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監(jiān)禁回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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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心火難耐,燒的李言心猿意馬,宋盡川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情藥般,直直地擊潰他的理智。 李言抱起宋盡川,打開車窗,二人唇瓣撕磨,宋盡川抵不住李言猛烈的進攻,潰不成軍。他只是唔唔,斷斷續(xù)續(xù)叫著李言的名字,想讓他停下。 “李言…李…停下…唔…” 背后的司機自覺地帶上墨鏡,逃也似地開車走了。 被重重的摔到床上,李言發(fā)了瘋般吮吸身下之人,眼睫,鼻骨,喉結(jié)…宋盡川偏頭,卻被李言含住宋盡川的喉結(jié),粗糙的舌尖在敏感處靈巧地打轉(zhuǎn),像毒蛇吐信,宋盡川的脊背不由得一陣陣痙攣,心慌意亂之際,宋盡川輕輕推開李言:“先…洗澡…” 李言知道宋盡川向來愛干凈,左右這人今晚也是逃不過的,服個軟也無所謂。李言在宋盡川耳垂輕吻,拿起衣服進浴室。浴室在樓下,李言的腳步愈來愈遠,宋盡川也松了口氣。 他把手伸進口袋,果然是手機。他打開手機,里面只是存了杜鶴錦的電話。宋盡川手里握著,感覺好像千鈞重,他的眸子模糊了。感動歸感動,還是沒有忘記正事,他把手機關(guān)機,放在床后的柜子里。 李言洗好澡,只是圍了一條浴巾在腰間,半濕的發(fā)梢貼在額頭上,滴落的水珠滑過鼻骨,雕塑般完美的身材在燈光下更惹眼。宋盡川臉色一紅,再是恨李言,他也不得不說,李言實在是好看,渾身上下都是獨屬于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墒且埠苡袎浩雀校拖袷乾F(xiàn)在,宋盡川看到他就會本能地害怕,李言在床上就像是征討的野獸一般,自己只能在他身下,任他撕扯,被他吞下去,連骨頭也不剩一根。 “那個…我也去…洗澡…”宋盡川被李言的影子籠著,他不自覺揪住衣角,想要越過李言。 李言就像是調(diào)戲他一般,擋著不讓他走。宋盡川的每一個神情都勾著他的心,他的眼,他的心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被宋盡川牽扯著。兩個人越靠越近,胸膛都快要貼到一起,李言微微低頭,湊近宋盡川的唇。 “先別…”宋盡川抓緊換洗的衣物,躲開。 “我想和你一起?!?/br> “你…你不是洗過了?”宋盡川話都說不利索,自己雖說沒有和李言計較今天發(fā)生的事,可是李言這樣沒臉沒皮,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實在是不要臉。宋盡川不愿意和他這般,卻也知道,若是想要以后有更大的機會逃走,只怕現(xiàn)在對李言要稍稍順從些。他忍著心里的怒氣,唇瓣輕啟:“我自己可以洗。” 李言哪里管他是怎么說的,腦子里既然迸發(fā)出這樣的想法,自然就要去實行。就像是他對待工作一樣,只要他想,沒有什么人可以拒絕他。他并沒有弄明白工作和感情上的區(qū)別,他愛宋盡川,卻不知道怎么愛宋盡川。 不給宋盡川反應(yīng)的時間,他今天驚喜的很,本以為自己在醫(yī)院鬧得那么一下,宋盡川又會鬧脾氣,幾天不理自己。沒想到竟然還愿意與自己說話,甚至還由著自己抱著…難道在宋盡川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一些位置的嗎?李言想著,嘴上不由得帶上一抹笑。他把宋盡川抱的更緊,將他橫抱進浴室。 “李言,你放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弊约河植皇侨备觳采偻鹊?,李言到哪里都這樣抱著自己,感覺奇怪得要命。他不喜歡被這樣對待,就像是對女人一樣。李言這樣粘自己,宋盡川差一點就以為他是真的喜歡自己了。 