?!辈贿^是幾天沒見,感覺母親又變蒼老了不少。她努力朝宋盡川擠出一個笑來,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看著心疼的很。 這是周末,宋盡川一天都沒有什么工作,一直和母親呆到了很晚。 看著母親逐漸沉沉睡去,宋盡川收拾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去。 剛一出門,竟看到李言站在門口,他倚在墻壁上,似乎等了很久,臉色陰沉的可怕。 宋盡川一看到他,反射性地退后。 “如果想讓你母親看見,你大可以繼續(xù)后退?!甭曇粢稽c(diǎn)也不大,卻足夠讓宋盡川嚇得瑟瑟發(fā)抖。 “你來這里,想干什么?”宋盡川現(xiàn)在不想見到李言,理智讓他反手關(guān)上門,有些防備地盯著李言。 李言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子,時間很晚了,走廊里沒什么人。他直接被拽到了廁所。就在宋母病房的隔壁。 “干什么?你鬧夠沒有?”宋盡川現(xiàn)在怕極了和李言單獨(dú)地相處。尤其是兩個一米八幾的男人擠在一間廁所,光是這個狹小的空間,就足以悶得讓宋盡川窒息。 “這話該我問你!關(guān)機(jī)?好處騙到手就翻臉無情?你還真是一點(diǎn)沒變!”李言將宋盡川按在墻壁上,二人緊緊貼在一起。 “我…我沒有,”宋盡川自知是自己理虧,他也沒心思辯解,“我要照顧我媽?!?/br> “那你現(xiàn)在也照顧照顧我吧!”李言上手撕扯宋盡川的上衣,把他的襯衫褪至手臂,反綁到身后,這樣一來,宋盡川根本掙脫不了。 “這里…我不要…你放開!”母親就在隔壁熟睡,自己卻在這里被一個男子這樣對待羞辱,怎么能接受? 李言貼近他的耳朵,溫?zé)岬臍怏w打在他的脖頸,擾地人心神不寧:“別叫,小心被阿姨聽見,不好?!?/br> “…求你了,別在這里…” “晚了!”李言懲罰似的咬住他的脖頸,終究是見了血。宋盡川疼的偏過頭,強(qiáng)忍著不叫出聲,只得咬緊牙關(guān),發(fā)出嗚嗚聲。 “你總是說話不算,你再這樣,我會把你關(guān)起來,我說道做到!” “你已經(jīng)那樣過,還不滿意嗎?” “我不滿意啊,但我還是給阿姨換了床位,我真的已經(jīng)對你很好了啊老師?!崩钛陨焓植亮瞬了伪M川眼角的淚,揉了揉他的唇角。聲音又突然變得輕柔,就像是安慰一個被弄哭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你還想一直…”宋盡川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若是李言真的打算這樣,那他豈不是要沒日沒夜地生活在恐懼里? 可是顯然的是,他猜對了。 “猜對了,阿姨得到這樣的治療可不容易,你以為你就這么值錢?一次就可以還清了?”李言俯視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宋盡川,脅迫意味更甚:“支票你給撕了?為什么我給的,你都不要,我究竟做了什么,讓你厭惡我厭惡到這樣的地步!” “我不需要,你放開我…”提起這件事,宋盡川就胸口悶得很,一想到自己被當(dāng)成了給錢就能上的那種,屈辱憤怒統(tǒng)統(tǒng)涌上心頭。 “偏、不!”一字一頓,堅(jiān)決地很。激烈的吻再次覆蓋下來,在宋盡川的喉結(jié),鎖骨處周旋,宋盡川越是想躲避,越是給李言空隙鉆入。李言的手慢慢環(huán)在宋盡川的腰部,將他往前一拉,那人就完全撞在了自己的胸口。 “啊嗯…夠…夠了!”宋盡川雙手被縛,腰肢又被環(huán)繞,整個人完全被李言掌控。他不敢發(fā)出什么聲響,不說他的母親會不會聽到,就是醫(yī)院里的人隨時都有可能進(jìn)來。 李言像是聽不見他的話一般,伸手解他的皮帶,宋盡川除了不停地求他,讓他放過自己,沒有的任何辦法。 褲子掉落在地上,宋盡川被翻了個身,直直地被抵在墻壁上。臀瓣完全暴露在李言面前,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羞恥感包裹,連帶著皮膚,都泛著一層薄紅。李言直接把自己按在這里干這樣羞恥的事情,他沒想到,李言對他的憎恨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地步,一點(diǎn)情面和尊嚴(yán)都不給自己留。 “李言…留些情面給我吧…”宋盡川苦苦哀求。 李言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支撐起宋盡川的一條腿,將他的臀瓣分的更開。宋盡川渾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了他的另一條腿上,指尖崩起,不住地打顫。一根手指探入,和昨夜一樣的粗魯,但是時間卻長得多。他不停地攪弄,手指往里面探入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xue道的軟rou被不停地攪弄撕磨,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撐開后xue,旋轉(zhuǎn)著進(jìn)入,攪弄地后面濕漉漉的。 宋盡川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軟了,他的另一條腿完全撐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整個人幾乎是攤在李言的身上。宋盡川忍不住后仰,躺在李言的肩頭,臉上帶著情欲上頭的潮紅,微微張著嘴哈著熱氣。李言看著這樣的宋盡川,渾身的熱血都被點(diǎn)燃了,他感覺自己沸騰起來了,只想趕緊和身下這人結(jié)合個徹底。 “不要,李言不要…”宋盡川感覺到李言的那物抵在自己的身后,已經(jīng)是蓄勢待發(fā)。他想站起來,逃離這里,一輩子不再進(jìn)來。 李言早就憋得發(fā)慌,他抬起宋盡川的臀部,身子一挺,直接插了進(jìn)去。宋盡川腰肢一挺,驚叫一聲。 “別叫的這樣大聲,當(dāng)心驚醒阿姨啊。”李言扯住纏繞著宋盡川雙手的襯衫,抵著他的耳垂輕語。 “你這樣…混蛋!”宋盡川恨極了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他本想用惡狠狠的語氣咒罵李言,可說出口,竟是有些曖昧勾引的味道。不得不承認(rèn),隨著李言在身下律動的速度,宋盡川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種感受,麻筋不停地被摩擦,在后xue被擴(kuò)張的劇痛下,竟生出了一種舒爽來。他逐漸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眼神逐漸渙散,頭頂?shù)臒艄鈸u晃不停。 李言被宋盡川的后xue緊緊吸住,被這樣溫?zé)崆酀暮髕ue包裹,他感覺自己好像要升天了。宋盡川的一切都那樣吸引自己,他的腰,他的唇,他的一切,他把頭埋在宋盡川的脖頸,用力吮吸他的味道,說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很特別很香,聞起來就像是陽光的味道。 門外有鞋子拖動的聲音,漸進(jìn),宋盡川渾身都僵硬了,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李言看著他這副隱忍的模樣,不禁發(fā)笑,也配合他減慢了速度,只是幅度不減,帶來的刺激還是足夠讓宋盡川失去理智。 聲音漸遠(yuǎn),看來只是路過。宋盡川忍不住叫出聲,他苦苦哀求:“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李言默不作聲,只是加快了征討速度,宋盡川的刺激達(dá)到了巔峰,他抽搐一下,竟然釋放了個徹底。 宋盡川已經(jīng)全然沒有力氣應(yīng)付李言,他現(xiàn)在軟的就像是一灘水,任由李言的律動,直到一股暖流沖入自己的身體。身下的人才長呼一口氣,抽了出來。 “表現(xiàn)得很好,再接再厲啊老師?!?/br> 宋盡川沒有力氣走了,李言把他扛到肩頭,用自己的大衣將他包住,二人踏出了醫(yī)院。 “今晚就先住到我家里吧。”李言知道宋盡川在哪,可是私心作祟,他還是決定將宋盡川帶回自己的家里。 “我自己有家,我自己回去?!彼伪M川的嗓子都啞了,他在車上固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