李言故意把手一松,突然的失重感讓宋盡川不由自主收緊了手,把李言的脖子攬得更緊。李言癡笑:“你看,是你自己攬著我的?!?/br> “…”宋盡川不想理他,李言這樣怎么就像是流氓一樣。 擰開浴室的門鎖,二人迫不及待就開始唇齒相交,只是宋盡川本身而言是不愿意的。和李言呆在一起的日子,總是有些縱欲過度,這個人不過比自己小幾歲,可是好像身體的精力用不完一樣,發(fā)情的野獸一般,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壓在身下羞辱調(diào)弄。 “李言…李言…我要洗澡…你出去!”宋盡川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扯下,李言身下硬邦邦的抵著自己,由內(nèi)而外的恐懼漫上全身,他掙扎著推開李言,用手抵住李言的胸膛,不想讓他再得寸進尺,“你快出去吧?!?/br> “你身上的哪一處我沒有見到過,這樣見外干什么?”李言戲謔地盯著強裝鎮(zhèn)定的宋盡川:“我早就把你當(dāng)作…老婆?” 宋盡川心口的血沖上頭頂,他快要被氣瘋了,堂而皇之將他看作一個隨意就能上的玩物,見他女化,宋盡川骨子里還是封建的。他推開李言,不住后退:“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br> 李言臉色冷了下來:“今天的事情我是沒有和你計較,但是你知道的,我向來賞罰分明,今天你和別人卿卿我我,我也不會就這樣放過你?!?/br> 李言俯下身子,撿起宋盡川的皮帶,在沒有任何衣物保護的身體上,揚起抽下。白凈的肌膚上瞬間就留下了一道紅色的痕跡。扎眼得很。宋盡川沒有想到李言會突然這樣對自己,沒了防備,發(fā)出一聲近乎喘息的驚叫,紅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微微漲起,雖說不算疼,半麻痹的刺痛感,就像是被通了電流,在紅腫處緩緩流過。在身體上愈發(fā)扎眼。 李言剛一皮帶下去就有些后悔了,該死的,還是沒有辦法對他狠心。他用皮帶將宋盡川的雙手綁起,他慢條斯理:“阿川啊,你還是不聽話,本來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計較的。你也別怪我,說來,某些角度上來說啊,鞭打還算是一種情趣呢。不過我沒有這樣的癖好,舍不得這樣對我的寶貝。” 宋盡川聽著耳邊越來越不堪入耳的流氓話,好一個倒打一耙,今天在醫(yī)院里,李言做的事情不是更過分?自己為了逃跑也沒有和他計較,在這一刻,他對李言僅有的一點愧疚,都煙消云散了。果然,不論過多久,李言都不會變得,他就是個惡魔,徹頭徹尾的禽獸。 “放開我吧…今天在車上還不夠嗎?”宋盡川虛脫似的攤在地上,被束縛的雙手垂在身前,加上身上不深不淺的那一道鞭痕,看上去那樣誘惑勾人,滿滿的都是色欲的味道。 “本來夠了,現(xiàn)在不夠了?!彼伪M川總是輕而易舉地挑逗起自己的欲望,他倒是清心寡欲,自己每次都被玩弄在股掌。李言每每想到這里,就想要拉著宋盡川,一起墮入欲海,一起被焚燒成灰,灑在一起。 “唔啊…”李言扯住宋盡川胸口的蓓蕾,手下毫不留情,生生地像要把這團軟rou和身體分離般的,拉扯到一個驚人的距離。李言擠了些沐浴露,涂在宋盡川的胸口,黏膩的觸感最是可以激發(fā)人的欲望,乳尖漲大,變得充血發(fā)紅,痛的宋盡川眼淚垂落,打在胸口。 “好疼…放了我吧…”丟人的求饒,任人擺弄的身體,在浴室里被放大無數(shù)倍,他不住搖頭,當(dāng)時在浴室里被強暴的記憶再一次涌上腦海,不堪。 “你每次都這樣求饒,可是從來都不長記性,性子太烈,是要吃苦頭的。”李言湊著宋盡川,掰開他的腿,往里面擠了一大泵沐浴露,輕輕在他的腿間游曳涂抹,在燈光下發(fā)著光。 宋盡川現(xiàn)在的姿勢可恥地快要要了他的命,小腿緊貼著大腿,雙腿打開,最羞恥的是中間挺立著的,刻意的提醒自己在這樣的挑逗下依舊會其反應(yīng),好像事情發(fā)展到這樣的地步也有他的功勞。 李言沒有什么猶豫的,之間拽下自己的浴巾,就想貫穿宋盡川的身體。 “不要直接進來…唔啊…”這幾次李言帶套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總是不管不顧直接進入自己的身體。他無力搖頭,“嗚嗚…混蛋…” “我健康得很,你怕什么?”李言說罷,又懲罰似的重重捅了兩下,宋盡川感覺自己要被活活貫穿而死,再不離開這里,只怕自己最終的結(jié)局就是被李言殺死在床上,死后被判處yin罪,墮入地獄,死生見不得光。 “啊啊…李言…會死…”本就不適合被進入的后xue難以容納這樣的巨大,宋盡川清秀的面容疼的皺在一起,肩胛收縮微微顫抖,巨大的莖體不加節(jié)制地抽動,哪怕再經(jīng)歷一萬次,都會禁不住冒冷汗。甬道里深不見底,被外來的入侵粗暴地探索,軟rou被頂動,可恥地吸著入侵物,私密之處被探索帶來的羞恥,竟然旁生出了一種刺激的感受。 “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會和我一起,生生世世?!?/br> 第十五章 “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會和我一起,生生世世?!?/br> 先是被無端地摘下,再是踩入泥坑里踐踏,光是每天活著,就好像要失去自己所有的力氣了。宋盡川在不斷地撞擊下,看著搖搖欲墜的白熾燈光,一時之間,竟有了輕生的念想。只是很快被止住,藏進了心底。 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宋盡川無力地趴在李言的肩頭,看著堅實的肩頸,一口咬了下去。這一口倒也是沒有留情,腥甜的血腥味像是找到了出口,就這樣遍布了整個口腔。 “咬我?”李言就像是不知道什么叫疼一般,他連愣都沒愣,身下的動作依舊,“你咬這有什么用,有本事拿刀一把子捅死我??!” 宋盡川死死咬住那一塊肌rou,實在有不死不休的勢頭,他不想要發(fā)出恥辱的聲音,只是嗚嗚地。身體里異物的入侵,難以適應(yīng)的痛楚,好像要把五臟六腑全部撞碎。他不自覺松了口,喘息著,“好疼...” “只有你會疼嗎...” “...別。” 李言也很懊惱,好像每一次有了緩和的跡象,總是會發(fā)生什么,將二人的關(guān)系再一次打回冰點,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的,什么時候才能到頭? 今天這一出,宋盡川不知道,李言現(xiàn)在有多害怕,宋盡川的母親總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她一死,還能用什么留住宋盡川? 那就不讓他知道,那就把他綁在家里,綁一個人一輩子,又有什么難的...李言含住宋盡川的下唇,筆尖重重吸著宋盡川的氣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感覺,這個人隨時都會消失,再也找不到。 “...李言,如果沒有那檔事,你會放過我嗎?”只那一刻,宋盡川差一點就想要把自己的苦衷告訴他。 “不會!”語言那樣篤定,野狼般的眸子盯得宋盡川發(fā)毛,“我對你心懷不軌,是很早就開始的事情?!?/br> “我對你做的事,只是我喜歡你。” 宋盡川心里嗤笑,解不解釋都沒有什么必要,算了。沉默許久,他緩緩開口:“你這只是報復(fù),不是喜歡。” “那你告訴我,什么是喜歡,我可以照你說的,我可以做的,我可以學(xué)的?!?/br> “那你放了我...” “...不行?!?/br> 宋盡川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他沒說什么,只是強撐著站起,套上衣服,瘸拐著走出門。不想再和他廢話了,他不知道李言怎么說出的喜歡他,這樣沉重的愛,他真的背負不起。 “你站住!”李言追上來,拽住宋盡川的手臂 “你和我說明白,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邊?!?/br> “你這樣,就可以把我留在你身邊。”宋盡川眼里平淡的就像是一湖死潭,毫無生氣,“但是,永遠不會是我心甘情愿的?!?/br> “...你先回去睡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崩钛缘纳ぷ訂×耍恢朗莻L(fēng)還是傷心的,他這幾天怕死了,用他所有的人脈去為宋盡川母親找醫(yī)療資源,這是他最后能留住宋盡川的東西了。 宋盡川沒有回頭看他一眼,直接進臥室,關(guān)上了門。 今天雖說乘了口舌之快,若是想要逃脫就更加難了。好在李言不喜歡家里有人,沒找什么人來看管自己,只是每次出門前把門反鎖。宋盡川心里盤算著。左右母親的病情已經(jīng)藥石無醫(yī)了,這幾日趕緊逃出去,帶著她去看看世界也是好的。最重要的是,這輩子,都不想要再見到李言這個王八蛋。 這樣想著,宋盡川下床打開了臥室的門,虛掩著的門,是他向李言服軟的第一步。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算沒臉沒皮。宋盡川安慰自己,刻意忽略不住提醒他有多下賤的,那股子身下的疼痛。 書房的燈也熄了,李言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門竟然沒鎖,本來都做好了睡沙發(fā)的準備了,他有些喜出望外,趕緊上床,雙臂緊緊環(huán)著宋盡川的腰肢,太瘦了,這幾天得給他多補補。李言這樣想著,嘴角含著笑,就那樣睡了過去。 說起來,李言都有些摸不透宋盡川了,那天的發(fā)泄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乖巧的很,雖說照常當(dāng)做看不見自己,但是吃飯睡覺什么的,倒也省心,脾氣不像前幾次那樣硬了。 “寶貝?”李言試探似的喚宋盡川,這兩個字從一個大男人嘴里喊出來實在是羞得沒邊,可是李言看公司里的小情侶私下里都是這樣,甜蜜得很,“今晚...能不能...” 宋盡川被他的話麻的一身雞皮疙瘩,就算是現(xiàn)在自己刻意地迎合李言,也不想答應(yīng),他別過臉,“以后別這樣叫我,我是不愿但是你大可以再強迫我?!?/br> 其實只要沒有什么事情刺激李言,他也不喜歡強迫宋盡川的,至少在他心情不錯的時候,還算是還說話。 “不強迫你,不愿意就算了?!背粤藗€癟,李言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他看了眼宋盡川,確保沒有關(guān)注自己,轉(zhuǎn)身進了書房。 該來的還是來了,宋母情況不妙,快要不行了。治療的時間太晚了,就算是全國最權(quán)威的專家在一起,也無濟于事了。 李言在這一刻,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別讓宋盡川知道。 “別泄露出去,醫(yī)院里的嘴也給我收嚴實些?!?/br> “明白的,李總。”雖說這個病房是在醫(yī)院里,但是這是單獨樓層單獨的一間,里面的醫(yī)生也是李言從國外挖過來的。說起來,除了房間在醫(yī)院里,這更像是李言為宋母開設(shè)的私人治療室。規(guī)矩都是李言定的,所以口風(fēng)自然嚴得很。 李言鎖了門,匆忙趕到醫(yī)院里,床上的老婦人果真是瘦成了紙片一般,李言看著都怕,更別說讓宋盡川看到了。恐怕宋盡川一個想不開直接隨他的母親去了。 “還能撐多久?” “最多就這幾個小時了?!?/br> “...” “這位病患念叨幾日他的兒子,您看要不讓他們見...” 李言一個眼神,那醫(yī)生識趣閉了嘴。 李言上前,看著意識不清的老婦人,他不知是對誰在說話,“我會照顧好他的?!?/br> 那人眼合上的一瞬間,李言知道,自己再也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宋盡川的了。 “小趙,之前讓你買的那塊墓地...”李言朝宋母鞠了個躬,打電話給助理,精確簡練地安排了一些身后事。 宋盡川總是感覺李言走的時候表情不對勁,卻也說不上來。他現(xiàn)在也沒有功夫想這些,他站在窗戶上,往樓下望,用有限的視角分析地形。 光憑著附近的這些景物,能分析出來的很少,宋盡川只能知道這是郊區(qū),是私人別墅,大概在五環(huán)以外。他把這些信息整理一下,發(fā)給杜鶴錦,注明了李言大致出門的時間。雖說又要麻煩杜鶴錦了,心里過意不去。但是在自己的自由面前,哪怕以后做牛做馬,也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杜鶴錦在那邊接到了信息,他很篤定宋盡川現(xiàn)在是被那天的男子拘禁起來了。不過那人看起來有權(quán)有勢的,自己恐怕難以對付,他有些疲憊地摘下金絲眼睛,捏了捏鼻骨。門外響起敲門聲,杜鶴錦想著現(xiàn)在明明是休息時間,不會又要加班手術(shù)吧? “進來吧。”他重新戴上眼鏡。 來人不是醫(yī)院里的工作人員,眉眼含笑,雖說沒笑,可那嘴角自帶弧度,看著就像十八那年天地不怕的年紀。杜鶴錦愣了一下,“你找誰?” “是杜鶴錦醫(yī)生嗎?” “我是…有什么事?” “您應(yīng)該認識宋盡川吧,我知道您以前是他的主治醫(yī)師,我想我們倆的現(xiàn)在目的是一樣的?!?/br> “你是誰?” “我叫謝黎,是宋盡川的學(xué)生。就不兜圈子了,我想救他?!?/br> 杜鶴錦不知道眼前的人能不能相信,他斟酌著,試圖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些情緒來。 “我知道你不能完全相信我,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敝x黎頓了頓,“李言家里不好惹,那邊交給我,我盡量拖住李言,老師的情緒還麻煩你費心了。” 別的不說,杜鶴錦知道,至少眼前的這人,對李言,無疑是痛恨的。既然如此,大可以合作。 天色漸晚,杜鶴錦想著去看看宋母,幫著照顧一下。只是今天,氣氛不大對勁。雖說這里不受醫(yī)院統(tǒng)一管理,但是也不至于像今天這樣,封的有些嚴實。作為一個醫(yī)生,作為醫(yī)生,直覺告訴杜鶴錦,他心底一沉,只想著安慰一下宋盡川,平復(fù)一下他的情緒。 只是他確實沒想到,李言畜生到連宋母去世都沒告訴宋盡川,最后一面都沒有給他們。 看著時間,約莫著李言應(yīng)該還沒有到家,他給宋盡川發(fā)了短信:節(jié)哀,別太難過,我會幫你。 這邊宋盡川接到短信,一瞬間好像連呼吸都停住了,他花了很久去理清自己的思緒。顯而易見的是,他以后都沒有mama了。沒有想象里的撕心裂肺,竟然還有種解脫的感覺。他就這樣像是傻了一樣,呆呆坐在床邊,怔怔地看著窗外。窗外的楓葉都紅了,風(fēng)一吹,就像是沒了依靠,搖曳著飄零。 “我回來了。”李言今天聲音很輕,帶著些安撫的味道。 宋盡川放好手機,漠然地從臥室出來。他直直地盯著李言,打量著這個好看的男人,這樣好看的一張面孔,為什么干出來地都是禽獸不如的事情。 “怎么了寶貝?”李言被他盯得心慌,這樣的眼神,絕望不堪,里頭沒有任何光亮,活像死人。李言趕緊上前,伸手想要抱住宋盡川。 “你別碰我!”宋盡川打開李言的手,他呼了一口氣,抬眼看著:“李言,你今天去哪里了?” “公司啊,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時候帶我去看看我媽?”宋盡川不介意看看李言還想要怎么騙自己,自虐似的,好像只有把心完全傷個徹底,鑿穿才能放過自己。 “我早就說過,看你表現(xiàn)?!崩钛杂行┛桃饣乇芩频?,伸手去桌子上拿杯子,卻被宋盡川搶過去摔到地上。 啪的一聲,地上一片狼藉。 “你還騙我?”宋盡川幾近嘶吼,他瘋了一般,不管不顧,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就想要往李言身上丟,只是丟沒丟中人,自己倒是弄了一手的血。 “宋盡川!你干什么,松手!”李言止住宋盡川的動作,滿手血淋淋的,哪怕在自己身下被cao弄到失神也沒有這樣失態(tài)過。李言心底的恐懼攀升,他穩(wěn)著宋盡川的肩膀,逼他正視自己:“告訴我,誰在你面前瞎說的?” “你還是人嗎…李言…你不是人…” 在這一刻,剛才偽裝出來的冷靜全部瓦解,幾乎是歇斯底里,這個時候,李言還有臉讓他聽話,還拿這件事情當(dāng)作籌碼要挾自己,宋盡川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被他玩弄在股掌,母子之間的最后一面都被剝奪,這樣的人,說他愛自己?宋盡川啞然失笑,又哭又笑的樣子,活像是中了邪的傀儡。 “你他媽別碰我!李言,你怎么不把我也殺了?”宋盡川一把推開李言,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氣,渾身癱軟,膝蓋重重扎進了玻璃碎片里,可就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樣,咬著唇抽泣。 “起來…你聽我和你解釋!” “…你解釋。” “我…”李言張口,確實在不知道該解釋什么,瞞著他是真的,騙他是真的??粗伪M川滿身的血,就那樣心如死灰地打量,好像要透過自己的軀殼刺破那顆砰砰跳動的心。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自己恐怕早就死無全尸了。良久,只憋出一句:“誰和你說的。” “哈哈哈…李言,”宋盡川被他逗笑了,“你好可笑啊,這就是你的解釋啊。” “不過,我想問問你,如果我不知道,你還想讓我怎么聽話???”宋盡川歪了一下頭,單純的眼神像只初生的小鹿,只是嘴角的諷刺還是讓李言脊背發(fā)涼。 “阿川…阿川…你別這樣和我說話…我…” “這次,我徹底恨死你了?!?/br> 第十六章 “這次,我徹底恨死你了?!?/br> “你過來,別離我那么遠…” 李言每向宋盡川靠近一步,對方就退后一步。有一種錯覺,好像再也抓不住他了。突然涌現(xiàn)這樣的想法,李言簡直恐懼地要瘋了。沒有辦法想象,有一天自己的生活里,再也沒了宋盡川的影子,唯一可以溫暖他的東西,也要被弄得冰涼了。 “你太可怕了…不要你…” 宋盡川漠然地看著自己一手的血,頹然地搖了搖頭,這天倒真的算是一波三折了,他沒有體力再去和李言爭辯,周圍的環(huán)境好像開始扭曲,變大又變小,他扶了扶墻,讓自己站定下來。 李言趁著這個時候,上前緊緊鎖住宋盡川的腰,將他打抱關(guān)進臥室。還是熟悉的腳銬,冰涼的觸感再一次籠罩。宋盡川已經(jīng)被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的監(jiān)禁弄得不堪其苦。 “別想著跑了,我去給你拿藥,傷口不包扎好會感染的?!?/br> “…”宋盡川不說話,只是帶著審視,悲哀的神色,恨意積攢到極限的時候,釋放完了,他反而漸漸平靜了些。 碘酒觸碰到細密的傷口,本來都感受不到什么疼,被這么一碰,疼痛竟無數(shù)倍擴增,宋盡川隱隱皺著眉。 “疼嗎?我輕些。阿川,我以后會對你好,你別這樣好嗎?” 沒了控制自己的籌碼就開始使起苦rou計了?宋盡川現(xiàn)在是看一眼李言都覺得惡心,“李言,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下賤?” 看到李言的臉色開始不受控制,他沒打算停下,反而繼續(xù)吐露自己的排斥:“你憑什么覺得我們倆還會有以后啊,不過是被上了幾次,你就覺得是我什么人了?” “我們當(dāng)然有以后,我們時間還很長,可以慢慢來的。” “你想都別想,被你像狗一樣拴著,被你像丑角一樣戲弄,你最好永遠把我綁著,別讓我有機會殺你?!?/br> 聲音很平靜,和他以往的風(fēng)格一樣,似四月春風(fēng),溫和撫人心。只是琢磨他的話,就如同尖刀一樣,直直插進李言的心里。 “不會的,你不會離開我的…”李言這副驚慌的模樣活脫脫就像是得了失心瘋,手忙腳亂的抱住宋盡川,在他的后頸呢喃。 “嘶啊…”牽扯到了手上的傷,宋盡川身子一顫。 李言替他纏好繃帶,將他抱上床。又在腳銬里頭塞上了軟羊毛墊,轉(zhuǎn)身出門。他思考著,究竟是誰告訴宋盡川的,怎么告訴他的。越想越忐忑,最近幾天,該準備換個地方了,他不敢賭,但凡威脅到宋盡川的,都不會讓他發(fā)生。 李言手機響了,這幾天都沒怎么來公司,事情堆得滿滿的,他的父親李士疆已經(jīng)開始不滿意,估計這次又是過來催促的。 “喂?” “李言,我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我告訴你,要是你再這樣,我會采取措施。” “我怕你試不起!” “你看我敢不敢!”李士疆甩掛了電話,他瞇起眼睛,撥通了一個電話,“告訴我他在哪?我會把李言抓回家。” 他搖搖頭,這個兒子,這輩子就是栽在宋盡川手里了。 也怪自己,確實是為難宋盡川了。仇恨的種子,也算是自己埋下的。當(dāng)初的事情,他對宋盡川是有愧疚的。 就這樣過了幾天,二人之間的氣氛降到冰點,無論李言做什么,宋盡川都不理睬,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一樣。但好在,也沒有吵著要離開,李言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直到李言把一切都規(guī)劃好的前一天,他興沖沖地回家,卻看到宋盡川在擺弄手機,從哪里弄來的,誰給的。這幾天又用它做了什么? “你在干什么?”李言不敢相信,宋盡川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棄逃離自己,他奪過手機,李言沒翻到什么信息,把手機重重摔到地上。七零八落。 “你干什么?”宋盡川想跑去撿起,卻被腳銬上的鐵鏈絆倒在地上。 “你打了多少電話了,和誰?”宋盡川打完電話習(xí)慣刪除記錄,加上記憶力好,號碼根本不用記,便也刪了。李言找不到細節(jié),只感覺到腦子里的血一股腦地往上沖,有些缺氧。 “滾開!” 最后的希冀被奪走,宋盡川感覺天都塌了。 李言這幾天忍得辛苦,又被宋盡川這么一刺激,被強制按壓在心底的獸欲已經(jīng)不受控制。他抓住宋盡川的手腕,將他按在落地窗前,瞪著猩紅的眼,“你別以為有誰救你,明天我們就離開這,我有的是地方把你藏起來?!?/br> “混蛋…你就不怕坐牢?” “該坐牢早就坐了,你以為為什么我現(xiàn)在安然無恙?”李言捏住宋盡川的下顎,“因為他們管不了我…” “你別…滾開!別靠近我!”宋盡川甩開李言的手,鼻息之間氣體的交換,他的心里只有排斥。 “你敢再上前一步,我…我就殺了你!”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直接在這?啊…不行…”早上想要透透氣,落地窗沒有遮掩,雖說地處郊區(qū),按理說沒有什么人煙,可是心底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不會因為這樣而減少。 宋盡川被翻了個身子,被抵在落地窗前,雪白渾圓的臀rou因為緊張而繃著,落地窗冰涼的觸感,與身體的燥熱對比地更加強烈。柔軟的腰肢被迫撅起挺立,粉嫩的菊xue不自覺地一張一合,心底的羞恥感由著李言指尖的觸碰,散布到身體的各個角落。 “別在這里…會被看見…” “馬上就要走了,不想最后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嗎?”他反手抓住宋盡川的雙手,另一只手捏住宋盡川胸前的蓓蕾。身下之人身體一顫,禁不住低喘。小巧的乳尖被扯得幾乎成了一條細線般,從皮膚里透出殷紅,就像是紅瑪瑙,實在稱得上秀色可餐。 李言感覺自己的喉嚨干澀得很,宋盡川隱忍地模樣,把自己的興奮掩飾的很好,只是身下不自覺地顫抖,還是在不經(jīng)意間被李言敏銳地捕捉到。 已經(jīng)結(jié)合這樣多次,李言早就知道宋盡川的敏感點在哪里,想讓這具身體迅速得到至極的快感都在他的掌控之間。被蹂躪地發(fā)腫發(fā)燙的乳尖每每觸碰到冰涼的窗戶,就像是又電流沖過一般,骨頭一陣酥麻。 “都這樣了…你還…呃啊…” 明明是李言一直在傷害自己,可每一次強迫自己的時候,都一副好像自己被辜負的模樣。從前的時候,他還會想,李言只是當(dāng)初受傷太深想要報復(fù)自己,說起來雖然不能接受但也可以理解。可是這檔子事情發(fā)生之后,宋盡川實在不能對李言的行為有任何的解釋,他咬著唇,脖頸沒有力氣支撐,貼在落地窗上,眼睜睜地看著在鼻息呼出的薄霧下,覆蓋著的那副輕紅上臉的下賤表情。 李言沒怎么有心思擴張,只是插入兩根手指,攪弄了幾次,還是干澀。李言低罵一聲,轉(zhuǎn)身拿了一根按摩棒樣子的東西,和之前的不一樣,這次的上面不滿著凸起,像是珍珠一樣,螺旋著排布。 “你別啊…” “你太緊了,用這個快些。”不算巨大的道具,可是插入的那一瞬間,菊xue被撐大,括約肌和rou膜被撐開,快要把自己的身體活生生撕碎。 “啊…”雖說有些準備,可是腫脹的難以抑制的痛苦還是讓宋盡川經(jīng)不住驚喘。擋位被調(diào)到最大,膜口被猛烈的震動,內(nèi)壁一陣陣酥麻涌上頭頂,李言的手在后面托著,時不時往里面深入,前列腺被擠壓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珍珠條紋的凸起,在內(nèi)壁一次又一次的收縮下,不斷地蹭著嬌嫩的軟rou。和李言說的一樣,很快,在嗡嗡的道具聲中,伴著噗噗的水聲。宋盡川禁不住這樣的刺激,他整個人幾乎是癱軟了,脊背骨就像是被下了油鍋炸過一番,酥麻地好像一捏就碎了。 身下的快感達到了一個巔峰,最可恥的是,宋盡川身前的莖體不自覺地挺立起來,頂端觸碰到落地窗,冰涼的觸感,加上后xue一陣一陣的擠壓,快要釋放出來了。 李言很了解宋盡川,就在他的極值點,猛地抽出。 “唔啊…”宋盡川腰肢一挺,窗上的反光倒影自己的yin賤模樣,臉龐一直到全身都泛著勾人性感的薄紅,微瞇的眼神,熱氣沾濕的睫毛,喘著粗氣的唇瓣,似乎都在宣誓自己的沉迷。 “我進來了。”后xue已經(jīng)被擴張的算的上松弛,火辣辣地疼痛好像隨時都會漲破,突然被插入巨物,甬道在漲大中收縮著,yin蕩地吸附著李言,哪怕再不愿意,身體上感受到的顛倒的快感足夠毀滅他的防線。 淬滅心靈的快感,直擊尊嚴的羞恥。 在不住地呻吟下,二人耳鬢廝磨,若被人看見,只怕落得個傷風(fēng)敗俗之名。 不過不會有人看見的,李言沒有告訴他,這窗戶只能看得見外面,卻是看不見里面的。他怎么會允許有人看到宋盡川這副模樣呢? 這副模樣,只有我能看。 第十七章 “你這副模樣,只有我能看。” “殺了我吧…”浸滿了性感的嗓音嘶啞著嗚咽,“別再逼我了…” 李言指尖滑過宋盡川的脊背繞道腰前,他的手握上了宋盡川不住分泌白色甜液的鈴口,感受到脊骨輕顫,竟是更加劇烈地挑逗著,把自己內(nèi)心的悲憤用著這樣的方式,發(fā)泄在宋盡川的身上。 “你也別逼我了,換個地方,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飽滿的rou囊被寬厚的手掌包裹,蹂躪。巨大的仿佛要吞噬骨rou的快感遍布全身,指尖在頂端的源泉處不住打轉(zhuǎn),像是之前的無數(shù)次一樣,宋盡川近乎哭喊地,破碎著,沙啞著:“啊啊…別碰了…拿開…啊啊…” “明明對我就有感覺的,你看你的東西在我的手里,和你一樣激動呢!”他掩耳盜鈴,把宋盡川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硬生生和二人的情感歸咎在一起。嘴里吐出的話好似調(diào)情羞辱般,李言苦笑,心里暗嘲自己:李言,你真他媽下賤。 “別…別說…唔啊…”身體的溫度不自覺地升高,快要突破人類的極限般的,每一處神經(jīng)都變得敏感極端,他能明顯地感受到自己不斷漲大的欲望,每一處褶皺在李言的擺弄下,被捋平,又恢復(fù)。耳邊的話更像是一把刀子,就那樣直直扎進自己的心上,無力反抗,話到嘴邊竟只能發(fā)出近似喘息的呻吟。 難以自持的一次宣泄后,宋盡川迷糊中被翻了個身。迷離性感的模樣,李言只是一眼就漲的發(fā)燙。像是烙鐵般的巨根插入,進入到秘境最深處的一瞬間,有低啞地,籠罩著濃重欲望的嘆息發(fā)泄,不知是誰的,二人面子上都泛著紅,像是微醺了。 “別來了…”已經(jīng)是很久了,早就已經(jīng)筋疲力盡,哪里還有力氣應(yīng)付。脊背被抵在落地窗前,雙腿在李言臂力的支撐下,竟是開著一個近乎直線的幅度。唯一的支撐就是李言的臂肌,每一個動作,哪怕幅度不大,都會讓宋盡川產(chǎn)生快要失重般的刺激。 就像是在陽光下被暴曬過的香草,宋盡川身上的味道實在是讓人著迷,李言像是下一秒就要失去嗅覺,重重吮吸他的發(fā)梢。報復(fù)似的抽搐,宋盡川夾緊李言的腰桿,雙手不受控制地環(huán)住李言的脖頸,身下的小洞緊緊吸附著外來的入侵,隨著頻率迎合。被宋盡川這樣“主動”地環(huán)繞,李言唇角翹起,就像是年少時得到了一塊糖,發(fā)自內(nèi)心單純的滿足。 “啊啊…不行了…”漂亮的分身戰(zhàn)栗著顫抖,不顧羞恥地再一